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莊父兢兢業業的在攝像頭能拍到的範圍,演了一晚上備受欺淩的老父親,看起來可憐的很。


    為此莊父硬生生的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莊夏走出房門後,莊父也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見到莊夏就露出害怕的表情。


    等莊夏出門後,莊父第一時間去查看監控視頻。


    結果什麽也沒拍到。


    莊父以為是攝像頭忘記打開了,去到安裝攝像頭的地方。


    他的攝像頭呢?明明放這兒的。


    莊父在房間裏找了個遍,都沒找到攝像頭的影子。


    想到昨晚受的那些苦,莊父氣的差點沒喘上來氣。


    這天莊夏放學後,沒有第一時間去燒烤店,而是先去了一家迴收二手電子產品的地方。


    幾乎全新的監控攝像頭,雖然比不上原價,但還是換了不少錢的。


    莊父到處找都沒找到攝像頭,想也知道,多半是被那個小畜牲拿走了。


    但他還不好去質問莊夏,這件事莊夏沒說穿,還可以當什麽事都沒發生,要是說穿了,吃虧的是他自己。


    但心裏那口氣發不出來,莊父氣的好幾天吃飯都沒胃口。


    尤其想到莊夏這段時間吃的喝的全是他掙得錢,就更氣了。


    這天,莊父工作完,拖著疲憊的身體迴來,在自家樓下就看到了他一個玩得好的酒友。


    應該是特意來找他的,手上還提了幾瓶啤酒。


    “老莊,可算等到你了,你這段時間怎麽迴事,每次叫你去喝酒,你都沒空。”


    莊父看到這人,心裏的酒癮瞬間就被勾出來了。


    “這段時間比較忙。”


    來人道:“那這酒你還喝不喝?”


    莊父連忙點頭:“喝,當然要喝,這麽長時間沒喝了,想死我了。”


    來人:“那還是老樣子,去你家吧!”


    莊父猶豫了,以前他們約在家裏喝酒,一般都是去莊父家,他們提著酒來,莊父則去買下酒菜。


    因為其他人家裏老婆都不願意自家男人帶人迴來喝酒,也就莊父家裏沒有那麽多事,大家能喝個盡興。


    現在莊父有些不樂意了,每次喝完酒家裏都一片狼藉,以前還有莊夏給打掃,現在打掃的人換成自己,一想到那麽大的工程,莊父就覺得這酒喝不下去了。


    而且,買下酒菜的錢是自己辛苦賺來的,吃了這一頓,他得辛苦一兩天才能賺迴來。


    於是莊父道:“我家裏現在不太方便,要不咱們去別的地方喝?”


    來人驚了,以前莊父都是最樂意不過的,這次怎麽會不同意。


    擠眉弄眼的道:“怎麽?這是找到第二春,家裏有女人了?”


    “不是,這不是我兒子上高中了嗎?不能打擾他學習。”


    莊父隨便找了個理由,不過想到女人,莊父覺得他是應該考慮考慮了,之前不想像那些酒友那樣娶個人迴來管著自己,而且就他這條件,也找不到什麽漂亮的老婆。


    但現在,莊夏眼看就是個不孝的,他得替自己想條後路,趁著還能生,再生個兒子養老。


    來人疑惑道:“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你兒子的學習了,以前不是巴不得他不讀書嗎?”


    莊父尷尬的笑笑,以前他覺得名聲這東西沒什麽用,反而仗著不要臉得了不少好處。


    現在他算是吃了名聲不好的虧了,被兒子磋磨說出去都沒人信,自然得想辦法改善一下名聲。


    最後,莊父跟幾個朋友去了常去的飯店裏喝酒。


    酒喝的差不多,剛好又碰上幾個牌友,當即就要拉莊父去打幾圈。


    順道還想讓和莊父幾個喝酒的朋友一塊兒去。


    那幾個酒友倒是想去,但想起家裏的母老虎,還是算了。


    這幾個人牌打的太大,他們可輸不起,光是出來喝酒,迴去都會被臭罵一頓,要是再打牌輸錢,迴去哪還能有命在?


    把莊父拉出來的人還勸了莊父幾句:“老莊,我看你也喝多了,等會兒估計牌都看不清,還是迴去休息吧!”


    之前老莊有開始想顧家的意思,還是離賭錢遠一點比較好。


    他們這些整天喝酒的雖然也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但總比賭博好一點。


    莊父可沒聽出來這人的好意:“胡說,老子可沒喝醉,看得清楚的很,我打牌這麽多年,什麽牌一摸就知道了,那用得著眼睛看。”


    “就是,老莊牌技那麽好,喝點酒怕什麽?”牌友拉著莊父往外麵走,一邊走一邊吹捧。


    莊父這段時間過的苦不堪言,現在酒癮是解了,牌癮還沒解呢,配合的跟著走了。


    等坐上牌桌,莊父的腦子頓時就清明了一些,他身上現在可沒多少錢。


    按照他以往輸多贏少的架勢,身上這點錢根本不夠他玩兩把的,到時候要是掏不出錢,可就丟人了。


    可人已經在這兒了,不玩也說不過去,他打算先玩兩把,然後借口有事溜走。


    可是兩把過去,莊父一連贏了好幾百,哪裏還記得剛才要走的打算。


    現在他運氣正當紅,走了多可惜。


    從第三把開始,莊父就一直在輸了。


    剛開始幾把隻輸了一點點,頭兩把贏得都沒輸完,莊父也就沒在意。


    後來突然連著輸了幾把大的,莊父頓時就掏不出錢了。


    “我今天錢沒帶夠,要不我先不玩了,改天咱們再來。”


    旁邊的牌友還大度的說:“沒事,錢沒帶夠就先欠著,大家都認識這麽多年了,哪用著這麽生分,要我看老莊你這幾把輸下來,黴運估計也要輸沒了,欠的這點錢,說不定下一把就迴來了。”


    莊父覺得有道理,他今天一來就贏了好幾百,不可能運氣一直這麽差。


    等到下一把,果然他又開始贏了,隻是贏的不多,沒能把欠的錢給全抹了。


    不過再贏幾把應該就差不多了。


    之後莊父又連著輸了好幾把,欠的錢越來越多。


    但酒意上頭的莊父根本來不及記自己到底輸了多少錢。


    終於等他感覺有些困意的時候,牌桌上的人才開始說散場。


    這一算,差點把他殘留的酒意給嚇沒了,三個人他都欠了一些,加起來居然有七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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