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素微端莊麵上稍稍暗紅,司機被扁得一文不值,自己麵上過不去,何況陳默的車技絕對是老司機,她淡淡說著實情:“我的司機和車老板比,自然不能相提並論,您是什麽地位的人啊。”


    她請車俊傑前來,有筆單子準備給他做。


    後者聽不出她話語裏嘲諷,像被馬屁一樣,拍得神清氣爽,得意的道:“魚總說的極是,我接筆單百萬起,前天有個丫頭,給十萬找我的人打架,我隨便讓手下糊弄過去,十萬就到手了,十萬塊,我根本不在乎。”


    陳默聞言隱忍的目光打量著他……


    見魚素微淡淡道:“您財大氣粗,十萬塊對於小女子,可是個大數目。”


    他尾巴險些翹到天上去:“哈哈,魚總開玩笑,比起財力,你也算人中龍鳳,要是嫁給我車俊傑這樣的人,當真是如魚得水,勢力再上一層樓。”


    因有陳默在場,這話她不好迴答。


    後者見她麵無表情,轉移話題道:“就算不說財力,單說在道上的勢力,我車俊傑雖不是中上遊,也不是燕京城最底端,那能是個司機能比。”


    他說著看向陳默,眼神告訴後者:我這番話就是對你說的,小人物。


    陳默心中非常不爽,仗著自己有些勢力,就將林可可玩弄掌間?險些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對此人並不了解,言語道:“不知你勢力如何?”


    車俊傑聽司機好奇,心中得意得無以複加,他給自己樹立的形象,就為在陳默麵前裝逼,見魚兒上鉤豈有不得意之理?


    他搖手道:“手下勢力就不說了,我認識太多大人物,人脈不是你所能比的。”陳默進入客廳咳嗽,讓他非常不爽,導致車俊傑極度想在他麵前獲得優越感,他繼續道:“比如江岸謝文浪,那可是燕京地下世界審判裁決級人物,他就和我有杯水之交,曾允諾過我,以後有什麽事,隨時可以找他,他答應幫我處理件事情。”


    陳默點點頭道:“有勇有謀的十裏江郎,在下知道,算得上號人物,他能答應你件事,確實算有交情。”


    車俊傑越看陳默,越覺自己裝的逼值高到離譜,迴道:“認識十裏江郎,確實算我運勢,但我認識最厲害的人物卻不是他,我們地下世界的人,總是見不得光,龍國官方勢力,能攀上點勢力就不得了,我恰巧認識些。”


    龍國官方上勢力,陳默倒是認識不少,他見魚素微眼中暗亮,好像很在意官方勢力,他淡淡說:“不知恰巧認識的,有?”


    “提起龍國官方,不得不提一個家族——曹家,這家人七大姑八大姨,三姑六婆煮上鍋小雞頓蘑菇,圍坐炕上拉的家常,句句不離將軍世族,兒子兒孫常掛口邊的,不乏找某府千金少爺做奴隸,他們家手心手背都握著鐵權,這家人的男人更是了不得。”


    他說著見陳默淡淡的看著他,魚素微聽得入木三分,他側身對魚素微道:“這家男人就更了不得,有的常年坐在戰車裏,馳騁沙場,有的行走政要刀刃,可以說曹家任何人,隨便抖抖胳膊肘,都能在國內掀起不小動蕩。”


    為了敘說曹家更多故事,顯得他特別牛,他吞吞口水繼續道:“曹家家主,有意將位置傳給族中女娃,這個女子十分神秘,被曹家培養到逆天的地步,智慧過人行事利落,地位非常神秘,我在她二十四歲生日宴會,匆匆驚鴻一瞥,當真美若天仙。”


    他覺著拍曹家馬屁過頭,便對魚素微道:“當然,曹家那女人,我感覺和魚總一個級別。”他說著覺著自己裝逼資本鋪到高峰,迴頭得意的對陳默道:“曹家有位名叫曹興旺,他在我手下做事,替我踩了不少紈絝,辦成了許多我辦不到的事,單說勢力,小司機,你能和我比嗎?”


    他神情好像在說,老子認識這麽多大人物,你個司機算什麽東西、車俊傑不但完美裝逼,優越也散到極致。


    初始的破司機,到現在小司機,陳默嗅到濃烈諷刺味,他內心極度不爽,皺著眉道:“你說的曹家族長傳承人,是不是曹有容?”


    車俊傑內心嗡的聲,伴著驚濤駭浪十分震驚,他覺著自己鋪墊出來的逼值崩潰大半,因為自己看不起的司機,竟知道曹家人:“你怎麽知道?”


