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經曆了一係列的舟車勞頓之後,曹植一行成功住進了旅社。一路上的冷清繁華,讓眾人都意識到這裏暗藏著巨大的危機。不止中國,其他國家的比賽隊員也如此,就像是一個明擺著的圈套,不得不去鑽的陽謀,謀求能夠套住全世界人民的脖子,也包括他們自己的。


    曹植休息了一段時間,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陪古道夫婦去拜訪中村上野教授。中村上野,因在日本的北極科研作業中取得重大成就,現在任日本橫濱大學的生物學教授。而橫濱大學屬於精英學院的附屬學院,負責為上院輸送人才。因此在中國,橫濱大學與長崎大學合稱為名落孫山集中營,至今也沒有人打破這裏麵的跨度。


    到了。中村上野現四十二歲,家住在神社的附近,處於森林的外圍,與當地的風俗相宜,因此也被開發商打造成了一片高級住宅小區。


    越過高山,看過大海。蔚藍的天空,奇特的礁岩,這裏的一切都是原生態的,也因為對大自然有著一種崇高的敬畏,而沒有被當地開發成旅遊景點。


    叮咚!古道夫婦帶著納蘭羽和曹植按響了門鈴。這一次隻有他們四人,無關他人多大事情。


    是誰?一口流利的中國話,有著南方那一帶的口音。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從貓眼中確認了曹植一行的身份,但又不敢十分的確認。


    你好,我們是來自中國的,上野教授的朋友。這是我們的身份證明。請問小姑娘,你與上野教授是什麽關係?作為孤兒院的院長,古道夫婦很清楚此刻眼前女孩內心的不安。


    再三確認過後,小女孩開了門,為眾人介紹自己。因為父親病倒了,而姐姐正在上大學,哥哥已經成家立業,所以從小熱愛中國文化的她就隻能親自照顧父親的飲食起居。因為如今病魔肆虐,哪怕是鄰裏之間都很少有所往來,所以小女孩才會對曹植一行的到來感到非常的疑惑。


    橙依,不是叫你不要給任何人開門嗎?我隻是一點兒小病而已,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實在不行也可以學習怎樣插花,反正不要浪費時間。隨著一個中年男子的到來,說話聲卻先讓小女孩默默的後退並站到通道的一側,緊貼著牆。


    而中年男子披著一床毯子,相貌看起來還是很英俊的,戴著眼鏡,有胡子。雖然上半身被遮擋,但他下半身露出的條紋病褲對曹植來說異常親切,身形顫抖的向他們慢慢走來。


    走近過後,擦了擦眼鏡,又揉了揉眼睛。似乎已經認出了來者是誰,於是挺起胸膛,瘦瘦的,也高高的,盡管是病態,但目光依舊炯炯有神。


    上野,我們把植兒帶來見你了,他也還認得你。說完就讓曹植和納蘭羽向上野打招唿。上野叔叔好。


    好,好,好。你們都好,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上野聽到後,像一個激動的嬰兒,步履蹣跚的衝向曹植和納蘭羽。半跪而有力的抱住兩人,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掉。貼牆的小女孩也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停的抽噎。她從未見過父親這樣,但卻懂事地將古道夫婦迎接了。


    整整十年,三個月,七天,三十六小時。中村上野記得很清楚,這位也上了年紀的男子,已經許久未有好友來探望了。


    當年的那一次見麵,迴來後原以為是最後一次的相見,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今時今日,還能再看見你的笑臉。這些年來中村上野每天都在為曹植他們擔心,特別是曹植消失的那五年時間裏,驚出了白發些許。身體每況愈下,也是最近這段日子裏,聽到有關曹植的消息才安靜下來。迴首而望,上野也發現自己似乎比之前變了不少。


    良久,曹植和納蘭羽扶著上野追上了故意緩慢前行的古道夫婦。老人家,走得很慢,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植,這次來,你們打算留幾天啊?上野還是那個老樣子,比起古道夫婦,這兩位不打不相識的至交好友,他更加在乎曹植。上次去探望,也是為了給草紙改善一下夥食,對於古道夫婦的勸誡,早就拋棄九霄雲外去了。也是沒有想到,即使相隔多年,這孩子依然能夠認出他這已入垂暮之年的上野叔叔。


    曹植迴答:這次出來辦事,順便觀看將要在日本舉行的海上運動會的,應該可以在這裏遊玩七天。頓時,上野就坐不住了。七天,一定要讓曹植好好玩,或許這真的就是最後一次見麵了吧。


