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掄啤酒瓶斷腿的時候眼皮都沒眨,冷血到像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許久後康氏兩兄弟緩過來,分別被康健的跟班女扶著,陳默玩味道:“不知道,瑤瑤在你們農家樂上班,被扣押了多少工資?”


    她接話道:“沒多少的,我們服務員工資又不高,恰巧扣押了二十天。”


    康金寶哭喪著臉:“二十天工資,是一千六。”


    見楚瑤瑤點點頭,陳默心想這妮子每月才二千四,他嘴上對康金寶說道:“現在,把扣留的工資拿出來,我要你支付兩倍。”


    “這...這......”康金寶結巴道:“為什麽要開兩倍。”


    陳默淡淡冒火:“人姑娘被你們嚇壞了,不吃點補品?我揍你們累成狗,不吃餐好的補力氣?”


    楚瑤瑤聞言暗笑,世界上怎麽有這樣極品的人。


    康金寶暗暗嘀咕,自家兩兄弟腿斷著,沒要醫藥費就很奇怪了,還賠錢給他補力氣?他心裏嘀咕著嘴上道:“是是是。”說著從西服包取錢包,將一大疊紅色龍幣取出來。


    數了三千二遞給陳默,他轉手交給楚瑤瑤。


    她推脫道:“默哥,我不能要這錢,說了要給你補力氣呢!”


    這妮子傻還是天真,自己力氣多到找不到地方發泄了,那就是訛人的話,他說道:“我不差這兩個補力氣的錢。”


    陳默言外之意是,我不需要補力氣的錢。


    楚瑤瑤卻聽成我不差這兩個錢,她暗暗說大款就是大款,笑著說:“那我就收下了。”


    見她將錢裝口袋,陳默對康氏兩兄弟道:“還不想離開?這酒喝著怕是沒有意思了。”


    他說著牽著楚瑤瑤往外走,身後響起連聲是是是,兩人被兩女扶著走出包房。


    陳默走到魚素微所在的大卡表情稍稍愣住,隻見個紅毛正和她搭訕......


    康金寶拖著殘缺的腿停住,見紅毛搭訕的對象怔住,那嬌娘也是他的女人啊,沉聲道:“紅毛!我草尼瑪的。”


    紅毛正撩著妹,聽聞罵聲暗暗不爽,迴頭見是康金寶,立即認慫了走出來道:“寶哥!”


    康金寶真想一腳踹他肚子上,奈何腿斷了,語氣不善道:“你的狗眼瞎了,那是...那是我們這位爺的朋友,是老子都不敢惹的存在,你他媽是吃屎了?”


    紅毛立即怔住了,他就是個痞子,平日那敢惹康金寶?


    既然是康大少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自己算個屁啊,想著灰溜溜的逃出muse,要多快跑多快。


    康氏兩兄弟在兩女的攙扶下,也灰溜溜的逃走。


    見紅毛慫成那般,陳默心情大好,之前他覺得耀眼的燈光刺眼,勁爆的音樂令人像身處慌亂戰場,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此刻覺得耀眼的燈光,奇跡般讓人沒覺喧鬧,勁爆的音樂,如瀑布般讓人暢爽,之前內心百般不爽,憋屈憤怒,感情是因為打臉的手癢了。


    他暗暗呢喃,身為老司機要會裝逼,還要學會打臉。


    魚素微見他手裏牽著的女孩,立即憤怒的暗罵:王八蛋,剛親了本總裁的額頭,這又去牽了別人的手。


    她暗罵著將目移到楚瑤瑤臉上,見她小臉紅唇瑤鼻圓眼,猛的怔住了,驚訝的暗想吳豔?


    她還活著?


    陳默喚醒怔住的她:“魚總,這是我一個朋友,剛才險些被康家兩兄弟欺負了,還好我恰巧遇見,我準備送她迴去。”


    魚素微點點頭,聽他這樣說,她隻是長得像吳豔。


    陳默道:“開來的車?”


    她恍然大悟:“你送她迴去吧,我打車,姑娘肯定被嚇著了。”


    接下來!


    三人一起外出,外麵夜晚的天空變了,暴雨瘋狂肆掠,銀色的閃電像巨蛇在蒼穹中穿梭,一次又一次的照亮夜空,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好像能將任何東西撕碎。


    魚素微自小害怕打雷天,在楚瑤瑤麵前,她暗地裏把自己偽裝得很堅強。


    雨水落地‘嘩嘩’響!


    雨柱像千萬利劍,飛馳著勢不可擋,魚素微站muse屋簷下,招來計程車坐進,嘭的將車門關上,雨水在車窗流下,便再看不見她的臉。


    陳默將楚瑤瑤護在懷裏,迅速跑到露天壩停放的超跑,兩人坐進車內,發動法拉利gt4,擰開雨刷駕著往楚瑤瑤家開去。


    法拉利gt4和魚素微乘坐的計程車,分別往燕京大道的兩個方向行駛,兩車的距離越來越遠,魚素微的內心莫名空了......


