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公廟位於倫敦的郊外,是一處旅遊產業。經營有方,收益在當地屬於上層。為了籌備這次婚禮,他們包下了周圍不遠處的莊園,不差錢。依山傍水於河畔,山清水秀於花香。門口兩邊是花圃,那裏栽著幾棵樹,講究對稱之美,呈玫瑰之狀分布。每隔三米一棵來栽種,中間是寬闊的道路,樹是桃樹,自然是桃園結義。


    內殿之中,關公在上。也幸好沒有見過關公本人,刻得像與不像這個沒法評說。


    而內院之中。荷葉蓮橋碧波燈,錦鱗遊戲纖浮,假處山石齊且致。西鄉台閣春滿園,四亭八樓央雲縱。勢如龍象泰岱承,百獸賓來客留作。豐德如意一身輕,飛鳥在此築巢,正楷橫川門庭於安然。結四海內外,交八方合流,表於義德。


    房屋大體采用日本的推拉式建築。因為他們位於環太平洋地震多發地帶,所以他們所修築的房屋都有能有效的減少地震所帶來的磨損。四圍京培複合院,乾坤寰宇章彩鴻。


    整體上有著西方色彩的藝術結構建築之工藝,但根本上的宏改之風,是中國古代傳統廟宇的曆史縮影。文化上一脈之相承,又汲取了日本的相關經驗設計,中和關公廟本身應具有的特性。外無懼九方敵意,入內始終堅守如一。使之在異國他鄉,發揚光大。


    歡言停暫之刻,屏息斂聲之時。關銀平在眾人的注視下,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身披紅蓋頭,繡著龍和鳳,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是龍鳳呈祥之意。左手持與雲水畫扇,右手抱著一隻可愛的小熊貓在懷中。身穿淡紫幽之旗袍,三千青絲如飛瀑,湧入地平線。


    身上的每一個圖案,都是關銀屏自己一針一線,親自縫的。內外分明,紋理。北鬥七星於長長的旗袍外側,山峰用以蝴蝶之節以示包裹顯其美豔。國與節之淡雅勾勒深淺現其涵養惠質,連型與旗袍紅裝。胸脯的少許雪白,恰似玉枝霜雪。


    而在雙手從上往下三分之一處,從大到小也露出了幾許雪白,在周圍鑲上了一層深紫色的金絲包裹,再以星嚁點綴綺羅。被燈光幻化成白晝的夜色裏,禮堂之中她的豐腴燕瘦表達的淋漓盡致。裙擺浮華輕柔絲織纖細,潔皎如白璧皓月神聖而不可侵犯,天馬行空而踏秋波,修靈素體走拓絲綢九州之美貌。交融胸膛下的五個整齊的中國結,在小熊貓的移動下,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頭戴辰紗,星光點綴,掌握指間開合於心眾間。巧動而流雲。她的一行一步,舉手投足間彰雅思與傲骨。縱使風華絕代,亦不過英姿絕華。而頭蓋下麵的容顏,又讓多少人為之神魂顛倒。


    北國的精靈排列在旗袍之上,參差錯落有致且芬滑,千姿百態嫵媚卻不染矯揉造作,星輝奪目璀璨。那美的碰撞是任何事物都無法複製,無法被模仿的。


    數著旗袍上的紋路,正是含苞欲放的紫玫瑰。清新脫俗,不知是何等的鬼斧神工,刻畫得如此栩栩如生,正在悄然綻誕。表麵大體上就是這些,一切都挺美好,但曹植卻看不見。


    風雨欲來客滿座。吉時已到,由張角做婚禮的司儀。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取之精華去其糟粕,不跪天地,隻拜高堂與夫妻對拜。


    曹植騎著紅鬃烈馬,錦緞華裳,與關銀屏互相形成對比。兩種反差感的合並,視覺的衝擊再次使眾人歡唿雀躍。參加中國人的婚禮守則,中國人的規矩,這裏是吾鄉,入鄉隨俗。


    婚禮音樂聲響起。隨之也開始了真正的結婚儀式。菲爾攜著曹植,張寧攜關銀屏共同上台!台下是眾賓客。關公在上,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桃園結義。


