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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明兩天中午雖然咱們沒有比賽，但初二初三的學生要進行他們的比賽，所以我們也沒有訓練場地，因此我提議大家這兩天繼續自己休整，養精蓄銳準備好第三天對二班的比賽。＂我們現在已經逐漸習慣了寶兒早自習給我們開一次＂晨會＂，放學後再給我們開一次＂晚會＂。這也曾經被張青調侃道，如果趕上過年，那我們開的那就叫＂春節晚會＂。
＂行，沒問題，不行我們下去慢跑去。＂孫誌說。＂順便去了解了解高年級同學的水平，學習學習。＂
＂孺子可教。＂張青摸了摸孫誌的頭。
＂手拿開，沒大沒小的。＂孫誌假意打了張青的手。
＂夏雨，你有一個特殊的任務。＂寶兒說。
＂你說，寶兒。＂
＂你這兩個中午辛苦一點，帶李博濤去大學去。＂寶兒說。
＂啊？＂我們都不明白寶兒的意思。
＂他需要補的東西太多了，跟娜娜姐說說，讓金強和關宇他們訓練訓練李博濤。＂
＂嗯，我看行，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夏雨拍了拍胸脯。＂博濤，辛苦點，咱們中午去訓練去。＂
＂沒問題，這算什麽辛苦啊？放心吧隊長。＂聽到李博濤肯叫夏雨隊長，大家都相視一笑，氣氛也融洽起來。
＂那那咱們咱們也去那訓訓練唄。＂
＂難道你們忘記了咱們說好的嗎？＂寶兒看了我們大家一眼。
＂大考大玩！＂我們一起說完，又一起大聲笑了起來。
＂都幹什麽？安靜點！這裏是教室，要鬧出去鬧去！＂班主任王老師走進了教室。我們立刻閉上了嘴巴，收斂起來。
＂楊鬆凱。＂王老師叫我的名字。
＂啊？＂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
＂課間操就不要去了，物理組徐老師找你。＂
徐物理？他找我幹什麽？誇我籃球打得好？我異想天開著。
＂哼。＂緊接著李博濤又衝我冷笑一聲。我能感覺到，他一定知道為什麽徐物理要找我，而且從他幸災樂禍的樣子來看，這一次去，徐物理一定會讓我吃苦頭的。到底是什麽事呢？最近我也沒招惹他啊？走廊裏遇見我都低頭走。我心裏犯起了嘀咕。
＂咚咚咚！＂我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敲響了物理組的門。
＂進！＂是徐物理的聲音。我推門而入，看見裏麵隻有徐物理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批改著作業。
＂坐。＂徐物理頭也不抬地胡亂一指，看樣子已經確定來人是我了。我四下看了一下，有好幾把椅子，我便也胡亂地拉過一把坐了下來。
＂知道為什麽找你來嗎？＂還是沒有抬頭。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你認識四班的吳建輝嗎？＂繼續低頭。記得那個年代老師也好，家長也罷，總會要求孩子在和別人說話時，要抬起頭看著對方雙眼以示尊重，但身為師長的徐物理為什麽就做不到呢？
＂吳建輝？不認識。＂
＂哦，就是你們說的輝哥。＂
＂嗯，我知道，四班的學生。＂
＂僅此而已？＂終於抬起了他那顆高貴的頭顱。
＂僅此而已。＂
＂不是跟他關係很好嗎？＂
＂當然不是。＂不是看陳磊的麵子，我真的都不想搭理他。
＂那你去指使他去威脅恐嚇李博濤。＂徐物理像打了雞血一般，突然瞪圓了眼睛。
＂李博濤被恐嚇威脅？什麽時候的事？我不知道啊！＂聽完徐物理的話，我已經隱隱能猜出為什麽這些日子李博濤唯獨不肯對我友好了。＂是我指使的？誰說的？李博濤？有證據嗎？＂我氣急敗壞地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普普通通一名學生會隨隨便便地去找一名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去恐嚇威脅另外一名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這太扯了，有點像寫小說、拍電視劇。
＂那你如何解釋在李博濤宣布不讓你和張青幾人加入籃球隊的當晚，就被吳建輝襲擊並要求他恢複你們的主力身份，恐嚇他讓他自願退出籃球隊？＂
