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東西你從哪裏得到了?難不成是我剛剛讓你過去看那些敵人,你結果給我跑到寺廟裏去啦,然後偷了人家的舍利子迴來,還被人家打了一身是傷?”


    林澤聽到小白的這番話,一瞬間就覺得這孩子需要教育啦,這什麽鬼呀?既然現在他這個關鍵時刻去了寺廟。


    而且一點兒都沒有讓對方能夠休息的意思,他身上的這些傷是不是也都是因為拿這顆舍利子啊。


    眼看著林澤對自己的眼神起了變化,小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家夥到底都在想些什麽呀?也不知道她到底腦子是被什麽踢了一下嗎,還是怎麽迴事。


    “大哥,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貓。之前我唯一的一個我的壞事就是幫你上窗戶爬牆去找司徒末和他的那個愛慕者。”


    小白不忍心聽到林澤這樣說自己,所以猝不及防的開始了辯解,完全忘記了繼續要說下去的事情,還是林澤突然反應過來。


    點兒不對勁,但是他們都根本沒有猜到。會有動物變成人的這樣的一個說法。


    “所以說事情的反轉讓我們一點都想象不到,說句老實話,我也沒有看出那幾個人,不對,是那幾個動物真實的模樣。”


    小白嘟嘟囔的吐槽道,因為確實是這次都沒有讓人想到。再怎麽想碰腦袋都不會想出這樣的方法。


    “對了,嗯,你不是要跟我講你那個老和尚的事情嗎?你怎麽又扯到這上頭來了?快點跟我說說啊,我還等著迴去呢,一會兒他們都該找我了。”


    林澤聽了小白說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因為他也十分認同小白剛說的話。確實是有這麽個意思,畢竟他們都是不太清楚這些人呐。


    但是林澤現在比較擔心的就是那些老師或者同學們找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麽特別有名或者特別有貢獻的出風頭的那種人。


    但是畢竟這次老師們都這樣說了,肯定會有人尋找他的,自己就不能在這裏待的時間太長了。


    如果待的時間太長了的話,小白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隱瞞不住,因為小白不僅僅是靈獸,而且他現在還能夠口吐真言。這讓他的特征變得更加明顯。


    但凡有那麽一點兒知識的人都肯定會發現小白的真實身份,自己並不是說不想讓人家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有自己的實力,現在完全保護不了小白。


    很有可能被那種不懷好意,別有用心的人傷害到,所以林澤不希望現在就被人知道。自己身邊的幾個好朋友知道也就算了。


    再多的人知道對她也不好,有時候說出去還不知道傳成怎麽樣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看你催的我真是。誰找你呀,就


    算是找你,咱倆這麽隱蔽,他們也找不到行,行行,我知道我錯了。我趕緊跟你說一下那個舍利子的事情。”


    小白本身還在傲嬌的說著這些話,後來一台頭看見林澤的表情,想到自己未來的個月的口糧都捏在臨澤手中,也就放棄了自己的念頭。


    “這還差不多,你趕緊說吧。沒有,我總覺得你剛才想到什麽,你是不是不方便說出來還是怎麽樣,我也不是說強迫你隻是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會有用。如果可以的話,你也可以跟我說一下。”


    林澤想到小白剛才猶猶豫,吞吞吐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話想說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沒關係,你要是不想說也可以,嗯,反正我沒有什麽特別要求。就是完全看你自己的意願啊。”


    林澤也並不想去強迫小白這件事情,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不是非得要知道,就算是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是親人也都會有自己的小秘密。


    “我知道你不想強迫我那件事情,我一會兒想一想再說吧。我想跟你說這個舍利子的事情。那邊有一個寺廟,嗯,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接下來小白就講述了他這一段的奇遇,林澤當真的是為小白捏了一把汗,這件事情完全跟小白剛才輕描淡寫的說的那句話沒什麽關係。


    “你說的什麽寺廟事情我也不知道呀,就別賣關子啊,直接跟我說吧。”


    很明顯的感覺到小白有些無語了,因為小白的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得知道小白這家夥又是在鄙視自己,可是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啊。


    雖然自己真的是問自己啥也不知道,但是主要原因也是因為自己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呀,自己要是聽說過肯定也就知道呀。


    所以林澤要跟小白繼續繞圈子,而是直接說出了這些話。這種東西怎麽說呢,都是朋友,如果你不真誠耿直的對待的話,朋友到時候也會沒有的。


    “我啊,就是想說這個。那邊是悔過寺,其實我之前一直不


    知道那邊寺廟的名字,隻是隱約知道那邊有一座寺廟。往那邊跑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座寺廟的名字叫做悔過寺。”


    小白歎了一口氣,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說,因為這個事情還是挺悲傷的,聽起來。


    “悔過寺?難不成他們都做錯什麽事情了嗎?”


