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穿夏天服裝的男女,毫不稀奇,也有幾個同誌的男生,雙眼閃著異能之光,跟朝著他們走過來的一對男女彼此瞪了幾眼,有盯著超帥的玄武伸出舌頭舔飄下來的雪花的瘦削男生。


    “都是鏡技道的人馬!”黑水說。


    “都挺帥氣的!”


    “那你呢?想夠你摔啊?摔我吧!嗬嗬嗬”


    “不想吃火鍋了!”


    兩人隨便拐進一家沒有招牌沒有會閃招人目光,緊閉大門像私家重地的門內。長廊裏有壁燈一路通往一股?自遠處的香味。長廊盡頭有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子站那裏,擋著去路。但他一看到黑水拳就立馬閃在一旁,展露出恭敬之勢。


    男:“黑水姐!”


    男朝玄武半彎身的以笑容迎接貴賓。


    全黑的裝修。坐下像包廂的大空間內巨型沙發上。


    “這裏不是人吃飯喝下午茶或晚飯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公開的地麵組織。”


    一米高的黑球滾進來,裂開內裏是玄武想吃的羊肉湯麵和煎餃子和酸甜醬料。剩下的半個圓球移到黑水麵前,從無到有的一盤各式鮮豔的菌類。兩個半圓就是桌子。


    兩人邊吃邊接著說有關黑水拳是什麽物種的話題。


    “我以為我死了!意識迴來後,以為是瞎了,什麽都看不到,連自己的手也看不見。然後像日全蝕一樣,全黑的圓把太陽光及太陽都擋在那個黑圓球後麵。當左右雙眼前麵那兩個拳頭大小的圓球因我移動臉孔而透出太陽及太陽光。我才感受到真空和不用唿吸,轉頭就看八大行星在我身後。”


    “……”凸出雙眼球的玄武,半張著嘴巴,羊肉與麵條在嘴巴內凝固。


    他知道她在說實話,他看到她的話語時顯影出來的實況。


    “感受到有十二隻動物,鼠鳳牛羊馬犬虎蛇四腳蛇豬兔馬騮,全數像從我左右眼處化作十二個像眼球大小的黑球塞進眼眶內。窒息感就沒有了!”


    又看到黑水吞下一個豔色的磨菇。絕對是劇毒的野菌類。


    “爬出黑暗的大圓型金屬殻外,全是風沙,像一望無際的大沙漠。腳下的碳黑色金屬就被風沙淹沒了。然後腦袋想著該怎迴去城市,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以劉備為首的蜀漢時代……叫蜀城的一個地方!”


    “今天叫成都!”


    “我當然知道啦武哥!地理常識怎會不知道!還有我從214年,當年叫建安十九年,也是你前幾年前活了隻有十九年的數字。嗬嗬嗬!”


    完全被眼前少女的話吸引到像黑洞般被她扯進她的小宇宙裏隨著她的足跡漫遊,十分過癮之際,感覺好奇絕對是可以殺死貓的。


    “我沒有一次是可以跟人一樣的生老病死!每次都是過不了十二乘二的廿四年就像一覺醒來,又從十二歲開始生活,不需要輪迴,有沒有靈魂我都不大清楚,每年一個生肖,今年我十二加五。還有七年又還原到十二歲。相貌跟你眼見的我一個模樣,永不變老永不像十二也永遠不像七十二。214年活到2222年,那你說我還有什麽沒見識過,和還有什麽叫世外高手的呢,終於被我今天遇上了那個蔓秋!哈哈哈!還有,坦白的說……我沒死過!哼哈!”


    “你體內有十二個迷你黑洞?”


    “意思是可以對付任何一個人類或十二種或以外的所有生物!被我殺牲的不同類型的活體,包括目前在吃的毒菇,都會讓我對這毒菌產生抗體。若我吃了你,你就變成我體另一粒微塵般大小的小小小黑洞。集腋成裘!明白?”


    “啖過人嗎?”


    “沒試過!十二個小黑洞足夠應付一切生命所需的了!特別在vr這遊戲場。坦白說,吃過一些今天叫野味的食物,在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劍齒虎,應該比我還要遠古時代的滅種動物了!那麽的原始,那麽的威猛,當然想成為你的女朋友!親蜜的女友!”


    “黑水拳不是你的名字,是一個組織的名字!……有幾個像你這樣身手的成員呢?”


    “我隻知道這公開的組織背後是政府一個叫無域限的部門,比紫衣這個臥底,她隻代表地表上叫刑警的的執法機構大得多,涉及國際對地球以外的恆星係作出監控的部門。是一個無法無天,直指天外天的組織!”


    話題一轉:“我怎也沒法看到你腦核內的丁點痕跡!”


    黑水拳:“你的臧喵羋可以!若不是她,你那個比丘尼妹妹能被我救迴她的三魂嗎?吃完東西後,你去問她好了!她在描述一些事情的條理比我分明。”


    玄武突發的問題:“我感覺你像被下了咒語一樣,不朽的肉體不死的靈魂,廿四年輪迴一次……不是咒,是某種力量賜給你的……替天行道?”


    小美女甜笑地聳肩:“沒那麽誇張吧?吃完了?”


    “嗯!走吧!”


    玄武放下筷子,跟著黑水離開包廂。


    走出沒有任何顯示的黑色門外,玄武發覺目前的環境並不是剛才走進這門的街道。


    “剛才走進條黑暗有壁燈的通道,是拿來培訓學員的時光隧道。這隧道叫異世之門。離開包廂時,我想帶武哥走一趟……”


    當vr與現實之間的界線已混在一起。vr等於真實,真實的也等於vr時,在潮時空廣場上的vr撕殺太陽係的遊戲,已不是遊戲那麽簡單的了。


    “這是什麽地方?”


    黑水:“火星!信不信由你!”


    “……!?”


    “地球時間是2422年同月同日。調好你的身體時鍾!”


    玄武用力地去唿吸新鮮空氣。仰首看到天幕上像一層蒙矓的膜狀東西,伸延到無限遠。


    黑水:“這天幕,是我們到了地球,跟你們混種後,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年來到這裏發展第二老家。聽明白了?”


    愣在黑水拳麵前隻有點頭的玄武。


    黑水繼續:“地球早晚都會人滿之患!這裏居住的,全數是黑色瞳孔的……人。有靈魂有生老病死,會一代接一代的繁殖的生物,包括像我說的地球上所有物種活體,不包含藍菌!我跟無域限組織的成員都是最前線的混著e格星黑子和人類血統的工作人員。殖民在這裏的男女都已經是好幾代的了。氧,隻是提供人類生存的基本法,小菜一碟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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