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的身世,查的如何了?」


    柒宸搖搖頭:「迴稟三公主,屬下無能,仍舊沒有查到絲毫的蛛絲馬跡。」


    南晚輕笑:「還挺是神秘。阿塵迴來了嗎?」


    柒宸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


    沉默了一會兒。


    還是南晚意識到不對勁,看向他:「說。」


    「迴是迴來了,隻是....」


    「嗯?」


    「受傷了。」


    「受傷?」


    二字讓南晚一驚:「傷到哪了?怎麽迴事?」


    「洛公子迴來後便直接迴了自己的院子,府上的那些公子們得知洛公子受寵程度已大不如從前,今日又因為白卿被公主您趕了迴來,就去找洛公子的麻煩....」


    依照洛無塵的本事,這些個小蝦米還不值得放在眼裏,問題是,洛無塵不反抗啊,就任由他們欺負自己。


    甚至更過分的是,有一個男寵竟大膽的拿了個刀子,在洛無塵的臉上狠狠的劃了好幾道,一張漂亮的臉給劃的全是血,再也找不出往日的美好了。


    柒宸說的心驚膽真的。


    不是他不想出來幫忙,而是他想出來卻被秋風給攔住了。


    「我家主子就是有受虐傾向,你就算出手了他也不會感激你,說不定還要惱你多管閑事。」


    柒宸急眼:「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膽大包天的男人將你家主子的臉給毀了?」


    秋風迴應的漫不經心:「反正主子的這張臉也是為了三公主長得,三公主都不稀罕了,存在與不存在也無所謂了。」


    柒宸:「....」


    理,說的也是這個理,倒讓他反駁不來。


    三公主現在正迷戀白卿,洛無塵的這張臉固然驚為天人,但是看的久了,又加上出現一個不一樣的白卿,自然也就...存在與不存在,也無所謂了。


    頭...似乎更加的暈了。


    柒宸還說了些什麽,南晚已無暇去聽了,踉踉蹌蹌的又往廢汝院去。


    月嬌從房中出來,手裏還托著一個托盤,上麵擺滿了藥和紗布。


    一雙眼紅紅腫腫的。


    看到她,唇瓣咬的出血,眼底分明是透著恨意。


    到底顧忌著她的身份,不敢對她怎麽樣,但是語氣,早已是逾越了規矩,哪有半點的恭敬可言:「公子那麽喜歡公主,但凡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這心也早該被捂熱了。洛公子從留在公主府,身上就沒有一點好的地方。如今才好幾日,又添了全身的傷。三公主,您有什麽不滿公子的,都衝著奴婢來吧,奴婢願意為公子去死。」


    第170章 寶寶,我們還和以前一樣行不行?


    南晚現在哪有閑工夫去管她在這替洛無塵抱不平。


    推開她就要進去,卻在半道被月嬌用力的攔住。


    「三公主給公子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如今三公主還要....」


    南晚一腳踹向她。


    隻把瘦弱同樣也是大傷才好一點的月嬌踹在地上,半天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南晚冷冷的看她一眼:「區區一個賤婢,也敢攔本公主!本公主想要做什麽,還輪不到別人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來人——」


    剛想命人將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牟然又想起她之前身上的傷還沒好,加上整個廢汝院,隻有她伺候洛無塵是盡心盡力,願意為了他,到去死的地步。


    南晚抿了抿唇,不再多說什麽,邁步進房。


    月嬌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要進去。


    卻在半道被人在脖子上架了把冰冷的劍刃。


    她抬頭看去。


    柒宸極為冷淡的掃她一眼:「主永遠是主,奴永遠是奴,若是連認知都分不清,在這吃人的公主府,你日後還怎麽混下去?」


    主就是主,奴就是奴。


    說什麽主子,說什麽奴才。


    月嬌突然就笑了,流著淚,望著他:「在我的眼裏,從來沒有什麽主僕之分。三公主她惡貫滿盈,心狠手辣。公子對她癡心一片,她卻能狠心到那種地步,眼睜睜的放任府上的那些男寵傷害公子。」


    「公主不是說,日後隻守著公子一人過日子嗎?可這才過了幾日....」


    論南晚到底有多渣的程度。


    其實柒宸是向著她的,偏偏月嬌說的這些話,他無法反駁。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公主她,確實是太渣了。


    柒宸將劍收迴:「若想活命,就老實點。再敢對公主不敬,當心著你的腦袋。」


    月嬌當然知道他會說到做到。


    況且她現在也不想死,若是死了,公子他....


    ....


    南晚進入房中的時候,匆匆忙忙。


    幾乎是才進去,那撲鼻的血腥味,便迎麵而來。


    她皺了皺眉頭。


    整個廢汝院經過重新的裝飾,奢華寬敞的程度,比起她的清瀾院來,也差不了哪去,就是這麽大的地方,卻是空氣中都瀰漫了濃濃的血腥味,可見洛無塵傷的有多嚴重。


    南晚視線在房間裏搜尋了一圈,最後,果然在床上找到那一抹孤寂單薄的身影。


    他穿著簡單,身上僅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衣,裏麵的傷口密密麻麻的,就連之前她曾經給他包紮好的傷口,也不知是負氣還是怎地,他全部扯下了。


    本來身上的傷口就沒有好,這下更好了,又一次的裂開了。


    沒有看到他的臉上傷勢如何,就是光看這身上的傷,南晚便忍不住鼻子一酸,默不作聲的走上前去,從身後,將他給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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