    “我不但知道她,和她還是好朋友。”陳默取出橘子八,翻出張和曹有容在沙漠裏拍的照片,他將手搭在她肩上,兩人身著暗黃背心,迷彩褲及軍靴,他將圖片給車俊傑瞧了瞧。


    後者的臉頓時鐵青,這張照片估計幾年前拍攝,曹有容的模樣和他記憶中驚鴻一瞥差不多,他震驚道:“你…你,你怎麽能與她合影?”


    陳默笑而不語,將曹有容電話撥出。


    嘟嘟~


    電話接通,陳默道:“幫你辦的事,遇到些困難,認識曹興旺?”


    “小冰雹,就知道你無事不會給我電話,他是我侄兒,有事?”


    “他在外麵魚肉百姓,禍害了不少人,你給我叫迴家嚴行管教,不然你讓我幫忙的事,就撒手不管了。”


    “嗬嗬!”電話傳來銀鈴般聲音:“行。”


    嘟~


    電話掛斷,車俊傑寂靜的觀察著他,想從他臉上找出絲絲裝逼的破綻,結果他失望了,有些坐立,麵上猖狂道:“你以為你是誰,能隨便指示曹家的人。”


    他繼續道“認識曹家大小姐?便將照片p圖,打這通電話更讓我認為你在裝。”


    陳默看著他淡笑,口中沒有言語。


    這時候車俊傑電話響起,他接聽後麵色極快冷下,最後看了眼陳默,道:“興旺,一定要走?………家裏叫你迴去,可不可以想辦法留下!”


    曹興旺是他左右臂膀,一刹那像斷了一般,令他非常難受,繼續言語道:“嗯,那你迴去吧,有機會叔叔登門拜訪。”


    他將電話裝迴包,心中問了百遍陳默來曆,他究竟是怎樣的大人物?一個電話竟能幹涉到曹家事。


    見他將電話掛掉,陳默將腿搭成二郎腿,邪魅道:“十裏江花謝文浪,道上的人都知道,他雙手無名指被砍掉,幾乎沒人知道,他兩隻腳的無名指也被人砍掉。”


    車俊傑聞言,臉上露出疑惑,心中震驚得無以複加,吞咽口水帶動唿吸,他能與十裏江花有著杯水交情,正是兩年前謝文浪身受重傷,自己將他從巷子救迴家中。


    他四肢無名指被砍掉,也是當時發生的事,知道此事人屈指可數。


    “你,你怎麽知道?”他言語有些顫,此刻對麵的陳默,讓他感覺不到絲絲司機氣息,完全是頭野獸。


    陳默把玩著手裏打火機:“兩年前,十裏江花觸犯到我我的兄弟,我們攏共有五人,其一被十裏江花設局,受了很嚴重的傷,當晚我們四人,單刀砍到他家,將他四肢無名指剁了下來,每人剁的一根,他被我們折磨得非常慘。”


    如果說認識曹家傳承人,讓車俊傑震驚得無以複加,十裏江花的事讓他徹底傻了,自己攀附的大人物,唯一像敗家犬的一次,竟是自己看不起的司機主導。


    他語氣軟了下來:“小哥,以後,您就罩著我,剛才算是我無禮了。”


    魚素微鬆了口氣,車俊傑諷刺陳默的話語她聽出來了,現在看他臉都綠了,她心裏倍開心。


    “滾!”陳默冷冷言語道:“誰是你小哥,你不配!”


    車俊傑眼皮顫著:“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鍍金當你是佛,摔了狗屁不是,我今天帶了人過來。”


    他說著揚起頭。


    這時候從外麵走進四人,身著黑色西服,服裝有許多腳印,麵上紫色和淤青相間,他們恭恭敬敬對車俊傑道:“老板!”


    後者一下子火了:“一幫蠢豬,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四人不約而同的指著陳默:“他。”


    “你…你們……滾。”他說著看向陳默,臉色再次綠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四個保鏢能打,卻被人簡簡單單收拾了。


    自己有人又能如何?


    他認為自己有錢,比眼下司機優越,但能接觸到曹家層次的人會在乎錢?他感覺自己的臉被抽了一巴掌:啪!


    他認為自己有勢,比眼下司機吊炸天,陳默卻用事實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啪!


    他認為自己攀附十裏江花,在司機麵前自己就是權勢滔天大人物,小人物卻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啪!


    你攀附的存在,唯一次喪家犬是爺碾出去的!


    你有曹家人作為左右臂膀,心中當皇恩浩蕩般存在,爺一個電話就給你弄斷!


    你以為帶著保鏢能弄死我,不料自己保鏢平白無故被收拾,默爺知道你心中鬱悶。


    車俊傑感覺臉被抽得砰砰響,再無優越在陳默麵前,再無絲毫顯擺的資本,他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道:“魚總,你讓我過來談的業務?我們現在可以具體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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