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血肉供品（第2更）
“是那個孤狼！”
“原來他是這位巨佬的弟子，怪不得可以一個人殺穿夜色而來！”
“小母牛倒立，牛逼衝天啊，巨佬的弟子，前途無量。”
四周的逃亡者議論紛紛，麵色敬畏又羨慕。
這個年輕人，未來肯定會大紅大紫，成為一方巨頭的大人物。
他們主動讓開了一條路，讓趙寒順利跑了過來，“撲通”一聲撲倒在李燁的腳下。
他抱住李燁的小腿，哭的稀裏嘩啦，一口一個師父。
“無中生徒？！”李燁眉頭一挑，“我哪來的徒弟....莫不是想訛我？！”
不由得，他想起了老王說過的話......
“行走江湖，狠字當先，一切看不懂的江湖騙子伎倆，無需糾結對錯，一刀斬了便是。”
老王教給他的話從不會有錯。
李燁一直奉為行走江湖的至理名言。
他看向還抱著自己腿褲的年輕人，覺得還是先給對方個機會，於是微笑道：“孩子，你認錯人了.....”
這是提醒對方，及時收手。
然而。
趙寒聽得此話，心中狂喜。
“這家夥果然江湖經驗不足啊，聽聽這語氣都軟了。”
“我這麽一哭一鬧，他礙於麵子，肯定不得不找個台階下，收我為徒。”
“嘿嘿嘿，縱然你是巨佬，可你也在我的算計之內，眾目睽睽之下，你又能如何？”
趙寒心中得意。
正常情況下，越是巨佬，越是愛麵子。
他覺得自己把李燁拿捏的死死的，當即哭的更厲害了。
聽到李燁說話，似乎還不順著自己的意思走，頓時“啊”嚎哭一聲，打斷了李燁的話。
接著身子一抽，像是煮熟的大蝦似的弓彎腰背，口吐白沫，眼皮一翻，裝作暈倒在了當場。
暈倒的時候，仍然保持雙手緊抱李燁小腿的姿勢。
“呀！他太激動，太思念他的師父，哭暈過去了。”
“但依然抱著自己的師父！”
人群騷動，動容。
這樣的師徒情，可不多見啊！
張老頭和夜紅坊的紅衣長老等人也不由吃驚疑惑，李燁居然還有一個弟子？
看樣子，絕對是孝順的好弟子。
他們看向李燁，卻發現李燁忽然笑了：“孩子，下輩子，眼睛擦亮點！”
說罷。
腿腳上勁力一震蕩，虛空轟鳴。
抱著李燁小腿裝暈的趙寒“啊”的一聲慘叫，被一股沛然巨力震得倒飛百米虛空之高。
身體還未落下，忽然“嘭”的一聲炸裂了。
整個人爆開。
如西瓜開瓢。
血肉碎骨漫天飛舞，落了一地。
死無全屍。
嘶~
眾人嚇了一跳，麵色驚恐後退。
李燁神色如常，抖了抖褲腿上的泥土，迴頭看向前來迎接自己卻麵色呆滯的擎天城一眾勢力人馬，呲著一口白牙，溫和一笑：
“本座便是李燁，初次見麵，請諸位多多關照！”
咕嚕~
整齊的吞咽唾沫聲音響起。
站在前麵的那些個領頭的空境尊者個個麵色不自然，眼神忌憚，因為他們都看到了李燁的強大。
腿腳一抖，將一個靈境除魔人震飛百米之外，在半空中才勁力爆炸，粉碎一身血肉。
這樣的實力。
這樣的力量控製。
他們自忖，無法企及。
而且對方比情報中更加殺伐果斷，心狠手辣，也許那個人真的是騙子，可他絲毫不在乎臉麵尊嚴。
喜怒由心，當場鎮殺。
可瞬間，他們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所有人都眼眸熾熱，煥發貪婪的光彩看著李燁。
但在李燁眸光掃來的時候，他們紛紛收斂眼中神色，變得溫和而親切。
同時，再次向李燁拋出橄欖枝，邀請李燁加入他們各自的勢力陣營，全部許以高位。
李燁眼眸銳利，將這些人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
他微微一笑，故作不知，表示已經答應了九山門的邀請，不能失信。
“行走江湖要義字當先啊！”他表情遺憾的拱手歎息。
第一個出城迎接的九山門的那個中年男子見狀大喜，向李燁拱手笑道：
“李兄果然講信用，在下劉大刀，張老頭的老友，忝為擎天城九山門的門主，在此歡迎李兄的到來。”
