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怎麽樣,你要不要試試,聽說有不少老頑固,可因此直接被樹為典型,吃槍子的。”


    賈張氏嚇死了,這事,她的確聽過不少,並且,那怕不吃槍子,也是大罪。


    “該死的秦淮茹,好毒啊,這是要我死啊。”


    但,怕歸怕,賈張氏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賤人,你盡管去試,整個大院,誰不知你是人盡可夫的賤人,連易中海那種老頭,都能…的人啊。”


    賈張氏:“到時,我隻怕,你這賤人,要先被婦聯給拿下治罪。”


    “你……。”秦淮茹氣抖冷:“我可是你兒媳婦,你說這種話,你還是人嗎伱?”


    賈張氏冷哼:“你都要我死了,我難不成還得供著你這賤人?”


    “我告訴你秦淮茹,想用這來威脅我,你想屁吃。”


    賈張氏:“你難不成,真以為你冰清玉潔,是個貞節烈女吧。”


    “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有必要這麽絕嗎,換你是我,能不留三四十在身上?”


    十塊,五塊,一塊,兩塊,五毛的,都有。


    “再說了,我完了,賈家也完了,不如跟我一起完蛋,給你一個痛快,給賈家一個痛快,給棒梗小當槐花他們一個痛快。”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你以為,沒了我秦淮茹,你個好吃懶做幾十年的老東西,能撐得起賈家嗎?”


    秦淮茹:“但凡剛開始,你能舍得你的養老錢,也屬於我的,那筆東旭的賠償金,我會用得了那麽下賤。”


    賈張氏一笑:“是又如何。”


    秦淮茹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好,我秦淮茹是夠不堪,但,你,你賈家離得了我嗎?”


    賈張氏差點炸毛:“該死的秦淮茹,你還說你不狠,你簡直太狠了,我可是你婆婆啊。”


    秦淮茹之所以說了個兩百多,不有零有整,是怕賈張氏識穿了,而一百多,秦淮茹估計,在賈張氏能接受,承受的範圍。


    “好了,媽,不跟你廢話了,我現在隻有兩百一十二塊錢,你如果不幫我出一百二十塊,我死,你賈家也完蛋。”


    秦淮茹:“我有什麽不敢的,可是你找茬在先的。”


    “你才瘋了,剛剛你可承認了。”


    “還我坐吃山空,喝西北風等死,我看,是你自找死路才對。”


    對於秦淮茹,賈張氏自是一個字,也不會信。


    “該死的老東西,我做這麽多,犧牲這麽多,所得的好處,你可全有份,吃吃喝喝更是你占大頭。”


    賈張氏心中一顫:“該死的賤人,你真要嫁易中海那老東西。”


    秦淮茹想極,也想不出,有什麽原因,能讓易中海那麽做。


    賈張氏心虛的扭了下頭,她其實是知道的,隻不過,氣不過,才先打秦淮茹一頓,順便防患未然。


    賈張氏見秦淮茹咬牙切齒的樣,不由笑道:“沒辦法,某個缺德的賤人,缺德事幹多了,恐怕是自己都忘了吧。”


    眼睛一轉,賈張氏立馬又扒秦淮茹褲子。


    賈張氏瞪大眼睛:“秦淮茹,你這賤人,騷貨,這麽說,你是鐵了心,要嫁給易中海了。”


    秦淮茹也不生氣:“媽,你這話可沒意思了。”


    賈張氏:“哼,你以前可不就這樣。”


    賈張氏動作不慢,秦淮茹動作也快,死死抓住褲子,沒讓賈張氏扒下來。


    “怎麽,覺得有易中海撐腰,要翻天了?”


    秦淮茹聞言,差點抓狂,老東西不講武德,又玩這招。


    光這些日子,牽連到易中海的每一件,都能讓易中海想弄死她。


    “那些騙捐的錢,你可也分了不少,要不,我把這事,公之於眾可好?”


