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4日


    今天是平安夜,對韓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日子,一般來說晚上要麽是和家人聚會的日子,要麽是和女朋友一起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自那天晚上之後,李富真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再次打電話過來,文鶴年其實內心有些失望。


    “果然,說到底,我也隻是一個外人而已,她今天應該是會和她另一個孩子吃飯吧。”


    文鶴年看著網上查閱到的資料,上麵顯示了李富真還有一個比文鶴年小兩歲的兒子。文鶴年翻到了以前新聞報道了李富真牽著兒子的手去逛街的報道,心中的一絲嫉妒之火在燃燒,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咬緊牙齒,心裏的怒氣正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的時候,被一個短信打斷了。


    【鶴年~晚上要在宿舍直播,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如果很晚的話,要不你就先自己吃飯吧。】


    薑惠元發來信息,讓文鶴年心情平靜了下來,但是這件事情文鶴年始終是不能和解,說起來,文鶴年想起了任冬賢當時目中無人的嘴臉,文鶴年現在迫切的想知道任冬賢的身份,於是在網上開始一個個搜索有關世家子弟的消息。


    但是查了很久,文鶴年都還是沒有頭緒,看著電腦上資料,文鶴年有些頭疼,拿著手機刷刷ins放鬆一下,無意間刷到了一個女生在酒店泳池的自拍,文鶴年看到之後哦了一聲,本來就當著普通過一下眼福之後,要快速刷下去的時候,注意到了岸邊躺在椅子上正在喝水的男人。


    “嗯?這個側臉有點眼熟,看一下另外幾張照片。”


    文鶴年接著點開了女人的主頁,最新的ins分享裏麵第一張就是和任冬賢秀恩愛的自拍,雖然說照片裏的男人戴著墨鏡,但是下巴上的痣和任冬賢的位置一模一樣。文鶴年點擊圖片看到了標記,順著標記找到了任東賢的賬號,發現他實時分享了一張正在酒吧舉辦party的圖片,上麵標記了定位。


    “總算是找到了,雖然說不能報警,但是我也有別的辦法治你。”


    文鶴年合上了電腦,披上外套,戴好帽子和圍巾出門了。


    ……


    ……


    “話說這件事情是真的嗎?你有了女朋友怎麽不告訴我一聲,現在她沒事吧。”


    南俊秀坐在車上開著車,不停的問文鶴年,文鶴年有些煩躁,表示雖然說最後沒有發生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是不能輕易放過的。


    “那你想怎麽樣,不會是報警吧,我和你說,你報警根本沒用,你想…”


    “誰說我要報警了?“


    “那你現在去酒吧難道不是抓到到之後報警嗎?”


    “不,對了,你跆拳道學的怎麽樣了?”


    “啊,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和你說,我現在已經是紅帶的水平了,你要是想學,要不我教你?”


    文鶴年沒有迴答,而是一直盯著南俊秀,沒有任何情緒。這個眼神看的南俊秀感到有一絲害怕,覺得文鶴年好端端的,這段時間卻變了很多。


    “你的意思,不會是叫我過來幫忙打架的吧。”


    “…嗯,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出力。”


    另一邊 李宅


    李富真看著桌子上已經在準備的飯菜,沒了胃口,一方麵今天她的兩個兒子都沒能在家陪著一起吃個飯,一方麵對待兩個兒子之間關係又不知道究竟怎麽去調和。畢竟任冬賢在外麵亂玩,闖出來禍事再多,依然也是自己的孩子。對於文鶴年的感情,因為是自己和初戀愛情之下的紀念物,感情上更多的是一種想要彌補,從文鶴年身上還能找到當年愛人的影子,有時候李富真都會把文鶴年認成自己初戀。


    “沒有聯係上冬賢嗎?”


    李富真坐在椅子上看著秘書,秘書聽完之後是一臉驚慌的表示不太清楚任東賢的行跡,因為任冬賢已經已經把在跟蹤的保鏢都給趕走了,所以秘書也表示無能為力。


    李富真聽完以後大怒,但是受過良好禮儀的她一般是不會輕易失態的,強忍怒火,表示既然這樣,那就直接吃飯了,不用等任冬賢了。


    “那需要我去請鶴年少爺過來嗎?”