李燁迴禮道：“久仰大名，如雷貫耳！”
“哪裏哪裏！”
“客氣客氣！”
“豈敢豈敢。”
二人虛禮客套了足足十多分鍾，劉大刀這才邀請李燁入城，並揮手招來了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
八匹獸馬拉車。
十六個車轅，每一個十米多大。
車廂如一座房子，以紫紅楠木打造，窗簾繡龍畫鳳，尊貴大氣。
“請，李兄！”
劉大刀滿臉歡喜的笑容，親自為李燁揭開馬車的簾幕。
並有一人急忙蹲坐在車馬前，做好了人馬凳。
李燁也不客氣，大長腿一甩，踩著這個人的後背，身子一彎一探，已經進了馬車。
馬車內。
一百多平米，空間寬敞豪華，還有套間。
轉過屏風，是一個三十米的大床。
二十個女人，或躺或臥，儀態萬千，亂花漸欲迷人眼。
...
李燁哈哈一笑。
八戒之色的本能爆發，走了上去......
該殺的人，還得殺，還享受的女人，還得享受，無需虛偽。
恩怨分明，息怒隨心，隻求念頭通達。
“女人有了，酒來！”
一聲低喝，外麵很快送來了美酒。
酒色混亂，詮釋黑暗亂世的一角畫麵。
馬車外。
還未下令馬車前進的劉大刀就聽到了馬車裏的震動，不由驚訝，旋即笑了。
這位可真是急性子啊！
看向張老頭道：“老友你所說的這位好色，果然如此，幸虧我準備充分，否則還真誤了大事。”
“什麽大事？”
張老頭好奇問道。
劉大刀眼神躲閃，嘿嘿一笑，故作言他。
周圍其他人看到李燁已經被九山門的劉大刀接走，頓時一陣可惜和羨慕嫉妒。
他們隻能看向其他逃亡者。
那些虛骨境的存在成為了他們的目標，當即熱情拉攏。
逃亡者者們曆經生死而來，被如此高規格的歡迎弄得麵色激動，有些年輕人甚至感動的流出了淚。
然而。
那些老一輩們卻個個眼眸微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邀請，想要單獨入城，卻不允許，最後被威逼利誘的也各自加入了不同的勢力陣營。
四大家族的老祖和他們的族人加入了擎天城的城主勢力。
魔霸天和他麾下僅存的八百個黑龍軍老兵，被駐紮在擎天城的黑龍台指揮使帶走。
魔天門的門主，煉屍門的老祖，以及其他各個除魔人勢力，也都有了歸宿。
夜紅坊女長老和跟隨她的一眾詭物剛要接受一個勢力的拉攏，馬車中，卻忽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小紅留下，其餘人自便！”
這聲音帶著煞氣，很霸道。
還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燁，我們是海龍幫的.....啊，嘭！”
有人怒氣勃勃的威脅，是一個虛骨境的高手，但話還沒說完，一道毒龍火焰從馬車裏化作利箭射出，精準的擊入了他的口腔。
狂霸的力量爆發。
他整個人轟然炸裂為漫天黑灰。
連一片骨頭都沒留下。
眾人麵色大變。
一個虛骨境的高手，就這麽被對方輕易擊殺，現場隻留下黑色骨灰，還有殘留的熾熱氣浪，讓人駭然。
海龍幫的幫主是一位空境尊者。
須發皆白，眼眸深邃而可怕。
眼見此幕，顏麵盡失，眾人以為他會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反而拱手作禮，朝著馬車道：
“李兄，對不住了，是我的手下不懂事，多謝你替我管教，以後有機會了，來海龍幫，我請您喝酒吃肉玩女人！”
說罷，一拱手，轉身離去。
但離去的刹那，眼眸殺機噴薄，可轉眼間想到了李燁不久後的下場，他嘴角微揚，冷冷一笑，快速離去。
夜紅坊的女長老嚇得花容慘白，美眸驚恐。
李燁可真是將自己當做禁臠尤物了。
絲毫不許別人碰她，帶走她。
心中有些苦澀的同時，卻又有些說不清的歡喜。
“哎，我是不是個賤女人呢.....”
