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不過半個時辰,百裏逸風的額頭便冒出了不少的汗,轉頭放棄了這邊,而是惡狠狠的看著郭杉,「郭杉趕緊給我住手!」


    「今日獨孤驚鴻必死!」郭杉帶著微笑。


    「你…」百裏逸風拿出手中藏著的匕首直接走上了台子。


    「你做什麽?」歐陽後君一見便立馬攔住百裏逸風。


    「讓開!」此時的百裏逸風眼睛微紅,明顯是怒了,對著礙事的歐陽後君手下沒有留情直接全力一掌便拍了過去。歐陽後君吐了一口血之後便昏迷不清了。


    唯一像是旁觀者的便是坐在郭杉不遠處的郭襄,置身事外,仿佛看著一場鬧劇一般!如果仔細看便能看到她縮在左手袖子中的右手上散發著一絲銀光。


    百裏逸風直接將那匕首擱在了郭杉的脖子上,「現在立馬給我叫停!」


    郭杉表情未變,笑得溫柔。百裏逸風越是擔心獨孤驚鴻,她便越是要殺了獨孤驚鴻,「你知道的,如果身為黑冀的主人,我死了之後,他們不僅會殺了獨孤驚鴻,而且還會瘋狂行事,成為真正的殺人機器!」


    「你…」的確,當初開啟的時候便是需要持著開啟人的血液,從此那黑冀便是為血液的人惟命是從,其實也算是一種隱秘的契約秘法!主人死了便會陷入瘋魔。百裏逸風想著手中緊握的匕首割破了郭杉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痕,兩人雙目對視,一個人的眼中帶著微笑,一個人則是充滿著怒氣,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獨孤驚鴻正在想辦法,她不信,不信有真正的不死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與怪物有什麽不同?一千多年前的郭家不可能造成這樣的怪物,她們一定會有克製怪物的方法!這個方法應該也是從一千多年前流傳了下來,想到這裏獨孤驚鴻一愣,心中有些激動,剛想試一試便看到台子上的百裏逸風身後站著一個背影影,正是郭襄。


    什麽時候的事情?郭襄想幹什麽?剛剛一愣便察覺到一個刺眼的光芒一閃而過,大喝一聲,「逸風!」


    「逸風!」還有一聲是郭杉叫的。


    隻見郭襄的速度極快,而且手段準確,之前藏在袖子中的便是匕首,趁著幾人的目光均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便起身直接將匕首快準狠的刺進了百裏逸風的心間。噗嗤一聲,一股熱血噴湧而出染紅了郭襄的正在臉。


    「你該死!」郭杉眼睜睜的看著郭襄將刀刺入了百裏逸風的心間,那感受可想而知,直接一掌拍在了郭襄的身上。一手緊緊的抱住臉色瞬間煞白的百裏逸風。


    而另一邊的獨孤驚鴻因為百裏逸風的事情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內力,每一道內力都發出一道龍嘯,朝著那些包圍過來的黑冀而去,一個穿過一個,獨孤驚鴻踩著黑冀直接飛躍到了台子之上,這期間正是郭襄被打下台的時候,獨孤驚鴻毫不客氣的再次在郭襄的身上再次打了一掌。


    這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便看到獨孤驚鴻已經站到了台上神色緊張而憤恨,對著郭杉有事一掌,依舊是發出一聲龍嘯。而郭杉連帶著後座一起放飛了出去,明顯是受到了重傷,身上的那一塊龍形玉佩也許是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便龍嘯內力一擊,便從郭杉的身上掉落了下來,就在獨孤驚鴻的身邊。但是此時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件事情。


    獨孤驚鴻的懷中抱著剛剛從郭杉的懷中搶迴來的百裏逸風。看著瞬間便虛弱了下來的百裏逸風,獨孤驚鴻不敢耽誤忙點穴止血,但是無論她如何做都止不了。因為她知道郭杉沒有留手,傷的正是百裏逸風的心脈,哪怕是在現代有先進醫療的基礎上也救不迴來。


    「百裏逸風…」獨孤驚鴻心中充滿著恐懼,仿佛抱著一個隨時會消失的珍寶,「百裏逸風,你不會有事的…百裏逸風…」


    「嗬嗬嗬…」百裏逸風看著獨孤驚鴻的眼神,這種眼神他真的從未見過,與當時自己知道她可能被郭杉殺死的時候是多麽的像。他高興,想要笑,但是卻異常的艱難,仿佛要用進身上所有的力氣。


