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負一樓可以說就是一個大型冰箱,小洪主管看了一下我,不好意思的說:“忘記跟你說了,下來這裏需要有一件大棉衣才行,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給你!”


    說完,也不理我的反應,就迴頭上了一樓。我一個人在樓梯口,給我的感覺不是隻有冰箱的那種冷,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有點心慌。我正想往迴走,小洪主管就拿了一件羽絨服過來。


    “穿上吧!這是新的!也是配給你的!以後你進入三口倉庫的時候記得穿上,不要凍著了!”說完把衣服遞給了我。


    我穿上衣服,感覺好了很多。跟著小洪主管一個冰室一個冰室的查看,所有冰室都是圍繞中間一個房間的,我問那裏是什麽地方,小洪主管說那裏是電機房,叫我不要去那裏,那裏有專門的人看管的。


    查探完三號倉庫,我今天的工作就基本完成了,很快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離開公司,我直接去對麵的寫字樓找朵朵他們。推開那個小辦公室的門,發現阿盛也在,而中間的會議桌上已經點好了今天的晚餐。


    克理斯看見我迴來,很高興的對我說:“甜甜,今天我跟阿盛出去辦事了!”


    “你一個小屁孩能辦什麽事?”我看見它得意洋洋的樣子問道。


    “我今天跟阿盛去對麵的公司送快餐了,你的快餐就是我們送的。”我聽它這麽說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的克理斯長大了,都可以做快遞小哥了!”我摸摸克理斯的頭,送上不要錢的表揚。


    “好了,都坐下一起吃飯吧!”張悍把餐盒的蓋子打開,一陣飯菜的香味飄蕩出來,讓我不是很餓的肚子也覺得餓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不見朵朵的身影,於是問道:“朵朵呢?”


    “它在那個箱子裏麵睡覺,已經睡了一整天了!”克理斯指了指會議桌下麵的一個紙箱說道。


    我用腳踢了踢箱子,朵朵探出頭來看了看我,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聽說你睡了一整天了,起來吃飯了!”我看著它這個呆萌的樣子就好笑。


    朵朵跳出紙箱,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跳上我旁邊的凳子上,吵著要吃那條清蒸魚。張悍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在朵朵的碟子裏,大家才開始吃飯。


    等大家都吃飽喝足了,收拾好殘渣之後,正式開始開會。


    “甜甜,你講一下今天的發現。”張天師是今天的會議主持人。


    “今天我有幾個發現,首先,整個辦公室都沒有一顆綠植,後來我問過前台的小月,說是老板不給養。第二,一樓那麽多空置的地方是因為老板說會影響風水,所以就不自用也不租出去;整個公司有三個倉庫,第一和第二倉庫都沒有什麽特別,都是在辦公樓的旁邊,隻是第三個倉庫不正常。”我慢慢的說著,迴想著我認為不正常的地方。


    “怎麽不正常?”張悍問道。


    “第三個倉庫在辦公樓的負一樓,是冰鮮倉庫,最主要的是整個負一樓,中間居然是電機房,圍繞著電機房有六個冰鮮倉庫,六個都不大,還有就是,我進去之後覺得有一股很陰森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說道這裏,我隻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雙手掃著手臂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通過你傳迴來的數據也看到了,但是你的感覺很重要,你覺得的這種陰森的感覺會讓你不舒服還是害怕?”張悍看著我的樣子問道。


    “沒有覺得害怕,就是感覺不舒服!”我迴想了一下,確定的說。


    “還有沒有什麽你覺得不正常的地方?”張悍繼續問道。


    我再次迴想了一下我今天所有的經曆,總覺得我好像忽略了什麽,一時又想不起來。


    “一時半刻也想不起來,等我想起了就和你說。”我一時也想不起來,隻能這麽說了。


    “好!那阿盛你說說地府調查到的資料。”張悍對阿盛說。


    “前天晚上迴去之後,判官大人就把合通快運老板的先人都查了一遍,數上三代,都沒有什麽特別的,後來又向上查了兩代,在查到他太祖爺爺的時候,能查出他死的時間,但是卻查不出他去投胎的時間,我們以為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投胎,還在地府,誰知查了一遍,地府也沒有他的魂魄。”阿盛說完,還一臉想不通的表情。


