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寶啊...幹嘛這副眼神啊,我進宮是有要事要辦,可不是去廝混啊。況且,皇宮裏又沒有幾個男人,我就算是要出去廝混,肯定也不是去宮裏麵啊。」


    「我沒有懷疑你。」


    聞言,洛無塵將頭低下,緘默了很長時間,才聽他開口道:「你無需狡辯。我是擔心你身上還有傷。」


    南晚:「.....」


    擔心就擔心,為什麽要加前麵那句狡辯?


    「是這樣的。司徒父女現如今被母皇收押天牢,三日後就要午門問斬了。我明晚過去,是想從司徒池口中套出一些他的同黨。寶寶你是知道的,人在將死關頭,為了追求那最後一點活下去的希望,可是連自己的祖宗都能給出賣的。」


    南晚是真的怕他又懷疑自己,趕緊一五一十的全和他說了。


    「若不是要去的是天牢,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我就將柒宸給你留下來了。」


    「寶寶,你要相信我。」


    南晚板正他的臉,捏了捏他滑嫩的小臉蛋:「今日在荷花湖,我不是當著你的麵已經和雲錦說清楚了嗎?況且他可是母皇的男人,我就算再好色,也不能將主意打在他身上吧!」


    「再者說了,和你比起來,他連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是你母皇的人,你才覺得刺激不是嗎....」


    男人默默的坐在那,瘦削的身軀單薄,神情黯然,如嬌弱的娃娃破碎。


    淡涼的嗓音,好似下一秒就會被遺棄的小可憐。


    他將南晚的手拉下去:「你身上還有傷,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南晚:「....」這特麽的誰多想了?


    換作以前確實是刺激,可是現在她就隻想守著他一個男人過啊!


    南晚有點被氣到了。


    但是一想到要不是自己一貫的行為和作死,他能因為她幾日的轉變,成為現在這副模樣,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她確實沒有資格再要求他什麽。


    「過來!」


    看他起身要去別處,南晚硬聲硬氣的叫他。


    後者聞聲,僅是頎長削瘦的脊背一僵,便又繼續邁步往前走。


    顯然,今晚上是要打算和她分床睡。


    南晚:「....」


    氣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卡在喉嚨深處。


    南晚盯著他決絕落寞孤寂的單薄背影瞪了會兒,沒有忍住罵了句髒話。


    「草!」


    從床上赤腳下來,走到他麵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知不知道年輕的小夫妻如果分床睡容易影響日後感情?」


    「你有傷,我坐在這守著你。」


    「我有傷你就沒有傷了?給我上床上去!」


    南晚拽著他就往床上走。


    男人和她也鬧起了脾氣。


    南晚扯了幾下他都不動,南晚氣的直接攬著他纖細的腰,將他一個用力給扛到肩上。


    整個動作瀟灑輕鬆自如,還帶著豪放之氣。


    洛無塵:「....」


    南晚將他往床上一扔,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


    洛無塵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往床裏麵躲:「你...你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


    南晚冷冷一笑,欺身壓上去:「做你!」


    第103章 這發展的,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該死的小東西,大晚上的惹她生氣,看來不給他點教訓,是真的被她寵的恃寵而驕,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洛無塵:「....」


    房頂上偷窺的秋風:「....」


    透過小貓眼,看著無比豪放,將自家殘暴高貴清冷的主子,壓在身下的女人。


    而他家主子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那淺粉色柔軟的唇瓣被他身上欺壓著的女人蹂躪的都快破了皮,又紅又腫,看著竟是無比的妖艷勾引人。


    秋風:「....」


    這發展的,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重凰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尊國,好像是男人在上頭吧?


    還有,他家主子.....


    秋風沒有時間思考多久,就聽到清瀾院的門,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麵踹開了。


    準確的來說,踹字用的不對,但是外麵的人似乎很急,門被推響的力度很大。


    正在床上品嚐著身下男人美味滋味的南晚,手都伸進去了,那光潔白皙,滑如綢緞的細膩肌膚,她剛湊上去親了幾口,身後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她嚇了一大跳。


    身下的男人似乎也被嚇到了。


    漆黑的夜,黝黑的眸,那雙黑暗的眸子裏呈現出無盡的墨黑,好似將周遭的一切,都給染為黑色。


    南晚沒有太細看身下男人的表情,主要是突然有人進來,讓她有些慌。


    為防止自家寶寶走光,她趕緊扯過一旁淩亂的衣服給他蓋上,然後又將錦被圍著他蓋了一圈,直到密不透風,隻露出一個腦袋。


    南晚這才將注意力,轉到身後進來的男人身上。


    當看到的柒宸時,她的臉都黑了。


    剛想斥他莽莽撞撞,竟連半點的規矩都不懂。


    但是,在看到他手裏拎著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時,她住了口。


    目光在瀕臨快死的段清寒的身上審視良久,除了他後背上被鮮血染紅的傷口以外,還有他光潔的脖頸與露出在外的手腕手臂,上麵密密麻麻的到處可見纏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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