    「爹爹!」下麵的小人似乎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朝著高台之上大喊,「你放開我,我要爹爹!」


    小太監眼中布滿淚水,這一切真的發生的太突然,他也心驚,心驚過後便是悲傷,這裏的練武之人那個不知道他傷在了什麽位置?而且那金黃色的高台之上不到片刻留下的血水,刺紅了每個人的眼睛。


    冷耳與衛春幾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因為獨孤驚鴻爆發出來的龍嘯,這些黑冀身上的秘術仿佛都消失了變成了正常人一般,便立馬沖了上去,將所有的黑冀都解決了。


    「逸風…」獨孤驚鴻摸著不斷地從百裏逸風口中溢出的鮮血,徹底的慌亂了,「我不會讓你有事!你不會有事的」


    百裏逸風口腔內均是血水,一口再次吐了出來,看著眼中隱隱帶著淚光的獨孤驚鴻,「妻主,你為我哭了!嗬嗬,真好,還記得我說過如果有天你死了,我便會下去陪你!現在我要死了!可是我卻捨不得你下去陪我!」


    「百裏逸風!」沒說一句,百裏逸風便喘的厲害,獨孤驚鴻害怕很害怕,她從未有過的無助,為何偏偏是你?


    「我知道我,呃…」因為疼痛百裏逸風不得不抽搐了一下,「我不是好人,你不知道…我…呃…我曾經…下過毒想要害死他們…你知道他們是誰麽?…他們是你的另外一些夫郎…嗬嗬…我是不是很壞?可惜他們…命大…被苗彩旗發現了…還有之前給夜子炎服的那個加在絕子藥中的毒藥…也是我讓人幫助當時獨孤雨落放的…還有…當你娶一個有一個的夫郎之時…我曾經幾次趁著你熟睡的想要直接掐死你…呃…好疼…好冷…獨孤驚鴻抱緊我…」


    聽著百裏逸風斷斷續續的話,獨孤驚鴻靜靜的將他摟住,「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嗬…」百裏逸風氣若遊絲,可是嘴角卻帶著一絲笑容,「可是每每…看著…你的臉我便…下…下不去手…每次我都會說…算了…算了…僅此一次…一次…嗬嗬嗬,可是一次又一次…你總是有很多的…情債要還似得…我便想著…給你生個個個…孩子…」大大的喘息了一口,再次溢出一口血,眾人看著不敢說話打擾。


    「有了孩子…是…是不是你的心會放在…在我身…上…」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撫摸著獨孤驚鴻的臉,但是到了半空卻也無能為力,獨孤驚鴻見狀忙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冰涼的觸覺立刻從臉上散發出來。


    「沒有…你再次傷了…唿唿…傷了我…」說道這裏,百裏逸風皺起了眉頭,他感覺到自己開始視力模糊,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你…夢裏叫著…另一男人的名字…你忘了,你的…身邊躺著的是我!」後麵那一個字咬的很重,仿佛帶著一層憎惡。「我想讓他死…但是…我又想知道我和他…誰…在你…心中最重要…所以我…來了浩國…我…」


    「百裏逸風…」感覺到碰在她臉上的手完全的失去了支撐的能力,直接掉落了下去,這預示著百裏逸風…死了!?「百裏逸風…」獨孤驚鴻臉上的淚水徹底的掉了下來,一滴滴落在了懷中百裏逸風已經完全慘白的額頭上,順著他的額頭而下,似乎流入了他的眼中。「我都知道,你做的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百裏逸風你是我的劫,你是我的劫!」要不是因為百裏逸風,她也不會盡量的抽出其他的時間去陪後宮中的人。因為她對他們有愧疚,這愧疚正是來源於百裏逸風。很明顯的事情不是麽?他百裏逸風才是獨孤驚鴻心中真正存留的人。


    獨孤驚鴻抱著漸漸冰冷的身體,隻覺得此時自己已經有了暖意的心也漸漸的變得冰冷,冷的她都覺得動人,怎麽辦?突然獨孤驚鴻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一聲犀利的龍嘯將整個宮殿一震,「啊!」


    「陛下,君後!」冷耳幾人明顯的因此而受了重傷被衝擊到了地上,等到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這高台之上出了那一灘明細的血跡,哪裏還有什麽人影。