    上野,怎麽迴事?你家小女兒的身體好像不太對勁。李如蘭趁古道帶橙依去廚房的空隙問道。


    問到此處,上野也不免有些傷感。那由內而發的激動之心,也添上了一層哀傷的悲涼之意。如在秋時凋零的楓葉,在最美的年華裏,眼睜睜看著它被吹落,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她啊。患有先天性的眼疾。你也知道,自從見到植兒後。我們就發現這個世界不像表麵那樣簡單,我也詢問了日本各地的醫院,每次得到的都隻有保重二字。去神社求得一簽,說插花可以養神,恰好她也繼承了惠的性子,也愛上了插花。


    等插花學了一段時間後,我就打算讓她一直待在家裏,不去上學,也不用上街。隻需要學好這一門手藝就行了,我的家底也夠養活她與流年的了。


    都是因為我嗎?曹植傷心的自責。因為自己的出現,所以讓上野叔叔的小女兒患上了不可治愈的眼疾。


    小植,別聽你上野叔叔亂說話。對於橙依的病,我們也感到十分的可惜,享受與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不關你的事,不要多想。看到曹植的模樣,李如蘭急忙安慰。


    鈴科,怎麽迴事?快迴話。組織已經下達了必殺令,今晚必須鏟除上野教授。他的研究對我們,乃至現在的整個日本都不利。


    沒什麽。隻是課長,教授他老人家畢竟是我們的老師啊!我們真的要做得這麽絕嗎?僅因為現在他與中國人接觸。


    鈴科,我知道你的顧慮,但這一批中國人不簡單。同時也是為了民族的利益,乃至世界的和平,拜托了。而且為學生而奉獻自己的生命,這不也是老師常談的嗎?希望你不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掉鏈子,鈴科君。鈴科掛斷了電話。


    是課長,鈴科保證完成任務。這都是為了民族,為了國家的利益。所以隻能對不起您了,老師,希望您能一路走好。還有最後一點時間,望你能過得充實。橙依我會替你照顧好的,待她成年,我會將一切的一切都告訴她,若她找我報仇,我絕不還手。還有你們,中國人,我很感謝啊又恨透了你們。是你們讓老師露出了這輩子最好的笑容,也是你們讓我不得不將你們和老師一起殺害。但,首先。小丫頭,你聽夠了沒有?鈴科迴首,拿起狙擊步槍,瞄準在那裏偷聽的納蘭羽。危險,身為殺手的自覺而已。


    鈴科哥哥真的願意嗎?納蘭羽向青年走去。


    為國家,必須為。你也不簡單啊,小妹妹。這些道理你懂嗎?三十秒充能,有什麽遺言,趁現在快說吧。話雖如此,男子的危機感卻越來越重,緩緩退後並打開了聯絡器。


    納蘭羽的力量運用還不太成熟,慢了一些,無聲的攻擊與他擦肩而過。男子的手受了些傷,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那不幸的是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


    鈴科,說話。發生了什麽?安佐在聯絡器裏麵大喊,冷汗如雨揮灑。此時站在他身邊的白衣人睜開了眼睛,不過沒有眼珠,也沒有臉。


    別叫了,他已經輪迴去了,快就是我們了。準備好,我們要改變一下策略,但上野教授絕對不能出現在那裏。否則,功虧一簣,下場你也是知道的。


    是大人,但我擔心殺害鈴科的那人身後來頭可能比我們更大。


    那就沒有辦法了。隻能小心為上,步步為營,你先下去部署一下行動吧。安佐離開,隻留白衣人獨自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思考。


    其他勢力嗎?或許吧,但幹擾我們的計劃,你們就必須被毀滅。這一切都是大賢者的意思,拯救千萬條性命,為了世界與未來。放心,你們一定會走得很輕鬆的。白衣人在降下詛咒,在他的地界裏,噩夢隨時都會降臨。


    別這樣,植兒,你無需自責。要怪就怪救命吧,天意難違。對了,植兒,你的病怎麽樣?光顧著高興,此時的上野才想起來曹植的病情可比自己女兒的嚴重多了。


    不用擔心,已無大礙。曹植給了上野一個安心,男子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得以落下了,手拍著曹植這個心肝寶。


    老古,你的廚藝怎麽樣?不會又忘了按開關吧,上野調侃。古道進入廚房的操作,連李如蘭都不怎麽看好,也隻有關心古道身體狀況的曹植,關注點始終不在點上,應該是餓習慣了的緣故吧,對時間仿佛已經沒有了什麽概念。


    還可以。橙依可比你懂事多了。在這裏,李如蘭,古道,曹植。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什麽是家的溫馨,雖然並不完整,青提也不算安康,但卻有十分難得的真摯,且行且珍惜。


    話語橙依,又刺激到了上野。然後,就是大餐上桌。作為小女兒,也隻有在飲食和穿著上,敢於和一向強硬的父親作對。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吃得更飽,穿得更暖,過得更好,其他的,為了父親已經什麽都不重要了。父母將她帶來這個世界,母親已經離開,橙依已經無法在忍受失去父親的痛苦了。


