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過半個時辰,孫尚香還是與曹植不告而別,離開了。沒有直接憑空消失,出現在日本的土地上,她還不想這麽驚世駭俗。隻是自己獨自駕駛魔王集團飛機上自配的飛行器,為了應對突發狀況而準備的道具,挑戰了人類的極限而已。


    ……


    終於,呂玲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推開曹植的房門,隻不過多加沭浴了一番的功夫,她的植植就被好多女孩給霸占了,全身上下給他團團圍住,一絲空隙也不留。比上次還要多,也印證了那天菲爾的唯一講話。要上夫君的,可不隻有天使族而已。看著這一群貼在曹植身上的女孩,呂玲綺小心翼翼的把她們放在床上。緊接著又細數曹植的發絲。


    不知是什麽原因?或許是因為冰龍王的契約,讓他的發絲之間多了些許湛藍之色。一根又一根,梳理著感情的脈絡。守護著屬於他們二人獨有的空靈。


    曹植正處在玉佩空間之中,這裏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但依舊眷戀無比。曾經他與羽兒就是在這裏相識,雖說現在她的少年郎已經長大,但卻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曹植慢慢的走過這片空間之中的許多建築,每一次的觸碰都能湧現出以前的點點滴滴。但無需再去迴憶,也無需再去言語,他之所以能夠來到這裏,是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如曦一樣,這次來訪的是一時空的旅客,是來自獸族的客人。很多,但都以龍族為首,羽兒為的方便的接待,直接將她們置身於不同的房間之中。穿著羽兒那些年未穿完的衣裳,不要問為什麽,因為曹植看見門牌上就是這麽寫著的。


    推開門,隻見床上躺著一位紫發的女孩,但並沒有發現自己。所以曹植緊急關上的房門,因為自己有些衝動了,忘記了敲門的基本禮儀。但在正打算敲門的下一刻,門碎了,應該是因為曹植之前的無禮而感到生氣了吧。


    於是曹植迅速穿戴好裝備,護目鏡,還有手套。避免為房間裏的客人帶來些許困擾。運轉功法,同生同命。基於文化的多樣性,曹植不敢自認為能夠聽懂龍族的語言,也不敢主張中文已經被全世界給學會。


    房間裏的紫發女孩見曹植的到來,開始了安靜的坐著,但沒過一會兒又換了一種姿勢。前肢撐在床上,後腿享受著絲綢的綿軟,隻有了充滿童稚的臉蛋,肉嘟嘟的,像宓羽一樣可愛。不過很可惜,這一次的空間,她進不來,喪失了一次學習的機會。


    少女的紫色眼眸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曹植的一舉一動,但渾身上下卻未如呂玲綺一般散發著魔族的氣息。所謂曹植查閱千古之經典,去歲月中找尋古老的契約。如此化形,應該是魔龍一族。


    你便是父帝和母後要我來尋找的人皇嗎?少女言語,身形也再次轉變。頸部有一塊棱體的紫晶,發絲飄柔,佩飾雅致。左邊又有著三塊龍晶互相拱立著一塊金色的紋耀,那是屬於魔龍一族宛如胎記的圖騰。


    曹植點頭,安靜的聽其訴說。


    太好了,父帝他們與天道者抗衡,但無奈天道的實力太強了。想要讓我們成為他們的奴隸,美婢。父帝他們為了保護我們,最終選擇了與天道者同歸於盡,但卻發現自己連生死都不能主宰。所以趁天道張狂之際,付出了亡國滅種的代價,把我和我的六個姐姐送到這裏。對了,我這裏有父帝給你的一封信。說完便爬到曹植的身邊,應該是還沒有學會站立走路,口中含著一封信。


