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章,建議慢讀)


    ——


    “火之意誌是一場騙局......”


    水門陷入了沉默中。


    對忍者是戰爭源頭這事,他暫時不再去想著為之辯解了,


    就算無可辯駁,起碼這事可以分攤到整個忍界身上去。


    但村子很黑暗?


    好吧!裏麵是出現了那麽幾個蠢材。


    但火之意誌的口號應該是好的,隻是下麵的人執行不大好。


    鳴人看向九尾,囑托道:“麻煩你了,九喇嘛。”


    “無礙,老夫別的不多,就是查克拉多。”九尾樂嗬嗬的給水門傳遞了一份查克拉,


    “上次沒看成的熱鬧,就在這次補辦好了。


    “四代火影,你早就該想清楚了的事情,連老夫都無緣無故被你們人類抓了,你們那個村子能有什麽好東西?”


    水門:“......


    “咳,那就將話題迴歸村子吧!忍界戰爭局勢複雜,還可能有神秘人作祟,或許你了解的也並不全麵也說不準呢!


    “忍者的理念,實質往往都是能忍耐一切的人。”


    “口號的崇高,落實不到實踐之中,就沒有半點現實意義。”


    鳴人輕輕搖頭,繼續前麵的話,解釋道,“木葉飛舞之際,火亦生生不息,這是源自於初代目火影的意誌,也是通行於村子的口號。


    “從支配、控製他人的角度出發,這種口號,配合等級森嚴的忍界整體格局,以及實際意義的愚民現象,


    “簡直能從身與心去完成對一個人的徹底支配。”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確實是帶著讚歎的語調去闡述的。


    初代目放在緬北,說不準能混個頭子當當,二代實質不過是他意誌的貫徹者,


    三代也隻是傳承者,這二人頂天了當個小組長。


    將所有人都視之為自己家人這種事件,


    實質源自於初代火影。


    但這種讚歎,在水門看來,有種對初代目的惡意理解了,他道:“雖然我從未見過初代大人。


    “但依著我對初代大人的理解來說,他絕不是為了利益,或者為了支配他人而提出的口號。


    “從木葉村的建立,到火之意誌的提出,他都隻是為了給大家準備一份淨土,並且他真的一生都在守護著他所熱愛的這片土地。”


    “所以這正是我對初代大人所讚歎的一點。”鳴人由衷說道,


    “他雖然沒有那麽想,但憑借著他的熱忱,以及他對於人類本身的同理心,讓他精準的把握了亂世之中人心所需求的部分。


    “火之意誌的創造性提出,固然沒有對應的思想綱領,也不存在詳實可行的行的實踐方案,更不可能將口號中的東西兌換成現實的利益,但它把握住了人心的需求。


    “我無意否定初代的人品,就像您給我留了這麽一個爛攤子,我也無意否定您當年的決策是否腦癱。


    “我隻是對火之意誌進行一個闡述,這東西的實際作用,以及其所能起的效果。


    “實話說,若是我的壽命僅止步於幾十,若是忍界超凡僅止於此,若我的權力上限也僅限於火影之位,


    “那麽我也不介意傳火的,這套東西對權力的加成確實簡單而有奇效。”


    談到當年犧牲的事件,水門也有些訕訕,感覺死的過於草率了,沒法接話。


    倒是關於火之意誌,他覺得可以說道說道:“既然初代目的人品沒問題,火之意誌又怎麽會是搞出來禍害村子的呢?


    “從這個意誌的說法來看,老一輩的犧牲,換來新一輩的成長。


    “燃燒的火焰會照耀新生的木葉,這種夢想不美好嗎?”


    “別激動,父親。”


    鳴人語調依舊很平和,等水門情緒恢複一些,這才對九尾說著,“九喇嘛,關於火之意誌的‘豐碩成果’,


    “我從三代目身上得到的記憶片段有些長,三言兩語說不完,就麻煩你幫我傳送了。”


    九尾嘿嘿笑道:“老夫很樂意做這種事情。”


    它對任何一個火影的影響都不好,


    包括波風水門。


    假如能看到對方破防的話,它還是很舍得這一丟丟查克拉的。


    以三代目的記憶為核心,水門的記憶為輔助,佐助這種新一代的記憶為點綴,


    梳理出來的一整個木葉沒落史,


    在鳴人同九尾搭手的時候,對應的電影般清晰的片段,讓它咧開了嘴,接著將這份記憶給傳送到水門這邊。


    在特殊時空之中,


    九尾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挑著四代挑戰了幾次,結果發現四代打著比三代吃力多了。


