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話,你聽不到嗎?”寧軟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楚淵才驟然迴神,聽到了寧軟生氣的控訴,楚淵有些心虛,“寧寧要和我說什麽?”


    寧軟難得真的生氣,一張雪白的小臉帶著幾分淡漠,卻越發顯得勾人得緊。


    楚淵喉結滾動。


    因為生氣,唇瓣張合一鼓作氣說出羞羞怯怯說了好幾遍的話,“我在問你,你是不……是石更的。”


    楚淵本來就跳得很快的心髒,因為寧軟這句話,瘋狂跳動,連帶著跳動的還有寧軟問到的地方。


    第024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24


    寧軟不像幾個男人,每天嘴裏都是成堆的騷.話。


    說了這樣一句話,寧軟臉燒得厲害,無措地抿了抿唇瓣。


    聽不到他說話的楚淵真的好討厭。


    都怪楚淵,楚淵要是好好聽他說話。


    他就不會需要重複那麽多次了。


    話都說出來了,寧軟又不甘心讓自己落了氣勢,努力想裝出一副雲淡風輕,他也會說這種話的模樣。


    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就是問問。


    問問怎麽了。


    男孩子之間都是這樣隨便問問的,很正常的。


    隻是寧軟不知道,他這副假裝不在意的模樣,反倒顯得刻意,眼神飄忽著,藏不住心事的小臉仿佛寫著心虛。


    寧軟抿了抿唇瓣,有時候真的想給楚淵兩下。


    【哈哈哈哈,不準笑我們寧貓貓,小貓不會說這種騷.話怎麽了?】


    【前麵,就你笑得最大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寶寶可愛死了。】


    【本來不石更都石更了吧?】


    【寶寶,你這樣說是會被親死的,寶寶快別說了!!!】


    【老婆,你為什麽找這樣一個地方,我們都看不清楚,你們倆怎麽都不說話,難道都親上了?】


    【沒有!!!從這兩片樹葉的空隙看過去,就能看見寶寶還抿著香香的嘴巴在,寶寶才沒有和楚狗親。】


    【老婆,不準和楚狗親,要是和楚狗親,我真的會碎。】


    【楚狗:怎麽和蔣磬封親,你們就不會碎,和我親你們就會碎?】


    【啊啊啊啊,你別說了,我真的要碎了,天殺的蔣磬封。】


    【楚狗,你也不是不可以欺負一下寶寶,但是你8:40進去,8:39就要出來哦。】


    楚淵喉結滾動,壓抑著心裏密密麻麻的癢意,隻是壓抑不住的地方,卻已經兀自撐起一片天空。


    楚淵像是盯獵物一樣盯著寧軟那張精致的臉蛋,從喉嚨滾出的聲音喑啞壓抑,“你真的想知道嗎?”


    寧軟假裝自己麵對這種情況已經很熟稔,小巧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要知道。”


    在開屏和不要嚇到寧軟之間,楚淵果斷選擇了開屏,“很石更,又石更,又長。”


    寧軟:“……”


    “寶寶……”男人眼睛滿是紅血絲,楚淵肯定了,空氣裏就是有藥,要是擦.槍.走.火。


    寧軟應該不會怪他吧,畢竟是空氣的原因,不怪他的。


    楚淵本來身材就高大,現在壓過來幾乎將寧軟整個人完全罩在身下,壓迫感十足。


    寧軟大腦都頓住了,慌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


    “我不是問你,楚淵,你……你下去。”寧軟被嚇得舌頭都要打結了,甚至想不清楚怎麽問楚淵,雪白的手,下意識拽住旁邊的樹枝,被雨水打濕還未幹的樹葉沾濕了寧軟細嫩的手心。


    最開始寧軟還是拽緊樹枝的,但是隨著楚淵的迫近,樹枝驟然從細嫩的手心滑脫,剩餘的水珠順著上下搖晃的力道,濺了的雨水落在寧軟瓷白的臉上,寧軟下意識閉眼。


    雨水打濕了寧軟纖長濃密的睫毛,順著眼睫往下流,沾濕了雪腮,又滑過精致的鎖骨,隱入領口寬大的t恤衫,一截窄細的腰落入男人寬大的手掌,驚人的熱度讓少年下意識張開唇瓣。


    樹枝晃蕩的一霎那,寧軟那張瓷娃娃一般的小臉終於出現在直播間一瞬,微張的唇瓣嫣紅誘人,濺在寧軟臉上的水,無一不在引人遐想。


    脆弱可憐的少年,被人折翅的白色粉蝶,又像是什麽勾人的妖精。


    可是樹枝晃蕩了一下,樹林蔭翳,再次遮住了寧軟那張臉。


    片刻的旖旎,仿佛不曾發生過,又讓人抓心撓肝,欲罷不能。


    【艸,硬控三十秒,老婆怎麽這麽絕啊,好純好欲。】


    【斯哈斯哈,真的好絕,母愛真的要變質了。】


    【怎麽了?怎麽了?老婆的臉又被擋住了。】


    【楚狗,你這個曹賊,你是不是在欺負我老婆?】


    【妹妹肯定被那隻狗舌忝小嗶嗶嗶了嗚嗚嗚嗚。】


    【寶寶,你糊塗呀,你怎麽可以這樣問楚狗。】


    【不準在這裏,到處都是水,楚狗,你是要把寧寶凍感冒嗎?我已經退讓好大一步了,嗚嗚嗚,不準在這裏欺負寧寧。】


    “寧寧,寶寶。”