她苦澀一笑，聽著馬車裏的動靜，微微搖頭。
這些女人哪能懂得主人的喜好。
她紅唇一咬，嫣然一笑，邁出大長腿，也鑽進了馬車中。
“主人，我來了......”
官道上。
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的外來逃亡者很快被擎天城的這些勢力瓜分的一幹二淨。
大家麵色帶笑，個個滿意。
唯有在看向九山門的時候，都不會不自禁的露出羨慕嫉妒的眼神。
因為隨著李燁加入了九山門，他所率領的五千名肉身強大的黑龍軍，還有兩名魁梧氣血充足的黑龍軍大將軍，也都跟著李燁一起去了九山門。
此外。
還有一個空境的張老頭。
“九山門的劉大刀，這狗日的賺大了！”
“至少一個月，不需要為血食供品發愁了，哎，羨慕啊！”
“走吧走吧，迴城了！”
幾個勢力的空境尊者低聲議論，紛紛率領隊伍進城而去。
馬車裏。
李燁耳朵一抖，聽到了這些聲音，不由眼眸眯起。
“血食供品.....是上供給盤踞在擎天城的三尊兇主級生靈麽.....”
李燁眼中冷芒閃爍。
咕嚕嚕。
馬車啟動了，巨大車轅在青色巨石鋪就的地麵上滾過，路過三眼巨人的雕像，向城門口而去，碾死了一隻路過的爬蟲。
車窗外。
劉大刀策馬而行，眼眸興奮又激動。
看了眼馬車，還有旁邊的張老頭，以及馬車後步伐整齊的黑龍軍，他心中歡喜至極。
“這一趟收獲太大了。”
“三天後，就是向血蛟兇主獻血肉供奉的日子。”
“這一次，我老劉，可以露個大臉了，到時候，血蛟兇主一高興，賞賜我幾滴蛟龍之血，我一定可以突破一個小境界。”
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忽地想起了什麽似的，隔著窗簾詢問道：“李兄，玩的可開心？還需要什麽嗎？”
馬車裏，傳出了一道溫和的笑聲：“劉兄客氣了，我很愉快，隻是這些美姬，都是人類，有些乏味了。”
“哦？李兄想要什麽？”劉大刀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緊張。
現在必須把這位爺伺候好了，到時候，才能騙著他去麵見血蛟兇主。
“李兄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小弟我一定為你備齊，包你滿意。”劉大刀急忙說道。
馬車裏，李燁的嘿嘿一笑，道：“我要詭物，修為強大的女詭物。”
“女詭物？”劉大刀詫異，身邊的張老頭附耳低語了幾句，告訴了劉大刀李燁喜歡邊玩邊吃的嗜好。
一邊使用，一邊食用？！
這麽變態嗎？
劉大刀聽得遍體發寒。
他眸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這位老友，覺得張老頭肯定還有話沒有給自己說。
張老頭目光遠眺，盯著前頭一個騎馬的女除魔人的大屁股上下聳動而眼皮聳動，當做沒有看到劉大刀的目光。
“哼！你分明不懷好意，想要坑友，那麽，老夫也讓你玩一把火，把一個披著人皮的黑毛怪物拉入了九山門，嘿嘿嘿，老夫很期待呢.....”
張老頭心中奸笑。
他可不是什麽善茬子。
劉大刀見張老頭不願多說，眼眸煞氣一閃而逝，轉頭看向馬車，微笑問道：
“李兄要女詭物，可以，不知有沒有要求？”
李燁當即迴道：
“第一，修為越高越好，第二，要年輕的女詭，老太婆的不要，第三，身體要幹淨，沒有皮膚病，沒有異味......唔，暫時就這些。”
“快快送來，我等不及了.....”
