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滿天的星鬥不斷的閃爍著,夜風輕拂,吹過小村周圍的樹木沙沙的作響,除此之外便隻有夏蟲清脆的鳴叫,整個村子煞是安靜。


    突然,隻見距離地麵約莫五六米的半空之中出現了一個旋轉著小黑洞,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人吃從黑洞中摔來了下來,恰好摔在一頓稻草上,少年由稻草堆上滾落在地,剛好摔了個狗吃屎。


    趴在地上的楊鬆坐起了身,對著那漸漸收縮消失的黑洞破口大罵道:“我草你大爺的,你個王八犢子,生兒子沒**。”


    楊鬆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二逼青年,從小便是大山裏的一留守兒童,由於從小缺乏父母關愛導致他長大了以後性格孤僻,屬於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種貨色。


    可是這貨卻非常的向往愛情友情,為了這兩樣東西,他這小半輩子一直都在取悅別人,在意別人的看法,在外邊總是一副很堅強的樣子,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楊鬆已經記不得自己在多少個夜裏默默流淚了。


    直到遇到了楠楓,他的命運似乎發生了轉折,在楊鬆死皮耐臉的追求之下,兩人在一起了,楊鬆很珍惜楠楓,屬於那種含在嘴裏怕化了的那種款。


    楊鬆所做的一切,楠楓都看在了眼裏,迴報給了楊鬆同樣的愛,這讓楊鬆孤苦的內心仿佛是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一般,重新出現了生機。


    可是就在今年,不幸再一次降臨在了楊鬆的身上,楠楓的手上長了一些斑點,二人去醫院一查,檢查的結果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炸在了二人頭頂之上。


    那些斑點,竟然是皮膚癌。


    楊鬆為了給楠楓治病,散盡了家財,可是作為一個小市民,楊鬆那點積蓄在天價的醫藥費麵前是杯水車薪。


    那一夜啊,楊鬆獨自一人坐在了路燈之下,抽著煙,他的身旁亂七八糟的擺了十來個啤酒瓶。兩行清淚流出,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後,站起了身罵道:“賊老天,賊命運,勞資欠了你們什麽?啊?楠楓是我在世間唯一的溫暖啊!”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黃帽子的男人出現了,他拍了拍楊鬆的肩膀輕聲說道:“小夥子,你欠的是一拯救一場亂世,去吧,等你迴來,你的生活會好起來的。你女朋友會沒事兒的。”


    說完這話,那老頭丟下了一個羅盤,隻見那羅盤所在之地化作了一個黑洞,這一幕不由讓楊鬆看的愣住了。


    隨後,那老者對楊鬆就是一推,楊鬆向後退了幾步,剛好退到了那黑洞的邊緣,楊鬆不由菊花一緊啊,此時的他還沒穩住身形,雙手不停的搖晃著,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讓自己不掉入那黑洞之中。


    隻見那黃帽子笑了笑,走到了楊鬆的深盤,抬起手,用手指頭輕輕的推了一下楊鬆,楊鬆的身失去了最後一絲平衡,墜入了黑洞之中。


    楊鬆這一頓罵,罵的是唾沫星子橫飛,終於楊鬆罵夠了,他呆坐在了地上,心裏想著無論如何也得先找一個安身之所,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那稻草堆似乎是最適合的了。


    躺在稻草堆上的楊鬆頓時有一種罵娘的衝動,稻草堆紮人也就算了,蚊子還不少,楊鬆隻覺得不是這裏癢就是那兒疼,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楊鬆坐起了身,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滿眼的迷茫,今後的路該怎麽走呢,楊鬆拿出了身上幾張百元大鈔無語凝噎,自己在這個世界此時孑然一身,和街邊的乞丐貌似沒什麽區別。


    想起那黃帽子說自己是來平定亂世的,楊鬆不由覺得好笑,特麽的,我是世界都拯救不了的人,你讓我拯救世界。


    唯一的安慰便是那黃帽子說的,楠楓沒事兒。


    楊鬆抬頭看著天際,眼神深邃,仿佛越過了天幕,穿越到了千年之後,來到了楠楓的身旁,此時的楠楓已經病痛盡去。


    他喃喃的說道:“你沒事兒了,真好。”


    就在楊鬆沉思之間,楊鬆隻覺得一陣冷風刮過,他轉頭看去,隻看見了一個女人的背影,那女人身著一身紅衣發髻高係,身材高挑。


    楊鬆看著眼前的古裝美女,不由玩心大起,他站起了身對那背影喊道:“姑娘,小生是從外地來的過路人,路過貴村,可否借宿一宿。”


