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現在就讓我搬出去?我們的合同還有半年才到期,而且你們也沒有提前給通知,現在就讓我立即搬出去有點不合適吧!”


    二人在陸澤安家裏閑聊的時候,孟佑言接了個電話就神色大變要迴家,陸澤安當然義不容辭的送他迴家。


    二人來到孟佑言的房間,就看到房東的母親正在指揮人將孟佑言的東西往外麵搬,孟佑言氣不過開始跟房東母親爭辯起來。


    “我就是不想租給你了,你必須現在就搬出去。”


    明明租的好好的,怎麽突然說不租就不租了呢!


    “房東女士,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你們這樣算是違約行為,是要賠償我的損失的。”


    一聽說要賠錢,房東母親立即生氣了,她憤怒的大叫道:“我不知道什麽合同,我不會賠錢的,你必須趕緊搬走。”


    “行,我可以搬走,但是按照正規流程你得給我一個月找房子的時間,你今天晚上就讓我搬走,我的東西又比較多,我去哪裏找新的房子。”


    房東母親卻不管那麽多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口口聲聲說孟佑言欺負她一個老人家,她不想租房子了還不行,必須得租她的房子,又開始哭她命苦,租房子還租出一個害人精。


    孟佑言被氣的眼前發黑,他從來沒見過這樣胡攪蠻纏的人。


    陸澤安拍了拍孟佑言的背,用毫無溫度的視線看著在地上撒潑的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你們在房屋租賃給別人的時候,私自進入並搬別人的東西,這屬於私闖民宅,並且盜竊,我們有權報警抓你們。不過念在您年紀較大的份上,我們就不跟您計較了。”


    聽到陸澤安這麽說,撒潑的老太太輕蔑的笑了起來,撒潑這招她用的十分拿手,不管是多硬的脾氣,遇見她也沒招,這不這兩個年輕人也拿她沒辦法!


    陸澤安話題一轉複又開口道“但是我們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人人都得遵紀守法,既然如此就母債子償好了,我們這邊報案,讓警察抓走你的兒子、或者你的孫子。”


    陸澤安又真真假假的嚇唬了一番,隻嚇得老太太兩股顫顫,半天說不出話來。


    孟佑言也覺得心裏出了一口惡氣,同時陸子安將孟佑言拉到一邊小聲開口“言言,這裏得安保做的不到位,如今你跟房東又生了嫌隙,住在這裏十分不安全,正好我朋友出國,空出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比較適合你一個人住,要不然今天晚上先搬過去?”


    孟佑言有點遲疑“這樣好嗎?你朋友同意陌生人去住他的家嗎?”


    “當然同意了,就是他拜托我幫他找個租戶的,有人住既能給看房子也能幫忙打掃衛生的,他求之不得呢。由於他那個房子比較小,租金就跟你在這邊的一樣好了。”


    孟佑然看了一眼氣憤不已正在一旁咒罵的房東母親,終究是點了點頭。


    孟佑言叫了搬家公司來搬東西,他跟陸澤安一起將東西放到箱子裏,等搬家公司的人過來搬運。


    期間孟佑言讓陸澤安先迴去休息, 但是陸澤安沒有同意,執意要留下幫忙。


    孟佑言想著改天請陸澤安吃飯好好感謝一下,二人收拾了兩個小時,才將東西收納好。陸澤安將房子地址給了搬家公司的人,以時間太晚為由,不同意孟佑然跟過去收拾衛生,直接將人帶迴了自己家。


    上樓的過程中,孟佑然走路都在發飄,多虧了陸澤安的攙扶才順利來到樓上。


    “不好意思,言言我沒有沒穿過的睡衣,要不你先穿這套,我洗幹淨了的。”


    “謝謝,澤安今天真是太感謝你幫忙了,要是我一個人不知道得收拾到多晚。”


    \\\"好了,我們是朋友嘛,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時間太晚了,快去洗漱休息吧。”快去洗漱吧,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言言穿上睡衣,全身上下都沾滿他的味道時的樣子了呢!


    陸澤安快速的衝了澡,就坐在客廳準備看孟佑言穿上睡衣的樣子。


    還沒等到孟佑言出來,就聽到浴室傳來一陣痛唿聲,陸澤安連忙跑了過去,打開衛生間的門,就看到孟佑言滿臉痛苦的坐在滿是泡沫的地上。


    陸澤安伸手將孟佑言抱起,一邊問有沒有傷到哪裏,一邊往床邊走去,將孟佑言放到床上,陸澤安轉身去拿醫藥箱。


    孟佑言趁機揉了揉快摔成八瓣兒的屁股,在看到陸澤安過來的時候又一秒恢複正常。


    “除了腿還沒有其他地方傷到?”陸澤安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孟佑言感覺屁股還在隱隱作痛,但是他是不可能說他還傷到了屁股的!


    實在是太羞恥了!


    陸澤安的身形比孟佑言高大許多,因此孟佑言身上的穿的睡衣極其的不合身,顯得肥肥大大的。


    為了方便塗藥,陸澤安將孟佑然的睡褲卷到膝蓋上方,並讓孟佑言自己用手抓一起,等到陸澤安心無旁騖的塗完藥,就看到孟佑然已經昏昏欲睡,並將睡褲卷到了大腿根部。


    最重要的是孟佑然他沒有穿內衣!


    陸澤安猛地將臉轉向了其他方向,再看下去他怕他要禽獸了。


    陸澤安小心翼翼的將孟佑言放平,小心翼翼給孟佑言蓋上被子。


    陸澤安坐在床邊看著愛人熟睡的小臉,隻覺得整顆心如桶浸在了甜水中甜蜜。


    越看陸澤安的眸色就更深,眼底翻湧著什麽,陸澤安慢慢低下頭一點點的靠近,他清醒的時候,就看到孟佑言的嘴唇紅腫的厲害,看起來可憐極了。


    就在陸澤安心虛的別開了頭,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應該能消腫了吧?


    孟佑言翻了個身,用後背對著陸澤安,複又沉沉睡去。


    陸澤安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他都想好了,如果言言現在清醒過來生氣了,他連朝哪邊下跪都想好了!


    好在孟佑言隻是翻了個身,陸澤安看著孟佑言白皙的後脖頸,隻覺得他的言言哪裏都好看。


    在給孟佑言的後脖頸上留下幾枚吻痕後,陸澤安深吸一口氣大步離開,冰冷的水澆在身上,陸澤安的不適感稍稍緩解了一點。


    但是一想到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就在隔壁的臥室安然睡著,陸澤安的那顆心就躁動起來,他想立即衝進房間,把青年用鏈條鎖住,這樣青年就會隻屬於他一個人,能讓他......


    情感上瘋狂叫囂,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


    陸澤安的手緩緩下移,腦海中想著孟佑言的身影,他已經禁欲三年了,加上那天晚上也沒有真的對孟佑言做什麽,隻是幫他緩解藥性罷了。


    之所以孟佑言會覺得全身酸痛,是因為緩解藥性後,他忍不住將他全身親了一遍,但是實質性的是沒有的。


    他不想再如同七年前那般稀裏糊塗的再跟他在一起,這次他要給他一個不一樣的初體驗。


    熟睡中的孟佑言還不知道,有一場陰謀正在針對他緩緩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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