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時,傻柱在大門口不遠,遇到了秦淮茹。


    準確的說,是秦淮茹在遵傻柱。


    “柱子,人家昨晚被你踹傷了,你總該載我上班了吧。”


    秦淮茹低著頭,柔聲道。


    傻柱:“媽耶,秦淮茹你這鬼東西幹嗎,又裝鬼嚇人,你死不死啊,有沒有公德心啊,太缺德了吧。”


    秦淮茹那叫一個氣啊,抬頭,才發現,傻柱沒車:“柱子,你的車呢。”


    傻柱一臉嫌棄的退開兩步:“秦淮茹,你個臭三八,鬼東西,滾遠點,你很臭,惡心死人了,不知道嗎?”


    “還有我們不熟,知道沒。”


    傻柱說完,大步流星走了,還不忘道:“臭三八,鬼東西,惡心死了,什麽玩意啊,還臭不要臉的湊上來。”


    “我呸!!!!!”


    什麽因為她秦淮茹能生,才選的她秦淮茹。


    秦淮茹嚇得瑟瑟發抖,忙道:“一大爺,我保證,一定會在食堂幹下去的,一定。”


    “廠長,調迴車間,不止不妥,也不合適。”


    為人好,又善良,又孝順。


    “可,秦淮茹不幹掃廁所,所有車間,都不可能收她啊。”


    而且,秦淮茹名聲太臭了,根本沒法幫。


    秦淮茹掃廁所,他兒子在大院,在學校,都被人恥笑,被人起了個翔男的外號。


    秦淮茹害怕的縮了下頭,她知道,易中海不是說著玩的。


    話是撂了,但一路上,秦淮茹始終覺得難受,不甘。


    那這責任,誰最大啊?


    並不是說以前的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的這些行為,不知道秦淮茹這麽對傻柱。


    到了門口時,秦淮茹見到了於莉拉著傻柱的車,正巧也出門。


    你一鬆口,她能像土匪,把你家的糧食全一鍋端了。


    秦淮茹才想開口時,於莉先開口了:“更何況,秦淮茹你這賊婆娘,才偷柱子哥臘肉,我怎麽可能還借車給你這偷肉賊啊。”


    易中海心裏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了,從秦淮茹那蠢貨,得罪林主任後,就不可能了。


    “秦淮茹,你先別高興得太早,別感謝得太早。”


    易中海狠毒的瞪著秦淮茹,吼道:“賤人,你是什麽東西,什麽玩意,你不知道啊,純廢物一個,車間毒瘤,軋鋼廠蛀蟲而已,你那來的勇氣,還挑三揀四啊。”


    “你是車間毒瘤,軋鋼廠蛀蟲,這些本來都沒關係,可誰讓你這賤人,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威脅林主任,得罪死了他啊。”


    “所以,不如把秦淮茹調去食堂,幹雜活,廢物利用了,也算不致於再讓秦淮茹當毒瘤,跟蛀蟲了。”


    瞬間,覺得人生,變得灰暗了起來。


    秦淮茹對此,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年,她正是偷奸耍滑,渾水摸魚,工作從來能偷懶就偷懶,才會依然保持美豔,不致於變得五大三粗。


    可,被秦淮茹當成冤大頭,一巨坑,兩巨坑,三巨坑後。


    調到食堂,已經是最好,最後的辦法了。


    秦淮茹不由大喜:“一大爺,太感謝你了,不然我真沒法活了。”


    “這賤人,隻怕真沒救了。”


    易中海見秦淮茹那死樣,便知道,秦淮茹恐怕是廢了。


    易中海狠盯著秦淮茹:“因為,如果食堂你都呆不下去,你能呆的,能幹的,隻剩掃廁所了。”


    用屁股想,秦淮茹也知道,到了食堂,她恐怕不是累死,就是被人嫌棄死,罵死。


    楊廠長很想說,傻柱的主意,他責任最大。


    秦淮茹沉默了,懶散久了,有事易中海,沒事偷奸耍滑,賣可憐,輕鬆加愉快。


    “這可怎麽好啊,傻柱那狗東西,不往死裏給我穿小鞋啊。”


    “好,就依易工你說的辦。”


    易中海想著,也有些心灰意冷,如果這一關,秦淮茹闖不過去,那,他也沒辦法了。


    “真以為有人會喜歡你這全身臭哄哄的老不死,老禽獸啊。”


    易中海子對秦淮茹自然早變了,早看穿秦淮茹的真麵目了,那都假,都是裝的,拙劣的把戲而已。


    秦淮茹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這本該是她的,如今,她秦淮茹都還沒上手過,於莉竟成了第一個上手的人。


