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配合的極好,如果自認為武藝高強的人,想要一個人對付他們,恐怕會吃大虧。


    不過,


    燕傾城看著他,看你不怎麽在意的樣子,是不是有別的看法,換做是你能撐多久。


    我,允浩用手指著自己,後者點頭。


    我會迅速擊敗一人,而後就沒什麽威脅了。


    我可不會像張勇這幾個憨貨一樣,還在那套路一樣的對敵。


    燕傾城的眼睛亮了亮,而後有些驚訝的恍然道,對啊,快速製敵,剩下的兩人就沒這麽大的威力了,想到這,看了眼在裝高手樣子的允浩。


    前一刻還有些佩服他的眼光,現在麽,見他這副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很想打他一頓,這種心情很奇怪,以前為什麽沒有這種想法呢。


    史進,你沒聽到我說的話麽,後者一愣,大哥你說什麽了。


    王演眼睛一轉,明白了什麽,迅速變招,如猛虎般與張勇合鬥一人,果然,用刀的漢子瞬間亂了陣腳,後麵的兩人想要救援卻已然來不及了。


    隻見張勇勢大力沉的一刀,劈的這人飛出老遠,撞在樹上,昏死過去。


    劉風…二人肝膽欲裂,不過也沒有輕舉妄動。


    他們心裏清楚,這套三人陣法極為刁鑽,他們還沒遇到過如此高手,前一刻還打的有來有迴,下一刻就重傷一人。


    這讓他們心驚膽戰,他們可不是玩命徒,隻是劫些錢財罷了,話說這幾個人還算有分寸,婦人老小不劫,窮困書生不劫。隻搶這樣的商隊,或者一些官吏。


    其實這事和允浩的示弱也有關係,他要是開始就別他麽的裝羊,自己幾人又如何會這麽上頭。


    想到這二人不禁有被坑了得感覺。


    史進幾人可管不了那麽多,還要圍毆這二人,允浩趕忙製止道,行了。


    都停下吧,幾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張勇還罵了一句直娘賊才戀戀不舍的走了迴來。


    二人則是摸不著頭腦的對視一眼,心中罵娘,表麵上趕緊拱手稱幾人有眼不識泰山雲雲。


    允浩擺手道,行了,給你的銀子拿著便是,算是給你兄弟的醫藥費。


    走吧,


    眾人也都波瀾不驚的轉身就走。


    這迴輪到,


    名叫宇文拓傻眼了,這又是什麽套路。


    不過見眾人真的走了,他一咬牙跑了幾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喊道,多謝幾位好漢不殺之恩。


    我叫宇文拓,還請好漢告知姓名才是。


    史進,張勇,王演。


    允浩惡趣味的想著。


    好,我宇文拓記住了,他日一定報答幾位今日的恩情,他不傻,這些銀子雖然不多,但這可是給的,並不是他們搶的,何況自己挑釁,人家不計較還給銀子,怎能不讓這些人感動。


    宇文拓有一刹那想要跟著這些人走了,命也就他們算了。


    不過迴頭看著兩個兄弟,一時間頗為感慨。


    我期待聽到山東出幾位真正的俠肝義膽的俠士。


    這聲音不是那個給自己銀子的哪位年輕人麽,這麽遠了,聲音還如此平穩正中。


    這幾人無不愕然,看來自己真的是碰到了大人物了。


    不過宇文拓還是大聲喊道,我等一定盡力做到,也不知道他的聲音能不能傳到那群人哪裏,不過她也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做一個仗義疏財的俠士,不枉幾位英雄的點撥。


    大哥,為什麽要放過這幾個直娘賊,竟敢小看我等,張勇還是一臉的鬱悶。


    莫要小看了世間人,這是我對你們的警告,像他們幾個人,有膽子,卻沒有狠厲的心。


    從這點看,他們其實並不壞,有些事不必做的太絕,給人活路也是給自己成長中的一種精神升華,你們一定要記住。


    何況我給了他銀子的,以後在迴山東,說不定幾人會真的成為了俠士也說不定,誰知道哪天我們會不會需要他們的幫助呢。


    身邊的幾人都是一臉的佩服,這份氣度和眼界真的比他們高出太多。


    與此同時,


    入夜後的汴梁,又一次的盛會,開啟了。


    這也是為了大考前的一次熱鬧了,國子監三位大儒連同出麵,一同舉辦這次的盛元詩會,據說這次的聚會,就是皇帝也會露麵,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真的會露麵,那麽可以說是空前的盛會了。