＂那我怎麽知道啊？＂原來讓李博濤改變決定的居然是輝哥他們！我一直以為是他自己良心發現了呢，這真算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可是輝哥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別以為說不知道，就可以逃避迴答問題。＂現在的徐物理就像一名民警在審訊一樣，在他眼裏我就像個少年犯，一直都是。
＂時間。＂我琢磨了一下。
＂什麽時間？＂徐物理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沒有時間啊。你看，填表入隊是在放學後發生的事，那個時候李博濤宣布要把我們幾個踢出籃球隊，不收我們，緊接著我們就放學了，我就送劉燦燦迴家。＂
＂送劉燦燦迴家？＂徐物理的眼神讓全身一顫，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在學校裏喜歡關心男女交往過密的，除了一些大嘴巴女生就是在校的全體老師了。他們先會去＂善意＂的傾聽，在了解到情況後，就是像批鬥反革命一樣地去教育指責你，必要的時候還要找你家長談談。所以我認為初中生可以跟老師談天談地談別人早戀，但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早戀。
＂對，對啊，那個劉燦燦是班長嘛，也是啦啦隊隊長，所以我有許多事要向她匯報啊，關於我們籃球隊的事。＂我特意強調了“籃球隊”這三個字。
＂為什麽隻讓你匯報？＂
＂我，我倆放學迴家順路啊。＂我說。
＂接著說，時間怎麽不對了？＂幸好他沒繼續問劉燦燦的家庭住址，因為就在校附近，如果說順路，隻要從學校正門迴家的學生統統和她順路。
＂這段時間裏，我都沒有見過輝哥，就算是我指使的，那我也得有時間給輝哥通風報信啊？按李博濤自己說的時間算，我和劉燦燦分開的時候，他就早就碰到輝哥了，所以說我根本沒時間遇到輝哥，我又如何指使他呢？再說輝哥是什麽人物？我跟他又不熟悉，我能指使了他？＂
＂＂徐物理低下頭不說話了，似在分析我剛才說的話。我又不敢多說什麽，隻能靜靜地等著。
＂那劉燦燦就是共犯了？你倆會不會早就研究好了，串供呢？＂等了半天徐物理卻說了這麽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徐物＂理字沒說出口我就知道我已經失控了，於是定了定神一字一句地說：＂徐老師，你為什麽就這麽不願意相信我呢？就算我剛入學的時候與你有一些誤會，那也不能因為這一點誤會，你就可以胡亂給我定位吧？如果我沒說錯，你以前一定認為我調皮搗蛋，不遵守課堂紀律。也一定以為我成績很差，考不了高分。但事實呢？你每一次都錯。我後來認真聽講你看不到，卻隻記得我第一次上課的胡言亂語。說我成績不好？可是我是全班第六。這次又說我勾結小混混威脅恐嚇同班同學？我平時的所作所為，哪一點像是這種人啊？給你的印象差也就算了，你是成年人，還是教師，要為人師表啊。難道你就要教你的學生單憑幾次接觸的印象，就去認定一個人嗎？今天是恐嚇威脅，那明天會不會是殺人放火？全校的惡劣事件都與我有關唄？＂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完全沒有給徐物理打斷我的機會。不管你是徐物理、徐化學或者是徐數學。今天我就是要發泄，就是要不吐不快。
“你”徐物理看到我這個樣子，也愣了一下，一時竟不知說什麽好。“你你好像對我的意見挺大啊？”我的天！是意見大，但你要搞清楚是誰對誰好不好？聽著徐物理的話，我真有一種被反咬一口，倒打一耙的感覺。
“沒沒那麽大的意見。”我違心地說，因為我覺得，我說的越多就會錯的越多，招來他更多的記恨的，他還小心眼記仇，以後上課不得玩死我。算了，剛才那番話是衝動，現在的我冷靜下來了。
“我”徐物理欲言又止。“算了，不說這個先。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跟你了解一下李博濤被恐嚇毆打的事的。聽了你剛才那麽激動地陳述，我暫且認為這件事確實與你無關，因為正如你自己所說，你沒有時間，而且你還有證人，劉燦燦對吧。”
“對。”我點了點頭。
“那就奇怪了，你要知道輝哥得到消息的速度太快了，現在據我分析，他得到消息的渠道有兩種，一種就是他放學後正好遇到你們填表報名，然後自己就躲在門口偷聽。”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
“為什麽？”
“因為那時候我們班級門口沒人啊。”我說。
“你這麽肯定？你又不在門口。”
“當然，因為那時候琳霄在門口。”這句話我說完就後悔了。