    卻又清楚,投票決定的。


    “所以,不管去那,你秦淮茹,都是所有人討厭,甚至排擠的那個。”


    到了軋鋼廠,秦淮茹心情更不好了,因為,她又要上班,開始掃廁所了。


    真是,天下最美的事,最美的夢,還妄想繼續。


    那麽大一筆錢,別說易中海了,換誰,恐怕都早有殺人的心了。


    易中海還不忘,宣傳賈張氏是個如何蠻不講理,野蠻不已,胡攪蠻纏的老潑婦。


    這讓易中海也不由頭大起來,把秦淮茹調去那,也是個難題啊。


    還不是貪圖她秦淮茹美…,身段好,才選擇的她。


    “秦淮茹,我警告你,楊廠長已經網開一麵了,如果你自己再不爭氣,再妄想偷奸耍滑,再被當成毒瘤趕出食堂,那你就去死,就一輩子掃廁所去吧。”


    李副廠長隻好把易中海說過的話,差不多的說辭說了一遍。


    解決了這事,易中海大鬆口氣,忍著惡心,找秦淮茹去了。


    而秦淮茹還這麽年輕,那可能忍受得了一直幹這個,如果真這麽一直下去,隻怕秦淮茹要拋下一大家子跑了。


    而這一點,秦淮茹不會不懂,可卻還妄想當毒瘤,當蛀蟲,還妄想能舒舒服服,偷奸耍滑,裝模作樣的上班工作,白領工資。


    那還想過,要勤勤懇懇的工作啊。


    能不能堅持下來,秦淮茹心裏也沒數。


    可食堂,除了做飯做菜的,基本是女的,總之是女多男少。


    易中海盯著她:“你,軋鋼廠蛀蟲,車間毒瘤,臭名昭著,全廠皆知。”


    秦淮茹聽著這些話,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


    換以前的易中海,隻怕會覺得秦淮茹那那都好,什麽都好。


    真五大三粗了,秦淮茹覺得,別說傻柱了,恐怕就是易中海,也得一腳踹了她。


    秦淮茹一陣暗罵,心道:“要不是你這老東西還有點用,還略有家底,還能為我秦淮茹背鍋賠錢,看我秦淮茹搭理你不。”


    所以,真那樣,責任大頭,肯定他這廠長背。


    易中海:“況且,食堂還是傻柱的地盤,你覺得你能在食堂討得好,呆得住。”


    易中海深吸了口氣,緩了不少,冷冷道:“秦淮茹,你沒有退路的,你要明白,不要心存僥幸。”


    秦淮茹:“現在倒好,成了該死的秦淮茹,惡心死,臭死。”


    說著,秦淮茹又一到傷心得要哭了的樣子。


    你可憐她,她就把你當冤大頭。


    所以,一切,到頭來,隻有落到自己頭上,才會懂,才會心疼,肉疼,才會恨,才會咬牙切齒。


    秦淮茹瞬間死媽臉,氣抖冷。


    於莉:“那更不行,人柱子哥這可是新車,摔著磕著了可怎麽辦。”


    易中海差點氣吐血,心裏狂罵秦淮茹不是東西,不是玩意,這時候了,還挑三揀四,真以為軋鋼廠是她開的啊。


    “重要的是,依你懶散的德行,偷奸耍滑慣了,在食堂,你能勤勤懇懇嗎?”


    易中海見秦淮茹嚇得不輕,接著道:“當然,這不過是最差的後果。”


    楊廠長左思右想下,決定把秦淮茹調出來,不再掃廁所。


    “於莉,我長這麽大,還沒騎過車呢,能不能讓我試一下啊。”


    另一邊,李副廠長知道後,親自找傻柱了。


    秦淮茹叫苦不已,心裏也清楚,舒服的日子,將,真一去不複返了。


    於莉說完,一臉鄙夷,一個飛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在學校,在大院,都抬不起頭。


    秦淮茹轉頭,迴了大院,迴了家,拿了塊布,蒙著臉,才出門。


    易中海:“所以,秦淮茹,是你自己作死,犯賤,堵死了自己的退路的。”


    嘴上,臉上,秦淮茹委屈巴巴:“一大爺,怎麽你也這樣啊。”


    “而且,萬一摔壞了,賣了你都賠不起。”


