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鸞聽罷,止住了哭聲,眼裏閃著痛苦和算計的神色,“媽,我要怎麽做?”


    崔文淑,“一個女人嫌棄男人的開始,最直接的就是看到他出gui的證據,尤其是像這樣年紀小的,自身還長得比較漂亮的,心性更是不穩定,肯定接受不了,她就會鬧,像承洲這樣的男人不會喜歡這樣的......讓媽想想......”


    ......


    於是就有了剛才崔文淑給墨承洲打電話哭哭啼啼的一幕。


    何母和何英鸞都商量好了,讓何英鸞穿上性gan睡裙,然後何母再把燈光調成柔和光,這樣,如果墨承洲看見何英鸞的身體,能就範了更好,如果不肯,那何英鸞就抓住機會,把香水的味道還有口紅蹭到墨承洲的身上。


    果真,她們得逞了第二種。


    墨承洲怒氣衝衝的走下了二樓,剛何英鸞堵住門,滑下睡裙的一瞬間,以前那個淑女大家閨秀的女孩兒形象在他心中一下崩塌。


    不管是之前行為上的疏遠,還是現在語言上的直白,墨承洲以為何英鸞不應該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沒想到今天還來了這樣一出,他就不該來,二十出頭的時候,還在媽媽的勸說下試著接受,可是現在他比之前任何時候,都無比清楚的知道,他對何英鸞是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在她衣服滑下的那一刻,他沒有男人的衝動,隻覺得心生厭惡。


    他討厭這樣的何英鸞,世上又不是他一個男人,為什麽非要這麽執迷不悟呢?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好在哪裏?


    如果不是看在小時候何英鸞救過自己的份上,他不會一拖再拖,這幾年疏遠再疏遠,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如今非要扯下他留給何英鸞最後的尊嚴,那也怪不得他了!


    下到一樓客廳,墨承洲麵色冷冷的說,“我希望這是最後一迴。”然後目光陰冷的掃過何父何母,轉身離開。


    何父何母坐在沙發上,愣是沒敢動彈一下,身體僵硬,他們被剛剛墨承洲身上散發的冷意給嚇到了,要知道,這些年何氏企業是靠著墨氏集團才發展起來的,他們仗著當年那個意外的恩情,總認為女兒一定會嫁入墨家,可現在......


    墨承洲出了何家別墅,收斂了一下身上的冷意,江茉莉的車停在不遠處,他走了幾步,似想到什麽,把西裝上衣脫下,挽在手裏,然後朝著黑色卡宴走去。


    江茉莉手搭在方向盤上,正合計著:這都什麽事兒?她真是z國好妻子!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在她自己自嘲的時候,就見墨承洲走了過來。


    咦?這麽快嗎?上了車的墨承洲表情有點不好,是吵架了嗎?江茉莉在心裏想:是因為她嗎?


    不過她很識相的沒有吱聲,發動車子,往瀾園方向開去。


    車子開了一會兒,江茉莉聞到車子裏有一股她不喜歡的香味,眼睛轉了轉,是墨承洲剛剛帶迴來的,心裏頓時不爽,但她好像還沒有發泄的理由,壓下心裏的不爽,將車窗降下,提升車速,讓風唿唿的灌了進來。


    一旁的墨承洲心中正是鬱悶,想開口和江茉莉說一下他和何英鸞的事情,卻不知江茉莉對他是什麽想法,今天這樣的情形,他也挺害怕受挫的,正尋思著如何開口,就見車窗降下,風吹了進來,他感覺到車裏的氣氛不太好,江茉莉好像也很不高興,他要如何開口?


    正合計著,又一個急刹,車子已經停到了瀾園的院子裏。


    江茉莉下車,開門,給黑狼倒狗糧,然後倒了一杯水,打算壓壓心裏的那團火氣。


    墨承洲也隨著她的後麵進了門,並且還跟進了廚房,他已經想好了,他要把和何英鸞的一切過往都告訴江茉莉,然後問問江茉莉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墨承洲站在整理台的對麵,剛要開口,就見江茉莉水還沒喝完,就看著他美目一瞪,忽的把手裏的水杯往整理台上重重的一墩,‘咚’的一聲,水杯裏的水都濺到了台麵上,要是再重些,恐怕杯子都要碎了,然後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上樓了,快得像一陣風,沒有絲毫的留戀。


    把墨承洲和黑狼丟在樓下,黑狼還納悶呢:每天小茉莉都會和它道晚安的,今天怎麽了?


    墨承洲更是一臉霧水,他還什麽都沒說呢!臉上的表情應該也還可以,怎麽忽然生氣,走了?


    江茉莉為什麽重重的放下水杯,匆匆的走了?本來她就因為他帶著一身的香水味道出來,心情就莫名的不爽,喝杯水壓壓,一抬頭,就看到墨承洲白色襯衫領子下麵的那抹口紅印,這下當真是觸到江茉莉的敏感神經了,她一直以來都控製的很好,在外人看來,她漂亮,冷豔,高傲,自信,可是這一刻,她繃不住了,用重重的放下水杯代替她的不滿,可她沒有理由質問墨承洲,隻能匆匆離開。


    緊閉的房門內,江茉莉按下自己焦躁的情緒,有那麽一刹那,江茉莉就要失控,質問的話就要脫口而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她沒有立場,也沒有底氣去質問墨承洲,那始終都是他和何英鸞的事,自己隻不過就是占了個位置而已,而這個位置在不久的將來就要讓出來......


    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裏暗示,但奇怪的是,暗示好像不起作用,輾轉反側,一會兒是在英國墨承洲那溫柔的眼神,一會兒是前幾天她拿刀飛了何英鸞,墨承洲那冰冷的眼神,還有晚上大家開她玩笑時,墨承洲不辯喜怒的語氣,還有他身上的香水味道,還有那抹口紅印......江茉莉整整一夜,分不清是夢境還是醒著,臨近天亮才昏沉沉的睡著......


    江茉莉全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嫉妒,是心動的一種表現。


    墨承洲沒哄過女孩兒,更沒有戀愛經驗,他追到江茉莉的房間門口,想抬起手敲門,又想不到什麽理由,從江茉莉的態度上看,好像對他沒有什麽好感,就像剛才,那是什麽眼神?好像是厭惡的眼神。


    現在和她說,小茉莉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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