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秦淮茹差點破防了,她豈能不懂,她不年輕了。


    像許大茂那一類老色批,玩玩可以,絕不可能娶她。


    對於這此,秦淮茹那能不心知肚明,畢竟,像傻柱這種傻子型舔狗,世上獨一份的,這才是秦淮茹以前,能一直有持無恐的底氣所在,再如何,都還有傻子傻柱接盤呢。


    雖然這樣,秦淮茹卻不可能服軟,她冷冷道:“那又如何,我總歸有人要,有活路,總比被你這老東西欺負死強,比掃一輩子廁所強。”


    賈張氏狠瞪了眼秦淮茹,不得不服軟,把褲子丟迴給秦淮茹,抽了張十塊,剩下的三十多,丟在地上。


    秦淮茹穿迴褲子,撿迴錢,也不再鬧,至於少了十塊,倒不在意,畢竟大頭,拿迴來了。


    “秦淮茹,你這賤人,給我聽好了,今晚要是還沒肉吃,看我不大嘴巴子抽死你。”


    賈張氏惡狠狠的罵道。


    秦淮茹沒說話,扭頭進了房裏,褲子得縫一下才行。


    縫好褲子,秦淮茹直接去傻柱那了。


    傻柱那門沒關,明顯人在家,秦淮茹不由一喜,才進門時,卻看到門口,傻柱突然出現,直接就是一腳踹她肚子上。


    秦淮茹哎呦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所幸,傻柱的一腳,沒太用力,不然,秦淮茹指不定會怎樣呢。


    傻柱立馬指著秦淮茹,氣憤不已的怒罵道:“秦淮茹你個死小偷,簡直目無王法,無法無天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又想偷我臘肉,你這死小偷,簡直該死。”


    秦淮茹那叫一個鬱悶啊,顧不上痛,連忙解釋道:“柱子,我沒有,大白天上你家偷東西,我又不是傻子。”


    傻柱哼一聲:“不是才有鬼呢,就你剛才那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樣,說不是來偷東西的,誰信啊。”


    秦淮茹聽到這話,當真是好氣,沒這麽憑白冤枉人的,她秦淮茹什麽時候鬼鬼祟祟,賊眉鼠眼了啊。


    “柱子,我是光明正大,有要事來找伱的,你怎麽可以說我鬼鬼祟祟,賊眉鼠眼啊。”


    傻柱:“你那不鬼鬼祟祟,賊眉鼠眼了啊。”


    “就你這賊婆子,賊媽,賊母,不管橫著看,斜著看,正著看,都鬼鬼祟祟,賊眉鼠眼。”


    秦淮茹氣抖冷,真的好氣,傻柱揭她短,半點麵子不給她留,可也不得不忍著。


    現在的她,恐怕在大院所有人眼裏,都是賊眉鼠眼,因為,誰讓她是賊啊。


    這事,秦淮茹真是後悔極了,徹底毀了她的名聲。


    賊,這輩子,在這大院,秦淮茹估計,都是洗不掉的了。


    “柱子,我真有要事找你,不是開玩笑。”


    傻柱:“我也沒開玩笑啊,你這賊婆娘,怎麽看都是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


    秦淮茹好氣,卻還是得忍著:“柱子,三大爺收了你錢,給你介紹女老師冉秋葉的事,你就不奇怪,為什麽這麽久了,三大爺還不安排你們見麵。”


    傻柱一聽秦淮茹這話,就明白了,十有八九,秦淮茹摻和了這事,不然,她不會這麽說,更不會這麽清楚。


    “你這賊婆娘,不會想說,三大爺吞了我的禮物錢,卻不打算給我介紹冉老師吧?”


    秦淮茹搖頭,心中暗罵傻柱狗東西,一口一個她秦淮茹賊婆娘,真該死。


    “柱子,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


    秦淮茹:“我聽人說,人冉老師看不上你一沒文化的廚子,所以直接拒絕了和你見麵。”


    傻柱一攤手:“所以呢,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秦淮茹一愣,心道:“狗日的傻柱,你不是應該氣急敗壞,去找三大爺算帳的嗎?”


    秦淮茹:“柱子,你不生氣?”


