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那兩人現在的狀態,隻要把他們湊成一對,嗬,可能都不用他動手,他們就能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他的眼裏是刺骨的嗜血和寒意。


    喬筠汐斟酌著說:“我知道大家是為我好,隻是,我也得為村裏考慮。”


    “如果真報案了,這件事必然鬧大,到時候咱們村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再說了,秦思蕊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沈建軍幾個村幹部看她的眼神,更是帶了絲慈愛。


    真是個好孩子,這個時候竟還想著村裏,就是太實誠了,也太天真太單純了。


    也是,喬筠汐那麽單純善良的人,怎會知道這世間竟有人如此齷齪和歹毒呢。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兩人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們想害喬筠汐,隻是她運氣好沒有走那條路,躲過一劫。


    而秦思蕊兩人不知道什麽原因,或許是操作不當,自己誤食了藥物,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沈建軍又看向裴淵,問:“這件事如果報案,大體會怎麽判?”


    裴淵如實相告:“沈金元有之前的認罪書,運作一番,判個死刑問題不大。”


    “隻是,容易牽扯出沈大寶幾人,畢竟這種事,不一定是民不舉官不究,有外力因素的話,他們很可能……”


    外力因素,自然說的是沈金元,他如果被抓,想來個同歸於盡,咬出沈大寶幾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話雖沒有說完,大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麵麵相覷,這還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沈大寶幾人目前來看,改變還是很大的,全都勤勤懇懇的上工拿工分,沒有再幹過偷雞摸狗的事。


    偶爾還能扶老人過馬路,不對,是扶老人過木橋,或是幫他們挑挑水啥的。


    見眾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裴淵又繼續說道:“至於那個小秦知青,原則上來說是作風問題。”


    “兩人男未婚女未嫁偷嚐禁果,對外的說法是對象關係,判刑的可能性不大,即使判,估計也就是3年,不過批鬥遊街是可以的。”


    沈戰旗拍了拍桌子,語氣不善:“難道就隻能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他倒是豁的出去臉麵,這樣兩個毒蛇一樣的人留在村裏,他總覺得膈應,也有些擔心,下一個還不知誰遭殃。


    裴淵眼神閃了閃,說:“他們雖說處對象,但,在山上做這樣的事,還和野豬,造成的影響非常不好。”


    沈建軍點頭:“對,必須嚴懲,隻是國法難判,我們也不能動用私刑吧,不然也麻煩。”


    沈戰旗不讚同,眼神冰冷厭惡:“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說白了,我們也隻是動用家規懲治我們村裏不聽話的年輕人而已。”


    屋內眾人眼神一亮,對呀,又不是侵豬籠害人命,隻是家中孩子做錯事,做長輩的責罰一番不是很正常嗎?


    村幹部全票通過,雖然現在是新社會,但每村每族依然保留了不少自己的族規。


    隻要跟國法沒有太大的衝突,國家一般都不太管。


    10多分鍾後,沈建軍幾個村幹部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沈建軍環視一圈,開口說道。


    “沈金元,秦思蕊,這兩人今天的事情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對我們沈家坳大隊的集體名譽造成巨大的損害……”


    對兩人的控訴進行了10多分鍾,把眾人的仇恨度提高了幾個度,沈建軍才說出大隊部的決定。


    “所以,我們大隊部決定,對兩人分別處20鞭和10鞭的懲戒。”


    眾人立刻鼓掌,紛紛叫好,有村裏的老人都知道,這鞭刑可不是那麽簡單的,難熬的很。


    這種私刑村裏已經很久沒有動用了,施刑人都不好找,就怕掌握不好度。


    輕了,沒有起到懲戒的作用,重了,怕把人打廢甚至打死了。


    最後這個重任落在裴淵的身上,裴淵也欣然接受,表示他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很快,沈家坳以前族裏的‘鞭’就被請了出來。


    看的出這條鞭子有著悠久的曆史,上麵有不少的暗紅色,閃著幽幽寒光。


    鞭子長約1.2米,由一種韌性很高的藤條製成,上有密密麻麻的小倒刺,可以想象打到人身上有多痛。


    裴淵對著空氣甩了一鞭,那尖銳的聲響仿佛空氣都在顫抖,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四周彌漫。


    沈金元和秦思蕊都被嚇的瑟縮了一下,覺得身上的傷口更痛了。


    沈大柱幾人已經行動起來,有人搬來一條長凳,有人上前押著沈金元。


    不多會,沈金元被壓到凳子上,用繩子綁住固定好。


    沈天良幾人遠遠站著,不再哀求,對於他們來說,能留下沈金元的一條命,已經很滿足了。


    沈金元渾身都在顫抖,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


    裴淵看著他,眼神冰冷,手一揚,閃著冷光的鞭子在空中劃過,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啪。


    “啊啊……”沈金元發出淒厲的慘叫。


    每一鞭都如鋼針般刺入他的皮膚,痛入心扉,鑽心刺骨,一鞭又一鞭。


    不過幾鞭後,沈金元就痛的意識有些模糊,他感覺好似身體都被抽離了,偏偏他還暈不了。


    這一刻,他深刻體會到,之前被豬拱算什麽,和現在的鞭刑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他願意被野豬拱一百次來換一鞭子!


    痛的他全身痙攣,意識潰散,身體失去控製,他失禁了,尿液混著鮮血淅淅瀝瀝的滴在地麵。


    迷迷糊糊間,他甚至聽到自己骨頭破裂的聲音。


    終於20鞭打完,沈金元就如一條死狗,連慘叫都已經發不出。


    他的家人上前把他放了下來,準備用門板把他帶迴去。


    不過沈建軍叫住他們:“你們留幾個人下來,這個,秦思蕊既然是沈金元的對象,一會你們也帶迴去照顧吧。”


    就別折騰知青院的知青 了,估計也沒人願意照顧她,沒看到連她的親哥哥都沒來嗎,兩個禍害就謔謔一家吧。


    沈建軍又繼續說:“哦,對了,你們讓他們盡快的去辦結婚證,不然就是耍流氓。”


    兩人盡快鎖死相互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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