    陳默上迴送楚瑤瑤迴家,知道她租房的小區,駕著車迅速往她家駛去。


    副駕駛上坐著的她,將臉側發絲撩在耳後,迴想剛才魚素微和他的眼神,有些不對?而且兩人還來酒吧喝酒,她疑惑的問道:“那個...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他駕著車漫不經心道:“你說魚總?”


    魚總?是啊,他在muse就是這樣叫的,她點頭說:“嗯,你們什麽關係?”


    陳默是楚瑤瑤心裏最佳男人,他身邊出現其她女人,她深深感到不安全。


    他操控著方向盤,心想和魚總就上下級關係了,其他還能有什麽關係,想著嘴上道:“我們是同事。”


    陳默不知道,他又無形中在楚瑤瑤麵前裝了波逼,令她暗想什麽樣的地位,就有什麽樣的圈子,隨隨便便廝混的人都是老總級別。


    她哦了聲就沒講話,右手握著左手手腕,輕輕揉捏著,麵上表情十分苦澀。


    陳默餘光見她舉動,道:“你手怎麽了?”


    “剛才被那些混蛋捆勒得都脫臼了,好疼。”


    他迴答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她說沒事,家裏有跌打膏,貼貼就好。


    他聞言沒有說話,將gt4停她租住的大廈下,她邀請他上去坐,後者說著這樣不好吧,邊熄火下車跑到大廈屋簷。


    楚瑤瑤拽著他手說沒關係,兩人坐電梯到出租屋樓層,她一手拉著陳默,掏鑰匙擰門的手是受傷那隻,疼得她嗷的苦吟。


    他接過鑰匙說我來吧,說著將門擰開走進,眼下是經典二居室,兩室一廳和衛廚,狹小的大廳擺著沙發,電視櫃冰箱等家電顯得擁擠,隨處可見的髒衣服非常淩亂。


    韓雯坐在沙發上,一身淺紅運動裝,果果波濤洶湧,粉紅短發讓她看上去,既性感又清爽可愛,她迴頭見她領迴個男人徹底怔住了。


    見閨蜜一個勁擠眼,她麻溜的站了起來:“家裏很亂,家裏很亂,這是我一個人弄亂的,和瑤瑤沒有丁點關係。”


    她說著將貼身衣物抱衛生間裝洗衣機裏。


    迴來麵色尷尬,這些衣服都是兩人弄的,她一個人把黑鍋背下來,隻覺臉在發燙。


    楚瑤瑤也尷尬到極點,害臊道:“雯雯,你慢慢收拾大廳,我領我朋友去臥室裏坐。”


    說著牽著他走入臥室,臥室門輕輕關上,卻沒有徹底關上,留了個特大縫隙。


    韓雯呢喃:“往日沒發現啊,瑤瑤這麽奔放的。”


    ......


    陳默步入她的臥室,入眼粉色窗簾撩起,淺藍和淺粉撞色的牆壁設計,一張大而柔軟的床,被褥整齊地鋪著,粉色床單的碎花邊是蕾絲質,床頭櫃上,透明的大玻璃瓶裏養著盛開的水竹。


    房間揮發著她身上獨有的香味,似乎令人心情大樂。


    她讓陳默隨便坐,不要拘泥,說著走去拿了衣架吸水毛巾,轉身遞給他道:“把頭上的雨水擦一擦。”


    他沒有接過毛巾,口上也沒有說話,他想將她當成吳豔,哪怕自己看花了眼,那樣能讓自己的心不再,可楚瑤瑤卻就是楚瑤瑤!


    在她疑惑之際,陳默一把將她擁入懷裏,果果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她徹底傻了。


    隻聽他在耳邊說:“瑤瑤,我知道吳豔去那裏了!”他停了停繼續說:“她有次去踏青,被...遇見山上的野狼遇害了,現場有目擊者告訴我,她的屍體都沒找全。”


    她怔著沒有舉動,她記得陳默說過:吳豔在他心裏八年半,那天晚上自己成為他女人,自己會把她在他心裏位置擠走,自己和他初戀長得像,他還問過自己,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是因為像極了前任的備胎?


    她想著種種的識貨,忽然有種這個男人完全屬於她的不真實感覺,慶幸的同時又深深失落。


    失落的是,她再沒機會和吳豔一比高低了,妙齡女子,誰的心中沒點傲嬌呢?


    見她沒有舉動,他直接問道:“在瑞祥602那夜,你是不是想投懷送抱,然後做我女朋友!”


    她木訥的點點頭,他抱著她腰肢的手緩緩向上,將後背連衣裙的拉鏈,緩緩往下拉,露出白如脂凝樣的肌膚。


    她一時間緊張得無以複加,在他懷裏想將他推開,卻被抱得死死的,她祈憐道:“現在不做那種事好不好,那天我準備好了,現在沒有丁點準備。”


    他將拉鏈完全拉開,心想沒有準備才刺激啊,口道:“和默哥在一起,什麽都不需要準備!”


    他說著將她連衣裙脫掉到地上,她均勻的纖腰直入眼簾,果果上戴著的照照,是純白色蕾絲質,滾圓的翹臀套著白蕾絲內內,顯得萬分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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