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用這件衣服騙我?那他騙我啥了?”


    麵對這個太後的迴問,夏煜差點就說出你的身子呀!


    可古代人對於名節那是萬萬不能開玩笑的,萬一這瘋婆子又掐自己怎麽辦?咱可是不打女人的。


    “這···,感情,嗯,就是感情。”


    方小果隻是呆愣愣的不喜不怒迴問道。


    “感情是啥?很值錢嗎?”


    夏煜無語了,這太後是不是個傻白甜?怪不得被流氓神仙給渣了。


    “這東西怎麽說呢!比如吧,你現在每天就吃那麽幾口東西,有時還不好好吃飯。每天杵在這裏看書也不是個事呀!”


    可夏煜想想這世界還沒有電子產品,娛樂方式可能就是唱戲說書。那人家看書也算是一種娛樂方式吧!不過他有想到。


    “人家不都說琴棋書畫,你可以彈彈琴畫畫畫。”不過說出來他有感覺哪裏不對,這裏好像沒有什麽樂器。再說這些東西她會嗎?不過這家夥寫字確實很牛逼,書法造詣不輸前世的那些書法大家。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


    夏煜也是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麽,棋牌棋牌,圍棋自己不會,但是撲克牌麻雀這可是手到擒來。


    方小果也是追問道。


    “什麽好玩的?”


    夏煜自信滿滿的迴道。


    “打撲克呀!這個你肯定沒有玩過,可有意思了。”


    但方小果卻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迴道。


    “流氓,打撲克你找雲雲和嵐嵐去,老娘不感興趣。”


    夏煜感覺納悶,許雲雲和司嵐自己可是剛教會鬥地主。而且這遊戲很上癮的,自己也是玩的樂此不疲。畢竟是兩個美人作伴,要是太後也加入,那就可以玩升級拱豬了。


    可他也是忽然感覺這話裏是不是有話?想到前世的梗,他自己也是忽然臉就紅了。


    “這···,這可能有些誤解吧!你可能沒有玩過不知道。要不咱們可以打麻將,血戰八方。正好四個人怎麽樣?”


    其實方小果的記憶中,他在藍星就都玩過。可他的愛好並非是這個,他其實是對圍棋象棋更感興趣些。


    然而這裏卻沒有與之對弈的人,誰叫自己是妖獸設定。而且修仙界更多的是尋找天材地寶,爭名奪利。或許隻有那些小門小派才有這種棋道樂道吧!


    夏煜看到她在愣神,好像這樣說是不好理解,直觀些還是實操。


    於是他拉起方小果就要走,但差點把自己的胳膊拽脫臼。


    “我這是拽到了一塊鐵嗎?”就在他心中疑惑時,方小果起身隨他去了。


    夏煜也隻是莫名其妙,就當是個幻覺。


    許雲雲和司嵐就在房中,二人作伴也是有說有笑。見到她們的夫君拉著太後進來也是一臉的詫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太後,你就這樣生拉硬拽的帶進來是要幹啥?


    這太後平時都是板著個臉,她們二人請安也是不理不睬的,今天怎麽個情況?


    還有最重要的夏煜是牽著太後的手進來的,這可是大不敬呀!即便她不是太後,一個男子拉著一個女子的手這是啥情況?禮義廉恥呢!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從禮法上說這是你小媽,人倫也要避諱一下的吧!


    “雲雲你把我昨天做的那盒東西取出來。嵐兒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把那個薄毯子撲在桌子上。”


    兒女收起笑聲,聽到夏煜的安排卻呆愣愣的駐足在原地。臉上寫著驚恐與不安,夏煜見她們愣神便詢問道。


    “你們二位怎麽了?剛才不是還有說有笑嗎!”


    不過當他迴頭看到那個太後,也是嚇了一跳。他總感覺太後的目光像是要殺人,雖然她麵容不喜不悲也不怒。或許這是幻覺,他隨後趕忙解釋。


    “你們二人還不快準備,今天我是叫太後一起來玩的。”


    可二女哪能理解,她們兩個伺候玩耍是理所應當。可叫太後和自己一起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那···,那個···,太後萬福。”


    司嵐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麽,支吾兩聲後給太後行了一個萬福便退到一旁收拾桌子去了。


    許雲雲從驚嚇轉為些許不悅,雖然也給太後行了一個萬福,但明顯就是那種情不願的樣子。


    “王爺,你們這是···,多會的事了?”