劉大刀一一記住，吩咐身邊的一個虛骨境堂主速速去準備。
4000字。
雖然兩更，但9500字的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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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是這位巨佬的弟子，怪不得可以一個人殺穿夜色而來！”
“小母牛倒立，牛逼衝天啊，巨佬的弟子，前途無量。”
四周的逃亡者議論紛紛，麵色敬畏又羨慕。
這個年輕人，未來肯定會大紅大紫，成為一方巨頭的大人物。
他們主動讓開了一條路，讓趙寒順利跑了過來，“撲通”一聲撲倒在李燁的腳下。
他抱住李燁的小腿，哭的稀裏嘩啦，一口一個師父。
“無中生徒？！”李燁眉頭一挑，“我哪來的徒弟....莫不是想訛我？！”
不由得，他想起了老王說過的話......
“行走江湖，狠字當先，一切看不懂的江湖騙子伎倆，無需糾結對錯，一刀斬了便是。”
老王教給他的話從不會有錯。
李燁一直奉為行走江湖的至理名言。
他看向還抱著自己腿褲的年輕人，覺得還是先給對方個機會，於是微笑道：“孩子，你認錯人了.....”
這是提醒對方，及時收手。
然而。
趙寒聽得此話，心中狂喜。
“這家夥果然江湖經驗不足啊，聽聽這語氣都軟了。”
“我這麽一哭一鬧，他礙於麵子，肯定不得不找個台階下，收我為徒。”
“嘿嘿嘿，縱然你是巨佬，可你也在我的算計之內，眾目睽睽之下，你又能如何？”
趙寒心中得意。
正常情況下，越是巨佬，越是愛麵子。
他覺得自己把李燁拿捏的死死的，當即哭的更厲害了。
聽到李燁說話，似乎還不順著自己的意思走，頓時“啊”嚎哭一聲，打斷了李燁的話。
接著身子一抽，像是煮熟的大蝦似的弓彎腰背，口吐白沫，眼皮一翻，裝作暈倒在了當場。
暈倒的時候，仍然保持雙手緊抱李燁小腿的姿勢。
“呀！他太激動，太思念他的師父，哭暈過去了。”
“但依然抱著自己的師父！”
人群騷動，動容。
這樣的師徒情，可不多見啊！
張老頭和夜紅坊的紅衣長老等人也不由吃驚疑惑，李燁居然還有一個弟子？
看樣子，絕對是孝順的好弟子。
他們看向李燁，卻發現李燁忽然笑了：“孩子，下輩子，眼睛擦亮點！”
說罷。
腿腳上勁力一震蕩，虛空轟鳴。
抱著李燁小腿裝暈的趙寒“啊”的一聲慘叫，被一股沛然巨力震得倒飛百米虛空之高。
身體還未落下，忽然“嘭”的一聲炸裂了。
整個人爆開。
如西瓜開瓢。
血肉碎骨漫天飛舞，落了一地。
死無全屍。
嘶~
眾人嚇了一跳，麵色驚恐後退。
李燁神色如常，抖了抖褲腿上的泥土，迴頭看向前來迎接自己卻麵色呆滯的擎天城一眾勢力人馬，呲著一口白牙，溫和一笑：
“本座便是李燁，初次見麵，請諸位多多關照！”
咕嚕~
整齊的吞咽唾沫聲音響起。
站在前麵的那些個領頭的空境尊者個個麵色不自然，眼神忌憚，因為他們都看到了李燁的強大。
腿腳一抖，將一個靈境除魔人震飛百米之外，在半空中才勁力爆炸，粉碎一身血肉。
這樣的實力。
這樣的力量控製。
他們自忖，無法企及。
而且對方比情報中更加殺伐果斷，心狠手辣，也許那個人真的是騙子，可他絲毫不在乎臉麵尊嚴。
喜怒由心，當場鎮殺。
可瞬間，他們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所有人都眼眸熾熱，煥發貪婪的光彩看著李燁。
但在李燁眸光掃來的時候，他們紛紛收斂眼中神色，變得溫和而親切。
同時，再次向李燁拋出橄欖枝，邀請李燁加入他們各自的勢力陣營，全部許以高位。
李燁眼眸銳利，將這些人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
他微微一笑，故作不知，表示已經答應了九山門的邀請，不能失信。
“行走江湖要義字當先啊！”他表情遺憾的拱手歎息。
