江山來到了營內的囚帳內,看望了一下昨日被他擄迴來的袁家公子。


    “果然是你!”


    袁譚訝異的看著走進來的江山,臉上的肌肉不由得顫動,昨夜他被逼著寫下了罪狀,當時寫的時候他就有所猜測。


    “是我。”江山的聲音很平靜。


    身在囚車之中的袁譚猛地往前一衝,撞的那囚車嘎吱作響,他吼道::“無恥豎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謀害我,你不怕我袁家的報複嗎!”


    江山搖頭笑了笑,真是惡人先告狀。


    “讓他清醒清醒。”江山對著旁邊的軍士說完後,便在袁譚麵前站定,說道:“希望我過會兒迴來後,還能看到你如此桀驁的樣子。”


    “你!”


    “別……”


    “啊!”


    江山出了營帳後,聳了聳肩。


    這場局,參與對弈的人都清楚是怎麽迴事。


    江山要做的,就是把局外人,也拉扯到局中,從而謀求破局之法。


    但其中的細節,需要好生拿捏。


    半個時辰後,江山把今日要做事情的步驟捋清楚後,便伸了個懶腰,準備看看這袁家公子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江山一進入關押袁譚的營地之中,便見到了身在囚車之中傷痕累累的袁家公子。


    “袁公子好興致,這秋天光著膀子,不覺的冷嗎?”


    袁譚喘著粗氣,抬眼看了下走進來的江山,冷哼一聲道:“哼!若不是李淳那廝辦事不利,現在怎會有你大放厥詞的份!”


    一旁的軍士見到此子還不服軟,舉起鞭子想要再度出手。


    江山對其擺了擺手,轉而對著袁譚說道:“咦?袁公子可真是鐵骨錚錚,那這樣好了,我把你和那刺客李淳關在一起讓你們兩人好生理論一番,到底誰是誰非如何?”


    袁譚深吸一口涼氣,果然,這一切都是江山的計謀,那中原第一刺客李淳,根本就沒有傷到對方!還被對方抓來了!


    他腦子嗡嗡的,根本不知道從哪個環節開始,就出了問題。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剛剛李淳那邊,對你也是頗多微詞呢,讓你倆當麵對質一番也好。”


    袁譚聞言脖頸一涼,“不必了。”


    他心底對這個刺客怕得很,萬一對方把身陷囹圄的事怨到他頭上,他被對方弄死了,那找誰說理去。


    江山不敢殺他,但這性子乖張的刺客可說不準啊。


    他現在心頭發苦,不知前路該何去何從。


    江山找了塊席子坐下,說道:“其實袁兄,我們還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不可能!我袁譚寧可受盡折磨而死,也絕不會出賣家族!”


    袁譚很清楚,隻要不在江山的手裏,他不論在哪,都會有袁家的勢力幫其行方便,坐牢和住家並沒有區別。


    到時候,還不是他想來來,想走走。


    而且,他不認為江山敢殺他。


    些許折磨,他自詡還是扛得住的。


    “是嗎?”


    江山摸出了一個香爐,順便,又拿出了一大塊黑乎乎的“神藥”。


    對付這個癮君子,他可不會客氣。


    袁譚從昨夜至今一直備受煎熬,現在見到能通天的神藥,失神喊道:“給我!”


    “好啊,給你。”說著,江山把這“神藥”放入香爐之中,遞到了袁譚的囚車前。


    袁譚手腳並用,一眨眼就把這裝好藥的香爐拽入懷中。


    他貪婪的用鼻子貼在香爐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


    江山看著這貨毒癮開始上身的樣子,從坐席上站了起來,說道:“可惜啊,顯思兄,營地之中要小心火燭,你就將就些,幹吸吧,這樣能吸好久。”


    “啊!”


    袁潭看著這碩大的香爐,以及這一大塊的“神藥”,卻沒火可以點燃,一瞬間頭皮都快被他拽掉了。


    他要瘋了。


    昨夜他與高幹分別時吸的那次,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晚上。


    這連番折磨,早就讓他身體和精神,渴望這種“升仙”的感覺來撫慰自身。


    可現在,這神藥就放在他麵前,但他卻沒法使用,簡直比殺了他都難受。


    癮一上來,他便覺得全身奇癢難耐,甚至還帶有噬骨鑽心的疼痛,讓他如墜地獄。


    江山輕飄飄的事了拂身軀。


    他相信,沒有什麽比毒品放在他麵前,而他卻吸食不了更折磨的事了。


    術業有專攻。


    他相信,下次來的時候,他會好好配合的。


    起碼他可以好好配合下一場即可。


    江山喬裝打扮一番,獨自駕馬出營,來到了王方本部兵馬所在之地。


    “報!將軍,有一個自稱將軍故人的人來訪。”


    王方這會兒正閑在要道交匯之處小憩,聽到這話,爬起身來,“故人?”


    他王方的故人,可多在西北邊陲。


    “帶過來。”


    片刻,帶著鬥笠的江山,便來到了王方麵前。


    “王兄。”江山上來就熱情的拱手問好。


    王方一聽聲音,眼睛一瞪,當即說道:“江……”


    “誒,隻是故人而已。”此處乃要道交匯之處,往來人員冗雜,江山可不想讓他私下與王方接洽的事,被他方勢力瞧了去。


    王方見狀,緊忙把“侯爺”兩個字吞迴肚子裏,問道:“今日所來是?”


    “哈哈,來給董公送一份大禮。”


    “哦?”


    “不知王兄可還記得,我曾說董公所在的朝堂,乃是虎狼環伺之地?”


    “自是記得,那這大禮是?”王方覺得,江山之前答應書院權力署名給朝廷,也就是署名給董公,已經算是大禮了。


    這還能有什麽大禮?


    江山笑了笑,在王方耳邊小聲道:“袁家子弟袁譚驅使族中門客,欲要顛覆漢室,刺殺大漢侯爺。現如今人贓並獲,送於董公安排,你說算不算大禮?”


    王方聽完一下子挺直了腰背,問道:“此言當真?”


    “嗬嗬,人證物證俱在。”


    王方聽後,還是心有餘悸的說道:“但袁家四世三公,牽扯極大,若無足夠證據,怕是難以撬動袁家分毫。”


    江山今晨就與三位謀士定好了連環計,他胸有成竹拍了拍王方的肩膀,說道:“有時候,消失的證據,比真實的證據更讓人信服。”


    “此話怎講?”


    江山隨即就把前期計劃告知了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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