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善隻覺得腿軟的厲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池瑾焱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個人是誰?為什麽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真的是池瑾焱迴來了,那麽他還有希望能夠站在陸澤安的身邊嗎?


    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白景善腳步虛浮的跑迴了自己的病房,剛進入房門就又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挪動身體。


    白景善神情暴躁的抓了抓頭發,思緒不禁飄向三年前,池家給池瑾焱辦葬禮的時候,陸澤安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大鬧了葬禮。


    最後陸澤安跟池瑾川打了一架,池瑾川和池瑾年兄弟合力將陸澤安扔了出去。


    也是從這天起,陸澤安和池瑾焱的關係被放到了台麵上。


    之前隻有各家在一個圈子裏玩的小輩們知道,現在連各家的長輩們都知道了。


    一時間圈內許多老一輩的人不能接受這種風氣,這些仗著資曆老家夥們,將長輩的架子擺的足足的,隔空喊話陸澤安。


    如果這些人隻是仗著輩分教育陸澤安也就罷了,他們竟然將所有的髒水潑到了池瑾焱身上!


    言語汙穢不堪,簡直將池瑾焱比作一個男妲己,指責他出賣色相迷惑了陸澤安。


    而這個時候得陸澤安已經到了池謹焱出事的那片海域,帶著打撈隊的人沒日沒夜的下海找人,但是直到陸澤安堅持不住倒下,也沒有找到池謹焱的身影。


    被李文風強製帶迴京都的陸澤安,聽說了那些老家夥們詆毀池謹焱的事情,陸澤安怒不可遏,直接衝到了這些人的家中,將這些老家夥家中子弟們幹的好事一點一點的、事無巨細的抖落了出來,並且在說的時候還用手機錄了音,錄音後分別發給了這些人,示意他們可以慢慢聽,當天就氣的幾個年齡大的直接進了醫院。


    這個舉動無疑惹惱了這些家族,他們原本就眼饞陸氏集團的產業,當即一拍即合借著這件事情,聯手打壓陸氏,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陸氏早已今非昔比,陸澤安自從接手陸氏後,早就將陸氏打造成一個鋼鐵集團,不可能輕易被他們撼動。


    這些家族不僅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被陸澤安鑽了空子,狠狠的整治了一番。


    從此之後陸澤安不允許有人在他麵前說池謹焱已經死了的事情,堅持稱他還活著,其他人都說陸澤安瘋了,明明是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那批年輕人,卻活生生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為情所困的瘋子。


    李秀秀剛進病房就看到白景善跌坐在地上,她驚唿出聲“天呐,小善你坐在地上幹什麽!地上涼,來媽媽扶你去床上坐。”


    白景善卻沒有站起來,而是一把握住了李秀秀的手語無倫次道“媽,池謹焱迴來了,他迴來了,我該怎麽辦!我不能擁有陸大哥了!”


    李秀秀雍容的麵容一變,但是隨即又覺得不可能,那人都死透了,怎麽可能還迴來!


    “小善,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死了的人怎麽可能還迴來,你安心就是,媽媽一定會讓你如願的。”


    ”不是的,媽媽我真的看到他了,就在那邊的病房裏,陸大哥已經找到他了,他們現在又在一起了。“


    白景善死死抓住李秀秀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秀秀卻一撇嘴,胸有成竹的說道”小善,三年前是我們低估了池謹焱在陸澤安心中的地位,看來三年後是我們高估池謹焱在陸澤安心中的地位,這陸澤安恐怕是找個了池謹焱的替身!“


    ”替身?會是這樣嗎?”白景善遲疑起來。


    “小善,你還是不了解男人,這人能為一個人守一時,卻守不了一世,你不要因為三年前陸澤安為池謹焱做了那些荒唐事,就覺得池謹焱的地位不可撼動,人走茶涼的道理你明白嗎?斯人已逝,留下的記憶總有淡忘的時候,同樣的那人留在心底的印跡也會慢慢消散!”


    看到自家兒子仍是有點懷疑的樣子,李秀秀輕輕拍拍他的腦袋“我安排私家偵探去 查查那人的底細,你不要自亂陣腳,這三年我們和陸澤安的關係降到了冰點,你得想辦法修複我們的關係,至於陸澤安現在找的這個替身,不足為懼。”


    看到李秀秀穩操勝券的樣子,白景善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媽媽,陸大哥一定是我的,對不對?”


    “放心,媽媽一定會滿足你的心願,誰都不能阻礙我兒子的路!”


    李秀秀的眼底露出兇光,二十年前她不能為自己的人生做主,二十年後她一定不能委屈她的小善!


    孟佑言笑的肚子疼,陸澤安坐在他身後動作輕柔的給青年揉著肚子,時不時輕吻一下青年白皙的脖子。


    孟佑言忍無可忍的推開男人“陸!澤!安!你夠了,你自己說你親了多少下了?脖子都給你親禿嚕皮了!”


    “好好好,不親了不親了,言言,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好男人守則:認錯要迅速且誠懇。


    孟佑言:......


    搞、搞這麽正式的道歉幹什麽?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看到青年臉上的羞赧之色,陸澤安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李文風那小子有兩把刷子,教的方法真好用。


    孟佑言一把握住正準備伸進他病號服下擺的手“澤安,我想出院,迴家靜養就行,在醫院養傷不舒服。”


    “好的,我去辦出院手續”想到醫生查房時說的話,陸澤安也沒有遲疑,立即決定下來。


    看著男人的背影,孟佑言仍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人就快是他的了!


    但是為什麽內心深處除了極度的喜悅外,還有一股淡淡的酸澀感呢!


    陸澤安很快就辦好了出院手續,二人坐在車裏準備迴家,陸澤安轉身先給低頭玩手機的青年扣上了安全帶,順勢在青年微涼的唇瓣上偷親一口,隨即心滿意足的發動車子出發。


    叮咚,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陸澤安一看信息顯示是孟佑言發的,內心有點竊喜:言言不是坐在我身邊嗎?怎麽發消息過來了,這是有什麽私密的悄悄話不好意思說嗎?


    陸澤安滿臉蕩漾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青年,滿心歡喜的打開了手機,劃開消息的一瞬間,陸澤安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陸澤安不可置信的看向青年,滿眼都是控訴之色:我褲子都要脫了,結果你給我發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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