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請先生赴死
身體震動了一下，“雙刀”韓戰突然拉下了雙手，自左額到右腮，一條深可見骨的長血槽與其中汨汨流出的鮮血，已遮去了那老臉上原來的紅潤之色，眼中雖然沒有血，但密布的血絲卻如血一樣的紅。
“劉莘，你……你以為老子怕你嗎？”直盯著劉莘，韓戰淒厲的道：
“韓戰，你怕與不怕都是一樣，這筆賬，現在已到了結算的時候了。”冷冷的搖搖頭，劉莘道。
那種近似於冷酷的冷漠，突然使“雙刀”覺得自己的命運已完全操在這人手中了，不管自己喝叫，怒罵，都無法脫出他的掌握。
“劉家餘孽，你怎麽不下手呢？”激動的情緒漸漸平複了，“雙刀”韓戰冷笑一聲，道。
“我是要下手了，但是，在下手之前，我想從你口中知道幾個問題。”冷漠的，劉莘道。
鬥力，韓戰知道已不可能了，鬥智，對這個年輕人他也照樣的沒有信心，因此，他才覺得自己的命運已被人掌握了。
“劉莘，這就是方才那一槍沒有刺向老子喉嚨的真正目的嗎？” 冷冷的笑了一聲，“雙刀”韓戰緩慢的坐了下來，似乎已忘了臉上的痛苫，他冷冷的道。
“韓戰，我剛才已經說過，那隻是開始。”搖了搖頭，劉莘道。
“不錯，老子沒有忘記，這也是一開頭老子就怕出現的事實，因此，在心理上，劉莘，老子一開頭就敗給你了，因為，老子一直懷著恐懼，但是，現在……”“雙刀”韓戰冷笑道。
“現在那種恐懼可是已經沒有了？”沒有等他說完，劉莘冷冷的接道。
“不錯，劉莘，你知道為什麽？” 大笑了一聲，韓戰道。
冷冰冰的，劉莘道：“因為你知道自己的命運已操在我的手中了。”
“哈哈……劉莘，直到現在，老子才知道當年西楚上至楚皇下至群臣為什麽會這麽懼怕你了，鬥智，鬥力，老子的確非你之敵。”韓戰一愣，接著大笑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讚美，但卻是出自敵人口中。”毫無表情，劉莘依然冷冷的道。
“你以為老子是在獻媚求命？”韓戰老臉上憤怒的光芒一閃，道。
“你知道那完全於事無補，因此，我相信你不會那麽失身份。” 劉莘冷冷的笑了一聲道。
“哈哈……劉莘，你說對了，現在你下手吧，在老子口中，你不要想問出什麽。”突然大笑了一聲，“雙刀”韓戰道。
“但我都要試試。”冷冰冰的，劉莘道。
“劉莘，你聽過除死無大難這句話嗎？”老臉一沉，韓戰道。
“我也聽過鬼也怕惡人這一句話。” 冰冷的笑了笑，劉莘道。
“劉莘，宰割憑你，老子若哼出半聲，就不姓齊。”心底升起一股涼意，“雙刀”韓戰咬緊牙根冷笑一聲，道。
“韓戰，我劉家鎮遠軍在審訊敵方的俘虜時，其手法及方式也是獨樹一幟的。嘿嘿，我相信你會很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麽的使人意想不到，因此，我相信你會說出我想知道的。”右臂緩緩抬了起來，劉莘冷冰冰的道。
“劉莘，老子的想法也許你會覺得奇怪。” 打心底深處冒出一股寒意，“雙刀”韓戰暗自將功力凝於雙掌之上，雙目緊盯著劉莘的右掌道。
“你想試試？”劉莘冰冷的道。
“不錯。”“雙刀”韓戰道。
“也好，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想先把問的問題告訴你。”冷冷的，劉莘道。
