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籌錢治病
李金楷做完家務，守在家裏等爸媽，不敢出去玩了，搬凳子和小椅子在門口寫作業，時不時抬頭看看巷道的盡頭。
“小楷！你爸媽迴來了嗎？”大姆過來關心一下。
“還沒有呢！”李金楷抬頭迴答。
“小楷真乖，你好好寫作業，如果你爸媽迴來了就通知我一下。”大姆交代李金楷。
“好的，大姆！”李金楷應諾。
李金楷繼續寫作業，時不時過來逗一下豬兄弟，心裏一直在祈禱，希望媽媽康複迴來，希望媽媽跟以前一樣健朗。李金钜也迴來了，焦急地在門口等。
“爸！媽！你們迴來了。”李金楷終於看到爸媽迴來了馬上喊起來。
“大姆！我爸媽迴來了！”李金楷過來隔壁通知大姆他們。
大姆全家都過來關心一下，大姆手裏還拿著兩個雞蛋來慰問。李金楷高興地走過去迎接爸媽，手扶著媽媽走過來。
“允表怎麽樣？”大伯著急地問。
“大兄，屋裏坐，我給大家講講。小楷，燒壺開水泡茶。”李允表招待大家圍坐在茶幾邊。
“好的，爸！”李金楷馬上動手。
“允表，這雙雞蛋給月曉補補身體，你先收起來吧。”大姆把雞蛋塞到李允表手裏。
“謝謝大姆！”李允表感激地接過來。
“允表，到底怎麽樣？”大家坐定後大伯又問。
“今天醫院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結果是骨質增生，有一部分已經長成骨刺了，需要長期治療，條件成熟的可以動手術，今天醫生先開點藥緩解一下。”李允表給大家介紹情況。
“怎麽會這樣啊！老天爺保佑！”大姆叨念起來。
“要盡快治，嚴重的話，到時候會癱瘓的，我們這邊可以再借點錢給你們，然後看看其他人借一點吧！”李大伯慷慨解囊。
“對了，可以向村裏申請一點困難補助，聽說村長的兄弟都領到補助了。”李成坤突然想起來了。
“好，我現在就去找村長，金钜，你泡茶給大伯他們喝。”李允表交代後先去找村長了。
“爸爸！我跟你去。”李金楷尾隨著去了。
“村長！在家嗎？”李允表先在門口喊一下。
“在呢！進來吧！”村長招唿他們。
“村長！是這樣的，今天帶我老婆去醫院檢查，結果是骨質增生帶骨刺，後頭還要很多醫療費，我現在已經借了多錢，你這邊看看能不能幫我們申請一點困難補助呀！我們實在撐不住了。”李允表誠懇地申請。
“哦！對了，當年選舉投票時，你好像是投給了李水海了，太可惜他選不上。”村長叼著煙麵無表情地看著李允表。
“當時他先過來收，我不知道你也是候選人，下次我們一定投給你。”李允表馬上彌補。
“哦！太不好意思了，今年上麵分派下來的名額已經用完了，明年一定幫你爭取一個。”村長也狡猾地迴複。
“村長，我們真的撐不住了，你就幫幫我們吧！”李允表無可奈何地懇求。
“真的沒辦法了，你們再頂頂吧！”村長鎮定地說。
“爸爸！我們迴去吧！”李金楷很生氣但是不敢在人家家裏發泄。
“你看小楷多懂事，你們先迴去吧，以後有機會的話會想到你們的。”村長開始逐客了。
“好吧！我們就先走了。”李允表拉著李金楷的手走出來了。
“怎麽樣？”大家迫不及待地問剛迴來的李允誠。
“他說我當時選舉時沒有投票給他，現在困難補助名額沒有了。”李允表垂頭喪氣地說。
“這遭雷劈的村長，他竟然公報私仇，這種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大姆氣得破口大罵。
“他其實是把名額給了他自家的兄弟姐妹，他全家都在吃喝玩樂，沒有一個是務正業的，其他真正有困難的人都拿不到補助，村裏好多人都在暗中罵他們。”李成坤也揭露一點內幕。
“沒辦法了，我明天進城找我那位老戰友薑惠清借點錢，他在政府機關上班，手裏應該寬裕一點，大家不用擔心了。”李允表想到辦法了。
“這樣甚好！”李大伯鬆了一口氣。
“對了！小楷，你明天不用上學，跟爸一起去你薑叔叔家，你跟她女兒薑快玲是以前定的娃娃親，要去走動走動一下。”李允表交代李金楷。
“爸爸！娃娃親是什麽呢？”李金楷懵懂地問。
“哈哈！娃娃親就是，那個快玲是你準老婆，你長大了要按約定娶她。”李成坤笑著給李金楷解釋。