    「爹爹!」小人兒終於掙脫開了小太監的手,因為人小手腳並用的爬山那高台,眼神慌亂的看著地上那尚未幹涸的血跡,怔忡,沒有在了?望著台下的眾人,愣愣的說道,「我爹爹走了?」


    「小主子…」此時的小太監傷的很重,但是卻也泣不成聲,「主子…」他實在是說不出已經死了…


    正在這個時候整個大殿搖晃了一下,明顯是要倒塌了,這個時候最為冷靜的便是冷耳,忙越上台,「你們趕緊退走!」說著想要抱那個小人。


    「你放開我!我在這裏等爹爹,爹爹等下迴來找不到我!」小人兒很是固執,他不懂小太監為什麽哭,自己的娘親為什麽哭,而自己的父親卻睡著了,但是他知道父親流血了,很多,所以很痛,每每他一磕傷的時候便很痛,而且父親都會為他的手唿唿,就不痛了。「爹爹痛痛,要娘親唿唿,很快就會迴來找貝貝!」


    孩子純真的話讓冷耳一愣,低下了頭,耳邊盡是那些石塊落下來的聲音。「貝貝,你爹爹已經在外麵等候了!跟姨姨出去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等爹爹!」


    「小主子…」小太監將臉上的淚水擦幹淨,他知道此時要保護好小主子,否則堡主絕對死不瞑目。一飛上台,直接用暴力將孩子抱下了台,對著高台之上他主子英去的地方跪了下來,「主子放心,等到小主子長大懂事之後,奴才定然來陪你!」


    「你放開我…大膽…放開我!」小貝貝被小太監抱著,不斷地拍打著。


    小太監絲毫不顧,直接對著冷耳說道,「冷將軍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反應過來的冷耳點頭,再出去的最後一下轉頭看了下那高台,仿佛能夠看到站在高台之上的獨孤驚鴻與百裏逸風攜手的畫麵,美輪美奐,說不出來的和諧。輕輕的嘆了口氣,在踏出大殿的那一刻後,整個高大宏偉的朝殿便全部倒塌了下來。


    浩國之行發生了什麽,眾人都不知道,隻知道從浩國迴來,辰國成為莫西大陸的統帥,而她們偉大的陛下好像是受了傷,過問不了朝政,當朝太女掌朝。朝著各個大臣對之忠心耿耿,在機上外有冷家將軍支撐,並沒有因此而發生該有的動亂。國家開始朝著富強的生活而去。


    大地一片白雪皚皚,冷雲神情淡淡的盯著那還在飄落的鵝毛大雪,肚子微凸,隻有他們幾人才知道獨孤驚鴻從浩國之後便消失了,帶著百裏逸風的身體一起消失了。


    「你怎麽出來了!」身後冷耳看了下天氣,忙接過傭人手中的披風,給冷雲披上。兩人是在去年成的婚,本來是想等獨孤驚鴻迴來的,但是夏千尋不讓,說冷雲的年齡不小了,免得耽誤。


    「今天是除夕,父親說過要進攻團聚!」冷雲見到來人,僵硬的臉變得柔和。


    「我知道,但是現在還太早了,你是雙身子的人,季君妃說過讓你多多的休息!」說著便忙扶著他進屋。


    等到上了榻上之後,冷耳便感覺到冷雲握著她手的力量增加了不少,「你那裏不舒服?」


    冷雲鬆開了些,對著冷耳搖頭,「我沒事,隻是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算是最幸福的男人!」


    冷耳一聽便知道冷雲想要說什麽。


    「百裏逸風沒有錯,從來都沒有做錯過!」


    「恩!」冷耳點頭。


    「但是軒轅恆,冷漓洛他們也沒有錯…」


    「你先躺下!」冷耳將一個墊子放在他的身下。


    「可是錯的是誰?」獨孤驚鴻能夠帶著百裏逸風消失,說明她丟下了所有,包括自己的孩子與其他的夫郎。她心裏最愛便是百裏逸風。「錯的驚鴻?是她太過於吸引男子的目光,是她對男子太過好,是她…」


    「她沒有錯!那時愛,我了解。她的每一個夫郎都很愛她,但是陛下的心中隻能裝下一個人,她愛的隻有百裏逸風。」


    「那她為什麽,為什麽又要娶他們?」冷雲身為男子自然是最為了解男子的痛。


    「因為了解他們每一個人及每一個人對她的愛,不想讓他們孤獨終老,為了對得起他們的愛盡可能的對好。最後一人給個孩子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早晚有一天他們都會發現,發現陛下心中真正裝著的是誰!最起碼這個時候他們還有與愛人的孩子!」


    「是啊,隻有這樣才想的通,想的通為何獨孤驚鴻總是將百裏逸風的事情放在最後,因為對其他人的愧疚,因為百裏逸風才是她自己的人。正如自己的母親會用打罵的方式或者是說道的方式教導自己的孩子,可是獨獨對別人的孩子客氣萬分。」頓了半響之後說道,「她…會迴來麽?」百裏逸風死了,她是否殉情?