    複仇失敗。


    封印空間裏這個四代,倒是較為容易解決,但真撤了查克拉讓他消散,


    對鳴人的成長速度還是放緩的,它也不好真那麽做,


    隻能幫著做點讓他破防的事情了。


    畢竟,真要是同樣的記憶傳過來,本人就成四代了的話,


    那大筒木羽衣活著的時候,多傳送幾遍自己的心靈過去,那忍界老早就能人均六道了。


    此時,水門對這份記憶有點抗拒,但在九尾催促下,還是對拳接受了鳴人梳理出來的木葉近代史。


    作為親曆者,木葉的部分黑暗水門當然是知曉的。


    但有火之意誌的濾鏡在,水門心中隻是對村子的個別人失望,對初代,包括對村子本身,


    他心中仍舊保有著最後的奢望。


    此刻不想接受這段記憶,也是他認為鳴人說的可能是真的。


    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對拳,


    從這個方麵來說,他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已然算是很不錯的了。


    伴著記憶傳送,水門首先見證到了二代目的犧牲場麵,火之意誌又被激發了部分。


    “二代目犧牲自身,從而留下三代他們的生命,親眼見證也比當初聽聞更讓人感動啊!”


    幾遍是查克拉的存在形式,此刻他都有些想要熱淚盈眶的感覺,


    年輕時熱血上頭的袁飛日斬,更讓波風水門激動不已(二代身死官方有兩條時間線,一者三代時年四十二歲,一者時年十七歲,此書采取第二個設定)。


    除此之外,從第一次忍界大戰,到第三次忍界大戰,乃至於他自身曾經記憶中的犧牲等,


    都被交替播放出來,倒讓水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也正是先賢的行為與意誌,讓水門為之激動澎湃,並且甘願赴死。


    火之意誌的傳承,


    或許也由此而生生不息。


    看來他先前錯怪鳴人了,他雖被排擠,整體心裏還是向著村子的。


    卻在他帶著這個心思繼續看的時候,畫麵配合文字,卻開始展現出一副木葉沒落史。


    自建村以來仰望忍界無敵手,到目前村子的大貓小貓兩三隻,


    木葉隱村穩穩當當、一步一步的,走了好幾十年的下坡路。


    強者死去,英雄叛逃,強族隕滅,大族身死......


    年輕卻上了戰場而死去的孩子是一茬接一茬,


    經過大數據梳理出來後,


    遠比水門直觀感受到的越來越多。


    考慮到水門的思維速度很快。


    鳴人沒有等太久,便直接開口道:“父親覺得,這些記憶會是我瞎編亂造的嗎?”


    水門有些失神,聽到這話才搖頭:“很多信息我雖然未曾注意,但都經曆過,怎麽會是你編造出來的呢?”


    “既然父親願意承認這段木葉沒落史是切實存在的,那麽一道兩難題就擺在了您的麵前。”


    鳴人說著,提醒九尾不要笑,然後才接著道,“要麽火之意誌隻是一個空泛的口號,越念村子越差,而且一開始還能有老前輩去死,後來隻剩年輕人死了。


    “要麽木葉曆代權力階層對村子來說就是毒瘤,那麽多人犧牲就換來這麽個衰落史。


    “當然,我更傾向於這兩者同時存在,即村子部分人非蠢極壞,還有一部分人又蠢又壞。”


    水門感覺情況有點糟糕。


    口碑可以營造,但數據不會騙人。


    木葉而今就是在實際意義上進入了青黃不接的狀態。


    包括宇智波的族滅,村內高層也要占據一口相當大的鍋。


    “明明有那麽多人選擇了犧牲自我,為什麽換來的是村子越發沒落的現狀呢?”


    這個結果很反直覺。


    木葉天才輩出,而且願意犧牲的英雄都是紮堆出現的,按理來講應該是整體光明,部分陰暗才對。


    怎麽拋離了濾鏡後,他自己都覺得這村子還不消失天理難容呢?


    “有什麽難以接受的呢?純粹的傳銷之語,當然隻能起到傳銷作用。”鳴人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麽,


    “說起來,父親您給我傳送的記憶好像除了忍術修行,和如何完成任務這事,好像沒有讀過其他行業的書。


    “冒昧問一句,您讀過忍術卷軸之外的書籍嗎?”


    水門再次陷入沉默狀態中。


    ......


    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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