    曹植沒有懷疑真假,少女也並沒有流淚。因為龍族的驕傲,早已經將流淚二字在他們的法典中除名。當曹植的手觸碰到信件之時,它自動的打開了,這也就是說明,他所聽到的這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魔龍已經麵族,之後諸天萬界之中所出現的魔龍一族,隻不過是天道養殖的家禽而已。曹植微吞淚水,似乎無意再看下去,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向眼前的女孩訴說裏麵的內容。


    你好,人皇殿下。一望無際的紫氣東來,萬裏星河所凝結成的龍域,那並非屬於人間的帝王之氣,而是龍族強者都能孕育出的領域而已,能夠傳承。但現在也已經因為沒有生命,而顯得略有暗淡。


    一位身穿紫袍金織的成年男子正向曹植慢慢走來。他的瞳眸完全是紫色,逆鱗與龍角皆在頭頂處,異常閃亮。宣告著他的迴光返照,臨終遺言。


    你一定非常疑惑,請你聽我說完。我早就預料到了,我龍族該有隻有命中一劫。所以在我最小的女兒,也就是你見到的這個女孩,忘憂。我已經為他們找到了退路,或者是絕路。最終,這一天來了,我把她們送往地球,參加聖戰,為我魔龍一族的複興而戰。


    因為怕她們會受到傷害,我把她們姐妹七人托付給你,人族的皇。天使族對你的讚許,贏得了我對人的認同,你同時也與小姐的關係親密無間。所以,請照顧好他們。別來找我,在她們成長起來之前。


    這是龍帝之戒,是我給你的憑證,到了特定的時候,它會指引你來找我。另外,告訴她們,我並不是一個好父親,之後的成長之中,再也無法陪她們一起長大。她們的兄弟皆為了成就和扞衛龍族的尊嚴而戰死沙場。男子將一枚戒指轉交到曹植的手中,身形愈發渙散。


    最後,是我和她們的母後對你和她們的長姐說的話。我魔龍一族以血脈和強者為尊,今當遠離,為殿下與 證婚,請原諒我無法言語她的名字,她他絕對會願意與殿下結為夫妻。也請不要誤會,無關家國情仇愛恨,隻是在與天使一族的交談中逐漸了解到了人皇殿下的品性。望君不負吾所托,若殿下的魅力夠大,將我族高傲的龍女取了也無妨。


    我隻願在今後她們再惹禍與闖事,有人保護她們,而不是責怪。願人皇殿下多多包容,以夫之心,算是為他們找到了一個好夫家。說完,化為碎片,離去,隻剩下艱難向他離開方向下跪的曹植。


    龍帝托孤,人皇曹植自當以命相護。曹植無貪心之念,也絕不會強娶豪奪,此為我兩不為也。今為七女再生之父母, 必視作親生骨肉一般愛護。縱是死無全屍,也絕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一點而痛苦,這是我的原則。


    來者皆是四方客,父有嘉賓,我有盟軍。龍族之事,便是我的事,我是屬於人皇的義務,這些是作為龍的傳人的使命召喚。


    大哥哥,你壓著我了。你說你要娶我,是真的嗎?曹植在向龍帝跪拜的時候,在不經意間壓倒了僅比自己小一些的忘憂身上。夢話,曹植也能說了。


    忘憂,你聽錯了,我並非想將你們強娶強賣。我隻是應你父母之邀,告之忘憂:你的兄長皆已戰死,為尊嚴而犧牲。


    大哥哥,你騙龍。你就是不想娶我。才告訴我,才告訴我,反正我不管。大哥哥要立刻換一個笑話逗我開心,這一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不然我就永遠都不會,這一輩子……忘憂說不下去了,越說下去,就越要信他一分,直到成為現實,成為真相。


    對不起,大哥哥從來不講笑話,趙哥哥也不會說謊。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曹植完成了龍帝的委托,但也傷透了忘憂的心。既然我為人皇,那我就做一個壞人。曹植也很難過,同樣是沒了父母,沒了兄長,這種感覺他都懂,都明白。啊!