    楚淵放低聲音,喑啞的聲音帶著快要壓不住的瘋狂,卻仿佛害怕嚇到寧軟,引誘小動物一般,“別怕我。”


    “我不欺負你”


    喑啞的聲線不是很穩,楚淵拖著寧軟腿上的軟肉,再三重複著。


    也不知道是在給寧軟保證,還是在告誡自己不能隨便欺負寧軟。


    寧軟終於顫了顫眼睫。


    男人掐住了他的腰,後背抵在兩人合抱的都沒有辦法抱住樹幹上,他幾乎沒有其它的可以繼續退。


    隻能無措地被楚淵蹭著臉。


    寧軟皺了皺秀氣的眉,楚淵真的跟狗一樣,粘人的大型犬,被壓住就根本沒有辦法脫身。


    寧軟的皮膚又嫩又白,明明他隻是和寧軟貼貼,可是寧軟白皙的肩胛卻被磨得紅紅的。


    楚淵是很想現在就撕碎寧軟身上的衣服,但是楚淵也知道寧軟不會平白無故說那些東西給他聽。


    楚淵抱著心心念念的寶貝,“你想問什麽?你說。”


    寧軟身體還在顫著,楚淵長相是那種很鋒利的長相,眉眼總會帶著一絲兇狠,特別是不笑的時候。


    更何況,楚淵拖著寧軟的,被刺-激得血氣湧向下.腹。


    此時楚淵眼睛也很紅,身體也很熱,縱然楚淵不想嚇到寧軟,可是這副模樣還是讓寧軟有些怵。


    “我……是想問你。”寧軟小口地咽了咽口水,因為被楚淵抱起,連背後的支撐點都沒有了,隻能壓在楚淵身上。


    “什麽?”男人喑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


    寧軟垂眸,有些怵楚淵那東西。


    柔弱無骨的手在要蹭到的時候,粉白的指尖卻沒有摸下去,在男人熱切的目光中,寧軟隻是指了指。


    寧軟聲音更小了,幾乎像是在嚶嚀,“你有骨頭嗎,就……這裏有很石更的骨頭嗎?就像狗一樣的……很奇怪的東西。”


    小美人原本瓷白的小臉泛著紅。


    明明知道寧軟大概在和他說正事,可是楚淵腦子一抽,說出嘴的竟然是,“你喜歡那樣的東西扌你?”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驚飛了樹上的鳥,隻留下晃蕩的樹枝和樹葉互相拍打發出的簌簌聲。


    楚淵臉上帶著一塊紅紅的巴掌印,黑色的眸子還在竭力壓著想要將寧軟完全占為己有的急切。


    楚淵的理智仿佛被寧軟一巴掌扇成了兩半,一半瘋狂地叫囂著吻上寧軟的唇,在寧軟身上弄上自己的味道,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另一半竭力克製著自己,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嚇到寧軟,告訴自己不能食言,他答應寧軟的事情要做到,他不能現在就把寧軟嚇哭。


    “你……楚淵,你不準再說這樣的話氣我,你再氣我,我以後不找你了。”寧軟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一個兩個,隻知道欺負他,都喜歡說一些下.流的話來氣他。


    寧軟這句話,生生讓楚淵理智的一半戰勝了瘋狂的一麵。


    他不能想象寧軟跑去找別的男人。


    楚淵垂著眼,“對不起,我錯了。”


    寧軟手撐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寧軟手忙腳亂地繼續說著,“我就是問你,我,我才不會喜歡那樣。”


    寧軟當然不會喜歡那樣想,但是他會那樣想,他很想,很想。


    想一次一次,貫穿,想在寧軟受不住的時候,拽著寧軟的腿,把寧軟拉到他懷裏。


    問題始終沒有得到楚淵的迴應,寧軟又抿了抿飽滿的唇珠,“你到底有沒有?”


    “你不準說那些有的沒的了,你直接說你有沒有就是了。”


    生怕楚淵又說出什麽駭人聽聞的話,寧軟又連忙補充一句。


    向來高大冷峻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惋惜,“沒有。”


    說完楚淵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真可惜,要是有就好了。”


    寧軟:“……”


    他要是有,他都不敢想,他會有多變泰,當然寧軟肯定不會允許他現在就變泰的,可是現在不可以,等他們出去難道不可以嗎?


    出去以後,不在這種隨時都可能會喪命的環境裏,他可以用自己攢的錢帶著寧軟去一個平靜的地方生活,他攢了很多錢,寧軟想要什麽他都可以給寧軟。


    他會和寧軟可以從談戀愛開始,和無數普通的戀人一樣,接吻上/床,他會嵌入寧軟的身體,一遍遍,和寧軟體會最極致的接觸。


    每天都和寧軟過沒羞沒臊的事情。


    寧軟瞥開視線不想去看楚淵,和楚淵讓人羞恥的反應,男人卻又忽然開口,“你要摸摸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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