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則是是笑非笑的看著那三人,隻見徐子餘還好,隻是微笑著看著那女孩,偶爾插上兩句話,反倒是顯的有些儒雅和煦。


    而柳清寒則不然,他不斷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師妹,這天挺熱的呀,記得少穿點衣服。”


    那女孩是尷尬一笑,徐子餘則是說道:“是啊,天氣挺熱,誒,師妹後山的楊梅好像熟了,聽說那楊梅挺甜的。”


    那女孩見徐子餘打破了尷尬,便與徐子餘聊起了天。


    柳寒清見狀,頓時不幹了,他為了找迴存在感,便又說道:“師妹,這個天氣適合到山下的河裏洗澡啊。”


    一聽洗澡這話呀,隻見女子的臉頓時通紅。


    而此時啊,徐子餘便又出來圓場了。


    …………


    楊鬆聽著三人的話呀,險些沒樂出聲,你妹的,你跟一個女孩子說穿少點,那裏洗澡舒服,這合適嘛。


    可是楊鬆也不敢笑出聲,隻是捂著嘴巴在一旁偷笑。楊鬆也知道這樣不地道,可是忍不住那也沒辦法不是。


    就在這楊鬆笑的捂著嘴巴時,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後邊有一女孩走了過來。


    這女孩吧,也是一生白衣,臉蛋圓圓的,五官精致,加上十八九歲的青澀模樣,充滿了少女氣息。


    女孩走到了楊鬆的背後,見楊鬆笑的身子都有些顫抖,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師兄,你笑什麽呢?”


    頓時啊,原本在一旁交談,已經吧楊鬆拋到了九霄雲外的三人猛然迴頭看著楊鬆,被四雙眼睛盯著,即使是楊鬆的臉皮似乎也頂不住這殺傷力啊。


    隻見他訕笑著咳嗽了兩聲後弱弱的說道:“咳咳咳,別管我,我隻是想起了多年前聽的一個笑話,嘿嘿嘿。”


    對於楊鬆這話呀,在場的四個人都沒相信他這鬼話。


    柳清寒本就在那女孩那沒討到便宜,現在見楊鬆嬉笑,頓時啊他便覺得楊鬆是在嘲諷自己,他有些憤怒的看了楊鬆一眼,隻是那眼神卻是一閃而逝,隨後,便恢複了正常。


    那女孩也有些憤怒,畢竟這自己被師兄“調戲”的場麵不是很光彩,於是她眉頭微皺:“你是誰,居然擅闖我九宮觀山門?”


    柳清寒沒說話,他倒是想看楊鬆出糗的樣子。


    徐子餘見情況不妙,慌忙出來打圓場:“師姐,這是我半路結交的朋友,前來拜入我們九宮觀的,以後就是你師弟了,他這人一向隨性。”


    楊鬆見狀,學著電視劇裏抱拳說道:“我叫楊鬆,師姐好。”


    見楊鬆此刻彬彬有理,女孩心裏的氣啊也就消了,隻見她對楊鬆身旁的女孩說道:“陌靈,我們走。”


    陌靈走到了那女孩的身旁挽著她的手說道:“烏悅師姐,是下山嗎?正好我的胭脂用完了。”


    隨後啊,這二女便手挽手的走了,走到楊鬆身旁時,烏悅還不忘恨恨的看了楊鬆一眼。


    楊鬆見狀,頓時一身冷汗,他暗道:這他大爺三角戀,太可怕了,我可不能牽涉到其中啊。


    “師兄,走,我們帶楊兄去拜見師父吧。”


    此時的柳清寒心裏有著淡淡的怨恨,他怨恨徐子餘搶了自己的風頭,怨恨楊鬆對自己的嘲笑,此時他那裏還有心情管楊鬆啊,他是巴不得楊鬆倒黴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於是他說道:“師弟,我身體有些不適,我迴去了,楊兄就拜托你了。”


    隨後,他對著二人笑了笑後,轉身便走了。


    楊鬆此時要是知道柳清寒心中所想,估計呀,他得噴出一口老血,我單純的就看個樂子,就當個段子看,可沒嘲笑誰的意思呀,我這得多冤枉啊。


    楊鬆在徐子餘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正法殿中。


    這正法殿,乃是九宮觀掌門景癡道人處理日常事物的地方,同時也是商議觀眾大事兒的地方。


    隻見這大殿正對大門的方向供奉著一尊巨大的神像,而那景癡道長則是坐在屋子的左邊,他手裏拿著一本書,仔細的看著。


    見二人走了進來,那景癡道長抬起了頭,徐子餘上前躬身行禮:“掌門!弟子與師兄奉命下山除妖,特來複命,師兄他身子不適,說是改日來拜見掌門師尊。”


    “無妨,這位是?”


    “這是我此次下山結交的好友,弟子見他聰慧過人,善良正直,便想引他進門。”


    那掌門點了點頭道:“嗯,就讓你師父照顧他吧,反正他徒弟少。”


    言罷那景癡道長便示意二人退下。


    隨後啊,二人便退出了正法殿。


    楊鬆跟著徐子餘一路向前,越走楊鬆越覺得不太對勁,這都走出九宮觀了卻是還沒到徐子餘的師傅的住處。


    於是楊鬆便問出了這個問題,原來啊,這徐子餘的師父景申道人是個怪人,不喜熱鬧,喜歡自己獨處,每日啊,以飲酒為樂。用景申道人的話來還挺飄逸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二人又穿過了一片小樹林,隻見二人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竹林,竹林邊上的空地之上有個一個院子,這院子用竹子建成,倒也挺別致的。


    “楊兄,這就是咱們所在的住處。”


    二人徑直來到了院中,隻見竹院之中,一顆大樹下,有著一套桌椅。桌椅上擺著酒菜。


    而一老者滿身酒氣,趴在桌子上是唿唿大睡。而這,正是那景申道人。


    徐子餘上前搖了搖那老者,他這才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徐子餘:“哦,子餘啊,你誰來啦,早點歇著去吧。”


    說罷呀,便又趴在了桌子之上。


    “師父,觀裏來新的師兄弟了,掌門說讓您教導。”


    “不收。”景申道人搖了搖頭:“你讓他迴去吧。”


    “師父,他和我一樣,您不是說您隻收有趣之人做徒弟嘛。”徐子餘把楊鬆拉倒了自己的身旁:“師父,您看看,楊兄可比我有趣多了呀。”


    老道士抬起了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楊鬆道:“他說你很有趣,那你說說,我為什麽隻收有趣的人做徒弟呢?”


    楊鬆心裏暗罵呀:我特麽上哪知道你為什麽隻收有趣的人做徒弟呀。


    可是這人在屋簷下是不得不低頭,楊鬆想了想說道:有趣的人一定不會太壞。


    那老道士聽到這句話,臉上閃過了一抹迷惘,他喃喃的說道:“有趣的人不會太壞,倒也有理。”


    迴過了神後,隻見那老道士笑道:“你合格了,總算不是那些古板的呆子,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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