    大哥哥你說謊。我要吃了你,忘憂正在吞噬曹植的左手,或許這就是龍族對於說謊之人的懲罰。曹植不知該怎麽辦?隻是忍住了痛苦,右手喚出冰龍刃,將自己左手,她不能夠到的血肉一塊一塊的割下,送入女孩的口中。


    身體發膚,來之父母,身為父母,應當將自己的一切都給自己的孩子。到了最後,抽脂鮮血幾乎已無肉可存,即使曹植的意誌再強的,也叫出了聲。


    身體裏的骨頭,經脈,心髒,一切的一切比之前來得更加徹底,來的更加粉碎。感受著被撕咬,被吞噬的感覺,那如潮水的記憶再次像曹植的身體襲來,是伽奈,是那幼年時的記憶。


    但這一次沒有感情,隻有恨,把曹植撕成碎片的恨意。當女孩看到曹植右手佩戴的戒指之時,忘憂,終於忍不住了,崩潰了。落下的眼淚很快變化為龍晶,再次吞下。龍族古言:隻要將眼淚所化的龍晶吃掉,就會忘記這件事,永遠也無法迴憶起來。


    為什麽會這樣?大哥哥幫幫我,把你的戒指給我好不好?無法吞下龍晶的忘憂懇求曹植把那枚戒指給她,曹植用冰龍刃切下手指,將東西還給她。不這樣,沒戒指永遠取不下來。也因為在這裏,如小時候一樣,猴子無論受傷多麽嚴重,在羽兒的守護下,都會無數次的恢複如初。所以才能喂飽傷心至極的忘憂。


    看著忘憂,吞下自己的手指,戴上戒指之時。看到女兒的身體強大,長兄如父的曹植也非常高興。可是為何?再次吞服那龍晶的一刹那間。原本已經忘卻的她,又再次想起那些痛苦的迴憶,反反複複一直如此。少女看著眼淚不斷化為龍晶,滾在自己的身邊,就如同那重重的石頭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而忘憂有多麽的傷心,曹植就會有七倍之痛。幼年百獸嘶咬之痛,記憶刻骨銘心之痛,此刻魔龍啃食之痛,燒灼靈魂守護之痛,身體發膚血肉之痛,同生同命共鳴之痛,舉目無親孤寂痛。無止境的輪迴,一直纏繞在曹植的身體之中。


    曹植並不包容一切,而忘憂的恨,是曹植的此刻的底線,對曹植所恰好包容。肩部,咽喉,脖頸。到了,那滴眼淚落在了曹植的口中,被曹植所吞服。


    忘憂別急,大哥哥雖然不會講笑話。但我會幫你把不開心變走。曹植將龍晶咬合,可是太硬了,牙齒還不夠強的。雖然此時的忘憂還在吞食曹植的肉體,化悲痛為食欲,但眼中也逐漸有了一些不可思議。


    所以曹植直接不咬了,直接吞下,咽喉無法通氣,差一點又死了。曹植盡力吞下。終於進入了肚子中,可又要飛出。曹植立即手拿龍王之刃,開膛破肚,直接碎麵龍晶,那段痛苦的迴憶徹底粉碎,爛在肚子裏,讓他與自己的血肉一樣,無法被凝聚。不要再為他的女兒帶來任何一絲一毫的痛苦。


    忘憂,請展現出你魔龍一族原本的姿態,一口將我吞下。曹植張開四肢,等待著忘憂的吞服。曹植不會真正的死去,所以他一直無法迴到那一刻。他曾擁有的感覺,死亡,親人的逝去……


    為龍兄長,為龍父兄,一定要體會到孩子到底有什麽怨氣。將所有的不開心,都傾訴給父母,讓我去代替你承受這一切。 因為我是你剛認的父親,是我剛收的女兒,也幸好是你在吞下我,而不是我在吞下你。


