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為設計墓穴的事,老夫在山上待了好幾天沒迴家,想著先把墓穴設計的圖紙畫好再拿迴去交差。


    俺在山上也不寂寞,以往張起靈有巡山的習慣,他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在後院裏練武,練完後就去城外鄉野巡山,偶爾帶一兩隻兔子、野雞這些野味迴來。


    俺估摸地形、繪製圖紙時偶爾碰見來山裏巡邏的老婆,我們遇見了各自都放下手裏要緊的事情,當場來一次。


    酣暢淋漓後就一起去山下小溪裏清理身子。


    張起靈完事後身子透露著不正常的紅,白皙光滑的肌膚在青天白日裏發出燦爛的光澤,幾滴溪水劃過背脊,流向幽深的腰臀縫隙中,看得俺是口幹舌燥心煩意亂。


    老夫本就不是個能忍耐的人,抱著他又在水裏來一次。


    過程中他胸口的麒麟紋身若隱若現,在汗水和紅潤的肌膚下別有一番風味。


    老夫看得更起勁,頭腦一熱立馬上嘴去啃咬。


    真想把這隻張牙舞爪的麒麟舔掉色。


    完事之後俺再次迴到山頂繪畫圖紙,張起靈穿好衣服繼續巡山,他尋完山就會迴到老夫搭建的帳篷裏,晚上我們又是一番雲雨。


    這樣的日子差不多過了有兩周,俺把畫完的墓穴設計圖紙拿去佛爺府邸交差。


    “梅先生請進。”


    老夫帶著張起靈來到張豈山家,進來就被一股暗淡死氣籠罩。


    這裏比以往蕭瑟冷清,全府上下掛滿了白色緞綢,夥計傭人披麻戴孝,俺在門外還被管家攔下來係一條白巾戴在頭上。


    管家是當年離開張家跟隨張豈山的本家人,認得張起靈,他沒敢把白色頭巾給族長係,恭恭敬敬地躬身屈腰。


    他這副震驚族長光臨寒舍,感歎族長英勇神武的樣子,要不是場合不對,他怕是要跪拜下來當場磕頭。


    他恭敬地帶著我們夫妻倆進議事堂。


    管家道:“族長,梅先生請在此稍等片刻,我速速把佛爺請過來。”


    “快去吧!”


    那人走後,俺和張起靈坐到太師椅上靜等消息,原本以為隻需要等待片刻結果牆上的分針都轉半圈了,還是沒看到有人進來。


    老夫是個急性子根本坐不住,越等越焦急,心率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


    俺剛開始還在議事堂裏走來走去,後麵越來越興奮,把房間當樓道來迴奔跑,甚至跳到茶桌上倒立,把兩張太師椅舉起來做舉重運動,脫掉褲子跳到橫柱上劈叉。


    若是讓旁人看了,定是會震撼俺這番迷惑行為,跑著去精神病院舉報這裏有變態,趕緊用電療把他電死。


    而張起靈是顯然並不是旁人,我們結婚四十多年,他對老夫的了解程度已經比得上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完全可以對老夫日常的發癲行為做到視若無睹。


    就像俺脫掉褲子跳到橫柱上劈叉,他隻是愣了一秒,眼眸半垂睫毛緩動地掀動兩下,什麽都沒說。


    他端起茶桌上的鐵觀音慢慢喝下,然後抬眸看我。


    俺竟然從他麵無表情的臉上品出點無語來。


    老夫掩麵輕笑,笑而不語。


    張起靈前半生為張家來迴奔波,那時國家時局動蕩,封建大家族隕落(現在在張海客的帶領逐漸恢複),他身邊沒有多少人為他效命。


    黑瞎子和張海樓算是這些年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一直照顧他的夥伴。這倆和本家那些沉悶古董嚴肅的張家人不同。


    他們樂觀豁達開朗,這原本應該是好事,但他們一個比一個奇葩,一個比一個無厘頭。


    這導致今後張起靈在任何無厘頭的事情中接受良好,認為這世間恐怕再沒有人比他們兩更沒有節操。


    直到他遇見了俺,一個更沒有節操的神經病出現,他慢慢的認為張海樓還是太過保守了。


    任何一個看起來奇葩的正常人,在一個精神病人麵前還是太過正常。


    他半垂著眸,淡漠地看向窗外遠方。


    老夫從橫柱上跳下來,走到他麵前把他抱起來。


    張起靈神情毫無波瀾,定定地被老夫抱在懷裏,沒有反應。


    老夫轉身坐到太師椅上,將他放到自己腿上,輕輕摟住,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頸窩中,聞他身上的雪山清香。


    “老婆,我們在這裏等半個小時了,也沒見張豈山迴來,俺無趣得很,要不我們找找樂子吧。”


    張起靈安靜地掀了下眼皮,然後直勾勾看著我,直白道:“你想做?”


    俺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瞬間被他看破,老夫怔怔地愣在原地,驚炸不已,被他看似毫無公害的臉,自然而然且毫無芥蒂的行為震驚到。


    “老婆?”


    不是他確定要順著老夫的願要做嗎?在這裏?佛爺府邸議事堂?


    議事堂可是張豈山和手下開會的地方,他們經常在這裏探討九門事務還有軍務。公堂辦公事,此處莊重又嚴肅。


    老夫反複詢問:“老婆你確定要在這裏嗎?”


    張起靈沉了沉眼睛,顯然有些不耐煩,略微有些責怪看我。


    “好好好。”俺不等他開口,連忙應下來,生怕他反悔。


    他在我懷裏,俺站起來把他放在太師椅上坐著,扯下他的皮帶,將皮帶圈住他的手腕係到椅子的扶手上拴住。


    “嘿嘿嘿老婆你沒機會跑啦!”


    老夫傾身上前,黑沉沉的影子壓住他。


    ......


    皮質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噠、噠、噠”地敲響我的耳膜,幾滴汗液從鬢角處流進眼睛裏,我恍然清醒過來。


    突然張起靈一腳把俺踢出十米遠,老夫摔到另一側的桌台上,後背傳來一陣尖酸的疼痛。


    還沒等俺反應過來,張起靈已經穿好衣服,大門打開,幾個人從外麵走進來。


    張豈山和張馹山剛進來就聞到一股濃厚的腥味,房間裏又熱又悶又濕,撲麵而來的還有陣陣潮熱,在整個屋子裏彌漫揮之不去,難以忽略。


    張豈山頓時五味雜陳。


    張馹山看了眼坐在太師椅上的族長,張起靈雖然衣冠整齊但身上的麒麟紋身遇熱凸顯,喉結上下起伏像是在壓抑唿吸,頭發滿是汗液濕漉漉的,一看就知道經曆了什麽。


    他又看了眼另一邊跌坐在桌台邊的梅子墨,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張馹山張口欲言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避開視線尷尬地轉身不再去看。


    而張豈山就沒那麽局促,他略微側身雙眼望向別處,避嫌道:“看來此處不適合商談,梅子墨你留下來清理幹淨。”他冷哼一聲,“畢竟是你幹的好事。”


    而後張豈山放緩語氣,恭敬道:“族長請隨我去隔壁吧。”


    張起靈強大的身體素質發揮作用,他已經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起身往張豈山那邊走。


    三個張家人離開前往隔壁,獨留老夫一人在議事堂裏不知道該做什麽。


    對了要清理場地,俺掃視整個屋子,最終在角落裏看到了掃帚和拖把還有抹布。


    老夫拾起掃帚,看著近兩百平的議事堂,瞬間充滿了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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