“有這樣的規定哈，我不懂。”李金楷萌萌地迴答。
“以後你就懂了。”李成標也開始有了笑容。
“小楷好有福氣啊，能政府人員的女兒結為連理。”大姆羨慕地誇讚李金楷。
“當時我跟老戰友在一起喝酒時，剛好我們兩人各自的老婆在那年都有身孕，我們借著酒意就定下了這門娃娃親，約定如果他們出生是兩男的就結為兄弟，如果是兩女的就結為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上次他還在催我要帶孩子們認一認。”李允表借機解釋。
“小楷，明天要見你那個小老婆了，要記得穿漂亮一點哦！”大姆開始打趣李金楷。
“哦哦！隻是見一下麵而已。”李金楷傻乎乎地對大家笑笑。
次日正好是周末，機關單位工作人員除了值班外都不用上班，李允表帶著李金楷提著一點自家種的農產品進城拜訪薑惠清。
“叮咚！”李允表到薑惠清家門口時按了他家的門鈴。
“喲！是誠兄！來，快進來，哦！來喝茶就行了，還帶這麽多東西。”薑惠清開門後有點驚喜。
“這些是我自家種的，拿一點過來給你們嚐嚐鮮，沒什麽的。”李允表輕輕地將農產品放到廚房裏。
“這位就是小楷吧！誠兄，坐這裏。”薑惠清特別關注一下李金楷。
“對，就是這個臭小子。”李允表靠著薑惠清坐下來。
“快玲，出來，有貴客來了。”薑惠清對著臥室大喊一聲。
“哥！你來了。”唐蘭聽到聲音先出來打招唿。
“弟妹！你們好！”李允表客氣打招唿。
“伯伯好！”薑快玲出來打招唿。
“小玲，都長這麽大了。”李允表客氣迴複。
“爸爸！你說的就是這個金楷吧！”薑快玲敏銳地關注到李金楷。
“對，就是他，你們認識一下吧！”薑惠清交代。
“看起來還不賴。”薑快玲馬上評價李金楷。
“嘿嘿！”李金楷害羞地傻笑一聲。
“這樣吧！我送你一件禮物，你等一下吧！”薑快玲說完跑進去房間拿東西。
“看來這兩個孩子有緣分啊。”薑惠清對孩子們很滿意。
“是啊！希望他們以後能幸福。”李允表真心祝福他們。
“金楷，我送一隻摩托車給你，你要送我什麽禮物？”薑快玲將一輛摩托車玩具塞到李金楷手裏。
“我送你這個魔方。”李金楷也早有準備。
“好！記住我們互送的禮物不能轉送給他人的。”薑快玲特別交代。
“好的！我會記住的。”李金楷維諾。
“來大家喝茶。”薑惠清遞茶到大家對應位置上。
“誠哥，你們近來怎麽樣，對了，怎麽不帶嫂子一起來？”唐蘭突然發現有情況。
“楚曉近期得了骨質增生，正在醫療中，家裏已經被耗盡了，這次來也是想問問你們能不能借一點錢，醫生說藥物隻是緩解作用，要做手術才能根治。”李允表趁機說主題。
“沒問題，我們可以先借五千元給你們，以後不出意外還可以再借一點給你們，還有，我跟人民醫院的院長比較熟，我跟他通一下氣，讓他多照顧一下。你們有困難能來找我這個好兄弟，我也開心。”薑惠清馬上答應。
“太謝謝你們了。”李允表終於找到了救星。
“兄弟之間不言謝，來，喝茶，今晚哥倆整兩杯，好久沒跟你喝個痛快了。”薑惠清誠意邀請。
“惠清，我家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下次再約你喝酒。”李允表跟他們說實話。
“對，這個時候你應該比較忙，這樣等嫂子康複了，我們兩家再好好聚一聚。啊蘭，先拿五千元借給誠兄。”薑惠清真心提李允誠著想。
“哥，這裏是五千元，你先拿好，我們抽時間去看望嫂子。”唐蘭將五千元塞到李允表手裏。
“太好了，太謝謝你們了。”李允表除了謝謝說不出話了。
“對了，誠兄，你帶嫂子去醫院的時候就先找一下院長，報我名字就行。”薑惠清痛快地說。
“好，我這幾天安排帶月曉過來醫院治療，那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做。”李允表站起來準備撤退。
“誠哥！這點補品拿給嫂子補一下身體。”唐蘭將一個小袋子塞到李允表手裏。
“我替出曉謝謝你們，”李允表還是謝謝他們。
“金楷，你們要經常來玩哈！”薑快玲交代李金楷。
“好的，叔叔阿姨再見！”李金楷向他們揮手告別。