“琳霄？九班趙琳霄？她放學不迴家，在你們班門口幹什麽？”徐物理又是一臉狐疑。
＂今明兩天中午雖然咱們沒有比賽，但初二初三的學生要進行他們的比賽，所以我們也沒有訓練場地，因此我提議大家這兩天繼續自己休整，養精蓄銳準備好第三天對二班的比賽。＂我們現在已經逐漸習慣了寶兒早自習給我們開一次＂晨會＂，放學後再給我們開一次＂晚會＂。這也曾經被張青調侃道，如果趕上過年，那我們開的那就叫＂春節晚會＂。
＂行，沒問題，不行我們下去慢跑去。＂孫誌說。＂順便去了解了解高年級同學的水平，學習學習。＂
＂孺子可教。＂張青摸了摸孫誌的頭。
＂手拿開，沒大沒小的。＂孫誌假意打了張青的手。
＂夏雨，你有一個特殊的任務。＂寶兒說。
＂你說，寶兒。＂
＂你這兩個中午辛苦一點，帶李博濤去大學去。＂寶兒說。
＂啊？＂我們都不明白寶兒的意思。
＂他需要補的東西太多了，跟娜娜姐說說，讓金強和關宇他們訓練訓練李博濤。＂
＂嗯，我看行，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夏雨拍了拍胸脯。＂博濤，辛苦點，咱們中午去訓練去。＂
＂沒問題，這算什麽辛苦啊？放心吧隊長。＂聽到李博濤肯叫夏雨隊長，大家都相視一笑，氣氛也融洽起來。
＂那那咱們咱們也去那訓訓練唄。＂
＂難道你們忘記了咱們說好的嗎？＂寶兒看了我們大家一眼。
＂大考大玩！＂我們一起說完，又一起大聲笑了起來。
＂都幹什麽？安靜點！這裏是教室，要鬧出去鬧去！＂班主任王老師走進了教室。我們立刻閉上了嘴巴，收斂起來。
＂楊鬆凱。＂王老師叫我的名字。
＂啊？＂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
＂課間操就不要去了，物理組徐老師找你。＂
徐物理？他找我幹什麽？誇我籃球打得好？我異想天開著。
＂哼。＂緊接著李博濤又衝我冷笑一聲。我能感覺到，他一定知道為什麽徐物理要找我，而且從他幸災樂禍的樣子來看，這一次去，徐物理一定會讓我吃苦頭的。到底是什麽事呢？最近我也沒招惹他啊？走廊裏遇見我都低頭走。我心裏犯起了嘀咕。
＂咚咚咚！＂我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敲響了物理組的門。
＂進！＂是徐物理的聲音。我推門而入，看見裏麵隻有徐物理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批改著作業。
＂坐。＂徐物理頭也不抬地胡亂一指，看樣子已經確定來人是我了。我四下看了一下，有好幾把椅子，我便也胡亂地拉過一把坐了下來。
＂知道為什麽找你來嗎？＂還是沒有抬頭。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你認識四班的吳建輝嗎？＂繼續低頭。記得那個年代老師也好，家長也罷，總會要求孩子在和別人說話時，要抬起頭看著對方雙眼以示尊重，但身為師長的徐物理為什麽就做不到呢？
＂吳建輝？不認識。＂
＂哦，就是你們說的輝哥。＂
＂嗯，我知道，四班的學生。＂
＂僅此而已？＂終於抬起了他那顆高貴的頭顱。
＂僅此而已。＂
＂不是跟他關係很好嗎？＂
＂當然不是。＂不是看陳磊的麵子，我真的都不想搭理他。
＂那你去指使他去威脅恐嚇李博濤。＂徐物理像打了雞血一般，突然瞪圓了眼睛。
＂李博濤被恐嚇威脅？什麽時候的事？我不知道啊！＂聽完徐物理的話，我已經隱隱能猜出為什麽這些日子李博濤唯獨不肯對我友好了。＂是我指使的？誰說的？李博濤？有證據嗎？＂我氣急敗壞地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普普通通一名學生會隨隨便便地去找一名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去恐嚇威脅另外一名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這太扯了，有點像寫小說、拍電視劇。
＂那你如何解釋在李博濤宣布不讓你和張青幾人加入籃球隊的當晚，就被吳建輝襲擊並要求他恢複你們的主力身份，恐嚇他讓他自願退出籃球隊？＂
＂那我怎麽知道啊？＂原來讓李博濤改變決定的居然是輝哥他們！我一直以為是他自己良心發現了呢，這真算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可是輝哥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別以為說不知道，就可以逃避迴答問題。＂現在的徐物理就像一名民警在審訊一樣，在他眼裏我就像個少年犯，一直都是。
