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未在五行界中多探究五彩靈泉與五彩靈脈之事,自有五行分身後續得閑了細細摸索。來到客棧房中,李子木將花叢衣幾女收入五行界後,著覃笑旻辦理了退房手續,便一並來到了暗影軍駐地。


    火一幾女心思細膩,竟是在鬧市之中開辦了一間以五行命名之普通茶樓以作遮掩,是為大隱隱於市。李子木進入到後院之中,火一、土三、雷十一、許櫻妮四女早就將桂薌芝安排在別處,靜候著李子木。


    幾年未見,四女悉心伺候著李子木吃了些靈酒靈果,便黏黏糊糊的與李子木滾到了一塊。待得四女俱皆臉泛桃紅,側臥在李子木身邊,再也無力折騰之時,已是夜深人靜。李子木則是精神抖擻,此時突然聽聞院中似有輕微響動,長袍一裹便出了閣樓,卻見得院中一窈窕身影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躲入了不遠處另一棟閣樓之中。


    此時,李子木方才意識到先前並未在房中布下隔離陣法,而後院之中並非隻有自己五人,還有那一直未顯現過真容的桂薌芝。剛才,五人俱皆沉浸在肉體歡愉之中,並未在意外間動靜,不知桂薌芝是方才自外間迴來還是看罷了活春宮自院中迴去。


    臉色一紅,李子木迴到屋內,未待四女問起,便尷尬說道:“方才似是驚動了桂前輩,雖是無心卻也難為情。”


    四女聞言卻是不以為意,火一更是說道:“桂前輩仍是完璧之身,想來並未見過男女歡好場景,難為情也是難免。”


    雷十一輕嗯了一聲,接過話茬說道:“說來,桂前輩身姿窈窕竟然不下櫻妮妹妹,就是不知容貌如何。”


    許櫻妮見雷十一拿自己作比,嬌嗔了一聲,說道:“以桂前輩眉目之清雅傳神與麵部輪廓俊秀而言,想來應是不會差吧。或許是冠絕天行大陸亦未可知。”


    土三見三女皆是談論起桂薌芝,也插了一嘴說道:“桂前輩青絲如瀑,玉頸之處肌膚勝玉,纖纖玉指如剝蔥,定是一等一的絕世佳人。”


    火一又接過話來,說道:“以二姐之姿來說,桂前輩應是差不了,隻是有這前輩之名頭在,我等也不好讓其取下麵紗。倒不如那天見了二姐問上一問。”


    許櫻妮卻是說道:“二姐又不是桂前輩之女,怎的就從二姐看出桂前輩來。說不得二姐也未曾見過桂前輩真容。說來,若是一副天香國色姿容卻從未讓人見過,豈不是白白可惜了。”


    火一聞言笑道:“我等若不是得遇夫君,容顏空老亦非不可能。夫……夫君?”


    四女聊得興起,這時方才想起李子木來,俱皆心中忐忑起來,作出一副犯了錯的小女兒姿態,不自覺便安靜了下來。


    李子木本還覺得四女背後胡亂評說桂薌芝大為不妥,但轉念一想,四女背井離鄉於此地相依為命,自己又不在身邊,閑話些飛短流長倒也無傷大雅,於是朝四女一笑,說道:“我倒覺得桂前輩應是端莊中年模樣,哈哈哈哈。”


    已是舒緩過來的四女見李子木這般,對望一眼,同時朝李子木撲來,一時間又是一番癡怨纏綿。


    迴到閣樓之中的桂薌芝心跳得全亂了節奏,羞臊之下更怕李子木幾人笑話,便專注著聽起了李子木幾人動靜來,竟是將幾人言語聽了個完完整整,待得肉連響、水噗嗤,桂薌芝已是心慌意亂,不自覺眼前浮現出一幅幅春意盎然卻又激情勝火畫麵,難以自持。


    主動封閉聽覺,調息了良久方才將心神平靜下來的桂薌芝,端坐於鏡前扯下臉上青紗,一張白如玉、嬌勝花、顏賽仙之臉龐映入鏡中,看著鏡中自己,喃喃自語道:“如此容顏莫非真要空許了孤寂?仙道漫漫應不會無人相知吧。”


    月光清冷,夜風襲涼。桂薌芝塵封三百餘年之心卻因李子木夫妻無意之舉生出了凡意。


    那邊,李子木與四女幾番癡纏終是停歇下來,入了夢鄉。


    翌日午時許,吱呀一聲,房門打開,李子木與四女陸續出來。李子木無意之間雙眼瞟向桂薌芝所居閣樓,卻正好見得一如九天玄女一般佳人自那閣樓之中款款而出,不覺神情一滯。


    火一等四女走在其身後,見狀,順著李子木目光看去,一時間亦是看得出神。


    佳人正是露出真容的桂薌芝,單論姿色相較李子木眾位夫人並未勝出半分,但初一見得卻是有著極致的驚豔。其見得李子木幾人神色,玉手輕撫麵容,一抹緋紅著色雙頰,便欲要取出青紗遮掩麵容。


    許櫻妮迴過神來,輕喊了一聲:“前輩。”


    桂薌芝聞言,停下手上動作,略有些窘迫起來,不知說些什麽,隻是應了一聲。


    李子木收迴目光,尷尬一笑,說道:“前輩風采照人,晚輩失禮了。”


    桂薌芝訕訕說道:“子木謬讚了。你身邊夫人個個如花似玉,方才稱得上風采照人。”


    火一見桂薌芝羞怯,走了過去,輕挽其玉臂,說道:“前輩是二姐師尊,便如我等師尊一般,說來便是一家人。先前前輩戴著麵紗,我等晚輩又不好冒犯,卻是顯得生分,如今這般便再無隔閡了。走,晚輩引前輩於廳堂之中一同吃些靈酒靈果。”


    許櫻妮這時也是湊上前來,於另一側挽住桂薌芝,說道:“前輩,在這凡俗之中不似門中修行,若是日日枯坐反倒容易鬱結,這般偶爾飲酒論道更為快活,利於提升心境。原本晚輩不知心境之重要,隨了夫君修煉方才知曉。前輩可有何愛好?”


    桂薌芝不知許櫻妮怎地說著心境突然就轉到了愛好上來,卻也是如實答道:“還隱約記得幼時喜好捏製泥人,後來長輩說耽誤修行,便放下了。這三百多年下來,已是僅剩下打坐修煉、磨礪修為了。”


    “那可不好。丁五姐姐喜好描妝,舒籬姐姐愛好煉丹,木一姐姐善於音律,叢衣姐姐最喜絹繡,四位姐姐心境最是平穩開敞,於眾姐妹之中修行速度最是迅速。”許櫻妮輕聲細語說道。


    桂薌芝自是知道心境重要,卻不知喜好與心境這般相關。不免麵上露出一絲疑惑,看向許櫻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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