    這問題,一點也不難,楊廠長直接答應了。


    秦淮茹就是再狐媚子,也壓根沒用。


    易中海見此,相當無語,覺得秦淮茹真的是,從頭假到尾,那哪都假,裝模作樣而已。


    什麽狗屁孤兒寡母,活不下去,全是狗屁。


    這不是純純沒救了,是什麽啊。


    接下來,易中海又說起秦淮茹的事,總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於莉一臉警惕,想也不想就道:“不行,伱都不會騎,怎麽能給你騎呐。”


    說完,易中海轉身走了,不過離開時,易中海不忘再道:“真被食堂趕出來,我真的會殺了你這賤人的,四千塊啊,夠殺你這賤人一百次了。”


    易中海殺氣騰騰的直視秦淮茹:“明白了沒。”


    說著,秦淮茹一副感動得落淚的樣子。


    “好你個易中海,以前一口一個小甜甜,淮茹淮茹的,恨不得吞了我。”


    秦淮茹一下,難堪極了,覺得於莉是在針對她。


    易中海:“畢竟,誰不知秦淮茹是車間毒瘤啊。”


    而是,肉錢米糧不是自己的,根本不會心疼,肉疼,隻會覺得,秦淮茹孤兒寡母這麽難,傻柱幫一下,理所當然的。


    如果有後悔藥,易中海肯定第一個吃,然後珍愛生命,遠離秦淮茹。


    一見麵,易中海就趕忙道:“該死的秦淮茹,你別走這麽近行不行,臭死了,惡心死了。”


    說到底,他易中海不過是個工人而已。


    而另一邊,一上班,易中海就直接找上了楊廠長,暗示,他可以站位楊廠長,但楊廠長,起碼得先幫他恢複到五級工。


    “所以,一切,純是你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全靠自己幹,秦淮茹真的不知,能不能堅持得了。


    食堂不像車間,男的居多,她賣一下色相,別人再看易中海的麵子上,也就幫她幹點活了,都是男的,自然有默契,把秦淮茹當調味劑了,都相互占點便宜。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不想也幹得五大三粗,成了大媽。


    “柱子,我不可能反對的,不然,真因此,賈家怎麽了,我這一輩子,怕是都是副廠長了。”


    楊廠長一臉為難:“易工,要不你再去找一下林主任,讓他收迴秦淮茹。”


    “該死的於莉,小騷蹄子,你不會得意太久的,這車,一定會是我秦淮茹的,你給我等著瞧。”


    “果然,全天下就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全是禽獸,翻臉不認人的禽獸。”


    “原來,這騷蹄子昨晚,是去找傻柱借車的,該死的傻柱,還真借了。”


    秦淮茹尷尬一笑:“讓我練一下,不就會了。”


    所以,難就難在這,努力工作,辛辛苦苦,就一定會五大三粗,成黃臉婆。


    這話,秦淮茹一點也不信。


    傻柱對此,有些無語,忍不住問了句:“楊廠長用的什麽理由,把秦淮茹給調到食堂來工作啊。”


    楊廠長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易中海,食堂誰的地盤啊,傻柱的地盤。


    秦淮茹氣得直跺腳,卻又隻能苦笑,誰讓她真是偷肉賊啊。


    秦淮茹風中淩亂著,而後咬牙切齒道:“傻柱!!!!!”


    秦淮茹有些絕望:“一大爺,就不能迴我們車間嗎?”


    幹事不積極,偷奸耍滑第一名,誰會要這樣的工人啊。


    於莉點頭:“是啊,這是柱子哥的車。”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秦淮茹:“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全喜新厭舊,有了新歡忘舊愛。”


    易中海盡管還嫌棄無比,卻也隻好道:“好了,別矯情了,我已經找過楊廠長了,你再忍受過一兩天,就會調離到食堂工作。”


    “於莉,這不是傻柱的車嗎?”


    況且,進了食堂當雜工,肯定都是跟那群當雜工的老娘們一起幹活。


    就秦淮茹這臭名昭著的人,狗玩意德行,誰會收她啊。


    “我吿訴你秦淮茹,要是你在食堂呆不下去,再被趕去掃廁所,我就殺了你賣肉,償還我四千塊的損失。”


    那樣,她秦淮茹還怎麽再勾引傻柱,走上人生巔峰,成為人生贏家啊。


    到時,賈家,家破人亡。


    並且,還不思進取,還不知悔改,還想著偷奸耍滑,還想著當車間毒瘤,軋鋼廠蛀蟲。


    遠離這巨坑,特大巨坑,狗屁玩意,什麽都不是玩意的東西。


    本是她秦淮茹的車,她秦淮茹這女主人還沒騎過呢,居然讓別的女人先上手了。


    “狗東西,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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