＂時間。＂我琢磨了一下。
＂什麽時間？＂徐物理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沒有時間啊。你看，填表入隊是在放學後發生的事，那個時候李博濤宣布要把我們幾個踢出籃球隊，不收我們，緊接著我們就放學了，我就送劉燦燦迴家。＂
＂送劉燦燦迴家？＂徐物理的眼神讓全身一顫，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在學校裏喜歡關心男女交往過密的，除了一些大嘴巴女生就是在校的全體老師了。他們先會去＂善意＂的傾聽，在了解到情況後，就是像批鬥反革命一樣地去教育指責你，必要的時候還要找你家長談談。所以我認為初中生可以跟老師談天談地談別人早戀，但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早戀。
＂對，對啊，那個劉燦燦是班長嘛，也是啦啦隊隊長，所以我有許多事要向她匯報啊，關於我們籃球隊的事。＂我特意強調了“籃球隊”這三個字。
＂為什麽隻讓你匯報？＂
＂我，我倆放學迴家順路啊。＂我說。
＂接著說，時間怎麽不對了？＂幸好他沒繼續問劉燦燦的家庭住址，因為就在校附近，如果說順路，隻要從學校正門迴家的學生統統和她順路。
＂這段時間裏，我都沒有見過輝哥，就算是我指使的，那我也得有時間給輝哥通風報信啊？按李博濤自己說的時間算，我和劉燦燦分開的時候，他就早就碰到輝哥了，所以說我根本沒時間遇到輝哥，我又如何指使他呢？再說輝哥是什麽人物？我跟他又不熟悉，我能指使了他？＂
＂＂徐物理低下頭不說話了，似在分析我剛才說的話。我又不敢多說什麽，隻能靜靜地等著。
＂那劉燦燦就是共犯了？你倆會不會早就研究好了，串供呢？＂等了半天徐物理卻說了這麽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徐物＂理字沒說出口我就知道我已經失控了，於是定了定神一字一句地說：＂徐老師，你為什麽就這麽不願意相信我呢？就算我剛入學的時候與你有一些誤會，那也不能因為這一點誤會，你就可以胡亂給我定位吧？如果我沒說錯，你以前一定認為我調皮搗蛋，不遵守課堂紀律。也一定以為我成績很差，考不了高分。但事實呢？你每一次都錯。我後來認真聽講你看不到，卻隻記得我第一次上課的胡言亂語。說我成績不好？可是我是全班第六。這次又說我勾結小混混威脅恐嚇同班同學？我平時的所作所為，哪一點像是這種人啊？給你的印象差也就算了，你是成年人，還是教師，要為人師表啊。難道你就要教你的學生單憑幾次接觸的印象，就去認定一個人嗎？今天是恐嚇威脅，那明天會不會是殺人放火？全校的惡劣事件都與我有關唄？＂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完全沒有給徐物理打斷我的機會。不管你是徐物理、徐化學或者是徐數學。今天我就是要發泄，就是要不吐不快。
“你”徐物理看到我這個樣子，也愣了一下，一時竟不知說什麽好。“你你好像對我的意見挺大啊？”我的天！是意見大，但你要搞清楚是誰對誰好不好？聽著徐物理的話，我真有一種被反咬一口，倒打一耙的感覺。
“沒沒那麽大的意見。”我違心地說，因為我覺得，我說的越多就會錯的越多，招來他更多的記恨的，他還小心眼記仇，以後上課不得玩死我。算了，剛才那番話是衝動，現在的我冷靜下來了。
“我”徐物理欲言又止。“算了，不說這個先。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跟你了解一下李博濤被恐嚇毆打的事的。聽了你剛才那麽激動地陳述，我暫且認為這件事確實與你無關，因為正如你自己所說，你沒有時間，而且你還有證人，劉燦燦對吧。”
“對。”我點了點頭。
“那就奇怪了，你要知道輝哥得到消息的速度太快了，現在據我分析，他得到消息的渠道有兩種，一種就是他放學後正好遇到你們填表報名，然後自己就躲在門口偷聽。”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
“為什麽？”
“因為那時候我們班級門口沒人啊。”我說。
“你這麽肯定？你又不在門口。”
“當然，因為那時候琳霄在門口。”這句話我說完就後悔了。
“琳霄？九班趙琳霄？她放學不迴家，在你們班門口幹什麽？”徐物理又是一臉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