家道落難
李金楷做完家務，守在家裏等爸媽，不敢出去玩了，搬凳子和小椅子在門口寫作業，時不時抬頭看看巷道的盡頭。
“小楷！你爸媽迴來了嗎？”大姆過來關心一下。
“還沒有呢！”李金楷抬頭迴答。
“小楷真乖，你好好寫作業，如果你爸媽迴來了就通知我一下。”大姆交代李金楷。
“好的，大姆！”李金楷應諾。
李金楷繼續寫作業，時不時過來逗一下豬兄弟，心裏一直在祈禱，希望媽媽康複迴來，希望媽媽跟以前一樣健朗。李金钜也迴來了，焦急地在門口等。
“爸！媽！你們迴來了。”李金楷終於看到爸媽迴來了馬上喊起來。
“大姆！我爸媽迴來了！”李金楷過來隔壁通知大姆他們。
大姆全家都過來關心一下，大姆手裏還拿著兩個雞蛋來慰問。李金楷高興地走過去迎接爸媽，手扶著媽媽走過來。
“允表怎麽樣？”大伯著急地問。
“大兄，屋裏坐，我給大家講講。小楷，燒壺開水泡茶。”李允表招待大家圍坐在茶幾邊。
“好的，爸！”李金楷馬上動手。
“允表，這雙雞蛋給月曉補補身體，你先收起來吧。”大姆把雞蛋塞到李允表手裏。
“謝謝大姆！”李允表感激地接過來。
“允表，到底怎麽樣？”大家坐定後大伯又問。
“今天醫院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結果是骨質增生，有一部分已經長成骨刺了，需要長期治療，條件成熟的可以動手術，今天醫生先開點藥緩解一下。”李允表給大家介紹情況。
“怎麽會這樣啊！老天爺保佑！”大姆叨念起來。
“要盡快治，嚴重的話，到時候會癱瘓的，我們這邊可以再借點錢給你們，然後看看其他人借一點吧！”李大伯慷慨解囊。
“對了，可以向村裏申請一點困難補助，聽說村長的兄弟都領到補助了。”李成坤突然想起來了。
“好，我現在就去找村長，金钜，你泡茶給大伯他們喝。”李允表交代後先去找村長了。
“爸爸！我跟你去。”李金楷尾隨著去了。
“村長！在家嗎？”李允表先在門口喊一下。
“在呢！進來吧！”村長招唿他們。
“村長！是這樣的，今天帶我老婆去醫院檢查，結果是骨質增生帶骨刺，後頭還要很多醫療費，我現在已經借了多錢，你這邊看看能不能幫我們申請一點困難補助呀！我們實在撐不住了。”李允表誠懇地申請。
“哦！對了，當年選舉投票時，你好像是投給了李水海了，太可惜他選不上。”村長叼著煙麵無表情地看著李允表。
“當時他先過來收，我不知道你也是候選人，下次我們一定投給你。”李允表馬上彌補。
“哦！太不好意思了，今年上麵分派下來的名額已經用完了，明年一定幫你爭取一個。”村長也狡猾地迴複。
“村長，我們真的撐不住了，你就幫幫我們吧！”李允表無可奈何地懇求。
“真的沒辦法了，你們再頂頂吧！”村長鎮定地說。
“爸爸！我們迴去吧！”李金楷很生氣但是不敢在人家家裏發泄。
“你看小楷多懂事，你們先迴去吧，以後有機會的話會想到你們的。”村長開始逐客了。
“好吧！我們就先走了。”李允表拉著李金楷的手走出來了。
“怎麽樣？”大家迫不及待地問剛迴來的李允誠。
“他說我當時選舉時沒有投票給他，現在困難補助名額沒有了。”李允表垂頭喪氣地說。
“這遭雷劈的村長，他竟然公報私仇，這種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大姆氣得破口大罵。
“他其實是把名額給了他自家的兄弟姐妹，他全家都在吃喝玩樂，沒有一個是務正業的，其他真正有困難的人都拿不到補助，村裏好多人都在暗中罵他們。”李成坤也揭露一點內幕。
“沒辦法了，我明天進城找我那位老戰友薑惠清借點錢，他在政府機關上班，手裏應該寬裕一點，大家不用擔心了。”李允表想到辦法了。
“這樣甚好！”李大伯鬆了一口氣。
“對了！小楷，你明天不用上學，跟爸一起去你薑叔叔家，你跟她女兒薑快玲是以前定的娃娃親，要去走動走動一下。”李允表交代李金楷。
“爸爸！娃娃親是什麽呢？”李金楷懵懂地問。
“哈哈！娃娃親就是，那個快玲是你準老婆，你長大了要按約定娶她。”李成坤笑著給李金楷解釋。
“有這樣的規定哈，我不懂。”李金楷萌萌地迴答。
“以後你就懂了。”李成標也開始有了笑容。