    那女的卻沒有搭理楊鬆,隻見那女人猶如會穿牆術一般,穿過木牆,直接進入了那木屋之中。


    楊鬆暗道:難不成我這真穿越到了修仙世界?看看這妹子的移動方式是多麽飄逸啊。


    楊鬆玩心大起,想要看看傳說中的修仙者到底長的一副什麽模樣,自己這些年看的網絡小說到底有沒有吹牛逼,於是楊鬆便慢慢的來到了木屋的窗戶邊上,手蘸了些口水後捅破了窗戶紙後便向著裏邊看去。


    隻見那一身古裝的紅衣女子仍舊是背對著楊鬆飄著,她停留在了碗櫃的旁邊,隻見她不停的拿起那碗櫃中的鍋碗瓢盆向著地上砸去。頓時劈裏啪啦的聲音是不絕於耳。


    不多時,屋中傳來了一個婦人的聲音,她罵道:“這大半夜的,你這死貓也不消停。”


    而此時,她口中那隻所謂的死貓啊,正蹲在了碗櫃頂上瑟瑟發抖。


    那女人從推開了門,提著油燈推開了這房間的門,走了進來,她把油燈放到了自己的身前,便向著那女人看去,頓時隻聽她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門外的楊鬆不由覺得好奇啊,這女的再叫什麽呢,莫非是這修仙之人太醜了嗎?被她當做鬼了?


    鬼?迴想起那女人經過自己身旁時的那一陣冷風,楊鬆不由也是一哆嗦,他忙安慰自己,那裏來的鬼,這世界沒有鬼。


    楊鬆繼續向著屋子之中看去,此時啊,隻見那婦人驚叫了一聲之後啊,油燈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楊鬆隻能是借著月光向著裏邊窺探。


    那婦人整個眼睛中沒有了一絲的靈動,甚至連眼睛也不眨了,就那麽呆呆的站在那。突然,一個陰冷幽怨的聲音女人聲音響起:“過來……嗬嗬……過來!”


    正聲音正是由那古裝紅衣女子發出來,她邊不斷的對那婦人鉤著手指說。過來,過來,還咯咯咯的笑著,隻是那聲音聽得讓人汗毛倒豎。


    窗邊的楊鬆看著這一幕,直接背心一股涼意升起,他想轉身就走不,可是又怕自己的舉動驚動了裏邊紅衣女人,可是不走也不行啊,一時間是進退兩難。


    隻見那婦人慢慢的走到了那紅衣女人的麵前,坐在了她身前的一根凳子之上,隨後啊,隻見那紅衣女子圍著那婦人邊繞圈,邊哭訴著些什麽。


    具體哭的是什麽,楊鬆聽不明白,估計也沒人能聽明白,因為那女人隻是哇哇的亂叫著,聲音就給人一種心傷魂斷的感覺的,就好像是哭喪一般。


    由於那紅衣女人圍著那婦人繞圈,楊鬆這才看到了那紅衣女人的相貌,隻見她的臉一片鐵青,隱約間似乎散發著綠光,整個臉上是一顆一顆的肉疙瘩,有密集恐懼症的楊鬆看著那張臉頓時身是一陣雞皮疙瘩。


    且那紅衣女人的眼睛處鮮不斷的有鮮血流出,順著臉上的肉疙瘩就那麽流了下來,落在地上,在這安靜的落針可聞的屋子中發出了清脆的吧嗒吧嗒的聲音。


    隻見那那女鬼圍著那婦人轉了一會以後,向著自己的脖子之上憑空一扯,一條白布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楊鬆的心裏不由咯噔一身,那是一條白綾啊。果不其然,隻見那女鬼將那白綾掛在了牆上,打了一個結,隨後啊,隻見她伸手輕輕提了提那婦人,那婦人便騰空而起,穩穩的掛在了那白綾之上。


    此時的窗外的楊鬆早已經身顫抖,不知所措了,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而此時屋子中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做什麽呢,趕一隻貓,你要趕這麽久。”


    楊鬆被這聲音喊的迴過了神,他大喊道:“快出來啊,有鬼,你媳婦快被吊死了。”


    頓時啊,隻聽屋子之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而同時,隻見那紅衣女鬼猛地一個轉頭,麵對著楊鬆,身子猛地一撲,穿過了那木牆壁,直接將楊鬆撲倒在了地上。


    楊鬆隻覺得身上冰涼一片,似乎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並沒有重量,可是自己的身體手腳就是動不了,就好像是鬼壓床一般。


    隻見那紅衣女鬼對著楊鬆不斷的咯咯咯的詭異的笑著,眼睛中的血不斷的滴落,滴落在了楊鬆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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