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蛇妹 衛姬的北野女中保安妹,下班後有點茫然,兩眼一抹黑的徒步一路走,行行重行行的,像漫無目的在漆黑燈火管製下的街道上踽踽獨行。


    衛姬這個前世特偵辦的女江湖客,邊走邊心裏想起那個叫紙煽的煽神。


    步履穩定地像朝著某目的地似的走著。腦海裏肯定是被辛爾這名中性男智能,辛滸姐一手製造出來,能洞悉在他的係統裏根本不存在著前世今生,而是一個靈魂能有多少次投胎到或被灌入到橫跨多少個百年後的不同肢體內,繼續如常的運行。辛爾擁有把一個靈魂在n年前經曆過的以提醒或再次燃起這個靈魂早已因喝下孟婆湯失去前世所有記憶而複蘇的超能力。


    拐進巴別塔般高聳來自外星建築物料的一道側門,失重地滑下耳風地下城。像有無形的一股氣領著蛇妹走到一組合屋形式的簡約宿舍區。走上二層到一道門前。


    門內的住客好像知道有客到訪似的,開啟門站在蛇妹衛姬麵前。


    蛇妹:“歐陽靈!?”


    煽神凝視著好像在鐵月的宿舍搞派對時見過的女保安員。煽神:“請進來坐!”


    兩人坐桌前。衛姬:“煽哥前世曾經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刑警!?我倆都是中區分局特偵辦辛滸二級女警督旗下的刑警!年代是ad2099到2101年。”


    愣在蛇妹麵前煽神的視線瞪著麵前的女子,突然像想起什麽:“藍姬……dna!?”


    兩人都在用盡腦核內的搜尋器在搜尋有共識共鳴的資料。


    煽神半晌:“我本來是百分百的地球男,父母誕下我時,已是2101年後過了百年的時間,體內投胎的靈魂可能是衛姬你說的歐陽靈。我記起有叫藍姬的,是我曾經在智能廢棄場內找迴來改造及激活的女智能。她體內就藏著可能是蛇妹您的三魂七魄。有一天我倆親吻,她叫我歐陽靈!”


    衛姬有點激動,眨著一雙大眼睛,打量著眼前酷斃的格西瑪男。


    煽神繼續:“那衛姬您可能在這幾百年裏死過不止一次了!另一個把你的靈魂收進她體內的就是能生育的,目前是我的老大dna,她在南蠻山往西南的一座聳入雲霄的寺廟地下找到你的冤魂。”


    衛姬怎也再無法把腦核往前推算出藍姬是怎死和怎會被困在寺廟地下……。


    煽神像觸到衛姬的腦袋思維:“是蔓秋!你也應該對這件玄武的初戀變態女魔頭有點印象吧!”


    衛姬實時反應:“明白了!我可能是被她收集的一件死不瞑目的亡靈!那dna目前存在她體內的靈氣是什麽?靈魂還是純智能?”


    煽神:“在她體內的可能還是你的魂!我懷疑你體內的靈魂本來就不是叫衛姬的。”


    愣在煽神麵前的美女:“那我怎會有衛姬的記憶?是辛爾讓我迴複這前世的記憶。”


    煽神:“也可能是他把辛滸前世對你的記憶灌輸到你的記憶體內。這跟你體內的靈魂沾不上的。”


    衛姬:“那我是誰?煽哥……是否要親吻才能知道我是誰?”


    煽神笑了:“不用親吻!”


    一手拍在衛姬的天靈蓋。蛇妹實時反白眼,搖晃起來。手離開天靈蓋瞬間,蛇妹的瞳孔掉迴眼球內,眨了幾下眼。


    蛇妹瞪著煽神等待著迴應。煽神:“你沒錯!那dna裏麵的三魂七魄不是衛姬了!”


    一雙手捂著嘴巴的蛇妹,站起來的同時,喊著歐陽靈的名字。意圖上前抱抱,煽神退一步。


    煽神:“別這樣。我不認識現在的你!才見過一次麵!衛姬……你請吧!我要去找dna問清楚這事才放心的。蛇妹……”


    衛姬一句:“那煽神你怎知道我昵稱是蛇妹?”