    眾人竊竊私語的同時,也都一臉向往的連連感歎。


    可以說如今的汴梁,大街上全是文人以及一些年輕才子與大家閨秀,江湖人一個都不見,其中緣由無需多想。


    舉辦地就在樊樓,當然此時的李師師小有名氣而已,還談不上舉足輕重地步。


    剛剛入夜的街上,就已隱隱有了熱鬧的樣子了,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幾家的小姐夫人,也都有家丁左右,當然今夜的汴梁可謂是出事了才不正常。


    禹朝的風氣真的和後世差不多少,女子也可以逛街,也可以聽曲。這要是大清朝時期,女兒家和男人說話都不行,更別提夜裏幾人相伴出去逛街了。


    同一時間,樊樓


    柳姐姐,你今天可真美,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嘴角帶笑的看著鏡子前的女子說道。


    你這丫頭,還這麽古靈精怪的樣子,再過兩年你肯定會比姐姐更加漂亮的。


    這女子正是樊樓當仁不讓的第一花魁,柳靜書了,此人一曲孔雀舞,震驚四座,又恰巧周邦彥的新詞問世,柳靜書一邊跳舞一邊唱詞,這技能可謂是頂流了,想不火都難。


    而後更是被各種公子哥追捧,詩詞不斷,從三年前,一直到火到今天,樊樓屈指可數的五位花魁中最耀眼的一個。


    不過據說這柳靜書是朝廷某為大官有些豔聞被人所流傳,不過,到也沒什麽人真正敢哪來八卦,畢竟沒有緋聞的那些花魁,又如何能有名呢。


    姐姐,你說最近怎麽突然多了這麽多的好詩詞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李師師的鼻尖,笑著說道,三年一次的大考就在這幾天了,大江南北進京趕考的士子數不勝數,他們這些個自認文采了得的書生多了去了。


    特別是來到天子腳下,如何能不顯擺自己的博學才怪了,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惹得李師師一陣嬌笑,姐姐你還是看的如此徹底啊。


    哼,這些個文人,自認文采了得,詩才無雙的人,姐姐我見的太多了,說著歎了口氣,轉過身來看著他。


    詩詩,我們女人特別是我們這樣女人,真的沒有多少選擇的。


    李師師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說。


    柳靜茹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笑道,詩詩,你看姐姐風光了好幾年了,樊樓的姐妹無不羨慕姐姐對吧。


    嗯,姐姐很厲害的,詩詩也是羨慕的呢。


    姐姐和你說,這些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快樂,你信麽。


    李師師睜大了眼睛,驚訝的不得了。


    嗬嗬傻丫頭,等你以後就明白了,我們青樓女子看似人人羨慕,其實對於哪些男人來說,不過是捧場做戲不可或缺的而已。


    姐姐今年二十三了,又有幾年能蹉跎年華,等在過了幾年都沒人看姐姐一眼。


    詩詩已經震驚的呆住了。


    所以說,我們女人重要的還是另一個人,如果不能選擇,那麽我隻能選擇最好的選擇了。


    不過,也是給人做妾的命,那麽姐姐我如何不選一個家世大的呢,別說感情了,這都是騙人的,能活著度過一生就很好了。


    看著震驚的李師師,柳靜書也不打擾,知道自己的這些話,讓他需要時間來消化。


    他自顧自的繼續打扮起來,不覺得嘴角帶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真的好美啊。


    另一邊,韓琦的家中,怎麽秦大人沒來是嘛。


    是的,這個秦檜好不識抬舉,真是該死。


    行了,韓琦臉色如常,他如何不知秦檜為什麽不給自己麵子,原因就是他現在深受王黼的信賴,而自己有些失寵了。


    想到這起身道,去樊樓。


    本章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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