    “該死的老東西,這事,明明是你的主意。”


    秦淮茹暗罵一句真該死,她是真沒想到,都這地步了,賈張氏還直接上手扒褲子,簡直是半點也信不過她,或者說,太了解她了。


    賈張氏此時突然想起一個事,不由笑了起來。


    “後麵日子好過了,你不還是沒改變,你壓根就是個賤人,賤貨。”


    “真當我賈張氏的兒媳婦是表(字)啊。”


    秦淮茹一抱手:“還不是你逼我的。”


    “小心聾老太太打死你這小賤人啊。”


    “可我又沒教你,讓你去幹那麽缺德,讓人絕子絕孫的事。”


    “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以前,那是為了搏好感,好騙錢,好騙大院的王八蛋們而已。”


    不,不是想不到,而是太多了。


    也就易中海惦記著有個一兒半女,否則,秦淮茹知道,易中海那怕不親自動手弄死她,恐怕也會讓她生不如死,別說撈她出來,不踩她兩腳,落井下石,得燒高香了。


    “沒了我秦淮茹,你就等著坐吃山空,喝西北風等死吧你。”


    秦淮茹冷笑:“有何不可啊。”


    秦淮茹一攤手:“婆婆又怎樣,是你見死不救在先的。”


    換誰,不得瘋了,想弄死她啊。


    秦淮茹一臉淡然:“那又如何。”


    “老東西,我秦淮茹能說,難不成會不做準備。”


    秦淮茹都不由暗惱,自己怎麽破事這麽多了啊,不知不覺,破事已經多到讓人頭皮發麻,數不清的地步了。


    沒法子,真缺德事幹太多了,秦淮茹自己都想不到,想不清,到底幹過的那一件,足以能讓易中海想弄死她。


    “而且,好多,不還是你教的,你逼的。”


    賈張氏鬆開了手:“哼,你這賤人的話,我信你才有鬼。”


    畢竟,秦淮茹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要過好日子,才嫁到賈家的。


    秦淮茹:“看到時易中海上不上門,找你討錢。”


    “媽,那你就等著和我一起坐牢吧,那怕傻柱不告你,我為了減輕罪責,也免不了供你出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怪我心狠啊。”


    秦淮茹不由覺得心累無比,你想屁吃呢,還想我秦淮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媽,你別欺人太甚了,五個小內兜,你也知道的,一個四十左,有兩百多已經算多了,你還要扒我褲子,真當我好欺負,沒脾氣啊。”


    傾家蕩產,眾叛親離,違法犯罪,什麽都沒了。


    秦淮茹:“不過,也無所謂了,下不下賤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好日子過。”


    賈張氏知道,說下去,秦淮茹也不可能再交出剩下的錢了,不由嘲諷道:“說來說去,不還是你這賤人沒用,都把自己賣給易中海那老東西了,卻屁都沒撈著。”


    “到時候,你別說好日子了,隻怕命都要沒了啊。”


    秦淮茹心中暗罵老不死,她那不清楚,賈張氏懷疑她騙人。


    秦淮茹:“嫁他,不止有好日子過,他一死,還什麽都是我秦淮茹的。”


    “反正易中海很快就又是五級工,六級工,八級工了。”


    “媽,你要是這樣,幹脆一拍兩散,同歸於盡算了,反正到時,我大不了找個老東西再嫁。”


    因為,為此,易中海已經付出太多太多了。


    “這賤人,簡直是天生的壞種。”


    賈張氏不由再罵道:“天殺的秦淮茹,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還藏有錢。”


    賈張氏:“我不管,反正,說破天,也是你沒用,都成了那老東西的人了,還得我掏錢救你。”


    秦淮茹一聽這話,那還不知,賈張氏指的是那件啊。


    賈張氏此時,打心裏害怕,發毛,秦淮茹太狠,太狠心了。


    “說起來,你能有這麽多錢,可有我的功勞,而且,東旭那筆補償金,至少一半,是我的。”


    秦淮茹無語極了:“你剛剛都那麽對我了,難不成,我就任打任罵?”


    違法犯罪,二進宮,三闖禍,害易中海賠了個底朝天,這每一件,都足以讓易中海想刀了她。


    賈張氏瞪大眼睛:“該死的秦淮茹,你果然是盯上我的錢了,我告訴你,沒門,你趕緊死了這條心吧。”


    “你要敢發誓,你身上若藏有錢,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立馬閉嘴。”


    秦淮茹氣憤啊:“你怎麽有臉,還這麽說我啊。”


    “與自己的幸福一比,什麽都是假的。”


    “你騙騙自己就行了,現在,全大院,有人還會信你是個好女人嗎?”


