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快的城市之中穿梭。


    中途停靠之時,溫淺先下了車,隨後在拐角之處消失不見。


    楚瑜現在歸心似箭。


    他想顧懷瑾了,想抱抱他。


    在車子停在別墅門前的那一刻,楚瑜打開車門快速朝著屋內跑去。


    大地完全被夜色籠罩著,別墅的燈卻將黑夜照射的如同白晝。


    楚瑜知道,這是因為顧懷瑾迴來了。


    在臥室門口看到顧懷瑾的那一刻,楚瑜雙眼微微泛紅,整個人飛撲上去緊緊抱著他,腦袋埋在他健碩的胸膛之上,甕聲甕氣道:“顧懷瑾,我好想你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就是有些痛。


    就是想牢牢的抱緊他。


    像是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顧懷瑾看著懷裏突然多出來的小人,先是一怔,而後無奈極了,將人抱迴臥室之後,輕輕揉著他的腦袋,笑著道:“明明早上才分開啊,阿瑜就這麽舍不得離開我啊。”


    楚瑜聽出他話裏的調侃,隻是將腦袋往他懷裏拱了拱,不說話。


    現在他隻想抱著他。


    顧懷瑾垂眸看著懷裏的人,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淡淡憂愁,削薄的唇瓣微抿,下一刻,安撫性的信息素在房間猛烈炸開。


    他沒有說什麽,隻是將懷裏的人抱的更緊,手掌一下一下的輕輕順著他的背。


    有些時候無聲的陪伴比起那些山盟海誓更加能讓人心安,更加能夠安慰人心。


    誓言嗎,誰不會說啊,可是真正受到懲罰的又有幾個。


    陪伴,才是最真實的存在,最長情的告白。


    楚瑜在顧懷瑾懷裏窩了半個多小時,不安的心情緩緩的靜下來。


    顧懷瑾的懷抱很暖,也帶著很強的安全感。


    大多數時候一個簡單的擁抱會比激情的親吻作用更大,更能安撫人心。


    顧懷瑾將自己的信息素收迴,雙手捧住楚瑜的臉,神色溫柔:“阿瑜不開心嗎,可以和我說說嗎?”


    楚瑜臉頰上的肉被擠成一團,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肉包子。


    他墨色般的眼睛直直對上顧懷瑾的眼神,神色認真,“沒見到你,所以想你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今天去寺廟求簽了,是上上簽。”


    顧懷瑾聞言微微揚眉,捧住他臉的手放在他腰上將他抱緊,清冽的嗓音響徹房間,“上上簽啊,我的阿瑜運氣真好,以後還請阿瑜多多照拂啊。”


    楚瑜張口想說什麽,可是卻發現自己不能言,像是有什麽在阻止他說出來。


    天道規則嗎?


    所以這是天機?不能對外說?


    楚瑜腦子裏的疑惑更加重了,內心惴惴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悄悄生芽。


    顧懷瑾沒看出楚瑜臉上的猶豫與掙紮,他將楚瑜單手抱起來到垃圾桶前笑著道:“阿瑜啊,這麽冷的天怎麽又吃冰棒又吃冰激淩啊。”


    楚瑜在看到垃圾桶的那一刻腦袋徹底宕機了。


    糟糕,和溫淺吃完之後忘記將垃圾帶出外麵扔了。


    顧懷瑾的這一打岔將他從悲傷之中抽離出來。


    他環住顧懷瑾的脖子撒嬌道:“不是我,是溫淺,都是他吃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溫淺,這鍋就給你背吧。


    顧懷瑾眉梢一揚,溫淺啊,阿瑜以前的小夥伴,近來和阿瑜玩的比較好,兩人也經常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一起玩耍。


    他仰頭看著滿嘴胡話的楚瑜,空著的手狠狠的d了一下他的butt。


    沉聲說道:“小少爺,我有沒有說過冬天不能吃冰棒。”


    楚瑜癟癟嘴,捂住自己被…的地方,委屈巴巴,“可是不給我吃,那你為什麽又要買迴來,你都買迴來了,那不就是給我吃的。”


    “還貧嘴。”顧懷瑾氣惱的再次扌丁了楚瑜。


    冬天吃冰棒還有理了。


    他坐迴到床上,對著懷裏的人惡狠狠的威脅道:“下次再敢,扌丁你到butt開花。”


    楚瑜撇撇嘴,將口袋裏的平安符拿出來道:“我去給你求平安符了,可不可以不打了。”


    顧懷瑾微微揚眉,眼神溫柔下來。


    楚瑜一看,誒,有戲啊。


    下一刻卻聽到某人惡魔般的聲音:“謝謝阿瑜老婆求的平安符,但是今晚的懲罰還是不能夠避免的。”


    楚瑜:救命啊!媽媽,啊不,爸爸,救命啊!


    ....................................


    溫淺迴到家時溫宴辭正坐在沙發上,他一個箭步來到溫宴辭的麵前,緊緊抱著他道:“你終於迴來了,我好想你啊。”


    端坐在沙發上帶著戰場肅殺之氣的人此刻柔下眉眼,聲音輕柔,“嗯,我迴來了,家裏有個小孩在怎麽可能會晚迴。”


    溫淺笑的眉眼彎彎,跟個小月牙,他獻寶似的將緊緊放在懷裏的平安符拿出來,語氣驕傲,


    “這是我讓宿主帶我去他們那的寺廟求的平安符,以後你出門一定要將這平安符帶著知道嗎,這是保平安的。”


    溫宴辭笑的一臉溫柔,大掌虛虛握著那細腰,輕聲道:“都聽小淺的。”


    這是他的小淺去異世給他求的平安符,他又怎麽會不感動呢。


    溫淺還在繼續敘說著,“我還在寺廟求了一隻簽,那裏的方丈說我求的簽很好。


    不過我覺得奇怪,那方丈好像看出了我不是那個世界的人一般,他跟我說讓我該迴去了。”


    起初溫淺還以為是老和尚在趕人,而後細想一下卻發現大有乾坤。


    他說讓自己迴去,自己迴來之後就看到溫宴辭也從前線迴來了。


    方丈他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說那方丈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啊?”溫淺不解的問道。


    溫宴辭微微擰眉,緩緩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他還有說什麽嗎?”


    溫淺搖頭。


    “那天


    他應該沒有惡意。”溫宴辭推測著。


    “那他能看出我不是那個世界的人,那他會不會也知道宿主是異世之魂啊?”


    “應該看出來了。”


    停頓一會,溫宴辭繼續道:“但你的宿主他該經曆的不是還沒經曆嗎。”是陳述語序。


    溫淺狐疑點頭,他透過光幕看了眼楚瑜和顧懷瑾,隨後歎氣。


    命裏有時終須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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