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同一片天空,其他區域雨量卻明顯少不少。


    如果不是提前轉移了居民,後果不堪設想。


    周子安拿了根香蕉剝了皮,逗夏夏和安安玩,“地勢更低的商鋪,雨水已經過半,足足有半人高,好在阿川提前派人挖了溝渠,水隻是一帶而過,很快便排了出去。”


    並沒有過於嚴重的損失。


    屯門那些被轉移的居民全都傻了眼,他們直到新聞報道出來,還遲遲不敢相信,屯門真的被老天爺“偏愛”了。


    這是多少輩子修來的黴運!


    剛開始還嘲諷抱怨夏卿卿迫害他們的那些人,紛紛化身牆頭草,“這簡直是觀世音菩薩轉世啊。”


    “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有大智慧啊。”


    “如果不是她,咱們早就被這場大水給淹死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敬拜和誇讚夏卿卿,短短數日,她就從屯門人人喊打的奸細化身眾人的女神。


    總督府裏,李浩總督的唇角幾乎要壓不下去。


    因為他提前下了令,挽救了無數的生命和家庭,老百姓稱他是史上最明智的總督。


    沒有一個當權者不自豪自己被百姓愛戴的,李浩也一樣。


    他似乎已經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和其他人一樣,質疑夏卿卿,嘲諷夏卿卿,甚至埋怨嫉恨夏卿卿。


    可如今,他情不自禁從內心佩服夏卿卿。


    如果沒有她,李浩都不敢想,這將會是多大的一場浩劫。


    用生靈塗炭來形容都不為過。


    會議室裏,各個政府高官對夏卿卿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總督慧眼識珠,有您掌控大局,這位夏同誌的才能才得以被體現。”


    “有您是港城百姓之福,是屯門居民之福啊。”


    所有人都集體失憶了一樣,忘了他們之前是如何抨擊夏卿卿,恨不得說她是妖魔鬼怪妖言惑眾了。


    警衛員匯報,“我們隻提前撤走了居民,有人比我們準備的還全,挖了渠溝,築了堤壩,海水倒灌大範圍減少,商鋪受損也降到了最低。”


    李浩很滿意,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不隻是屯門得救了,在他看來,蕾蕾也有救了。


    能有如此預知的人,蕾蕾的病她一定可以治好。


    “可知道是誰做的?”李浩眉頭微蹙。


    警衛員貼近他,“潘家。”


    潘家?


    和政府對著幹的潘誌勇?


    東星社?


    李浩怎麽也想不到,整件事詭異的地方越來越多。


    他擺擺手,“把警力從東星社撤出來,全部頂到龍行社去。”


    警衛員領命離開。


    大家都在恭維李浩,誇獎夏卿卿,李浩開心過後是濃濃的後怕,如果他當初一意孤行,百姓受了罪,他這頂烏紗帽,怕是也要不保了。


    夏卿卿何止是屯門居民的恩人啊。


    有人歡喜有人憂。


    董方國從會議室出來,手都是僵的。


    他投入了大半的財力全都打水漂了。


    不隻是這樣,那棟以東星社開頭的大樓,是這次屯門事件裏唯一的損失,地基塌陷,工人被衝塌,順著唯一沒有築堤壩的缺口匯入了海裏。


    錢沒了,人也沒了。


    剛才會議上,李浩第一次對董方國大發雷霆。


    出了總督府,他直奔大富豪夜總會。


    潘旭和麥高,以及董秀慧同款的愁眉苦臉。


    麥高咬著牙,“他娘的,真邪門了,這臭娘們難不成真會算?”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麥高幾乎搭上了能搭的全部身家,這下賠的褲子都不剩了,潘旭不隻後悔,還害怕。


    潘誌勇如果知道,他參與了整件事,以後東星社的攤子,他怕是更插不上手了。


    夏卿卿,都是那個該死的夏卿卿!


    “哥,這可咋整。”董秀慧也沒了主意,她的私房錢都拿出來了。


    他們以為潘誌勇老糊塗了,聽了安南和夏卿卿的話就撤了資,潘旭說這項目能成,董秀慧掏空了家底,如今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董方國眉頭鎖的緊,“這個夏卿卿,怕不是什麽妖魔鬼怪轉世的,否則她怎麽能預知未來的事。”


    太可怕了。


    這比陳老先生的關門弟子還要可怕。


    “先別說她了舅舅,眼下的事咱們怎麽處理,要是我爸問起來,我可能小命都要不保。”潘旭嚇破了膽。


    董秀慧也眼巴巴求著董方國,董方國在政府裏當官,董家大大小小的事都找他做主。


    董方國沉吟了片刻,突然意味深長看向麥高,“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必須找個人來背鍋,把整件事都攬到自己身上,其他人就當不知道,最多是知情但沒參與。”


    “你說的輕鬆舅舅,可這個壞人誰來做呢?”


    董方國沒說話,潘旭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麥高,他忽然一改之前對麥高的巴結,“高哥,當初是你找我合夥的,我年紀小,其實什麽都不懂,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參與。”


    董秀慧也明白了董方國的意思,“是啊麥高,你作為勇哥的左右手,你不勸著潘旭就算了,還上趕著把他往火坑推,你安的什麽心?”


    麥高氣笑了,“我說,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過河拆橋,讓老子墊背??”


    “麥高,這事本就是你起的頭,理應由你收尾,潘旭是勇哥唯一的兒子,你最好掂量掂量,這其中的關係。”董家三人離開,麥高手裏的酒杯重重砸到了牆上。


    四分五裂的碎片彈得到處都是,他完了。


    家底賠出去,勇哥那邊怕是也無法交代了。


    潘誌勇還分不出心來過問那些事。


    “勇哥,呂德榮的場子被封了好幾個,之前盯著我們的警察全調到那邊去了,大大小小的場子挨個檢查,呂德榮氣得心髒病都犯了。”安南神采飛揚。


    她是真沒想到,夏卿卿有這等本事。


    她這個行為,給安南挽迴了多少損失,又給東星社帶來了多少好處。


    之前有多懷疑,現在就有多慶幸。


    潘誌勇聽了陸懷川的建議,出人出力為屯門造福,上麵才給了他麵子,轉頭去打龍行社,這簡直如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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