    「不知道!」冷耳說著也躺了上去,雙手抹上了冷雲的肚子。她從來不相信人的心會分成幾瓣,會同時愛上幾人。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一是她那不是愛,不過是喜歡罷了。二是她愛的不夠深。


    此時遠在辰國國都的一個繁華的小鎮子上,一座普普通通的農家小院中,外麵是那歪歪斜斜的門欄,裏麵進去居然能夠看到在這落雪紛紛的場景中看到那繁花似錦的庭院,再進去便能看到與外麵格格不入的古雅裝飾。


    「獨孤驚鴻,你給我滾!」中氣十足的咆哮之聲響徹整個安靜的小院子。


    拿著掃帚掃雪的一個老驅聽聞搖搖頭,抬頭便看到兩個小丫鬟嘀嘀咕咕,「事情幹完了?」


    兩小丫鬟一聽忙搖頭,討好的說道,「姑姑…」


    「幾人沒有幹完便繼續!」老驅嚴厲的說道。


    兩小丫鬟一撇嘴,隨即想到了什麽,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老驅的身邊,「姑姑,您說咱家的主子與正君那個比較厲害?」


    「對啊,平時總是聽到君主對著主子吼,但是每每最後都被主子製的服服帖帖。」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很正常,主子與正君其實很相愛的,不過是表達的方式有點…咳咳。你們知道了,這些年兩人不也是這麽過來的,還記得當如主子找到我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下來,「去去,今日怎麽跟你們說這些。趕緊做完活,如果老奴猜的不錯過幾日便要離開這裏了!」


    這個老驅不是別人正是被獨孤驚鴻派出去的龔宇。


    房間中,獨孤驚鴻看著手中黑兮兮的藥,皺了眉頭。「你以前怎麽沒有這怕喝藥的習慣!」


    「我新起的不行?」而另一邊正是活生生的百裏逸風,那艷麗的相貌,會放電的桃花眼,的確是百裏逸風。


    百裏逸風沒有死,應該說他快要死的時候被地上掉落相融合的龍形玉佩與鳳凰玉佩散發出來的紅光保住了性命,當時獨孤驚鴻傷心異常,身體中的內力波動暴躁因為心神失守,差點瘋魔。好在最後爆發的一刻控製住了,也看到那紅光,之後也不知道為何就做了那離開的決定。


    直直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將他治癒,至於過程可謂是兩人都飽受著折磨。好在最後還是救迴來了。


    獨孤驚鴻聽到了百裏逸風的話直接拉過他的手,將他抱入懷中,「你又來這一套!」百裏逸風嘴上不滿,但是卻心安理得的占據著她的懷抱。


    「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決定迴去而生氣是麽?」半響並未聽到懷中人的迴答,獨孤驚鴻嘴角帶著笑容,「我說過我獨孤驚鴻…不,冷眉唯一愛著的人便是你百裏逸風!」


    是的,冷眉,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百裏逸風。先前因為接觸到了龍形玉佩之後,體內的另一個靈魂其實也清醒了,一具身體兩個靈魂,自然是會相互影響。有的時候趁著冷眉不注意,那獨孤驚鴻便出來搗亂。冷眉自然是想要掌握這整個身體,最後也做到了,但是情緒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


    最後一次她再次甦醒正是五年前浩國的時候,那個時候心神失守給了獨孤驚鴻的有機可趁。但是畢竟比不得冷眉的靈魂強大,便已百裏逸風的生死談下了條件。時不時讓她出來透透風。冷眉自然是答應。


    對於辰國宮中的幾人,冷眉隻能道歉,而現在正是迴去補償他們的時候。


    在冷眉懷中的百裏逸風抬起了頭,「算你識相,說了句我愛聽的!將藥拿來!」


    冷眉一笑,將忙將藥碗遞了過去,「這幾日你胎剛穩,喝藥水效果更好,等再過幾天便調成藥丸子,倒是就方便多了!」看著百裏逸風眉頭都不皺便一口喝了下去,表情有些暗淡,命是救了迴來,卻失去了嗅覺,味覺!