    可是,當忘憂當曹植食之殆盡之時,痛苦未曾削減半分。隨著龍帝戒指的進入,過了這麽久,終於有一滴鮮血滴落在了戒指上麵,認主。或許龍帝所說的那個時候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的吧。龍帝之戒直接出現在忘憂的視線之中。


    哥哥的逆鱗。龍帝戒指乃是忘憂的兄長及親族和魔龍一族的所有所屬所共同鑄成。除了龍帝本龍以外,在那場戰爭中犧牲的所有龍族,他們的逆鱗都在這枚戒指之中,或者說,魔龍一族就是這一枚戒指。


    忘憂是不是又調皮了?別擔心,我們雖然已經逝去,但我們會以新的身份降臨大陸,到了一定的時候,我們還得靠我們的小公主來拯救我們,不然就真的沒救了。而如今龍帝戒指既然被激活,就說明這位地球的人皇得到了我們的認可,我們從鮮血之中了解了他的平生,是一位值得托付的好夫家。對了,怎麽不見他?又是一段影像,共同點就是讓忘憂更加的傷心。


    大哥哥被我吃了,什麽都不剩下。啊!好疼。我隻是忘憂,龍帝之戒所化的幻象也隨之而痛了起來。因為忘憂在吃掉曹植的時候,不小心額頭觸摸到了曹植的手,然後,同生同滅,精血滴落在龍帝之戒上,也一樣,同生同滅。


    此刻曹植的重生就發生在忘憂的體內,但又因經寫在龍帝之戒上。以幼小的軀體,嬰兒的降生又快速的成長。終是迴到了之前的模樣,隻是身體比以前更加脆弱,如嬰兒一般,隨意一摔就會夭折。


    曹植雖然已經離開了忘憂的體內,再次佩戴那枚戒指。可曹植給忘憂所帶去的那份痛苦一直未曾消失,愛者之間的羈絆太過於隨意,曹植無法代替女兒去承受那頭痛欲裂的痛苦,靈魂已經燒灼殆盡,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去承受的東西。


    於是曹植用盡全身力氣,距離不夠,就敲斷自己的骨頭,滾落在她的身邊。欲以夢中殺人去抵擋自己所造成的過錯。


    抱歉,人皇殿下小妹,她太過失禮,還望海涵。殿下既為小妹之養父,也該是我等之父兄,我龍族之家長。我忘機以魔龍族太子身份宣言,龍族全體向人皇殿下行跪拜你。


    一條紫色巨龍,千百丈長,夢幻屬性。與在其身後的眾多龍族接化為人形,對曹植行跪拜之禮。曹植雖然昏迷看不見,但龍族說到做到,絕不食言。剩下的就是對忘憂的囑托了。因為時間有限,除了忘機以外,所有的龍族就先去了大陸,等待新生的輪迴。


    忘機哥哥,忘憂痛。他們都走了,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被曹植抱住化為人形的忘憂疼痛減少,能開口言語了。


    抱歉,小妹。如你所見,我們隻不過是一些能量體罷了,是殿下燒灼靈魂之力才出現的如此奇跡,何況你已經找到了一個比我們更疼你的兄長,父母,夫君。我魔龍一族也總算是後繼有人了。


    我雖然不知道父帝與你說了些什麽,但大哥交給你一個任務,應該說是一個最好的歸宿,請一定要嫁給他。反正在我們所了解的知識體係中,他,人皇殿下,是唯一一個絕對不會害你,除了愛護你,什麽都不會的生靈。


    放心,隻要哥哥還在,我就會嫁給大哥哥的。


    安靜一些吧,他快醒了。痛苦並不隨著時間而減弱,是我們的殿下已經習慣了痛苦而已。父帝在那時也給了我們一封口信,他告訴我這封口線與你們的信件隻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隻要殿下足夠仁愛,就把你們幾對姐妹花都娶了。但現在看來,恐怕是癡龍說夢話,因為這世間不會有誰敢於冒犯他的尊貴。