    植兒,嚐嚐我女兒,你妹妹的土生土長的日本雞蛋,與你們中國的雞蛋是不同的一種美味。油炸大蝦,這肯定不是你古院長做的,來一隻。看看,這綠油油的有機蔬菜,自家種的,純天然,無汙染。還有美味的魚湯,新鮮肥美,迴味無窮。還有很多,過來一點。


    看著,一直在給曹植夾菜的上野,而曹植又為橙依夾菜,二人的座位離得很近。知書達理與勤學質樸,同樣患有眼疾,越看越像一對。與橙依一起做飯的古道為納蘭羽捏了一把汗,不過對於上野,他們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同樣,看著自己女兒與曹植蹲坐在一起。這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美的體驗。鄭爺爺覺得今天的飯菜格外的好吃,吃得也更多了一些。而兩個話題中臆想的主人公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安靜的吃飯,因為眼睛都不怎麽好,所以趁這個機會修複了解一下。對於一個未曾謀麵的妹妹,對於一個從未謀麵的哥哥,一個充滿著關愛,一個充滿著好奇。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沐浴完成的納蘭羽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成功加入飯局。見納蘭羽光是坐著吃飯沒有什麽表示,又看著上野那逐漸有得意的表情,古道就要忍不了了,這丫頭,是鐵不成鋼啊。


    於是上野想要趁熱打鐵,也算是對自己這個最小的女兒一種補償吧,也是對曹植的請求。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知道,來年的這個時候,可能就是一張兩色照片了吧。


    植兒,你對橙依這個妹妹感覺怎麽樣?喜歡嗎?曹植迴答喜歡。上野把相同的話也對自己女兒說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喜歡。隨即又問,那麽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我還打算抱孩子呢。這一句話直接將細嚼慢咽的曹植和橙依給弄噎住了,古道夫婦表示頭疼,我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眼神示意納蘭羽。


    納蘭語也跟之前一樣,默不作聲,討著上野叔叔的歡心。別人不了解曹植,她納蘭羽還能不知道嗎?英國的那次都差點入洞房了,眼前的這點風雨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果真的能夠結婚拜堂, 納蘭羽肯定先隨一個大紅包,畢竟攻克曹植,這一關太難了。總之就是一句話,打遍大陸無敵手,女性隻能是朋友。


    沒關係,不要孩子也正常。我能夠理解,但婚禮的那一天我絕對要主持。看著納蘭羽的乖巧,上野又給她夾了一個大雞腿。


    看著曹植和女兒有些吃驚的模樣,上野當他們還沒有準備好成為幾個孩子的父母。加上病情的緣故,表示理解,但越看越有夫妻相。


    曹植感受到了上野的目光,肯定,無比的肯定。在這種情況下,曹植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但必須將這種誤會解釋清楚,不然很可能會出現大亂子。


    還沒有等曹植先說話,橙依便先開口了。雖然是父母之命,但我願意。曹植看著身邊的女孩,大腦似乎停止了思考。眼睛雖然與自己一樣是紫色的,但卻能夠流出沒有感情的淚水,全身的顫抖表示著害怕。畢竟是第一次與曹植見麵,哪怕是什麽一見鍾情也太亂來了,就一個陌生人而言。父親的命令,這種感覺,曹植感受過,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都是在為將來考慮。父母也會高興,但這樣是不對的。


    上野叔叔,植兒還沒有成家的意願,再說年齡也達不到。這樣對橙依來說是不公平的,她還那麽小。我會履行一個哥哥的職責,但父親的關懷更為重要。比起我,一個對家沒有任何責任的病人,還是讓妹妹再思量一下吧。我雖然不能保證我無法讓她幸福,跟我走在一起絕對會很艱苦。上野叔叔,這是不容妥協的事情。


    有什麽不妥的?你未娶,她未嫁。若你認為她的抖動是害怕的話,那大可不必。因為那是她激動的表現,是對你這位哥哥的滿意,那麽她的餘生就拜托了。


    請聽我說,橙依爆發了。


    我是認真的,請植君不要嫌棄我也是一個病人,無法為你排憂解難。但成為你的家人後,絕對不會耽誤你的任何事情。若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把我休掉。橙依是不會有任何怨言的,隻要哥哥和父親能夠開心和滿意,這就是生命的意義了。


    所以我求求你,請喜歡上我吧,給我一個名分吧。在父親長期遭受病魔折磨的日子裏,橙依從未見過父親這麽開心,也知道自己常常惹父親生氣,我是有多麽的希望希望父親能因為我而笑一次。所以無論怎麽樣都好,請讓父親因為我的存在而放聲大笑吧,拜托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氣氛很是微妙。橙伊更是直接撲到了曹植的身上,並不是故意或無意的,而是眼疾就是這麽的嚴重,是眾人都沒有意料到的。


    ……


    抱歉了,橙伊,你其實一直都是父親的驕傲。也抱歉了,植兒。終究是長大了,還以為你們是不懂得怎麽說話的年紀,從未想過我這個父親是有多麽的失敗,始終活成了跟大多數父母一樣的樣子。不是一位稱職的父親,因為身為父親的我,沒有保護自己的女兒,反而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她的身上,把它當做我的所有物,灌輸著我的理念。這一點,我錯的非常的徹底,所以橙依,你願意再給父親一個機會嗎?


