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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外院弟子的表現雖然出人意料,卻畢竟都是元武王境以下的小角色。精英戰的擂台之上,真正引人關注的比賽,實際上,還是在前一百強弟子之間。


    幾乎每一位排名在一百名以內的弟子出場,都會引出一場軒然大波,引來無數的歡唿與喝彩。


    編外院參加精英戰的一百強弟子,絕大多數已晉階元武王境,年齡也都在二十歲以下,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同樣,這些準天驕弟子個個不負眾望,他們輕鬆擊敗了各自的對手,場場如此,第一輪淘汰賽,一百名以下的弟子,受到了規則保護,第二輪淘汰賽,他們可就沒有這般幸運了,一些原本排名第一百位之後的弟子,不幸與排名在前的弟子相遇,竟因此失去了晉級的資格。


    那位被葉俊傑揮槍挑死的玄冥分院弟子,原本排名在一百二十位,已算是極為厲害的角色,卻還是不敵元武王境的這位府主弟子,竟被活活挑殺,實在死的冤枉。


    有了葉俊傑的帶頭之舉,許多排名靠前的弟子,竟紛紛效仿,無論對手強弱,隻要他們獲得了勝利,對手一定是非死即傷,如此戾氣十足的情況,在鳳鳴學府曆年的大比賽場從未有過。


    到了後來,一些排名靠後的弟子,竟直接棄權認輸,以此自保,比賽的進程由此加快了許多,擂台上精彩的戰鬥場麵隨之減少,讓原本應該生氣勃勃的擂台賽場,顯得死氣沉沉。


    “府主大人,同門比武,如此兇殘暴戾,實在不符合我學府的傳統,是否下令約束一下?!”


    一位玄衣長老麵露不忍之色,向端坐正中,一臉安祥的皇甫喜建言道。


    “公長老,多慮了!武者哪一天不麵臨生死兇險,若是因為有危險,便裹足不前,根本不能成就強者之路,被當淘汰出局,實屬平常!”


    皇甫喜瞥了這玄衣長老一眼,對他的建言頗為不喜,自己的弟子開了擊殺對手的先河,其他人跟著效仿,如果自己加以阻止,豈不是在當眾打自己弟子的耳光,弟子丟了臉麵,自己這個師傅是不是也臉上無光?皇甫喜向來護短,當然不願如此!


    “嘿!”


    那位公長老被皇甫喜一句話噎在當場,隻好憤然而起,竟起身離開了大比現場,跟在這位公長老身後,有近百位長老也飛身而去,對今年的大比頗有些不滿之處。


    皇甫喜對這位公長老頗有意見,卻也不能犯了眾怒,好在長老院還有大半長老留在了現場,總算讓他這府主保留了幾分顏麵。


    葉俊傑站在皇甫喜身後,望著公長老遠去的身影,眼中盡是憤恨之色,冰冷陰毒的目光,竟難以掩飾。


    “九十二擂第五場,編外院秋靖對陣炎武分院秋子峰!”


    右側的擂台之上,終於在裁判的唿喊聲中,編外院迎來了本院參賽弟子的第二場比賽。


    “秋靖必勝!秋靖威武!”


    在編外院弟子的歡唿聲中,秋靖神色嚴峻飛身躍上擂台,在他對麵,一位身著炎武分院弟子服的英俊少年,早已站在了擂台之上,靜候秋靖的到來。


    “秋靖,咱們兄弟又見麵了,想不到你也能站在這個擂台之上,真是可喜可賀啊!”


    那英俊少年微微一笑,極為熱情跟秋靖打著招唿。


    “秋子峰,用不著假惺惺,你和你的兄長,還有你們秋家,都打著什麽主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秋靖眼神冰冷,身體竟微微顫抖,顯然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堂弟,我們是一家人,秋家難道不是你家麽?!不要那麽見外嘛?!”


    秋子峰依舊神態輕鬆,一派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超然模樣。


    “用不著跟我套近乎,我秋靖與你們秋家勢不兩立,我父親便是信了你們,才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秋子峰,看棍!”


    秋靖終於忍耐不住,率先舉起如意棒,狠狠砸向了對麵的本家堂兄。


    “靖弟,同室操戈,你讓為兄如何自處!唉!”