“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雙刀”冷笑道。
“這樣我可以省去等下，我再問時的麻煩，因為，我相信你一定得說。”冷冷的，劉莘道。
“韓戰，你雖然是屬大楚軍中高層，但我知道你與其他人一樣，都是些聽人差遣的角色，因此……” 話落一頓，冷聲道。
“因此，你想知道真正的出賣你劉家鎮遠軍的是誰，是嗎？”“雙刀”接口道。
“這個問題我相信你一定記住了。”劉莘冷冷的道。
“小子，你得意得太早了。”“雙刀”韓戰低下頭，狀似要思考，但頭才一低，突然飛身一躍，揮掌拍向劉莘的胸口道。聲落雙掌已印到劉莘胸前不滿三寸處！
俊臉上沒有一絲驚異與慌亂的表情，好像“雙刀”韓戰的突起發難早已在他預料之中了，但人卻站著不動，好像無意閃避“雙刀”當胸拍到的雙掌。
銀槍“唿”的一聲擺開，刺目的銀光緊跟著向上急湧而上，正切向“雙刀”韓戰的雙腕。
“雙刀”韓戰久經大敵，見狀心知雙掌如果印在劉莘胸口上，自己的一雙手也一定得失掉，勢必成個兩敗俱傷之局。
但是，他卻不想躲，因此，他以為用雙掌換劉莘一條能威脅自己生存的命，很值得，這一瞬間，他忘了對手身負的奇異能力——無影槍。
急推而至的雙掌突然一滑，“雙刀”韓戰帶血的臉孔駭然的扭曲了一下，幾乎連第二個念頭還沒來得及轉，雙腕突覺一陣澈心劇痛。
緊跟著雙臂完全麻木了，全身的真力就在這一瞬間完全失去，身子向後退了三四步，砰然一聲坐在地上。
切掌，點穴，好像在同一瞬間，就連“雙刀”韓戰自己也看不出中間有什麽間隔。
癡癡的望著地上屬於自己的那一雙手，“雙刀”韓戰目光顯得麻木而呆滯，僅隻這短短的一刹那間，他好像突然蒼老了十年。
“韓戰，這是你一生中最後的一次攻擊了。”冷漠的輕哼了一聲，劉莘道。
“老子忘了你身懷無影槍了。”沒有抬頭，“雙刀”韓戰以蒼老的聲音道。
“也許你對自己的功力有著太大的自信，無影槍阻不了你。”劉莘冷漠的道。
“劉莘，你這次猜錯了，今夜，一開始，老子就覺得處處受製於你，事實上，在未開始之前，老子就知道自己輸了，但是，老子卻不想認輸，因為，老子對人生仍有所留戀。”緩緩抬頭注視著劉莘，“雙刀”韓戰漠然的搖搖頭，道。
“現在你是真輸了。”劉莘冷冷的道。
“雖然，你替老子封住了雙臂的血脈，使老子不至於流太多的血，但是，老子卻深信這不是為了我。”“雙刀”韓戰看看自己齊腕而斷的雙手，道。
“不錯，因為，直到現在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那個問題你知道。”冷冷的點點頭，劉莘道。
“老子迴答你的代價是什麽？”暗淡的眸子中突然流露出一絲奇異的光芒，“雙刀”韓戰道。
“你希望我放過你？”冷冽的笑了笑，劉莘道。
“但是，不可能是嗎？”聽話聲，“雙刀”韓戰眸子中的希冀突然消失了，木然的凝視著劉莘道。
“不錯，韓戰，十二年對你來說已是多活的了，因此，我麵前，沒有你交換的條件。”冷酷的，劉莘點點頭道。
“小子，老子既已落入你手中，宰割全由你，但是，要想從老子口中得到一絲蛛絲馬跡，你不用做那個夢，下手啊？”生機既然消失，“雙刀”因心中的恐懼與失望，突然又換成了無邊的憤怒，厲聲嘶叫道。
