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小兄弟?”


    一聲唿喚將林慕白的思緒給拉了迴來。


    “哦哦,沒什麽,就是見老兄英俊非凡,想認識一二。。。”


    林慕白這滿口胡謅把那人給說懵了。


    “我?英俊???”


    那人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啞然失笑道:


    “小兄弟真會開玩笑,我李太白長這麽大還沒和英俊這兩個字掛過鉤呢!”


    林慕白聞言心中再次咯噔一下,他娘的,還真是李太白!!!!


    這下完蛋了,砸場子砸到人家正主頭上了。


    林慕白現在已經對這個世界動不動就從犄角旮旯裏冒出一個耳熟能詳的人物見怪不怪了。


    人家李易安都能出來,憑什麽李太白不能出來??


    就是不知道這個李太白到底是不是那個李太白,還需要試探一番。


    於是林慕白不顧身後幾人怪異的目光,帶著笑容拱手道:


    “李掌櫃,我家祖上也是釀酒的,今日聞見這般酒香,不由得被吸引過來想看看是何等美酒才能如此芳香!”


    “哈哈哈哈……”


    那人也是哈哈大笑,並沒有因為林慕白等人突然造訪感到不愉快。


    “原來小兄弟也是好酒之人呀,不妨進來一絮?”


    說罷,側開身子做出歡迎的樣子。


    “那就多有打擾了!”


    林慕白再次客氣道,又迴過頭拉拉一臉懵逼的眾人,示意他們什麽都別說,進去看看。


    幾人都是聰明人,見林慕白這番作態,也隻計劃有變,於是皆默不作聲的跟著林慕白往院中走去。


    等進了院中,才發現一個個高大的酒缸後麵竟然還隱藏著一些桌椅板凳,除此之外還有一排兵器架,上麵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什麽都有。


    林慕白看的暗暗咋舌,心中再次確定了不少。


    相傳這李太白不僅詩詞橫冠一世,那一手劍術也是神秘莫測。


    當然這些都是傳聞,林慕白自己也不知道事實到底如何,不過看到這些兵器,還是覺得這傳聞恐怕並非空穴來風。


    誰家沒事放這麽多的兵器在家裏?而且看其皆寒光四射,不是樣子貨。


    那中年男子招唿眾人落座以後,直接從一旁的酒缸中打了一壺酒出來,分給眾人。


    又看見林慕白看向兵器架的目光,笑著問道:


    “小兄弟也是好武之人?”


    “啊,談不上談不上,隻是閑暇之時練些拳罷了!”


    林慕白也沒說謊,他自認自己是法爺,兼職劍修,偶爾也打打拳鞏固身體素質。


    “哈哈,小兄弟謙虛了,看各位個個氣滿神清,目中含電,想必都不是普通人吧!”


    李掌櫃哈哈一笑,端起酒碗示意大家喝上一口,接著又道:


    “我這在京城呆了大半輩子,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依我看小兄弟前來此地恐怕不止為了這酒水吧?”


    “李掌櫃果然慧眼如炬,還是瞞不過您呀!”


    林慕白訕訕一笑,也不囉嗦了,開門見山道:


    “此次前來是想問問掌櫃的那酒幌上的將進酒三字是怎麽一迴事?據我所知那是一首詩的名字呢!”


    “咦,你也知道這個?”


    李掌櫃眼睛一亮,接著一拍桌子道:


    “那可真是首好詩啊,前些日子在京城都引起轟動了,就連我這酒館生意都跟著好了許多,許多人爭相傳頌,我也托關係搞了一篇手稿!”


    李掌櫃越說越激動,直接站了起來手舞足蹈: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迴!”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好好好啊,我這一見就愛不舍手,整日整夜的讀,那些日子簡直瘋魔了一般!”


    “總覺得這首詩與我有緣,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實在是說不清道不明!!!”


    看著情緒激動得無法抑製的掌櫃,林慕白卻愈發的羞愧難當。


    尼瑪,這還懷疑個屁,簡直板上釘釘了好吧!!!


    此時他哪還有臉說什麽版權不版權的,人家不找他版權就不錯了。


    幹!!!


    憑啥別人穿越當文抄公當的風生水起,而自己還能撞著原作者???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隻見那掌櫃激動了半天,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對著眾人道:


    “聽說這首詩是學宮裏一位儒家弟子作出的?本想找一個機會去拜訪一下,卻一直沒有得空,實在是遺憾。。。。。”


    這是一直沒開口的山濤再也忍不住了,目光古怪的看著林慕白緩緩道:


    “你也不用遺憾了,呶,就是這個!”


    “什麽!!!!”


    李掌櫃大驚失色,直勾勾的盯著林慕白。


    而林慕白此時簡直要鑽到地縫裏去了。


    尷尬,實在是尷尬!!


    他本來還準備糊弄過去,拔腿跑路的,這下卻是跑不成了。


    隻好站起來勉強笑道:


    “不錯,正是在下,妙手偶得,讓您見笑了!”


    林慕白此時連您都用上了,他實在太慌了,就連國師追在屁股後麵幹他的時候也沒這麽慌過。


    那掌櫃此時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臉色肉眼可見的由白轉紅,雙手更是抑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隻見他猛的撲了過來,雙手緊緊的箍住林慕白的雙肩,眼中都泛著淚花:


    “神往已久,神往已久啊!沒想到您這麽年輕,真是天生大才啊!”


    得了,這稱唿徹底亂套了!!!


    林慕白隻好苦笑一聲,


    “別這樣,您在這樣我可就走了!”


    “好好,不這樣!”


    李掌櫃連忙送來林慕白,


    “不過您可要給個機會,咱們一醉方休才好!”


    “這些都是小事兒。”


    林慕白自然滿口答應,就在剛才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己的紅中閣雖然主打麻將業務,但其他的副業也不能少。


    比如寺蠱家的產業可以簡單的劃分為黃!


    自己這麻將可以劃分為賭!


    以後有機會的話再把大哥他們平日裏磕的藥給量產出來,將之劃分為毒!


    黃賭毒一條龍服務,我就不信還有人能給我站著走出紅中閣!!!!


    而且這些都離不開酒精的刺激,是不是可以將這裏變成供應商呢?


    林慕白越想越覺得可行,但忽然又愣住了。


    不對啊,我一個儒家弟子,怎麽黃賭毒玩的這麽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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