第一個出城迎接的九山門的那個中年男子見狀大喜，向李燁拱手笑道：
“李兄果然講信用，在下劉大刀，張老頭的老友，忝為擎天城九山門的門主，在此歡迎李兄的到來。”
李燁迴禮道：“久仰大名，如雷貫耳！”
“哪裏哪裏！”
“客氣客氣！”
“豈敢豈敢。”
二人虛禮客套了足足十多分鍾，劉大刀這才邀請李燁入城，並揮手招來了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
八匹獸馬拉車。
十六個車轅，每一個十米多大。
車廂如一座房子，以紫紅楠木打造，窗簾繡龍畫鳳，尊貴大氣。
“請，李兄！”
劉大刀滿臉歡喜的笑容，親自為李燁揭開馬車的簾幕。
並有一人急忙蹲坐在車馬前，做好了人馬凳。
李燁也不客氣，大長腿一甩，踩著這個人的後背，身子一彎一探，已經進了馬車。
馬車內。
一百多平米，空間寬敞豪華，還有套間。
轉過屏風，是一個三十米的大床。
二十個女人，或躺或臥，儀態萬千，亂花漸欲迷人眼。
...
李燁哈哈一笑。
八戒之色的本能爆發，走了上去......
該殺的人，還得殺，還享受的女人，還得享受，無需虛偽。
恩怨分明，息怒隨心，隻求念頭通達。
“女人有了，酒來！”
一聲低喝，外麵很快送來了美酒。
酒色混亂，詮釋黑暗亂世的一角畫麵。
馬車外。
還未下令馬車前進的劉大刀就聽到了馬車裏的震動，不由驚訝，旋即笑了。
這位可真是急性子啊！
看向張老頭道：“老友你所說的這位好色，果然如此，幸虧我準備充分，否則還真誤了大事。”
“什麽大事？”
張老頭好奇問道。
劉大刀眼神躲閃，嘿嘿一笑，故作言他。
周圍其他人看到李燁已經被九山門的劉大刀接走，頓時一陣可惜和羨慕嫉妒。
他們隻能看向其他逃亡者。
那些虛骨境的存在成為了他們的目標，當即熱情拉攏。
逃亡者者們曆經生死而來，被如此高規格的歡迎弄得麵色激動，有些年輕人甚至感動的流出了淚。
然而。
那些老一輩們卻個個眼眸微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邀請，想要單獨入城，卻不允許，最後被威逼利誘的也各自加入了不同的勢力陣營。
四大家族的老祖和他們的族人加入了擎天城的城主勢力。
魔霸天和他麾下僅存的八百個黑龍軍老兵，被駐紮在擎天城的黑龍台指揮使帶走。
魔天門的門主，煉屍門的老祖，以及其他各個除魔人勢力，也都有了歸宿。
夜紅坊女長老和跟隨她的一眾詭物剛要接受一個勢力的拉攏，馬車中，卻忽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小紅留下，其餘人自便！”
這聲音帶著煞氣，很霸道。
還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燁，我們是海龍幫的.....啊，嘭！”
有人怒氣勃勃的威脅，是一個虛骨境的高手，但話還沒說完，一道毒龍火焰從馬車裏化作利箭射出，精準的擊入了他的口腔。
狂霸的力量爆發。
他整個人轟然炸裂為漫天黑灰。
連一片骨頭都沒留下。
眾人麵色大變。
一個虛骨境的高手，就這麽被對方輕易擊殺，現場隻留下黑色骨灰，還有殘留的熾熱氣浪，讓人駭然。
海龍幫的幫主是一位空境尊者。
須發皆白，眼眸深邃而可怕。
眼見此幕，顏麵盡失，眾人以為他會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反而拱手作禮，朝著馬車道：
“李兄，對不住了，是我的手下不懂事，多謝你替我管教，以後有機會了，來海龍幫，我請您喝酒吃肉玩女人！”
說罷，一拱手，轉身離去。
但離去的刹那，眼眸殺機噴薄，可轉眼間想到了李燁不久後的下場，他嘴角微揚，冷冷一笑，快速離去。
夜紅坊的女長老嚇得花容慘白，美眸驚恐。
李燁可真是將自己當做禁臠尤物了。
絲毫不許別人碰她，帶走她。
心中有些苦澀的同時，卻又有些說不清的歡喜。
“哎，我是不是個賤女人呢.....”