    傻柱樂嗬一笑:“秦淮茹,你個死賊婆娘,真逗,我幹嘛生氣啊。”


    “我何雨柱,堂堂軋鋼廠領導,一人兼任三職,工資一百多,現在更是幾千存款,想找個什麽樣的,不是手到擒來啊。”


    傻柱一臉輕蔑:“別說區區小學老師了,就是大學老師,隻要我開口,大把搶著要嫁給我。”


    “哎,算了,我也真是的,跟你這種低層次的死窮光蛋,死賊婆娘說這些幹嘛,根本是對牛彈琴。”


    我這種有錢人,有…人的世界,不是你這死窮光蛋,死賊婆娘能懂的。


    秦淮茹臉黑加臉黑,氣得快吐血了,一口一個賊婆娘也就算了,還叫個死字,還這麽看不起她秦淮茹,叫她死窮光蛋。


    氣的同時,秦淮茹也是要瘋了,傻柱那麽多錢,她秦淮茹居然隻能幹看著,卻一點也吸不到。


    傻柱擺擺手:“滾吧,死賊婆娘,再鬼鬼祟祟,賊眉鼠眼,以這種狗屁不是的借口,來我這大富之家偷東西,我絕不再輕饒,到時,你就等著洗幹淨屁股坐牢吧。”


    秦淮茹氣死了,知道是傻柱在故意羞辱她,咬著牙,一聲不吭,爬起身,迴了賈家。


    “該死的傻柱,你敢看不起我秦淮茹,瞧不起我秦淮茹,你給我秦淮茹等著瞧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我秦淮茹寡婦窮。”


    “總有一天,我讓你個狗東西,再給我秦淮茹當舔狗。”


    “到時,看我秦淮茹怎麽掏空你的錢,你的家底,你的幾千塊,還有你的房。”


    秦淮茹暗暗立誓道。


    憑自己,是不可能的,一輩子,也不可能的。


    這點自知之明,秦淮茹還是有的。


    “不過,想讓傻柱這狗東西,重新當我的舔狗,這掃廁所,得先解決了。”


    秦淮茹立馬,跑去了易中海那。


    未進門,鼻青臉腫的秦淮茹,便哭著道:“中海,沒法活了,沒法活了,我婆婆那該死的老東西,說我再不弄肉給她吃,她就要打死我。”


    “我以為傻柱家肉那麽多,以為他會給我點的,沒想到,傻柱不是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踹了我一腳,還罵我賊婆娘。”


    秦淮茹哭著,淚如雨下:“一大爺,中海,你要替我做主啊。”


    易中海冷冷的看著秦淮茹,淡淡道:“繼續哭啊,繼續演啊,別停啊,我正看得起勁,正想笑呢。”


    秦淮茹一愣,心中隻有一句話,泥瑪,老東西你不是人,是畜牲。


    老娘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了,你居然當看戲。


    易中海,狗東西,你欺人太甚了。


    雖然很想這麽懟易中海,但,秦淮茹知道,她不能。


    現在,易中海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再說了,也正如賈張氏,她那婆婆所言,她秦淮茹一拖三,並且三十好幾了,真放棄了,隻怕會更慘。


    起碼現在,命運還掌握在自己手中,隻要成功再拿下傻柱,讓他甘願當舔狗,她秦淮茹將真正成為人生贏家,存款高達好幾千的富婆。


    “中海,我都這樣了,被欺負了,你怎麽可以還這麽說啊。”


    看著醜八怪一樣的秦淮茹,易中海沒來由感到一陣惡心。


    “賤人,還不是你自己找事,才被打,傻柱打死你,都是你活該。”


    易中海冷眼相待:“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偷騙子,賊婆娘而已,你才偷人傻柱肉,害我賠慘了啊,你居然還臭不要臉上門要肉。”


    “別說傻柱了,我都想打死你這賤人,你是怕害我賠錢,賠得還不夠多嗎?”


    易中海惡鬼一樣,兇神惡煞的:“秦淮茹你臭三八,狗娘養的婊…,賤人,我告訴你,你害我賠的錢,就是把你剁了賣錢,也賠不了我損失的百分之一。”


    “懂了沒,你個該死的賤人。”


    說著,易中海氣不過,狠狠給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


    “賤人,你害我那麽慘,還去惹事,我幹脆弄死你算了。”


    秦淮茹捂著臉,嚇得一屁股坐地上,心裏叫苦連天,更是鬱悶,憋屈極了。


    明明是她秦淮茹受欺負了,到頭來,居然怪她,這簡直沒天理。


    不過,秦淮茹也懂,易中海是賠怕了,賠到快傾家蕩產了,不這樣才怪呢。


    更何況,才還又賠了她婆婆賈張氏一百。


    “該死的,看來短時間內,是別想從易中海這老東西手中摳出錢了。”


    秦淮茹上門,當然是想要錢的,什麽為她做主,全是狗屁。


    秦淮茹那能不清楚,就她這賊婆娘的大名,誰都沒法為她討公道。


    “中海,你誤會了啊,真是傻柱欺負人啊。”


    秦淮茹咽哽著:“我上門要肉,是因為我知道三大爺收了錢,幫傻柱介紹女老師,沒辦成,卻吞了錢,還隱瞞了下來。”


    “我是想憑這跟傻柱討肉的。”


    “可誰知,傻柱這沒人性的狗東西,不止踹了我一腳,還對我一頓羞辱,說我秦淮茹是死窮光蛋。”


    “他實在太欺負人了,我可是一番好意啊。”


    易中海一攤手:“賤人,難道你不是死窮光蛋?”