    李富真沉默了,盯著秘書停頓了很久,看不透她在這一刻到底是怎麽想的。過了很久,還是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表示算了。


    之後便讓秘書離開,下班迴去陪家人,秘書當麵是微笑感謝,實際上轉身的時候,立馬收起了笑意,冷著臉,眼神裏透著一股寒意。


    “如果你知道了你的兩個兒子將會互相殘殺,會怎麽想呢?”


    任冬賢喝著酒,周圍的朋友們都吹噓著任冬賢,這一群未成年富家子弟仗著自家父母的財力,從來都是無視著未成年不能喝酒禁令,就算是人想管,一知道身份之後隻能裝作無事發生。


    被身邊的人吹噓的多了,任東賢的心情自然是非常的不錯,連連喝了遞過來的好幾杯酒,表示怎麽能沒有美女助興,強行讓自己身邊的巴結者找幾個女生過來陪酒,見任東賢提出這個要求了,周圍人都想因此攀上三星李家的關係,於是紛紛叫了周邊好多單身女生過來,但是來的人一個都沒有讓任冬賢滿意的的,靠著女生肩膀喝了好幾瓶酒了之後,任冬賢感到有些反胃,急忙起身趕往廁所,阻止了後麵要跟過來的小弟們。


    搖搖晃晃的走到廁所後,突然門被關上且反鎖了,任冬賢正想轉身看看門是不是壞了的時候,被人用帆布袋套住了頭,接著便是遭受了一頓拳打腳踢,那力道真的是毫不留情麵,往死裏下手。


    任冬賢下意識的亂踢亂打想要反擊,期間也打傷了文鶴年,南俊秀看文鶴年不占優勢,立馬著急的給任冬賢來一個過肩摔。


    任東賢連忙求饒,表示願意拿出身上所有的錢,隻求放過自己。


    南俊秀停下了拳頭,看了一眼此刻表情非常冰冷的文鶴年。但是文鶴年聽完了之後隻是不屑的笑了一聲,繼續不停地擊打著已經被打出鼻血的任冬賢,最後任東賢都沒有力氣發出求饒的聲音。


    “你愣著幹什麽,你如果怕了的話,現在走還來得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會怕?真是笑話,讓開讓開,你力道這麽小,是給對方饒癢癢嗎?我來給你示範一下。


    之前在車上聽完了整個過程的南俊秀當然也是十分氣憤,也很讚成表示願意為文鶴年出氣,倆人就來到了酒吧等待著時機,最後終於是等到了機會,跟著任冬賢一起進了廁所。


    最後再打了很久,明顯帆布袋都被血滲透了一塊,最後還是南俊秀害怕鬧出人命,阻止了還想要繼續的文鶴年,把帆布袋揭開,打暈過去的任東賢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在不斷出血,南俊秀感受了一下氣息,確定了沒死之後,便拿著文鶴年做好了偽裝,清洗了手上的血跡,和文鶴年把任冬賢抬到了衛生間的隔間。


    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沿著攝像頭的死角離開了現場。


    iz*one正在房間裏進行著直播,張元英正認真的拿著筆寫信,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寫的時候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在寫下一個字的時候,筆突然不能出墨了,張元英有些生氣,再嚐試幾次之後,筆不小心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張元英覺得有些納悶,蹲下去去撿,卻突然感受到了一陣頭暈,心跳急速的不正常的跳動,有一種窒息感傳來,張元英捂住了心髒,表情有些痛苦。


    “為什麽我的心會突然這樣,總感覺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元英,你還好吧?”


    坐在旁邊的安宥真關心看著桌下的張元英,小聲的說話,但是這一幕還是被鏡頭外的wizone注意到了,紛紛刷彈幕問張元英怎麽了,緩過來的張元英表示可能是這幾天熬夜,剛剛感到心髒有些不舒服,表示自己休息一會就好了,同時也用心的迴應著粉絲的關心。


    “真的還好嗎?”


    薑惠元雖然在寫信,但也還是關心著張元英,聽著張元英的解釋,還是有一絲擔憂加疑惑,畢竟張元英以前也沒有心髒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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