    不是這樣的父親,並不是因為父親,是因為其他的什麽?這都是我的心中所想……病情一嚴重,視覺神經網受到損害,間接損害到了大腦中樞,直接暈了過去。但這樣的情況已經很多次了,吃過藥以後很快就會醒來,所以曹植也把誤會解開了。


    上野叔叔的態度是全憑你做主,因為你是植兒,橙依是與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你會對她一輩子好,總比跟著我強。


    李如蘭和古道二人:沒什麽意見,他也是你的父母,是你的長輩,隻希望你不要有什麽壓力就好。


    納蘭羽:攤手表示不差這一個。


    但妹妹就是妹妹,絕不允許亂來。曹植理解上野叔叔所說的幸福為重,所以他也必須以橙依的幸福為重。曹植非常理解這位妹妹的想法,因為比起自己的父親,上野叔叔隻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依靠。恰好這個時間點出現的曹植,能夠同時滿足兩人的需要,所以才形成了如今的局麵。


    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那麽就不應該浪費食物。


    到了中午,曹植被熱情好客的上野叔叔給打發走了。他要與古道和李如蘭二人談一些大人的事情。另外就是帶著納蘭羽,是必須帶著納蘭羽和橙依去買泳衣。去到海邊,那裏不僅是呂玲綺的比賽場地,也是上野為古道一行規劃的第一個旅遊地點。


    對於泳衣的了解,曹植隻在夢中見過。而對於海洋的熟悉。前半生要麽直接入海,要麽就是被直接入海。剩下的就是為了見義勇為救人,被下藥,被打昏,被推下,被波及,被誤傷,被追殺,被人騙,被人報複,被人投毒,被迫……三千多個方式,十萬多個理由。 曹植的前半生幾乎一半都在海洋裏,而不是在船上度過。無一例外的結果就是,大難不死,慘遭折磨,入海三秒鍾,沉底一下午。魚群分而食之,殺手見而追之。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所以曹植必須要克服這個困難。


    首先先找一個泳裝店,雖然金毒仍然肆虐人間,但相關的疫苗已經被初步研發,並投入使用。與此同時,所有的戶外比賽都進行了合理消毒,也是世界衛生組織為了支持和鼓勵全球人民抗擊疫情的信心而特意舉行的全世界首次公益活動比賽。


    之所以設在日本,也是日本當局的請求。綜合國力以及相關環保的規章條件,以及人口密度等相關指標,除了部分地區以外,作為東亞的第一個發達國家,日本是合適的。而聯合國也想對這個時常生病,不來打卡的國家一探究竟。


    戴上口罩,戴上手套,噴灑藥水,測量體溫,檢查身體之後,小心謹慎的出門。


    車還是有的,坐的是有軌自動電車。城市大街上的人很少,還不如一些鄉間的集市。因為晚上就要舉行比賽的開幕式,日本當局也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泳裝是可以買到的,但地點太遠了,這樣就得經過富士山。正好,曹植也要去那找一個人,三浦德裏,她所居住的地點就是富士山附近。


    富士山最近不太穩定,所以日本當局對當地進行了一些整治,拆遷一些老舊房屋,或加固一些新型房屋。麵對自然災害,不要總想著如何逃避,因為無論怎麽逃,總有被追上的一天。不如多想想怎麽麵對,祖宗傳下來的智慧,之所以到今天還沒有被滅絕,就是因為人類能夠合理運用智慧與大自然之間的規律,成功抵禦自然災害的侵襲。德裏因為相關部門的特殊性,自然而然的也參加了這場行動。這是曹植從德裏寄迴來的信上所了解到的消息。


    在車上的時候,曹植以自我為中心思考了一下。假如世界是真的為了他而轉動,那麽維也納的水神與海神就不是意外。丹麥的是海妖與金神。那這次日本的答案是誰呢?多疑的曹植,成功的猜對了,但又沒有完全猜對。各地的災難是為了適應曹植過去而產生的,然後再製造全球性的災難。這樣,就可以完全遮擋一個更大的陰謀,為計劃的進行來做鋪墊。


    日本的電車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兒曹植已經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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