    這話問的夏煜也是一懵,啥意思?我是叫你們拿出麻將,昨天剛做出來那是三缺一,今天正好人湊齊。


    許雲雲用眼神瞟了瞟斜下方,那正好是夏煜抓著太後手的位置。


    夏煜也是看了看二人,還是看到太後也低頭時,他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抓著她的手呢!


    帶著驚恐他是趕忙放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怪不得剛才太後的眼神流露出一種殺人的目光,看來自己是玩大了。竟然叫他的媳婦也誤會了,這可如何解釋?


    說出來就是大不敬,不說這裏麵全是誤會。


    “我說,我隻是為了打麻將一時高興而已,你們信嗎?我知道是我不對,可這不是習慣了嗎!能不能理解?”


    許雲雲帶著怨念憤恨道。


    “看來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太後你都敢玩,有沒有點倫理道德了。你要是心急,等開春給你在納幾房妾室,我們二人難道還不夠好嗎?”


    很明顯許雲雲有些氣惱,但在太後麵前已經盡量克製,但還是忍不住說的有點語無倫次。


    夏煜感覺語言很難表達,現在解釋就是掩飾,前世不講理的橋段便是從誤會開始。隨即他也不多說了,爬起身子,自己來到床櫃處取出一個檀木盒子。


    拿著盒子來到桌前,將盒子上麵的扣鎖打開。一枚枚翠綠的長方塊顯露了出來,看樣子背部采用的綠瑪瑙,表麵卻用的白象牙雕。正麵刻畫著一些符號,正是前世麻將中的萬子、筒子、條子,還有東南西北中發白。


    夏煜趕忙拿起幾枚牌展示給大家介紹道。


    “這就是我研究的新玩具,我叫它麻雀,也可稱唿為麻將。是需要四個人才能玩,雖說三個人可以對三角。但這遊戲還是四個人玩最好,我看太後一個人無聊的看書,這才想到叫來一起娛樂一下。要不她每天悶悶不樂的,這樣對身體不好。你們可明白?這真的隻是一個誤會。”


    大家看到她手中的牌也就把前麵的事忘了,畢竟這個小東西做的十分精妙。


    “這個為啥叫麻雀?我看這上麵隻有四隻小鳥。”


    許雲雲先是發出疑問,隨後就是司嵐也是問道。


    “對呀!好像有一種小鳥就叫麻雀,但又為何稱其麻將?難道就是因為這些寶物上有一圈圈的東西,像麻子嗎?”


    “對呀!那這個寫的從一到九的萬是不是用來計數統計錢財的?”


    從始至終二女倒是像兩隻百靈鳥,唯一太後卻不言語,隻是拿著一枚正在細細打量。


    “王爺您說這三個色子是幹什麽的?難道你又要賭博嗎?”


    那三枚色子與賭坊的完全一樣,這裏隻是材質上更昂貴一些。這讓許雲雲猜到是賭博用具也就不奇怪了,誰叫以前他的前身就是好賭成性呢!自己這個設定許雲雲是很反感的,其實他也反感。要是不賭他也不會淪落至此,可能自己還在那個碩大的郡王府呢!


    “你別誤會呀!我不是早就戒賭了嗎!這東西隻是用來確定誰先誰後的,開始用數字大小決定誰來做莊家。”


    這個莊家一詞也是賭坊中稱唿那些操控局勢的一方,夏煜是有些無語了。不過這東西也確實是用在了那個地方,但要是作為一種娛樂可比那種猜大小單純的拚運氣有技術多了。


    “你們聽我狡辯呀!”


    “那再給你一個機會。”


    “我知道賭博害人,其實那種賭博意義上就是賭運氣,莊家想掙錢就要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然而娛樂就像下棋,主要賣點是在技術博弈上。你需要動腦筋用策略打敗對手,不知道你們聽說過一種教育理念嗎?”


    二女麵麵相覷,太後則是不屑一顧。


    “寓教於樂,寓學於趣,寓教於心。教育要融入到娛樂、興趣和心靈中,才能提高學習的效果和樂趣。”


    其實二女還是不明白,夏煜開始了對於麻將的遊戲介紹。


    從搬莊開始,四人按照方位圍坐起來。分別抽取屬於自己的方位,按照自己抽到的方位重新落座。


    隨後就是擲骰子定莊,洗牌和砌牌,洗牌很好做,就是把牌打亂順序。砌牌就是把兩張牌堆砌在一起做成墩,並且在自己的麵前一字排開。


    “這個遊戲我們也可以稱它為壘長城,你們看這樣圍起來像不像是城牆呀?”