她苦澀一笑，聽著馬車裏的動靜，微微搖頭。
這些女人哪能懂得主人的喜好。
她紅唇一咬，嫣然一笑，邁出大長腿，也鑽進了馬車中。
“主人，我來了......”
官道上。
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的外來逃亡者很快被擎天城的這些勢力瓜分的一幹二淨。
大家麵色帶笑，個個滿意。
唯有在看向九山門的時候，都不會不自禁的露出羨慕嫉妒的眼神。
因為隨著李燁加入了九山門，他所率領的五千名肉身強大的黑龍軍，還有兩名魁梧氣血充足的黑龍軍大將軍，也都跟著李燁一起去了九山門。
此外。
還有一個空境的張老頭。
“九山門的劉大刀，這狗日的賺大了！”
“至少一個月，不需要為血食供品發愁了，哎，羨慕啊！”
“走吧走吧，迴城了！”
幾個勢力的空境尊者低聲議論，紛紛率領隊伍進城而去。
馬車裏。
李燁耳朵一抖，聽到了這些聲音，不由眼眸眯起。
“血食供品.....是上供給盤踞在擎天城的三尊兇主級生靈麽.....”
李燁眼中冷芒閃爍。
咕嚕嚕。
馬車啟動了，巨大車轅在青色巨石鋪就的地麵上滾過，路過三眼巨人的雕像，向城門口而去，碾死了一隻路過的爬蟲。
車窗外。
劉大刀策馬而行，眼眸興奮又激動。
看了眼馬車，還有旁邊的張老頭，以及馬車後步伐整齊的黑龍軍，他心中歡喜至極。
“這一趟收獲太大了。”
“三天後，就是向血蛟兇主獻血肉供奉的日子。”
“這一次，我老劉，可以露個大臉了，到時候，血蛟兇主一高興，賞賜我幾滴蛟龍之血，我一定可以突破一個小境界。”
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忽地想起了什麽似的，隔著窗簾詢問道：“李兄，玩的可開心？還需要什麽嗎？”
馬車裏，傳出了一道溫和的笑聲：“劉兄客氣了，我很愉快，隻是這些美姬，都是人類，有些乏味了。”
“哦？李兄想要什麽？”劉大刀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緊張。
現在必須把這位爺伺候好了，到時候，才能騙著他去麵見血蛟兇主。
“李兄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小弟我一定為你備齊，包你滿意。”劉大刀急忙說道。
馬車裏，李燁的嘿嘿一笑，道：“我要詭物，修為強大的女詭物。”
“女詭物？”劉大刀詫異，身邊的張老頭附耳低語了幾句，告訴了劉大刀李燁喜歡邊玩邊吃的嗜好。
一邊使用，一邊食用？！
這麽變態嗎？
劉大刀聽得遍體發寒。
他眸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這位老友，覺得張老頭肯定還有話沒有給自己說。
張老頭目光遠眺，盯著前頭一個騎馬的女除魔人的大屁股上下聳動而眼皮聳動，當做沒有看到劉大刀的目光。
“哼！你分明不懷好意，想要坑友，那麽，老夫也讓你玩一把火，把一個披著人皮的黑毛怪物拉入了九山門，嘿嘿嘿，老夫很期待呢.....”
張老頭心中奸笑。
他可不是什麽善茬子。
劉大刀見張老頭不願多說，眼眸煞氣一閃而逝，轉頭看向馬車，微笑問道：
“李兄要女詭物，可以，不知有沒有要求？”
李燁當即迴道：
“第一，修為越高越好，第二，要年輕的女詭，老太婆的不要，第三，身體要幹淨，沒有皮膚病，沒有異味......唔，暫時就這些。”
“快快送來，我等不及了.....”
劉大刀一一記住，吩咐身邊的一個虛骨境堂主速速去準備。
4000字。
雖然兩更，但9500字的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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