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真趕到了醫院,看著手術室外還在亮著的紅燈,心髒不舒服了起來,差點不穩的往後倒去,最後還是跟上來的司機扶住了李富真,攙扶著李富真坐在了一旁椅子上等待著消息。等了很久都不見有醫生出來,李富真現在就如同岸邊的螞蟻一般,十分煎熬。


    後麵連李健熙和李在榕一家人都趕到了醫院,李在榕的女兒抱住了李富真,安慰李富真任冬賢一定會沒事的。但是李在榕的兒子隻是看了一眼手術室還一直亮起的紅燈,小聲的說了一句任冬賢活該,雖然聲音很小,李富真沒能聽見,但是李在榕還是瞪了一眼,示意不要亂說話,李在榕地兒子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巴。


    最後還是李健熙開口詢問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李富真現在心非常亂,盡可能的組織語言,講到一半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這下全部的人都望向了醫生,李富真衝上去問情況究竟怎麽樣了。


    “這個我們已經盡力了,來的時候有些送晚了,不過來參與手術的醫生團隊經驗都是比較豐富的,所以生命特征現在還是很穩定的,估計等麻藥退了以後就能蘇醒了。”


    一聽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李富真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李健熙也配合的說道任冬賢命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讓李富真不要在擔心那麽多了。李在榕一聽說沒有往自己想的局麵發展,雖然笑著祝福,但其實內心裏卻不太滿意這個結果,對他來說,任冬賢死了才好。


    “不過雖然生命是救迴來了,但是你們要做好心裏打算,那就是送過來的時候,腿骨已經嚴重性斷裂以及半月板受損嚴重,所以我們隻能進行半月板全切手術,腿的話已經盡力修複了,但是效果不太理想,可能會造成腿一高一低的局麵。”


    “那您的意思是以後這些都不能恢複了嗎?那我侄子是以後隻能拄拐杖走路了嗎?”


    “直白一點的確是這樣。”


    李富真聽到這個消息,完全不能接受隻是短短幾天不見,任冬賢最後就變成了這樣,傷心的哭了起來,一直抱怨都是自己的錯,李健熙上前拍了拍李富真的肩膀。李在榕還想開口說些什麽,被李健熙製止了,隨後讓他先一步離開。


    “這樣吧,等他醒過來以後我們先把他轉去自家的醫院吧,外麵的醫生水平我不太放心,先等等看我們自家醫院診斷看看。”


    “嗯……”


    李富真止住了眼淚,她覺得此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一定是有人針對任冬賢實施的報複,隨後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這個過程。


    ……


    ……


    送走了薑惠元,文鶴年躺在了床上,開始放空自己,想到任冬賢當時跪地求饒的嘴臉,文鶴年抑製不住笑了起來,覺得那一刻是真的很爽。


    今天打架的確是耗光了文鶴年的體力,文鶴年嚐試活動一下手臂,發現酸痛不已,感歎自己的確是要好好健身了,蓋住被子,文鶴年突然聞到了被子上殘留的薑惠元的香水味,這個味道讓文鶴年有些流連忘返,感覺到身上有什麽地方不對了起來,文鶴年看了一眼被子裏麵,暗罵一聲,立馬衝進浴室打開了淋浴,衝洗冷水澡讓自己冷靜冷靜。


    冰冷的水溫澆在了文鶴年的肌膚上,讓文鶴年燥熱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文鶴年摸著手臂上的淤青,狠狠的按壓了下去,感受著疼痛。


    “這個痛才會讓我記住惠元當時是有多麽的無助和害怕,以後,我不會讓惠元受到任何傷害。”


    雖然嘴裏隻提到了薑惠元,但是文鶴年突然又想到了張元英的臉,文鶴年感到不太好,覺得自己怎麽能在已經有了女朋友之後還不能收心,急忙用冷水澆灌自己的臉,閉上眼睛試圖趕在這個意識。


    “以後,再也迴不去了,不是嗎。”


    文鶴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用手劃過鏡子中的自己臉,眼神看不出一絲情緒。


    iz*one宿舍


    張元英還留在客廳跟著權恩妃學織圍巾,隻不過嚐試了好多次,都沒能織成功,看著手中錯誤的樣式,張元英都想放棄了。


    “我好笨啊,為什麽看上去這麽簡單我都學不會,歐尼,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學手工啊。”


    權恩妃一邊織著手中的圍巾,一遍觀察張元英,發現張元英又開始了抱怨,笑了起來,摸了摸張元英的頭。


    “沒關係啦,我第一次和偶媽學的時候,比你還笨,偶媽都說了好多次,我一直還是織的錯的,最後是拆了好幾次才織出來了一條圍巾。”


    一聽說權恩妃也是這樣子,張元英這才重拾信心,撿起來重新開始嚐試,一邊也很好奇權恩妃過去的趣事。


    “那歐尼,你第一次織成功的那條圍巾最後是送給誰了,是送給爸爸了嗎?”


    權恩妃聽完以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了遺憾笑容。說當時是在高中時期,自己喜歡上了隔壁班的班長,因為冬天上學的時候,男生因為脖子沒有係圍巾,離開教室的時候總是收緊衣領,自從注意到了男生的這個行為以後,自己就吵著讓偶媽教自己織圍巾,剛開始很笨,怎麽也學不會,但一想到自己織好的圍巾係在對方的脖子上會讓對方感到溫暖,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織成功了之後借著平安夜禮物送了出去。


    “哇,歐尼,好浪漫啊,那最後你和那個男生是交往了嗎?”


    張元英猜測這個男生最後一定是和權恩妃交往了,並且成為了權恩妃的初戀,張元英很期待的看著權恩妃嗎,可以權恩妃接下來的迴答讓張元英失望了。


    “阿尼,我們沒有在一起,聖誕節假期結束迴來上課之後,他脖子上還是沒有係圍巾。在校門口我們恰好碰見了之後,我想開口詢問的時,另一個女生從他身後走了過來,係著的就是我送出去那條圍巾。”


    “啊,他怎麽可以這樣子,難道他不知道,收下了歐尼你的禮物是意味著什麽嗎?就這麽隨意的送給了另外的女生,簡直就是踐踏了歐尼你的真心,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收呢。”


    張元英聽完這個故事以後,氣鼓鼓的,為權恩妃打抱不平,要是那個主人公現在站在張元英麵前,張元英認為自己一定要當麵質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件事都過去很久了,我都差點要忘記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元英你提起來的話,或許這段往事就永遠埋在我的心底。”


    權恩妃這麽說,讓張元英有些心疼,頭靠在權恩妃肩上,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淘氣了,一定會聽話。


    “那話說迴來,歐尼還想問元英,元英你最近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了,這個圍巾其實不是送給爸爸,而是送給那個他吧。”


    “……嗯,這個圍巾的確是要送給他的,我最近確實有了喜歡的人。”


    張元英重新再次嚐試了一遍,這一遍起針總算是成功了,一遍低著頭專注著下一步,一邊迴答權恩妃。


    “不過恩妃歐尼你別擔心,他並不知道我的心意,因為年齡問題,他總把我當作不成熟的小孩子,我想我就算說了,他應該也隻當成一個不成熟的玩笑。”


    聽著張元英的迴答,這讓權恩妃在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不會吧,元英喜歡的不會也是文鶴年吧!”


    權恩妃有些糾結了起來,擔心的看向了張元英,張元英還以為權恩妃擔心自己想不開,表示自己沒關係,一邊把手中的開好頭的一部分展示給權恩妃看。


    “我想要快點長大,隻有長大了才不會把我當成孩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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