    二女明眸大亮,牌桌上確實圍成了一個四方城。


    “王爺太厲害了,難道我們是要攻城拔寨嗎?”


    夏煜輕輕刮了一下許雲雲的瓊鼻,戲謔道。


    “小傻瓜這又不是打仗遊戲,你就乖乖聽著便好。”


    許雲雲嬌羞的小臉上泛起了桃紅,畢竟這旁邊還坐著一個太後娘娘。


    夏煜接著往下介紹,如何做莊、擲骰子、拿牌及打牌。然後又是如何組牌,怎麽換牌。其中還有吃牌、碰牌、開杠,以及最後如何才算和牌。


    規則玩法介紹一遍,太抽象也不好理解,於是夏煜指導大家模擬打上一把。


    遊戲過程中,二女很快的掌握了麻將的玩法,隻是還不是很熟練。但基本操作都了於心,太後確實感覺得心應手。


    “還是太後娘娘有學問,一遍就都理解了。”


    夏煜本想誇讚一番,但這個太後明顯不領情。


    “小兒奇巧手段罷了,這有何難?”


    夏煜心中腹誹,你一個古代人這東西的玄妙之處你還不知道吧?馬上兄弟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打臉。


    “咱為了遊戲的刺激性,不如加些彩頭。你們手上有沒有銀兩?咱也不玩多大,輸一把十個銅板如何?”


    司嵐手裏沒有錢,畢竟她的位置就是一個妾室。許雲雲就不一樣,女子出嫁會有嫁妝。這個嫁妝可是女子的私人財產,許家家大業大她當然是很有錢。


    “相公還說你戒賭,我看你這又是要重操舊業。”


    “雲雲你這是啥意思?咱們自家人隻是為圖一個樂嗬,要不我才說十個銅板。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在外麵賭錢。若是有背誓言,甘願叫娘子把腿打斷。”


    “這可是你說的,太後也在這裏作證了。那這樣十個銅板沒啥意思,不如一把一貫。”


    夏煜震驚,這家夥比自己的賭癮好大呀!


    可是一旁的司嵐卻掩麵抽泣,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夏煜不知何解,轉頭問向司嵐。


    “嵐兒這是為何?大家玩開心你怎麽哭了起來,誰欺負你了?”


    司嵐低聲嗚咽。


    “王爺婢妾現在身份卑微,沒有嫁妝並無錢財。嗚嗚嗚!”


    原來是因為這,夏煜發話可以去賬房先支些出來。但司嵐還是不想壞了規矩,她們在府中並無什麽開銷。她要是支了銀子,府上肯定會給她難看,尤其是把柄叫許雲雲拿捏,許家也會為此找麻煩。


    不過這都是司嵐一廂情願,許雲雲雖然不高興,但隻要是夏煜願意她也沒啥意見。但女子吃醋那也是本能,多疼了妾室,正室定然要鬧別扭。


    銀子雖說不起眼,可她們認為這就是一種權力賦予,妾室能支銀子那正室的地位放在哪?床上可以平起平坐,畢竟都是各自的手段。實權那就不是小事了,必須公事公辦。


    “你看你們也是,腐舊的思想要不得。你們也說了,這家我來當。那就是我說了算,我同意的你們還鬧意見?”


    方小果其實看的內心直樂,隻是她喜怒不形於色,外人看來就是麵無表情而已。


    總之小三口的掰扯雖耽誤了些許時間,可方小果感覺卻很歡樂。她坐在一旁並不阻攔,隻是就那樣靜靜地看著。


    夏煜像是發現了太後在看他們,趕忙給了二人一個眼神。


    兩女也明白了自己的無理,收了聲聽從夏煜的安排。古語有雲就怕空氣忽然安靜,方小果看到他們不鬧了也好像失去了興趣。


    “你們怎麽停下了?剛才不是挺熱鬧嘛?王爺的意思是說可以肉償,這個是怎麽算的解釋一下?”


    夏煜感覺剛才說的有點過了,此時聽到太後這話臉紅脖子粗,就差找地縫鑽下去了。


    “太後您不能肉償。”


    本來司嵐隻是好意,避免太後誤會。這其實就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應該是小三口吧!)太後哪能和她們一樣。


    但這話說出來她後悔了,因為大家的眼神都是冒著火。


    “太後您別怪嵐兒,她是外國人,可能語言上有些理解差異,但她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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