“對，韓戰，這才像個漢子。”沒有生氣，劉莘冷漠的笑了笑，道。
話落俊臉突然一寒，冷聲道：“我但願你能承受得住我劉家的‘分筋錯骨手’。”
話落右手一揚，五縷疾風直點“雙刀”韓戰胸前五處重穴。
“分筋錯骨手，劉莘你……”“雙刀”韓戰全身一顫，恐怖的脫口道。
“韓戰，分筋錯骨手之名你聽過，想必也有個耳聞，我相信你承受不了那種剝骨抽筋的奇痛。”看著“雙刀”韓戰開始顫抖的身體，劉莘突然揚手點了他的“軟穴”，冷酷的道。
“雙刀”韓戰臉上的血流得更多了，人也顫抖得更厲害，但卻一直不肯開聲。
東南方的啟明星徐徐升起，天快亮了。
“解開老子的穴道。”突然，“雙刀”韓戰嘶聲大叫道。
“韓戰，我還沒聽到答案。”冷酷的，劉莘盯著全身汗出如漿的“雙刀”韓戰，緩慢的道。
“你……先解……解開老子的穴……穴道。”“雙刀”韓戰顫聲道。
“我相信你還能說出幾個字。”冷酷的搖搖頭，劉莘道。
“你……你……好，老子說，害你劉家之首，是……”“雙刀”韓戰這時連憤怒的時間也沒有，嘶聲叫道。
“天下會。”突然，“雙刀”韓戰悶哼了一聲，頭，無力的向胸口垂下，但卻提起最後的一點力氣，道。
他，可以不說，但他卻說了，也許，直到他命近黃泉之際，他才體會到過去自己之所以活著，是因為他有利用的價值。
血腥的雙手雖然已被切落，但沾滿他心中的血汙卻無人能洗雪，或許，直到這臨死前的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錯了，因此，他想說，但卻已無力細說。
有點木然的，劉莘盯著“雙刀”韓戰右太陽穴上冒出的那一小灘鋼錢大小的黑血，然後，目光尋著那個方向望去，他看到了數十丈高的山壁。
身體震動了一下，“雙刀”韓戰突然拉下了雙手，自左額到右腮，一條深可見骨的長血槽與其中汨汨流出的鮮血，已遮去了那老臉上原來的紅潤之色，眼中雖然沒有血，但密布的血絲卻如血一樣的紅。
“劉莘，你……你以為老子怕你嗎？”直盯著劉莘，韓戰淒厲的道：
“韓戰，你怕與不怕都是一樣，這筆賬，現在已到了結算的時候了。”冷冷的搖搖頭，劉莘道。
那種近似於冷酷的冷漠，突然使“雙刀”覺得自己的命運已完全操在這人手中了，不管自己喝叫，怒罵，都無法脫出他的掌握。
“劉家餘孽，你怎麽不下手呢？”激動的情緒漸漸平複了，“雙刀”韓戰冷笑一聲，道。
“我是要下手了，但是，在下手之前，我想從你口中知道幾個問題。”冷漠的，劉莘道。
鬥力，韓戰知道已不可能了，鬥智，對這個年輕人他也照樣的沒有信心，因此，他才覺得自己的命運已被人掌握了。
“劉莘，這就是方才那一槍沒有刺向老子喉嚨的真正目的嗎？” 冷冷的笑了一聲，“雙刀”韓戰緩慢的坐了下來，似乎已忘了臉上的痛苫，他冷冷的道。
“韓戰，我剛才已經說過，那隻是開始。”搖了搖頭，劉莘道。
“不錯，老子沒有忘記，這也是一開頭老子就怕出現的事實，因此，在心理上，劉莘，老子一開頭就敗給你了，因為，老子一直懷著恐懼，但是，現在……”“雙刀”韓戰冷笑道。
“現在那種恐懼可是已經沒有了？”沒有等他說完，劉莘冷冷的接道。
“不錯，劉莘，你知道為什麽？” 大笑了一聲，韓戰道。
冷冰冰的，劉莘道：“因為你知道自己的命運已操在我的手中了。”
