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婷輕巧地將那群囂張跋扈的小混混們一一送進了垃圾桶的懷抱,隨後,她跨上電瓶車,迎著微風,悠然自得地駛向了學校宿舍。


    暫且不提張雅婷的歸途,讓我們將目光轉向那群倒黴的小混混。


    在這條幽深的小巷旁,九個巨大的垃圾桶靜靜地佇立著,每個桶裏都倒掛著一個倒黴蛋兒。


    他們頭朝下,腳朝上,姿態各異,有的嘴巴不偏不倚地啃著破舊的鞋頭,有的則不幸地品嚐著垃圾桶裏的西瓜皮。


    更有甚者,蒼蠅和蚊子也趁機侵入了他們的鼻孔,似乎在享受一場不請自來的盛宴。


    這群小混混們被揍得麵目全非,鼻青臉腫,有的臉上劃出了血痕,有的身上也留下了傷痕,鮮血滲透了他們的衣服,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有的胳膊脫臼,有的腿腳不靈,他們痛苦地哼哼著,那聲音在小巷中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就在這時,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叔駕駛著一輛卡車緩緩駛來。他準備將這些垃圾桶中的\"寶藏\"一並倒入卡車,然後送往垃圾中轉站。


    這位大叔或許並未意識到,他的這次行動,對於桶中的小混混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在這群混混中,他們的帶頭大哥是那個穿著不合時宜的西裝搭配大褲衩,腦後拖著一根辮子的壯漢。


    他體格魁梧,但不幸的是,他的門牙在剛剛的混戰中被張雅婷的鐵拳砸掉了兩顆,說話時聲音漏風,帶著一絲滑稽。


    他從垃圾桶的陰影中掙紮著爬出,大聲唿喊:“大叔……慢著……這些垃圾桶裏有人,先別動!”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和他們開玩笑。這位大叔耳朵有點背,聽力不佳,他把領頭混混的話聽成了“這些垃圾桶沒人,趕快動”。


    大叔立刻按下了按鈕,卡車上的機械臂應聲而動,將第一個垃圾桶垂直吊起,準備倒入卡車。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有八個小混混已經從垃圾桶中逃出生天。


    但不幸的是,那個身材短粗胖的家夥,因為動作遲緩,最終沒能逃出命運的捉弄,被無情地倒進了垃圾車裏,被垃圾深深埋沒。


    卡車轟鳴著啟動,車輪滾滾向前,向著垃圾中轉站進發。


    如果真到了那裏,他將麵臨被巨型機械碾成肉泥的悲慘命運。


    但就在這時,他憑借著最後一絲力氣,掙紮著從垃圾車中探出頭來,然後奮力一跳,雖然摔斷了腿,但終究是保住了性命。


    時光荏苒,這九個小混混,曆經波折,終於再次聚集到一起。


    他們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一座荒涼的廢棄倉庫,那裏是他們與雇主會麵的地方。


    倉庫內燈光昏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幾個廢棄的油桶隨意擺放,角落裏還堆著一堆鏽跡斑斑的機器零件,仿佛在訴說著這裏曾經的輝煌。


    九個小混混排成一排,站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和期待。


    在他們麵前,一把歐式風格的沙發顯得格外顯眼,上麵坐著一個中年老板。


    他大約四五十歲,一身筆挺的西裝,戴著一副墨鏡,嘴裏還叼著一根雪茄。


    他輕輕一彈煙灰,立刻有一個穿著管家製服的人走上前來,雙手恭敬地接住那些煙灰,雖然很燙手,但他還是忍住沒吭聲。


    在這位中年老板的身後,站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物。


    一個是身材魁梧的大漢,草包肚子高高隆起,像懷孕十個月的婦女,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另一個則是一位身高約1米68的青春美少女,她的出現,為這個陰暗的倉庫帶來了一抹亮色。


    這兩個人,一個是中年老板的兒子,名叫賴智,另一個則是名叫何小雅的少女。


    在那昏暗的廢棄倉庫裏,中年老板,賴總,悠然自得地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雪茄的煙霧繚繞在他周圍,仿佛是權力的象征。


    他彈去煙灰的瞬間,目光如刀,狠狠地刺向那位穿著不合時宜的西裝大褲衩,腦後紮著辮子的帶頭大哥。


    帶頭大哥,身不由己地從隊伍中走出,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漏風的滑稽:“賴總,您交代的事...我們辦砸了。”


    話音未落,賴智,賴總的兒子,帶著他那特有的公鴨嗓音,急切地追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你們被誰打了?”


    帶頭大哥深吸了一口氣,用他那跑風的聲音,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賴總,大少爺,我們按照您的指示,在狗尾巴巷伏擊張雅婷,本想將她攔下,搶劫之後塞進汽車後備箱,再將她賣給黑市的屠老板當性(防屏蔽)奴。”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沒想到那小女孩兒竟然精通中國武術的上等武藝——散打,拳頭上還戴著倒刺戒指,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弟兄們個個鼻青臉腫,斷腿折臂。”


    他指著自己的門牙,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就連我的門牙,也被張雅婷一拳砸斷,被她手上的鋼針刺穿,現在說話都漏風。”


    當然,他們被扔進垃圾桶裏,有個弟兄還差點沒被拉進垃圾中轉站。這段故事他怕丟人,沒講出來。


    賴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你們想要多少醫藥費?”


    帶頭大哥毫不退縮,直截了當地說:“至少也得20萬。”


    賴智正要反駁,賴總卻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我就給你們20萬,下次任務再失敗,想要痛快的死都是一種奢侈。”說完,他站起身,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管家緊隨其後,向這群小混混扔來一個皮箱。


    有個混混顫抖著雙手接住了這個沉甸甸的皮箱,他們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看,隻見裏麵裝滿了綠油油的美金。


    他們粗略一算,這筆錢折合成人民幣,竟然有20萬出頭,甚至還要多。


    這群人拿著這筆意外之財,立刻去治療自己的傷勢,同時心中也在盤算著如何麵對即將到來的第二次任務。


    他們的臉上,既有對金錢的渴望,也有對未知的恐懼。


    或許有人會好奇地問:“他們不拿傭金嗎?”在賴總那裏,規矩是鐵打的——隻有任務成功完成,才能拿到那誘人的傭金。


    若是任務失敗,賴總隻會冷冰冰地支付他們的醫藥費。


    若是有人不幸喪命,賴總也隻會賠償50萬人民幣,仿佛生命在這裏,隻是一場交易的籌碼。


    這群人,他們的生活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每一天都在用生命作為賭注,換取那些看似豐厚的金錢。


    他們把腦袋掖在褲腰帶上,用血肉之軀去搏那一線生機,每一次任務,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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