    曹植很緊張,宓羽不知為何不理曹植了?下馬之後,身體裏的懼怕感越來越重,當與關銀屏交換者結婚戒指之時,幾乎到達了臨界點。菲爾在一旁等待著,因為這場婚禮是被自己默認的,不可能出爾反爾。更何況台下的人民群眾也不會同意的。


    而曹植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現在宓羽與他融合在了一起。宓羽不是不理曹植,隻而是被關銀屏右腿上的吉祥物,小熊貓壓製住了。


    上古時代,炎帝、黃帝與蚩尤大戰。蚩尤的坐騎便是食鐵獸,又名熊貓。蚩尤也就是憑著食鐵獸,世間任何金屬兵器的天敵、克星,才能與人皇劍之威抗衡,這也就是蚩尤和占盡了優勢的炎帝與黃帝打的不分上下的重要原因之一。曹植的宓羽並不強於軒轅與神農,再加上這隻熊貓的強大血脈之力,血脈返祖。自然而然能將人形兵器狀態下的人皇劍宓羽壓製。也間接導致了曹植的難受。世人皆不知其曹植的難受,被活活的生吞之感,眾人的快樂仿佛建立在曹植的痛苦之上。


    但,無所謂。有人。因他能知足常樂也很高興,人們因為他而快樂,如此方能去施展自己的壯誌雄心。她的身份,是我的妻子,雖然是一場戲,但這也是屬於眾人的共同迴憶。結婚之事不僅對於他來說很重要,對於她來說也很重要。且行且珍惜,這是人生的大事,別留下遺憾。曹植在內心勸慰著自己,一種熟悉感主導著一切。


    關銀屏通過曹植手心傳來的唿喚,意識到些許不對。逐漸運用自己的功法弱化現場的一切幹擾因素,普通人感覺不到。直至將小熊貓逼落下地。曹植才有所好轉,關銀平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示意,另一邊站著的菲爾,將熊貓移走。


    菲爾自然也意識到了,但她可不是今夜的主角。這種不動聲色的交流,平常之人根本無法做到。也開始意識到這是一場有組織、有計劃的婚禮。可惜高堂在上注視著一切,自己的戲份不多,好好的做一個伴娘就好,好好學習經驗,怎樣才能按中國的規矩將曹植迎進門來?


    ……


    跳過一大段對菲爾來說不重要的步驟。菲爾也重新迴到曹植的身邊。守護他,開始認真傾聽張角的祝詞。


    此時,禮法已成。關銀屏與曹植兩人拉開了些許間距。這樣看來,還是關銀屏要高上不少。畫師的筆也提不動了,也不能提。因為他們的藝術功底不支持他們跪下此時的二位。


    此時良久。但宓羽卻無醒來的跡象,不過這又不是她結婚,二者之間又有何關係呢?菲爾又迴到了位子之上。


    此時的菲爾心中雖然曾幻想與曹植結婚的一個個場景,但都是站在西方的文化上,她想與曹植進行一場屬於西方的西式婚禮。然而,張角的一番話仿佛打通了,從中國到羅馬的另一條道路。


    送入洞房。菲爾隻能眼睜睜看著曹植離開自己的視線。


    菲爾覺得自己應該難過,於是運用好曹植伴娘的身份,抱著曹植進了洞房,這裏是西方,是英國,觀眾來了興致又是一出好戲。菲爾親手將曹植送入了洞房,然後離開了。她隻希望曹植歸來之時,還是完璧之身。滿臉的笑容襯托出菲爾內心的無奈,喜慶的婚禮下埋葬了菲爾與曹植的有情人終成眷屬。一切都很順利。


    洞房外有關羽,征服者雖然鬧哄哄的一片。但依然井然有序,中國人的宴請方式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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