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是個急脾氣,他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為數不多的耐心都給了夏卿卿。


    而他等這一刻也等了太久。


    他期待與她身體和靈魂的雙重契合。


    把人放在床上,陸懷川單手去脫身上的衣裳,冬天穿的多,他隻莽莽撞撞把外衣脫了,就再也沒有耐心去脫剩下的。


    夏卿卿還沒見過他如此急切的樣子,雙手撐著床往後,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喊他,“阿川~”


    小顫音酥酥麻麻,像是一股強電流在陸懷川的四肢百骸迅速蔓延,他眼底幽暗,身子跟著覆了上去,幹燥的大手捧起夏卿卿的臉頰,低聲誘哄她,“卿卿不怕,我心疼你。”


    話落,他的吻也纏了上來。


    衣服撕裂的聲音和彼此的唿吸聲此起彼伏,陸懷川的唿吸越來越重,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能動了,全身上下都能動了。


    他說了會疼夏卿卿的,隻是換了另一種方式。


    以前在村裏,那些嬸子伯娘們總是會葷素不忌地說一些糙話,甚至探討男人在床上的動靜,他們說什麽樣的男人能讓女人快樂。


    什麽樣的男人能讓女人最快樂。


    夏卿卿覺得,陸懷川除了讓她疼,更多的應該是從未有過的快樂吧。


    是吧。


    夏卿卿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被他折騰過去的,合上眼的瞬間,夏卿卿都覺得,陸懷川這段時間頻繁鍛煉,不是為了早日站起來讓老太太安心,而是為了早日恢複體力,好做這些事。


    她有些懊惱。


    從不服輸的夏卿卿,第一次有些力不從心,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輸給了陸懷川。


    不行,以後,她得找迴場子。


    陸懷川側身單手托著下巴,看著身邊汗涔涔的姑娘,從這一刻開始,夏卿卿是他的女人了,他內心的激動無處訴說,像是洶湧的波濤,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的胸腔,滿滿當當。


    這麽多年,他還以為他等不到這一刻了,當夏卿卿真真實實躺在他身邊,帶著哭腔喊他‘阿川’的時候,他像失了控的獅子,喜悅和愛意充斥著他,陸懷川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而這一刻,他對夏卿卿的愛,也如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給夏卿卿清理過身子,陸懷川把她抱到了另一個房間,整個過程,夏卿卿愣是眼都沒眨一下,看來真是累極了。


    陸懷川輕輕把人擁進懷裏,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小懶貓。”


    夏卿卿似是覺得他礙事,不耐煩地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陸懷川輕笑,用手指撫平她眉間的褶皺,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夏卿卿是被熱醒的。


    她夢裏抱著一個大火爐,睡得香甜,睜開眼之後,發現自己真的抱著一個火爐,隻不過還是肉做的……


    “醒了卿卿。”陸懷川好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夏卿卿入目就是他結實整齊的肌肉,不著寸縷的胸膛之上,有一些已經淡下去的指甲劃痕。


    想到這劃痕是怎麽來的,夏卿卿小臉羞紅,半張臉縮迴了被子裏,重新閉起眼裝睡。


    陸懷川悶笑一聲,把她從被子裏拎出來,“憋壞了。”


    夏卿卿有些嬌嗔地看他,“你說了心疼我的。”


    陸懷川訕訕摸了摸鼻子,“讓你開心也是心疼你的一種,卿卿不惱,我昨天一時沒忍住,你打我吧。”


    昨天之前,陸懷川隻在隊裏聽那些結了婚的男人說婚後生活有多有滋有味,那時候他還嘲笑那些人沒出息,認為一個人睡覺和兩個人睡覺能有多大的區別。


    可是昨天之後,他覺得,那些人描述的還差點意思。


    這哪是有滋有味,這簡直是魂牽夢縈,要不是顧忌著他的卿卿身子骨弱,早上這麽鬥誌昂揚的時刻,他必定會再來一迴。


    “你還說。”夏卿卿知道陸懷川不是什麽斯文人,但是昨天那副“粗魯”的樣子,她確實從未見過,像是草原上馳騁的千裏馬,甚至有些野蠻。


    她現在全身上下骨頭縫都是酸的。


    陸懷川的大手搭在她腰間,“給你揉揉。”


    夏卿卿剛才躺在他懷裏,已經感受到一些“威脅”,現在她可不敢惹火,急忙推他,“我餓了。”


    陸懷川低頭瞅了眼,怕是嚇到他的卿卿了,在她眉心吻了吻,“在躺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他掀開被子下床,後背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抓痕,夏卿卿羞得鑽進被子裏,想了想,自己男人有什麽看不得的,慢慢露出頭,隻餘一雙大眼睛blingbling盯著陸懷川的後背看。


    陸懷川的後背堅實又寬闊,每一寸肌肉線條都充滿了力量,腰腹處有幾道已經不太明顯的傷疤,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後背上,勾勒出他硬朗的輪廓。


    十足的安全感。


    桑懷瑾和封月來的時候,陸懷川正在廚房給夏卿卿做煎蛋,屋裏不冷,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衫,整個人背著光,英武又偉岸。


    封月定定地看著廚房裏那個來迴忙活的男人,眼眶溫熱,她啞著嗓子喊了聲,“川哥。”


    陸懷川迴頭,桑懷瑾衝他擠咕眼,他聲音淡淡,“來了。”


    封月腳步緩慢走進廚房,她聲音染上哭腔,“川哥,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站起來了。”


    陸懷川把煎蛋盛出來,又去給夏卿卿盛粥,“嗯,多虧了卿卿,是她醫好了我。”


    封月眼底閃過失落,“川哥,你非要在這種時候提她嗎?”


    陸懷川背對著她,聲音冷漠,“封月,你知道你現在站得地方是哪裏嗎,這是我的家,你在我家裏說我妻子的不是,你把我陸懷川當什麽人?”


    封月一滯,“川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娶她,是不是因為她能治好你的病?”


    昨天晚上,她收到消息說陸懷川站起來了,封月不敢置信當下就要衝過來找人,可別人卻說,治好他的是夏卿卿。


    這消息像是一盆冷水順頭澆下,封月心如死灰,可她轉念一想,陸懷川為什麽會娶夏卿卿,難道是因為夏卿卿治好了他,他感動於她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以身相許報答她?


    想到這個原因,她死去的心瞬間又活了過來,一定是這樣,川哥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封月固執地認為,這才是他們結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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