    「怎麽啦?」見到冷眉的樣子,百裏逸風江碗遞給她,打斷她的思路,特異的摸摸自己的肚子,雖然現在什麽都感覺不到,但是等到孩子長大些便能感覺到,但是能夠活下來真好。「冷眉,叫你身體中那個傢夥出來和我聊聊!」


    「你還聊?上次你與她聊了一下之後她便忿忿不平,將右手給傷了!」


    「哼,她就是知道你與她共用了身體,說不過我,也不敢打我,所以隻能傷了身子讓我心痛,今日我還非得再次教訓她一頓!」


    冷眉搖搖頭,「行了,你這幾日休息不好,我準備明天趕路,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說著眼中光芒一閃,「我替你教訓她!」


    百裏逸風見狀微笑的點點頭,「冷眉,我愛你!」


    「看著我為你出氣就說的如此順口!」這些話百裏逸風經常的說,今日被冷眉拿出來封他的口。


    兩個人算是盡力了大起大落及生死對於許多的事情看開了許多,百裏逸風雖然嘴上越來越不不饒人,但是從心底接受了那一體兩魂的事情。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逼著冷眉發誓,下輩子無論是身心都要是他的。


    除夕過後就是新年,皇宮中雖然少了女主人與男主子,但是架不住人口眾多,圍城一桌也是熱熱鬧鬧。當然這其中還有一股冷空氣的低壓區,便是穿著一聲明晃晃黃色衣服的太女宮衣的冷漠表情的獨孤傾城,與一身紅色衣服淡淡表情的獨孤貝貝。


    這兩人不管其他人的如何的逗弄都是同一副樣子,其他人也知道他們為何會如此。


    新的一年預示著新的希望與喜慶。同時也有一天大的驚喜降落在百姓的心間,他們的陛下從病傷中醒來了。而且已經上朝了,但是上朝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便下了旨意傳位於她們英明的太女殿下,獨孤傾城!


    一年又一年,莫西大陸上的百座小島中的其中一個,島上開滿了桃花,桃花盡處不是那美人,也不是那文人,而是兩隻巨獸,一黑一白似是無力的慫搭著腦袋,隨著一唿一吸,明顯可以看到地上掉落的桃花瓣此起彼伏。


    幾聲童言笑語從不遠處傳來。


    那桃花近處的庭院中,幾個風華絕麗的男子微笑的仿佛在聊著什麽開心的事情。


    「軒轅大哥,這個是不是這樣子的?」冷漓洛為了自己的孩子第一次拿針,那樣子滑稽急了!


    軒轅恆搖搖頭,「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繡的什麽?」一旁的拓跋澈毫不客氣的打擊道,「哦,我知道了,是烏龜…」


    「拓,跋,澈!」冷漓洛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叫著拓跋澈的名字,真是氣死他了,這明明是一直展翅飛舞的鳳凰,與自己的兒子相稱。


    「不如看看你的!」這個時候夜子炎不知道從哪裏過來,看著到處蹦躂的拓跋澈。


    拓跋澈一聽愣了下,臉上訕訕,「那什麽,府裏工人那麽多,用不找我動手!」


    「嗬嗬嗬,紅紅如果聽到了,不知道會對你這個爹有什麽感想!」冷漓洛找著機會便反擊。


    軒轅恆與季澤言對望笑了一下。


    「都在!」正在這個時候獨孤驚鴻(冷眉)與百裏逸風走了過來。


    「陛下,君後!」雖然出了宮中,但是禮對於他們依舊不可廢!


    「已經是在外麵了,就別拘束!大家都做吧!」獨孤驚鴻(冷眉)微笑的說道。


    百裏逸風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幾位弟弟在秀什麽?」


    幾人聽到了百裏逸風的迴答之後,便與之說道了起來。


    這裏的人沒有一個人真正怨恨過百裏逸風,他們不是還好好的活著麽?更多的依舊是欽佩,最為主要的是獨孤驚鴻不也沒有拋棄他們不是麽?這一生有孩子,能與妻主相伴足以!


    院中無處不透露出一片祥和之色,也許所謂的情愛更多的夾雜的是寬容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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