“小楷好有福氣啊，能政府人員的女兒結為連理。”大姆羨慕地誇讚李金楷。
“當時我跟老戰友在一起喝酒時，剛好我們兩人各自的老婆在那年都有身孕，我們借著酒意就定下了這門娃娃親，約定如果他們出生是兩男的就結為兄弟，如果是兩女的就結為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上次他還在催我要帶孩子們認一認。”李允表借機解釋。
“小楷，明天要見你那個小老婆了，要記得穿漂亮一點哦！”大姆開始打趣李金楷。
“哦哦！隻是見一下麵而已。”李金楷傻乎乎地對大家笑笑。
次日正好是周末，機關單位工作人員除了值班外都不用上班，李允表帶著李金楷提著一點自家種的農產品進城拜訪薑惠清。
“叮咚！”李允表到薑惠清家門口時按了他家的門鈴。
“喲！是誠兄！來，快進來，哦！來喝茶就行了，還帶這麽多東西。”薑惠清開門後有點驚喜。
“這些是我自家種的，拿一點過來給你們嚐嚐鮮，沒什麽的。”李允表輕輕地將農產品放到廚房裏。
“這位就是小楷吧！誠兄，坐這裏。”薑惠清特別關注一下李金楷。
“對，就是這個臭小子。”李允表靠著薑惠清坐下來。
“快玲，出來，有貴客來了。”薑惠清對著臥室大喊一聲。
“哥！你來了。”唐蘭聽到聲音先出來打招唿。
“弟妹！你們好！”李允表客氣打招唿。
“伯伯好！”薑快玲出來打招唿。
“小玲，都長這麽大了。”李允表客氣迴複。
“爸爸！你說的就是這個金楷吧！”薑快玲敏銳地關注到李金楷。
“對，就是他，你們認識一下吧！”薑惠清交代。
“看起來還不賴。”薑快玲馬上評價李金楷。
“嘿嘿！”李金楷害羞地傻笑一聲。
“這樣吧！我送你一件禮物，你等一下吧！”薑快玲說完跑進去房間拿東西。
“看來這兩個孩子有緣分啊。”薑惠清對孩子們很滿意。
“是啊！希望他們以後能幸福。”李允表真心祝福他們。
“金楷，我送一隻摩托車給你，你要送我什麽禮物？”薑快玲將一輛摩托車玩具塞到李金楷手裏。
“我送你這個魔方。”李金楷也早有準備。
“好！記住我們互送的禮物不能轉送給他人的。”薑快玲特別交代。
“好的！我會記住的。”李金楷維諾。
“來大家喝茶。”薑惠清遞茶到大家對應位置上。
“誠哥，你們近來怎麽樣，對了，怎麽不帶嫂子一起來？”唐蘭突然發現有情況。
“楚曉近期得了骨質增生，正在醫療中，家裏已經被耗盡了，這次來也是想問問你們能不能借一點錢，醫生說藥物隻是緩解作用，要做手術才能根治。”李允表趁機說主題。
“沒問題，我們可以先借五千元給你們，以後不出意外還可以再借一點給你們，還有，我跟人民醫院的院長比較熟，我跟他通一下氣，讓他多照顧一下。你們有困難能來找我這個好兄弟，我也開心。”薑惠清馬上答應。
“太謝謝你們了。”李允表終於找到了救星。
“兄弟之間不言謝，來，喝茶，今晚哥倆整兩杯，好久沒跟你喝個痛快了。”薑惠清誠意邀請。
“惠清，我家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下次再約你喝酒。”李允表跟他們說實話。
“對，這個時候你應該比較忙，這樣等嫂子康複了，我們兩家再好好聚一聚。啊蘭，先拿五千元借給誠兄。”薑惠清真心提李允誠著想。
“哥，這裏是五千元，你先拿好，我們抽時間去看望嫂子。”唐蘭將五千元塞到李允表手裏。
“太好了，太謝謝你們了。”李允表除了謝謝說不出話了。
“對了，誠兄，你帶嫂子去醫院的時候就先找一下院長，報我名字就行。”薑惠清痛快地說。
“好，我這幾天安排帶月曉過來醫院治療，那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做。”李允表站起來準備撤退。
“誠哥！這點補品拿給嫂子補一下身體。”唐蘭將一個小袋子塞到李允表手裏。
“我替出曉謝謝你們，”李允表還是謝謝他們。
“金楷，你們要經常來玩哈！”薑快玲交代李金楷。
“好的，叔叔阿姨再見！”李金楷向他們揮手告別。
家道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