    秋子峰一聲長歎,滿臉為難之色,隻好揮棍迎上,輕輕擋住了秋靖的狂風棍式。


    台下弟子,除了編外院弟子依舊在給秋靖加油之外,對於秋靖的表現都露出了不滿神色,大家對秋子峰充滿了好感,對於這個不知好奈的秋靖反而印象極差,擂台四周,眾弟子紛紛為秋子峰喝彩鼓勁,反而對秋靖冷嘲熱諷。


    卞青遠遠望著擂台上的棍影翻飛,神色頓時黯然,不僅從氣勢上秋靖已落於下風,連他出手的招式也處處受製於那個秋子峰。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兩人所用的棍法出於同一種武技,秋子峰顯然更加玄妙,相比秋子峰的棍法招式,秋靖的棍法好像是偷學所得,處處受製,漏洞百出。


    “靈猿變不是你這個樣子,要不要為兄教你啊?!隻要你把如意棒還給我,我絕對毫無保留!”


    秋子峰依舊瀟灑從容,卻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令在場弟子驚愕的話來。


    “你胡說,你無恥!靈猿變是你們秋家從我父親那裏騙走的,如意棒是我們祖傳的寶物,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將此物交到你們這群人麵獸心的人手中!”


    秋靖狀若瘋狂,如意棒化作萬條數丈長的棍影,暴風驟雨般向秋子峰席卷了過去。


    “笑話,我們秋家怎麽會看中你們旁係下等的家傳之物,如意棒是你父親從我家偷去的,一定要歸還!至於你偷學的靈猿變,左右是沒有的廢物,我可以不再追究,由你去吧!”


    秋子峰揮舞著手中的黃金棍,將秋靖攻出的萬道棍影,盡數消彌於無形,極為輕蔑地斥責道。


    “對呀,秋靖,你趕緊把偷來的東西還給人家,秋家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看這秋靖眉清目秀的,竟然是個偷兒的後代,難道隻能在編外院這種下等的地方容身!”


    擂台四周議論紛紛,連不少編外院的弟子,也對秋靖露出了鄙夷之色。


    “秋子峰,你無恥!我跟你拚了!”


    秋靖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手中的如意棒,突然暴漲了數千倍大如一根擎天巨柱一般,狠狠向秋子峰砸了過去。


    “如意擎天柱!你瘋了不成?!”


    秋子峰再也無法從容了,他麵露緊張之色,突然淩空拔起數百丈,遠遠脫離了那擎天巨柱的威脅。


    身處半空之中,秋子峰手中的黃金棒卻脫手而出,直奔秋靖的麵門飛去,秋靖使出了這式秘術後,連眼角都流出血來,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根本沒有能力抵擋這奪命一擊。


    眼看秋靖就要喪命秋子峰的手中,半空之中突然響起霹靂一聲怒吼:“秋靖認輸!”


    一道青影如閃電般自擂台邊緣盤旋而上,連元武王境的那位裁判也隻覺眼前一花,一道青袍身影已揮手擊飛了那根黃金棍,將一枚異香撲鼻的果實塞入了秋靖口中,立刻又抱起全身癱軟的秋靖,盤旋而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除了在場的眾位院主,以及那位裁判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外,場外的弟子,竟不知此人來自何處,又到底是何模樣。


    “楊院主,你們編外院好沒規矩,怎可縱容弟子幹擾比賽!”


    那執法堂葉烈突然一聲暴喝,頗有問罪之意。


    “葉烈,用不著裝模作樣,今日之事你看得清楚,多少弟子無辜慘死,這難道就是大比的規矩麽?!我院弟子能救下同門弟子,有情有義有本領,你們執法堂也救下一個兩個的來,我絕無意見!”


    楊璿姑根本不畏懼這個名叫葉烈的家夥,她冷冷一笑,突然躍身於半空之中,一副要拚命的架勢,讓葉烈根本不敢有任何行動。


    “楊師妹,念在你那弟子是初犯,本堂主不再追究就是,接下來的比賽,你可要堅持原則,不能再令人出麵搗亂了!”


    葉烈老臉一紅,竟不敢與楊璿姑發生正麵衝突,竟然息事寧人起來,令在場的長老、弟子頗感意外,對這位編外院的新任院主,突然有了新的認識。


    “卞青,這老家夥好像要針對你,接下來的比賽,本院不好出手幫你,你可千萬要好自為之,記住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不能學這秋靖,血氣之勇,最終落得個險些喪命,名聲掃地!”


    楊璿姑指了指周圍指指點點,頗有微詞的眾弟子,對卞青鄭重提醒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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