    “這樣啊!那就有點奇怪了!”張悍摸了摸他沒有胡子的下巴說道,停了一會他繼續說:“我也查了這個洪老板的一些經曆,這位洪老板叫洪雄,之前是個貨車司機,在五年前成立了現在的合通快運,生意一直都很好,越做越大。在三年前租了這塊地,建了這個辦公大樓和倉庫。這塊地之前是一個小型的印刷工廠,這個印刷廠建廠有差不多三十年了,後來因為要擴大規模,搬走了,就被姓洪的租了,而在這個印刷廠之前,這塊地是一個墳地。”這個張悍還真的有兩下子,這樣都可以給他查出來。


    看到我崇拜的眼神,朵朵小聲對我說:“這個沒有什麽難度的,隻要把那一塊地的土地公公找出來一問就知道了。”


    “朵朵,你這樣不可愛了哦!”張悍聽見朵朵和我的嘀咕,不客氣的掃了我們一眼。


    朝阿盛問道:“那個洪雄的太爺爺叫什麽名字?”


    “好像叫洪壽鑫,對就是叫洪壽鑫。”阿盛肯定的說。


    “這樣的話,我初步確定是這個洪壽鑫在作怪了。”張悍語氣堅定的說。


    “為什麽這麽說?”我還是沒有聽懂。


    “因為這塊地之前就是洪家的祖墳之地,後來城市建設,給搬遷了,可能搬遷得不夠徹底,沒有把這個洪壽鑫的墓給搬過去,也有可能是這個洪壽鑫的墓埋得比較深,所以沒有搬過去。”張悍說道。


    “阿盛,可以查到這個洪壽鑫是怎麽死的嗎?”張悍繼續問阿盛。


    “這個洪壽鑫可是個惡人,活著的時候就是欺男霸女的主,可惡的是居然可以活到了將近七十歲才死的,是屬於自然死亡。”阿盛有點咬牙的說。


    “這麽個惡人,基本死了是要下地獄的,隻是地府居然沒有他的記錄,估計是沒有去地府報到,給他逃掉了!也不知他是怎麽逃出勾魂使者的監控,我覺得是有高人幫了他。”阿盛繼續說道。


    “重點在這裏,這個洪壽鑫一定是用了什麽方法逃脫了勾魂,然後現在通個他的玄孫作惡。”張悍敲擊著桌子說道。


    “那我們要怎麽辦?”克理斯雙手托腮問道。


    “我們先不管他用什麽方法逃脫了勾魂,現在我們要先破這個陣。”張悍說道。


    “怎麽破?”我迷惘的望著張悍問道。


    “現在還是要先找陣眼,甜甜,我等一下給你幾張符,你明天找機會貼在四個角,和那個大魚缸上,我看看可不可以逼出陣眼。”張悍說完,不知從哪裏掏出了幾張黃紙符咒。


    我接過符咒,看了一下說道:“這樣明顯的符咒,估計我這邊貼上,不用一分鍾就會被發現。”


    “不會的,你把符咒直接拍在四個角的牆上和魚缸上,它們就會隱入牆上,普通人是看不見的。”張悍給我解析著說。


    這麽神奇的嗎?聽張悍這麽說,我也就不多問了。把黃符收到背包裏。


    “那個負一樓的地方不用貼嗎?”我認真的問道,就怕錯過了什麽地方?


    “不用,我這個是破陣符,如果是一般的陣,這幾張符就可以破了,隻是這個聚陰陣威力太過強大,所以暫時破不了,但是就算破不了也應該可以引出陣眼有異動。”張悍和我認真的說道。


    “好吧!我明天早點迴去,稱早上不是太多人,先把這個貼了!”我說完,伸了一下懶腰,感覺有點累了,想迴去休息了。


    “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送你們迴去,阿盛,你幫我找一下勾魂,我送他們迴去之後去找他,有些事要問他。”


    坐張悍的車迴到街口,我們三個就告別張悍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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