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秦琅帶著學徒在市裏逛了逛,隨後坐車迴武館。


    練武是個日積月累的過程,一個多月的時間後,學生開學了,周頌,穆雲翰,徐青,徐藍都返校學習。


    武館隻剩下了秦琅和侯春。


    不過他們約好了每到周末就過來武館繼續學藝。


    院子裏,侯春紮著標準的馬步,雙膝,雙手,腦袋上頂著水碗,他全身褪去了肥肉,如今更顯得威武雄壯,很有氣勢感。


    兩個小時後,侯春:“館長,我做到你的要求了,求館長收我為徒”


    秦琅滿意的點頭,坐在祖師爺畫像前,侯春跪下敬了一碗茶,隨後磕了三個響頭,拜師禮成。


    侯春大喊了一聲:“師父”


    秦琅:“跟我進來”


    “為師今日傳授你祖師爺留下來的武學內功秘籍,聽好記好,沒有為師的允許,不得私自傳授給他人”


    侯春聞言瞪大了眼睛:“內,內功?”


    您是在開玩笑嗎?


    秦琅起勢隔空一掌,就在柱子上留下一個凹陷的手掌印,侯春驚呆了。


    隨後,秦琅便給他傳授崆峒武道的內功心法,侯春一知半解,要不是學了這麽長時間的古文,他還真的是個聽不懂的文盲。


    自此侯春便以弟子的名義,專心跟著秦琅早練,學習古文,研讀古書,寫毛筆字,練習劍法,拳法。


    他空有一身蠻力,劍法靈巧不適合他,卻很適合剛猛無敵之功,秦琅便教給他大伏魔拳和臥虎功。


    自此,侯春便開始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勢必要將這一拳一功練到最好。


    新生入學,學校舉辦迎新晚會,穆雲翰上台表演了一套劍法,晉級校草,直接化身迷妹收割機。


    周頌在學校組織的運動會上百米賽跑,四百米賽跑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績。


    徐青撞見了一個校園霸淩,抄起掃把當場將幾個高年級學生打的落花流水。


    周末結束,徐藍迴到教室,語文老師布置了課後作業,複習背誦課文,沒想到當堂檢查。


    同桌:“徐藍你背了嗎?”


    徐藍:“我周末都在武館,根本沒來得及看書”


    同桌:“我打了兩天遊戲,不過,你也沒背,這我就放心了”


    可輪到徐藍時,她突然發現那個課文是醉翁亭記,當場站起來,一字一句的背了出來。


    同桌:“你個騙子,不是說沒翻過課本嗎?瞞著我偷偷學習,太不是人了”


    徐藍:“我是沒翻過課本,但是武館的館主有教古文,我從三百千,論語,詩詞一一背誦過來的”


    同桌半信半疑:“武館印象中不都是五大三粗,舞刀弄棒,誰家武館教文言文,你怕不是在騙我”


    徐藍無奈:“可館主真的教了”


    這日,秦琅晚上關門,卻見一個頭發披散著,衣衫被撕開了口子的女人腳步停在了門前,明明是晚上,她卻帶著墨鏡,嘴角還有烏青。


    “請問,這裏教武術嗎?”


    女人捏著手機:“多少錢?”


    秦琅:“不要錢,幹活就行,包食宿”


    女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她後退了一小步,似乎在擔心秦琅是個騙子,將武館和秦琅打量了又打量,最後還拍了一個照片,才走過來:“我想學防身術,能教我嗎?”


    秦琅點頭:“可以,先進來吧”


    女人叫敏靜,是個會計,她經過親戚相親認識了現在的老公賀朝,談對象那會兒,賀朝偽裝的特別好,沒想到婚後一個月,賀朝就暴露了惡魔本性,他喜歡酗酒,愛和網上的女人撩騷,酒後就會動手打老婆。


    敏靜不是第一次被打了,第一次被打那會兒,賀朝特別誠懇的認錯,下跪道歉,扇自己巴掌,寫保證書,再加上親戚說和,她原諒了這個人。


    卻沒想到,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至,她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她提出過離婚,但是一方不同意,這婚就離不了。


    她從家裏搬出來,但是每一次都能被賀朝尾隨到新的出租屋,他就像是個魔鬼一樣,如蛆附骨,如影隨形。


    整整三個月,她搬了四次家。


    這一次,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她要反抗。


    走進武館,敏靜取下眼睛,眼角整個一片青色,額頭還有滲出的血跡。


    秦琅安排她住在了女生宿舍,給了她一瓶治跌打損傷的藥酒。


    第二天,敏靜滿臉的創可貼,她跟著秦琅和侯春爬完了一趟崆峒山,累的要死。


    中午,侯春在練字。


    秦琅給她進行單獨特訓:“男女之間是天生的力量懸殊,但是通過技巧,可以彌補這種懸殊,我現在教你幾招緊急狀況下的防身術,你需要鍛煉自己的靈敏和反應”


    敏靜長相平凡,不胖不瘦,但她身上有一股韌勁兒,學的極為認真,她就在附近工作,向單位請了三天假,假期到了之後,便開始白天上班,晚上學習防身術。


    這日,敏靜下班後開了個會,稍微晚了會兒,她走在街頭,總覺得有人跟著她。


    敏靜聞到了一股酒味兒,撒腿就跑。


    身後賀朝罵罵咧咧,滿嘴的髒話:“你這幾天不迴家,睡那個奸夫家裏了?”


    賀朝打了個酒嗝兒,隻見撞上了一堵肉牆,侯春單手拎起他,隻是一推,就將這人給扔地上了。


    賀朝懼怕與侯春的武力,惡狠狠的瞪著敏靜,活像是再看一對奸夫淫婦,但在侯春的拳頭麵前,還是跑了。


    敏靜鬆了口氣:“你怎麽在這裏?”


    侯春:“館長讓我護送你下班”


    “謝謝”敏靜迴去後,更努力幾近於拚命的練習防身術。


    三個月的時間裏,她從一個普通女人到現在反應靈敏,即便是秦琅偷襲,她都會在最快的時間裏作出反應,然後掙脫攻擊。


    這天,敏靜並沒有迴到武館,她給秦琅發了一個消息:“別擔心,我會沒事的”


    第二天,敏靜提著早餐,如同一隻戰勝的公雞一樣走進了武館,滿臉笑容:“我昨天迴家了,他還想打我,可這一次,他沒打贏我”


    “我反擊成功了,他被我揍得抱頭鼠竄,還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第一次這麽神清氣爽,你們知道,他今天早上說什麽嗎?”


    “他說他要離婚,哈哈哈哈”


    敏靜攥緊了拳頭,一拳打在矽膠體上,眼神瘋狂中帶著報複的快感:“他要離婚,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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