    煽神:“我讀你的腦核時知道的。咱一起走吧!”


    衛姬抱著懷疑的心態跟著煽神,兩人離開宿舍。


    煽神:“你住在北野山女高辛爾老大安排的宿舍吧!”


    衛姬:“是的!你不用送我,我走迴去很方便!煽神,謝謝你撥冗見我!”


    煽神:“那裏話!……你……叫我鬼頭?鬼哥?”


    衛姬已忍不住了,上前就把自己送進煽神的懷抱內:“嗯!鬼頭!”


    煽神突然:“牛鬼蛇神!?辛姐的四大護法!”


    煽神還是冷靜的姿態,把抱了一下的衛姬雙手輕輕的拿離自己的肩膀。


    沒有失望的衛姬:“煽神!好高興認識您!快點去找dna姐搞清楚你要知道的真相吧!”


    說畢就轉身走離,煽神迴應:“蛇妹!高興跟你聊天……”


    目送沒有迴應也沒有迴頭的衛姬逐漸消失在通往地麵黑暗的暗門後。迴到宿舍的煽神靠在門前的欄杆上。了望這座地下城,想起曾幾何時有個叫摩羅的地下城,有個書生被一個叫藍姬的智能高手在醉後施暴的蒙矓記憶,還有個叫dna及魔產士的女智能是從廢棄場檢迴來改裝的基因改造工程的醒目妹。


    這些老早忘掉的過去,一個來找自己叫蛇妹的女保安員,竟然有燃起他忘了是前世還是今生,曾經遭遇過的一些人和事。現在的dna她係統內是否還存在她把衛姬的魂吸收掉,還是在離開南蠻山後,做過一些自我改造或改良就不得而知。


    走迴宿舍內的煽神,改變了去找dna這些是她個人私隱的事。關上門後,閉上眼,倒掛在橫梁上。想起北風之神的獅身鷲頭在背脊上的紋身。那肯定是前生的了,今世的煽神根本沒有任何在背脊上被魔羅極或藍姬在他醉後的胡作非為,紋下長翅膀的獅身鷲頭的刺青。


    迴到北野山女高的保安員宿舍門前,辛爾站在門口處朝著衛姬點頭。


    辛爾:“怎樣?我沒騙你吧?也沒灌輸辛姐前世的記憶到你那裏把你蒙騙!”


    衛姬:“辛老大,我隻是對我自己的過去像著了迷一樣,想搞清楚而已!你別誤會煽神!他印證了你的說法。我裏麵的……就是衛姬的魂。”


    辛爾:“歐陽靈就是煽神,煽神自己都不知道誕生麵世時的第一口唿吸和哭聲,歐陽靈的靈魂投胎進入了他的體內。這個你要為我保密可以嗎?”


    衛姬點頭:“可以!但我覺得煽神已知道他就是歐陽靈!”


    辛爾:“這一切已無所謂也不重要的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可能前緣再續,隻能剩下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怎也再打不著任何火花的了!你應該聽明白……”


    衛姬點頭:“嗯!這個我明白!好了,辛老大,晚安了!”


    辛爾從身後遞出盒飯到衛姬麵前:“煎牛腩炒飯!辛滸女警督喜歡吃的!你也嚐嚐!晚安!”


    在衛姬麵前淡出她的視線。拿著牛腩飯進入細小的單人宿舍內。是咖哩煎牛腩炒飯,肚子發出饑餓之鳴叫,喝了幾迴清水,環保紙製的勺和筷子,在十分鍾內幹掉整盒飯。


    洗澡後躺在床上,熄燈後瞪著眼看著沒半點光能進入的漆黑天花。


    是夢還是真實的幻視,蛇妹看到歐陽靈那把曲長發,像個文化書生氣質的刑警懸在黑暗的天花板上,把一隻鹵水蛋夾到她麵前那碟咖哩雜菜飯上。閉上雙眼後,還是看到這個很久以前在中區分局的飯堂裏,曾經經曆過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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