“哈哈……劉莘，直到現在，老子才知道當年西楚上至楚皇下至群臣為什麽會這麽懼怕你了，鬥智，鬥力，老子的確非你之敵。”韓戰一愣，接著大笑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讚美，但卻是出自敵人口中。”毫無表情，劉莘依然冷冷的道。
“你以為老子是在獻媚求命？”韓戰老臉上憤怒的光芒一閃，道。
“你知道那完全於事無補，因此，我相信你不會那麽失身份。” 劉莘冷冷的笑了一聲道。
“哈哈……劉莘，你說對了，現在你下手吧，在老子口中，你不要想問出什麽。”突然大笑了一聲，“雙刀”韓戰道。
“但我都要試試。”冷冰冰的，劉莘道。
“劉莘，你聽過除死無大難這句話嗎？”老臉一沉，韓戰道。
“我也聽過鬼也怕惡人這一句話。” 冰冷的笑了笑，劉莘道。
“劉莘，宰割憑你，老子若哼出半聲，就不姓齊。”心底升起一股涼意，“雙刀”韓戰咬緊牙根冷笑一聲，道。
“韓戰，我劉家鎮遠軍在審訊敵方的俘虜時，其手法及方式也是獨樹一幟的。嘿嘿，我相信你會很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麽的使人意想不到，因此，我相信你會說出我想知道的。”右臂緩緩抬了起來，劉莘冷冰冰的道。
“劉莘，老子的想法也許你會覺得奇怪。” 打心底深處冒出一股寒意，“雙刀”韓戰暗自將功力凝於雙掌之上，雙目緊盯著劉莘的右掌道。
“你想試試？”劉莘冰冷的道。
“不錯。”“雙刀”韓戰道。
“也好，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想先把問的問題告訴你。”冷冷的，劉莘道。
“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雙刀”冷笑道。
“這樣我可以省去等下，我再問時的麻煩，因為，我相信你一定得說。”冷冷的，劉莘道。
“韓戰，你雖然是屬大楚軍中高層，但我知道你與其他人一樣，都是些聽人差遣的角色，因此……” 話落一頓，冷聲道。
“因此，你想知道真正的出賣你劉家鎮遠軍的是誰，是嗎？”“雙刀”接口道。
“這個問題我相信你一定記住了。”劉莘冷冷的道。
“小子，你得意得太早了。”“雙刀”韓戰低下頭，狀似要思考，但頭才一低，突然飛身一躍，揮掌拍向劉莘的胸口道。聲落雙掌已印到劉莘胸前不滿三寸處！
俊臉上沒有一絲驚異與慌亂的表情，好像“雙刀”韓戰的突起發難早已在他預料之中了，但人卻站著不動，好像無意閃避“雙刀”當胸拍到的雙掌。
銀槍“唿”的一聲擺開，刺目的銀光緊跟著向上急湧而上，正切向“雙刀”韓戰的雙腕。
“雙刀”韓戰久經大敵，見狀心知雙掌如果印在劉莘胸口上，自己的一雙手也一定得失掉，勢必成個兩敗俱傷之局。
但是，他卻不想躲，因此，他以為用雙掌換劉莘一條能威脅自己生存的命，很值得，這一瞬間，他忘了對手身負的奇異能力——無影槍。
急推而至的雙掌突然一滑，“雙刀”韓戰帶血的臉孔駭然的扭曲了一下，幾乎連第二個念頭還沒來得及轉，雙腕突覺一陣澈心劇痛。
緊跟著雙臂完全麻木了，全身的真力就在這一瞬間完全失去，身子向後退了三四步，砰然一聲坐在地上。
切掌，點穴，好像在同一瞬間，就連“雙刀”韓戰自己也看不出中間有什麽間隔。
癡癡的望著地上屬於自己的那一雙手，“雙刀”韓戰目光顯得麻木而呆滯，僅隻這短短的一刹那間，他好像突然蒼老了十年。
