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迴來啦~”靈兒今日梳了一對兒俏皮的雙馬尾,烏黑靚麗的頭發,配合著嬌小的身段,顯得愈發可人。


    而緩緩迎來的貂蟬,就像是芳香四溢水蜜桃,整個人好若一汪春水,縈繞在江山的心尖。


    “公子累了吧,奴家給公子燒水泡泡腳。”


    貂蟬的話輕軟軟的,配合著她恭敬愛慕的儀態,真是讓江山身下豪氣萬丈。


    兩人心照不宣,告別處子之身從今日開始。


    靈兒見到公子的魂兒都要被貂蟬姐姐勾去了,氣嘟嘟的吐了吐了舌頭,安安分分的把大帳的門簾拉死,便轉迴來給公子寬衣。


    往常寬衣的活兒都是貂蟬姐姐在忙,今日貂蟬姐姐蹲在爐火前燒水去了,隻好她這個侍女服侍了。


    靈兒這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羞人的事,臉蛋燒的通紅,靈巧的手,不由得笨拙了幾分。


    江山看出身前這個小丫頭的心亂了,不由得說道:“靈兒這還是第一次給我寬衣吧。”


    靈兒一聽,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你家公子有手,可以自己寬衣的。”江山見靈兒在一個結上解了好幾下解不開,便順手解開了。


    靈兒顯得有些氣餒,她撅著朱唇問道:“那為何公子總讓貂蟬姐姐寬衣?”


    江山笑嘻嘻的迴道:“因為有情趣呀。”


    “那靈兒為何不行?”


    靈兒仰著頭,精致的麵容,配合雙馬尾晃呀晃的,讓江山氣血充盈,頗有一種想犯罪的衝動。


    此時的他,有些理解那些洛麗塔情結的緣由了。


    這誰頂得住呀,這種朦朧的青澀感,是所有熟女少婦都不會有的奢侈品。


    江山咽了下口水,摸了摸靈兒的頭,手心還順便小幅度的拽到了靈兒的一條馬尾,說道:“靈兒再長大些便行了。”


    “真的嗎?”靈兒偏著頭,一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說著,江山又暗搓搓的用另一隻手拽到了另一條馬尾,露出了真男人的笑容。


    靈兒的雙馬尾被眼前男人味十足的公子輕拽,也沒多想,她暗暗下了決定,她一定要多吃些,尤其是貂蟬姐姐常吃的枸杞和銀耳,她也一定要多吃吃,好再長快一點。


    “公子熱水好了,坐這裏吧。”一旁的貂蟬跪坐在臥榻邊的坐席上,木桶放在臥榻邊緣,顯然是想讓江山在這臥榻側邊坐下。


    此時的她,早已脫了套在外麵的裙袍,露出了裏麵穿著的薄透舞服,整個人身上顏色柔和粉嫩,頗像一朵盛開在臥榻旁的桃花。


    江山看著那貂蟬燭火下的紅嫩麵容,那騰空而起的水氣,打在貂蟬的鎖骨和脖頸之上,讓他的腳步,不受控製的走了過去。


    靈兒見到身著裏衣的公子過去了,銀牙咬了咬嘴唇,便向著大帳邊緣的臥榻而去。


    今夜,她一定要好好觀摩學習,爭取像奶奶曾經笑談間講到的那樣,在三宮六院之中,夾捏的“聖上”剛剛好。


    剛剛好,是那種勢均力敵,自身又惜敗投降,但卻屢敗屢戰的“女將軍”。


    ……


    ******


    此時,江山軍伍的營地之中,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穿梭若鬼魅。


    此人幾個兔起鶻落,如入無人之境。


    他嗤笑著看著這些骨瘦如柴的巡邏兵丁,騰轉挪移之間,便溜到一個營帳之內。


    手掌一切,砸暈一個本就酣睡的新兵,接著他把這昏迷的新兵抓出營帳,拖著他來到了一處火光昏暗的地段。


    “啪!”那新兵被他一巴掌扇醒。


    “唔!”


    新兵醒來便覺得頭昏昏的,臉火辣辣的疼,而他自身被一個人死死的禁錮著,身子怎麽掙紮都難動分毫。


    遇襲了!


    他要示警!


    可他想要發聲的時候,才注意到喉嚨裏也被塞了莫名之物,根本就發不出聲音。


    突然他察覺到手上一股鑽心的疼痛。


    一柄明晃晃的匕首,竟然直接削掉了他的手指。


    他驚恐萬分,一時間都忘了疼痛,這太可怕了,這半夜遇襲不能示警也就罷了,竟然還一上來就折磨他!


    禁錮住他的人不說話,操動著手裏的匕首,一根一根的削掉了他的十根手指。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


    “說吧,你們頭領的營帳在何處,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說著,這人緊緊的掐住對方的喉嚨,拔出了對方嘴裏的填充物。


    這新兵惶恐的幾欲昏厥。


    可現在他聽到這人的話,竟然是要謀害他的大恩人!


    他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他喉嚨被掐著喊不出來,就猛地向著人啐了一口,“呸!”


    “你他媽!”


    這人被啐了一臉臭口水,手指用力,掐緊了這兵丁的喉管,雙腿絞死這新兵的四肢,騰出另一隻手來,匕首一劃,直接削掉了這兵丁的半邊手掌。


    那新兵疼的想要掙紮,可他此時被鉗製的死死的,身體本就孱弱的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血在快速的從他的雙手流出,他的目光中,閃著黃白的光暈。


    這一刻,他想起了前兩日大恩人給一條活路的時候,就問過他:“當兵可是會死人的,你確定還要當兵嗎?”


    他不想再這樣渾渾噩噩的餓肚子了,想都沒想就確定了。


    在他心中,隻要不是餓死,怎麽死都無所謂。


    現在,他心裏雖怕,但想到他這兩日吃到肚內暖烘烘的粥食,穿在身上的新衣服,他覺得這樣死,死的像個人樣。


    “說不說!”


    那刺客見這兵丁還在兩眼放空不迴答他的問題,當即用匕首插入他的大腿之中。


    猛地一拔,帶出了一股鮮血。


    可此時,這刺客,突然見到了詭異的一幕。


    這被他折磨的兵丁,竟然他娘的笑了!


    這身穿儒袍的刺客不由得沉聲怒罵:“媽的!你笑什麽!”


    說著,他手裏的匕首,捅入這瘦弱兵丁的肚子裏,還在這兵丁的腹腔內擰了半圈。


    那兵丁的腹腔處,湧出了黑血。


    可那兵丁的笑容,卻沒從他那蒼白的臉上褪去。


    這兵丁渙散的雙目之中,似是又看到了昨夜感受到的那一幕幕。


    他原本孑然一身,但就在昨天,他領了一個沒了親人的寡婦當婆娘,而就在傍晚,他還體驗到了當男人的滋味。


    這是他餓了多年,從未奢望過的美事。


    一個沒地、沒糧、沒體格的他,注定是個打光棍的命,可就連他這個光棍,跟了恩人之後,吃飽了飯,還睡了婆娘。


    不知道,他這婆娘會不會懷上他的種。


    這會兒身上的疼痛已經遠離他的意識。


    他心裏想,幸虧,昨日跟營裏的領隊和同伴們介紹過了,她應該能拿到撫恤了吧,要是有了孩子,他也不算愧對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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