    賈張氏:“哼,賤人,我就知道,你從一開始,就不是好人。”


    她為此,已經不擇手段,沒底線,缺德到冒煙了,所以,又有什麽,是她幹不出的啊。


    賈張氏搶過來,數了下,發現真的不多不說。


    賈張氏一叉腰:“我是笑你這賤人不知死活。”


    “唉,一切都怪傻柱那狗東西,不再當我秦淮茹的狗,不然,我秦淮茹何致於如此啊。”


    秦淮茹一督眉:“該死的老東西,你還笑,你失心瘋啦。”


    反正,賈張氏是不可能承認,騙人這事,裝可憐騙大院的人的事的。


    “你會不知道,易中海全賠了我們詐捐,騙捐的錢,全因為我秦淮茹,易中海那老東西,才選擇吃啞巴虧的。”


    雖然秦淮茹打算就這樣了,可賈張氏卻來勁了:“他易中海想吃幹抹淨,屁都不掏,他做夢,今兒個,這錢,他易中海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


    秦淮茹:“怎麽,你覺得我們現在還騙得到,那我不介意繼續裝。”


    秦淮茹一攤手:“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麽好怕的啊,而且,聾老太太,早知道這事了,不然,她會讓一大媽跟易中海離婚。”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茹:“你還是人嗎,棒梗小當槐花,可是你的種,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


    賈張氏臉一變:“賤人,你敢。”


    秦淮茹一攤手,說完,又道:“更何況,到時,十年八載出來後,拖累全沒了,說不定我秦淮茹能再找個像易中海一樣的呢。”


    秦淮茹人差點慌死了,因為,剩下的錢,她還藏在內兜呢,家有盜聖,她那敢亂放,更何況,也來不及放。


    秦淮茹氣極了,死死看著賈張氏:“老東西,這麽說,你是真想魚死網破,不要這賈家了?”


    秦淮茹也索性承認了:“是又如何。”


    賈張氏扭過了頭,多少有些心虛,但還是道:“少來了你個賤人,別什麽全賴我。”


    但,十塊跟五塊居多,所以,藏在腰間,也不顯眼。


    賈張氏冷冷道:“你別做夢了,醒醒吧,你就是大院人盡皆知的婊…而已。”


    秦淮茹不動聲色,從褲子的內屋,掏出了兩百一十二塊。


    秦淮茹差點就想跟賈張氏拚了,居然這麽羞辱她,雖然,都是事實。


    “要不是你這麽對我,我秦淮茹用得著那麽下賤嗎?”


    賈張氏:“我當時不在,我不知道,你別冤枉我。”


    “你有多髒,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易中海知。”


    秦淮茹頓時,不想再址了,再說,也是她的不是。


    賈張氏也氣極了:“該死的,秦淮茹,你這臭不要臉的賤貨,居然要嫁給老公的師父,你也不怕丟死人啊。”


    就這件事,易中海還真像賈張氏說的那樣,不弄死她才怪。


    賈張氏這一刻,認了,但,卻不忘道:“把你的錢,拿出來我看看。”


    賈張氏知道,這點上,她隻能任秦淮茹拿捏,隻好道:“還不是你這賤人要拋家棄子棄女,嫁給易中海,我才這樣的。”


    隻能說,傻柱說的一點也沒錯,珍愛生命遠離秦淮茹,這句話,一點也不為過。


    她感覺,秦淮茹真能做到。


    秦淮茹好氣,感覺好冤:“媽,你瘋了吧,這隻是大院的人胡說八道而已。”


    賈張氏見秦淮茹好一會,都說不出個屁,冷笑道:“怎麽,缺德事太多,記不起最缺德,最歹毒的了?”


    秦淮茹依然很氣,但,不得不先忍下來,她上環了的事,一傳出去,就真完了,易中海恐怕非得要她死不可。


    秦淮茹也不計較:“那你現在知道了吧。”


    賈張氏一瞪秦淮茹:“賤人,你心虛了吧,你肯定還藏有錢。”


    “而到時候,隻怕你這老東西,和你的賈家,怕是就要家破人亡了。”


    秦淮茹隻能勸自己不氣,她那還不清楚,不管她說什麽,賈張氏還是會這麽說的。


    秦淮茹一咬牙,暗罵:“死老鬼,是裝的,還是真的又吃定我了?”


    而賈張氏,估計也想不到,秦淮茹不是想不到,而是,一想,就太多了。


    說完,賈張氏又道:“賤人,你以為你是什麽良家婦女嗎,真以為易中海就一定娶你啊,要是他知道你有多缺德,多惡毒,說不定直接弄死你這臭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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