“韓戰，這是你一生中最後的一次攻擊了。”冷漠的輕哼了一聲，劉莘道。
“老子忘了你身懷無影槍了。”沒有抬頭，“雙刀”韓戰以蒼老的聲音道。
“也許你對自己的功力有著太大的自信，無影槍阻不了你。”劉莘冷漠的道。
“劉莘，你這次猜錯了，今夜，一開始，老子就覺得處處受製於你，事實上，在未開始之前，老子就知道自己輸了，但是，老子卻不想認輸，因為，老子對人生仍有所留戀。”緩緩抬頭注視著劉莘，“雙刀”韓戰漠然的搖搖頭，道。
“現在你是真輸了。”劉莘冷冷的道。
“雖然，你替老子封住了雙臂的血脈，使老子不至於流太多的血，但是，老子卻深信這不是為了我。”“雙刀”韓戰看看自己齊腕而斷的雙手，道。
“不錯，因為，直到現在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那個問題你知道。”冷冷的點點頭，劉莘道。
“老子迴答你的代價是什麽？”暗淡的眸子中突然流露出一絲奇異的光芒，“雙刀”韓戰道。
“你希望我放過你？”冷冽的笑了笑，劉莘道。
“但是，不可能是嗎？”聽話聲，“雙刀”韓戰眸子中的希冀突然消失了，木然的凝視著劉莘道。
“不錯，韓戰，十二年對你來說已是多活的了，因此，我麵前，沒有你交換的條件。”冷酷的，劉莘點點頭道。
“小子，老子既已落入你手中，宰割全由你，但是，要想從老子口中得到一絲蛛絲馬跡，你不用做那個夢，下手啊？”生機既然消失，“雙刀”因心中的恐懼與失望，突然又換成了無邊的憤怒，厲聲嘶叫道。
“對，韓戰，這才像個漢子。”沒有生氣，劉莘冷漠的笑了笑，道。
話落俊臉突然一寒，冷聲道：“我但願你能承受得住我劉家的‘分筋錯骨手’。”
話落右手一揚，五縷疾風直點“雙刀”韓戰胸前五處重穴。
“分筋錯骨手，劉莘你……”“雙刀”韓戰全身一顫，恐怖的脫口道。
“韓戰，分筋錯骨手之名你聽過，想必也有個耳聞，我相信你承受不了那種剝骨抽筋的奇痛。”看著“雙刀”韓戰開始顫抖的身體，劉莘突然揚手點了他的“軟穴”，冷酷的道。
“雙刀”韓戰臉上的血流得更多了，人也顫抖得更厲害，但卻一直不肯開聲。
東南方的啟明星徐徐升起，天快亮了。
“解開老子的穴道。”突然，“雙刀”韓戰嘶聲大叫道。
“韓戰，我還沒聽到答案。”冷酷的，劉莘盯著全身汗出如漿的“雙刀”韓戰，緩慢的道。
“你……先解……解開老子的穴……穴道。”“雙刀”韓戰顫聲道。
“我相信你還能說出幾個字。”冷酷的搖搖頭，劉莘道。
“你……你……好，老子說，害你劉家之首，是……”“雙刀”韓戰這時連憤怒的時間也沒有，嘶聲叫道。
“天下會。”突然，“雙刀”韓戰悶哼了一聲，頭，無力的向胸口垂下，但卻提起最後的一點力氣，道。
他，可以不說，但他卻說了，也許，直到他命近黃泉之際，他才體會到過去自己之所以活著，是因為他有利用的價值。
血腥的雙手雖然已被切落，但沾滿他心中的血汙卻無人能洗雪，或許，直到這臨死前的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錯了，因此，他想說，但卻已無力細說。
有點木然的，劉莘盯著“雙刀”韓戰右太陽穴上冒出的那一小灘鋼錢大小的黑血，然後，目光尋著那個方向望去，他看到了數十丈高的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