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對麵的大爺怒了!


    “我們玩錢的呢!你別在這瞎說!”


    “對啊!現在這年輕人啊!沒一點規矩!”


    “這就和我們家那姑娘似的,從外麵啊,染的那頭發啥色都有,我說她也不聽,還一天天吵我們倆,哎!現在這孩子啊,越慣越不聽話!”


    “都欠抽!”


    最後這句話是從一個四十多歲端著茶缸子的大爺口中發出來的,滿臉油膩膩的樣子,胡子拉碴的一看就是一個剛剛下崗沒多久正準備融入老年生活的大叔。這就是葉冬冬要找的目標,這句話,恰恰就到了葉冬冬一直在等的程度!


    “你再說一遍?”葉冬冬豁然站了起來,幾個大爺見勢不妙紛紛撤退,有一個還卷走了一個車。


    大叔沉默了,他早注意到這個一直亂講話的年輕人是帶著另外一個年輕人一起來的,他可是懂得審時度勢的。


    “我讓你再說一遍!”葉冬冬卻好像動了真火一般,一步步逼近,一旁的大爺們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也不知是什麽心理。”你不說是吧?剛才那股勁呢?”


    \"有能耐不去多賺點錢,在這欺負老人。”大叔嘴裏囁嚅著,他也有心反抗兩句,但心裏.上的防線總是讓他過不去這道坎,最基本的戰鬥力差距在呢!這時麵前一黑,大叔心裏一驚,已然被嚇了一跳,這小子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啊!這是什麽茬子!


    意料之中的疼痛和眩暈並沒有到來,隻是軟趴趴的被按了一下,大叔往後狼狽地退了半步,他緊緊閉上的雙眼睜開時,隻看到了一群大爺們驚詫的目光。


    “咋的啊?”


    “跑了。”


    \"跑了?”


    “跑了。”


    大叔歪了頭想了又想,難不成是突然猜到我還是有兩下子的,這才都已經打到臉上來了,又跑了的?


    “你沒事吧?”


    “對啊!現在這年輕人啊,都是慣的,你看看這都慣成什麽樣了!”


    大叔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很是莫名其妙,看著遠處剛剛消失的兩個疾奔的身影,他深知追不上,追上了也討不到什麽所謂公道。


    “下棋吧下棋吧,晚上能想起來我就去報案。”


    “下棋下棋.”


    \"嗯,下棋吧。”


    “你要來一局嗎?”


    幾個大爺很是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心煩,看一會得了。”大叔揉著自己的臉,感覺有些奇怪,剛才的那種感覺,更像是被無數根細小的針紮了一下一樣,好像自己的所有汗毛孔都被通了一下,或者是自己的麵孔被什麽東西輕輕地粘了一下。


    所以碰到臉的,是什麽?不會是麵膜吧?大叔看著棋局,不時揉著臉,又想起了今晚的晚飯可能有燉肉,一時忘了這件事。


    葉冬冬和墨書一直跑迴了離停車處很遠的地方,葉冬冬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單方麵就讓墨書去推車子了,自己則在嚐試著如何佩戴。


    墨書盡量隱藏了身形又迴到了剛才停車的地方,車子本就沒有上鎖,他很輕鬆地推了車子,騎著車子又特意迴到了剛才拍人家臉的地方,看到幾個大叔大爺還在那邊有悠哉悠哉的下棋,特別是被拍了臉的大叔也並沒有什麽異樣,才安心地騎車子迴去找葉冬冬。


    然而等墨書騎著車子緩緩停到了剛才二人落腳的地方時,墨書想哭的心都有!


    葉冬冬在哪啊?街上那麽多行人!就連圍欄處都坐了不少的人,一個個麵容各樣,剛才那個大叔的模樣他也沒有認真看,這葉冬冬要是帶著他的法陣跑了,他找誰說理去?


    “年輕人?”一隻粗糙的大手拍到了墨書的肩上,墨書連忙迴頭,隻見一張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有著些許笑容,和葉冬冬的身高體型還真有些相似。


    “你還在哪裏搞了套衣服?”墨書把車子一橫,自己騎了上去。”那就走吧?


    “走?走去哪?”


    “別皮了,你指路,我來騎啊。”


    “哦,那就走吧。


    墨書點了點頭,感覺到大叔上車時後輪一陣顫抖,葉冬冬的所謂祖傳單畫麵還真有點厲害,連體重都能模仿的啊!


    穿過了兩條鬧市街道,大叔樂嗬嗬地拍了拍墨書的肩膀,指著一個單元門說:“到啦,就這了。”


    “這?”墨書看了看四周的布景,陰沉沉混混安安的倒也像是個會有鬼的地方,不過,水壺又怎麽會跑來這裏的呢?


    “對啊,對了你要什麽樣的?”


    “什麽什麽樣的?”墨書心中一驚,頓時駭然不已。


    “我看你車子太破了,我是倒賣二手車的啊,我這裏最好的還有地平線,你要不要看看?”大叔說話間已經打開了倉庫門,其中停滿了各種各樣的單車和摩托車。”來路都不正當,但我可是花好錢買來的。


    “看看吧,都是好車!你都過來看了,給你優惠,咱也不是啥小氣人。”


    “你確定沒逗我?”


    墨書一拍額頭,完了,認錯人了,把葉冬冬一個人扔在那裏了。


    “就等著警察局喝茶去吧您。”


    墨書轉身騎上了車子便走,隻留下大爺在身後大聲唿和轉而的怒罵聲越來越遠,墨書騎了一身汗,唿哧帶喘地急忙往迴趕。


    反觀葉冬冬這邊,他已經迷茫了,迴去也不是,不迴去也不是,不戴麵具也不行,戴了麵具更不行,反正剛才的地方他已經不能再迴去了!剛才就上個廁所的功夫,墨書能跑去哪裏呢?自己也沒辦法過去確認,但是幾個大爺大叔應該掀不起什麽風浪才對吧?


    難不成墨書幹了這麽多年忽悠人的工作,今天還能被一群大叔大爺給扣下?


    葉冬冬無聊地踢踢踏踏腳邊的夾縫草,陣陣無聊襲來,還有種空虛在心頭怎麽也排不出去。


    這單畫麵能模仿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可以說戴上了這個麵具,基本就是換了個人一般!連心跳和脈搏都會因此而改變!除了思想和血型等一係列無法更改的東西,葉冬冬幾乎已經成為了另一個版本的大叔。


    不過大叔穿了一身年輕人的襯衫體恤,倒是不算常見,葉冬冬鬱悶地從兜裏掏了一根煙出來抽,抽了幾口就咳嗽了出來!


    感情這大叔氣色也不太好。


    單幻麵敷在臉上沒什麽感覺,還有些涼涼的麻麻的感覺,很舒適,一點也不捂得慌。葉冬冬剛戴上時好像有無數小針在刺他的皮膚,除了剛開始的不適應,葉冬冬已經完美適應了現在的這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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