    哥哥你什麽意思?忘憂一點都聽不明白。此時忘機的身影也開始了渙散。


    沒什麽意思,除了你長姐之外,誰也不好使。出門在外,多聽家人的話準沒錯,你自己去看,忘機指了指,緊緊抱住忘憂不放手的曹植。


    哇,大哥哥好好看。哥哥,我是不會放棄的,實在不行暖床丫頭也可以。因為曹植帶了許多裝備,那時候忘憂,根本無法看清曹植原本的樣貌,而如今經曆了這麽多次的重生。曹植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任何一絲一毫的重量,眼睛一樣,在這裏也看不見了。


    你高興就好,畢竟他是唯一一個比我們還要疼愛你的存在了。別忘了,小姐,若無禮與殿下的這層關係,你或許比我還要更加徹底一些。說到此處,忘憂,終於感到害怕了,你明白了眼前之人對自己到底有多好。看著終於懂得了的忘憂,忘記撫摸著他的頭,直到曹植的再次清醒。


    當靈魂經曆再次生長之時,也是忘機終該離去之日。


    忘憂靜靜的看著醒來的曹植,眼神中卻如同空洞一般。而隨著曹植的再次蘇醒,那無止境的痛楚又向曹植的靈魂而襲來。但這些對於曹植來說,隻不過猶如樹的年輪一般,又多了好多到深刻的軌跡而已。


    曹植開口向忘憂詢問,她口中的暖床丫頭是什麽意思?必須要樹立良好的三觀,這樣才不會愧對做一個父母的責任。


    忘憂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隻知道,在以前的時候,在自己睡覺之前,就會有人來把被褥暖好。那時候的父帝也讓自己讀很多有關地球的書籍,應該與黃香扇席是同一個道理。


    隨後,曹植對於忘憂的理解便開始了耐心的教育。而在其中,多少次鮮血的流失讓曹植已經無法言語,龍晶的傷害至今還是那般記憶猶新。還好隨著功法的運轉,將忘憂,大部分疼痛都轉移到他的身上。隻要看著自己女兒健康成長,哪怕豁出性命也願意,這點痛苦隻是開始而已。


    教育完成後,他沒有了繼續說話的理由,也就不能說話了。曹植此刻唯一剩下的執念就是找到另外的逃難者。


    沒有了痛苦,忘憂還是如以前那樣自由且快樂,隨自己的本心而爬動了起來,將曹植扛迴柔軟的床上,緊接著她自己也上了床,沒有壓在曹植的身體上,隻是如同之前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曹植。


    藍白色的兩個中國結分別位於左右兩側的肘處,係綁著薄晶輕紗。藍白色的純真與五指的靈巧,還有小手散發出的幽幽淡雅之香。胸前剛剛包住,現在的不懂事,終有一日會成長。後背是百褶裙,搭配著紫韻金晶甲,龍族雕紋以純白之色而結尾。臀部翹起,用黑絲包裹,在房間裏白光的照耀下,界限分明,而她的逆鱗就在後腿處。不這樣做,曹植看不見,也不會看。


    忘憂慢慢向後移動,她想要曹植突然抱住他,從後麵將她攬入自己溫暖的懷抱之中,就像以前一樣。大變活人,可是曹植始終一動不動,唯有眼神中的空洞感讓忘憂看出他是活著的,支撐著她,然後把後腿那兒的遮擋撕開。讓曹植舔一舔,定下契約,以逆鱗為媒介,建立新的羈絆。


    忘憂首先將曹植的嘴給打開,然後把後腿那抹嫩白金放進去,閉上嘴,牙齒咬上自己的肉。試一試被吃的滋味到底是什麽樣子。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讓曹植瞬間迴光返照,抱著忘憂,撫摸著她的手。手執龍王刃一直防範周圍,保護忘憂不受任何傷害,這已經是曹植身體的本能反應。可惜,忘憂不是治愈係,無法看見屋子裏散落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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