    接下來是用小白的口吻來將這個故事講出來,因為再怎麽說,這也都是小白當場所聽說的故事,雖然她沒有經曆過,但是她聽說了會比林澤講出來好一些。


    這件事情要從一個叫芸娘的女人講起,她是上個世紀末的一個歌女。當然跟現在ktv的那種跟女孩不一樣,她們的歌舞廳當時就跟小型的明星一樣。


    當時芸娘脾氣,性格,樣貌,身材個個都在線,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歌舞廳的台柱子。


    當時的芸娘可是風光一時,不管去哪裏都會引起轟動,就連那些官老爺們家裏舞會,什麽生日舞會呀,或者什麽都會邀請他。就連政府的專員都會為他千金求美人一笑。


    可是這樣的日子過了沒有多久,芸娘就碰到了一個毀了他一生的人。當時是亂世,可是卻根本影響不到這些歌舞廳的這些人。


    尤其是那些當官的或者有錢的,更是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而芸娘也是一樣,他自小就是個孤兒,所以根本就查不到自己個父母在哪裏。


    一心隻是為了歌舞廳的媽媽賺錢,這裏的媽媽指的是帶他進入這一行的紅姐。


    當然了,當時有幾個富家子弟對芸娘很是垂涎,一心隻想把芸娘贖迴去當小妾。紅姐就勸雲良選擇一下,從這幾個人裏頭選擇一個,因為他們畢竟再怎麽說家裏比較有錢,就算過去了也不會吃生活上麵的苦。


    紅姐也是經曆過那些困難時期的,也是不得已才幹這一行的。所以,他隻是想看著自己手下的人有個好歸宿罷了。剩下的別的都不重要,最起碼吃穿不愁,這就是他所期待的婚姻了。


    可是芸娘並不願意,雖然有錢,但是,先不說他們有才華或者沒有才華,光是看他們的長相,芸娘就要先看過去,逢場作戲


    還可以,可是要她嫁過去做小姐,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芸娘覺得他的良人的是有一樣能夠讓自己佩服的,要不然自己為什麽要去嫁給他,到時候相看兩相厭嗎?就算是有錢,日子過得也不舒坦。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鬆口,但是也經不住紅姐的勸,隻是跟這幾個人一直有著接觸。


    紅姐知道芸娘的意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決定芸娘的意思,隻能暫時這樣下去。


    後來芸娘在外出的時候遇見了一個教書先生,那位先生唇紅齒白,濃眉大眼,樣貌十分周正,芸娘一瞬間就將自己的心交付了出去。


    林澤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感慨,這大概就是一見傾心吧,不過人都是視覺動物,當然樣貌好的就會比較沾光。


    接著說芸娘,這位教書先生是免費辦了一個學習班,是免費教這些小孩兒和不認識字的大人們讀書念字,讓他們能夠接觸更多的領域。


    芸娘知道之後,就也去報了名,雖然她略識幾個字,可是也就僅限於他的名字或者他唱的那歌曲裏頭那幾個字,其他的也是大字不識幾個。


    跟著這位教書先生比起來,更是小巫見大巫。自此,芸娘總是偷偷找到機會跑出來學習。


    幾節課之後,芸娘才知道,這位教書先生名叫華生,公子世無雙用來形容他最好不過了。


    每每見他都是一身筆挺的西裝,配上西式帽子,班裏的女學員越來越多,可是芸娘卻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她發現華生也時時刻刻地在關注著自己。


    華生雖然也見過很多大家閨秀,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芸娘這樣的。那種美多一分油膩,少一分缺陷,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所以他時時刻刻地注意著芸娘,特別是在別的女同學合起夥來欺負雲娘的時候,他總會站到雲娘這一邊,選擇幫助芸娘。


    兩顆年少的心就這樣猛烈地衝擊撞到一起,芸娘一直不敢告訴華生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他害怕他聽到之後會打退堂鼓。


    所以每當華生提出要送她迴家的時候,芸娘總是會找理由去推脫。而這邊,紅姐一直頂著壓力替雲娘周旋著,因為這幾個公子哥實在是不好惹。


    芸娘最近接二連三地找理由出去,也惹怒了紅姐。終於有一天,芸娘被紅姐困在歌舞廳。


    而這邊的華生一直沒有等到雲娘,還以為他出了什麽事情,一整天都不在狀態。他相信,芸娘是那種輕易爽約的人,所以他就一直在這邊堅持地等著。


    “紅姐,就讓我出去吧,真的,真的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芸娘這邊有些懇求地求著紅姐,因為他從來沒有這樣求過紅姐,就連當初她快要餓死被紅姐收養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


    “芸娘,我跟你說過,你不能這樣,一會李公子和林公子兩位都會過來,你已經借口很多次啊。我真的替你擋不下去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跟他們兩個人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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