    “還有,你個死窮光蛋,害我易中海,也差點成了死窮光蛋,知不知道。”


    易中海說著,上去,擰著秦淮茹耳朵,直接把秦淮茹耳朵擰了個圈,一下全紅了。


    秦淮茹發出殺豬叫,啊啊啊:“一大爺,我耳朵快被你擰下來了,鬆手啊,不要啊。”


    見秦淮茹鬼哭狼嚎的樣子,易中海也才反應過來,自己用力大了點,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秦淮茹扭曲著臉,捂著耳朵,一陣跳腳,喊著,疼疼疼。


    易中海見此,不由呸了口:“你還一番好意,你這鬼話,你自己信嗎?”


    “傻柱怎麽沒直接打死你這賤人啊,居然壞了他的好事。”


    秦淮茹一臉委屈,心裏卻發狂不已,心知,傻柱十有八九,也跟易中海一樣,知道她搞鬼。


    “中海,我沒有,你怎麽可以把人家想得那麽壞。”


    易中海立馬狠呸一口:“惡心。”


    “秦淮茹,你這賤人,這話你怎麽好意思說出口啊。”


    “什麽叫把你想那麽壞啊,臭不要臉,你本來就那麽壞,你不心知肚明嗎。”


    易中海:“你幹過多少次,破壞傻柱相親的事,要我一次一次數給你這賤人聽,讓你迴味一下,細數一下你有多壞,多歹毒嗎。”


    “明明滿肚子壞水,賤人婊…一個,裝什麽好人啊,你惡心不惡心啊。”


    易中海一臉嫌棄:“我呸,什麽玩意啊。”


    秦淮茹臉都紫了,她沒想到,易中海徹底揭穿了她的真麵目,一點麵子也沒給她留。


    秦淮茹這一刻,真是要多難堪有多難堪,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口口聲聲說的話,立馬慘遭打臉,社死當場。


    易中海冷哼一聲:“知道丟人現眼,還不快滾,難不成要我像傻柱一樣,把你這賤人打一頓,再轟你走。”


    秦淮茹低下了頭,嗚嗚哭著,本還想說些什麽的,但見易中海一臉兇相,隻好默不作聲,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再一次,光吃虧,慘遭罵,遭打,遭羞辱,秦淮茹真是氣瘋了,一個兩個,都特麽不是人,這麽欺負她秦淮茹這孤兒寡母。


    “該死的易中海,你也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秦淮茹十倍奉還。”


    秦淮茹怨氣衝天的死盯著易中海家:“你個老東西,還想我秦淮茹給你生兒育女,你想屁吃,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你也別妄想。”


    “好好當你那該死的絕戶,孤獨終老去吧。”


    秦淮茹:“你放心,你臨了時,我秦淮茹會好心告訴你的。”


    “我秦淮茹,打從一開始,就上了環。”


    “想算計我秦淮茹給你生孩子留後,做夢吧。”


    到時,我看你個狗東西,氣不氣死。


    小聲罵了一會,秦淮茹發泄後,才迴賈家。


    迴到家,賈張氏自是免不了一頓冷嘲熱諷,最後,再放狠話,今晚沒肉,弄死你個賤人。


    秦淮茹不得不忍氣吞聲,不得不自己掏錢,去了供銷社,買了一斤肉。


    很快,太陽下山了,大院裏,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


    傻柱也直接,在大院門口,大庭廣眾之下,堵住了三大爺。


    三大爺愣了下,直接問道:“柱子,你這專門堵我,什麽意思啊,三大爺沒那對不起你啊。”


    傻柱笑了:“三大爺,你老可真是越老,臉皮越厚啊。”


    這話,羞辱性不小,傷害性極大。


    作為老師,被人這麽說,三大爺立馬炸毛了:“柱子,你這麽羞辱一個人民教師,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跟你沒完,跟你拚了我。”


    三大爺氣唿唿,拉著臉,直瞪著傻柱,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似乎若不是克製著,都要找傻柱拚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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