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果對於堯帝這樣評判也沒啥氣憤的，畢竟這也確實是封建帝王的顧慮。至於說的那個莫名消失的司徒尚博，可能就是那訛獸所化。
這次自己的封地當成了一個導火索。
如今北方邊境的蠻夷到是不足為懼，但是劍仙宗這次和玄影宗的梁子激化，可能會打破一個平衡。
方小果問道：“這次沒有見那幾位王爺，不知他們離開京都已有多久？”
堯帝不解，難道你不是興師問罪找那個司徒尚博討個說法？怎麽又問到了王爺去向？這和王爺有啥關係。
“你這話問的好生奇怪，寡人的兄弟各有自己的封地。平日駐守我大夏其餘邊境城邦，他們又招你惹你了？”
方小果不屑的一笑道：“兄弟？什麽是兄弟？帝王家能有真兄弟？無非也都是資源利益。若是我猜的不錯，你這位置也沒多少時日了。想必我那個微不足道的飲馬鎮來說，你這幾個兄弟才是最大的隱患。他們可真真實實的擁兵自重，甚至還投敵賣國。”
朝野震驚，現在大家不管是說的真假。誰也不敢說沒有這個可能性，就連當初堯帝登基坐上皇位那也是弑父在先。不過史書上記載卻是先皇染病暴斃，那時候朝野動蕩。不過事件很快平息也正是因為堯帝勢力最大，兵權在手沒人敢質疑。
現在的三位王爺當初也是鎮守邊境，留在京城的皇室都被秘密軟禁起來。甚至後來還說皇宮鬧鬼，染了邪祟。其實都是為了封口被秘密處決，留下的隻有心腹大臣。
堯帝登基後不久便開始興兵討伐，三位王爺各自征討一方。實現一統後便將征討下來的城邦封給了三位王爺，至此中原大陸隻有大夏一個國家。
然而方小果說的是貪欲，封了再多的土地那也隻是王爺不能稱帝。
堯帝感覺也是不妙，如果方小果說的是真。那如今自己這寶座就是燙手山芋，京都城就是眾矢之地。他們通信又不發達，三個王爺離開京都也有三月以上。這段時間確實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在裏麵。
“看來你們還是有自知之明，那我不廢話了。我來的目的就是和你們說一下，你們怎麽爭鬥我不管。隻要是別騷擾如今我的那塊封地。”
堯帝看著下麵百官議論紛紛，自己現在是左右為難。別說我現在想給予你的飲馬鎮了，飲馬鎮現在就是小事而已不提也罷。
“安平淨月，你二人不如先迴月華宮休息。至於這個事寡人要再商議商議，飲馬鎮寡人可以保證不會騷擾那裏的百姓可以吧？”
方小果聽到堯帝的話緩緩起身，簡單應了一下便和曉月出了大殿暫迴月華宮了。
這邊堯帝看著方小果離開，麵目忽然變得冷厲，震怒道：“眼下你們有什麽話說？是不是像安平說的那樣，你們都有什麽隱瞞寡人？丞相你先議議吧！”
宏遠老丞相跪於大殿之上顫抖的迴道：“迴稟陛下這都是冤枉呀！老臣衷心日月可鑒。兵士的糧草輜重可能稍微有些出入，但不是像她胡言猜的那般。”
“好的，既然你說衷心。那叫太師和你一同查一下，現在現有兵士、馬匹、糧草輜重到底幾何，十日內點將台我要親自閱軍。至於平北王、複西王、定南王派人火速通知來京都進殿朝聖議事。其餘各項我要在五日內有一個準確的奏報一一查驗。”
下方眾臣都是跪地領命，堯帝起身擺袖下朝。
方小果這邊迴到那熟悉的月華宮內，侍女們趕來細心招待。
“老大我以為你要滅了那個臭蟲呢！不過你這意思還是要妥協？”
方小果走在花園長廊中，不急不緩的迴道：“曉月你也是化形的人類，按照修道之心你這戾氣還是太盛。修仙者為啥不參與凡人的事情？還不是為了能夠遠離這份因果！世間紛爭不斷，就算你為他們平息這一場那還有下一場。所以他們如何紛爭確實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隻要保住那個孩子平平安安就好。其實這些不說也罷，我現在擔心的是我的小侄子。曉影的孩子健康出世後，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咱們是教他修仙還是做個快樂的小王子？”
“啊！原來你還是喜歡小孩子呀！看你這興奮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和曉影生的呢！”
“瞧你那傻樣，我現在這樣子能生個怪物。閑的也是閑的還是你給點意見，給小侄子規劃一下未來。”
“曉影的孩子那一定是像他做個帥氣的劍修。不過我覺得還是自己要一個多好，就算是怪物那也是親生的呀！母不嫌子醜。”
“你就貧吧！不過話說迴來了，我確實上次隱隱感覺有熟悉的氣息。難道我以前真有孩子？”
“話說老大你講過，你自己以前是個黑石頭。若要是按照你如今天祿的身份，那很有可能你的孩子上古時期就應該有了。”
方小果走到一個涼亭處緩緩停下，一邊思索一邊看著池塘內的魚。
“不知你還記得那個滿頭包的和尚臨死時叫我什麽？”
曉月坐在石凳上迴道：“你下口那麽快，他當時我看連個屁都沒放吧！他能說啥？饒了我？”
方小果搖著頭不敢確定的迴道：“我其實也懷疑自己不是那所謂的上古貔貅，也或許隻是我的狐疑。但是幾次的昏迷叫我有些害怕，真的那獸性壓製不住怎麽辦？要不這件事趕緊辦完我也找個地方閉關去吧！”
就在二人閑談之時，宮外傳來侍衛通傳。
“堯帝陛下駕臨月華宮。”
隻是二人聽到並沒有理會迎接，繼續留在花園中休閑。
堯帝此時也不在乎禮數，畢竟自己還是擔心他現在的真實處境。
一行人帶著堯帝來到後花園，堯帝示意眾人退下，他想單獨和安平淨月談話。
看到下人退出後園，堯帝疾走兩步來到方小果所在的亭子內。
抱手躬身道：“我知道您二位是仙人，還請指點迷津。”
方小果笑了笑迴道：“仙人不敢當，指點不了你。不過看你好像也不傻可以和你隨便聊聊。”
堯帝沒敢坐下，站定身子迴道：“如今我大夏看似穩定，可各自包藏禍心。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我這該如何是好？”
方小果冷哼道：“你都敢把你老子殺了奪取皇權，現在為何慌了？騎馬攻打十四國屠殺的時候膽子也挺大呀！如今繼續打不就完了，還能怎麽辦？你背後不是還有劍仙宗支撐嗎？”
堯帝慌忙解釋道：“看來什麽也瞞不了您，其實我這些都是劍仙宗搞的鬼。他們是有條件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呀！”
“對，他們想要得到傳說中的人皇劍。”
小果話一出口，堯帝直接跪倒在地。
“您還說不是仙人，這秘密隻有我一人知曉。當初不知為何他們找我要那人皇劍，還說要是我能交出人皇劍便可助我一統中原。可我豬油蒙了心，那人皇劍到底是啥？祖上也沒有傳下什麽人皇劍。當初有著十四國，可他們為何會非要我們大夏朝要這把劍？我現在也不敢說沒有，隻是在苦苦尋找而已。但最近這些事劍仙宗貌似也要翻臉，沒了他們的依仗，下麵必然會反。求仙人指條出路，我大夏王朝願意投靠玄影宗年年納貢。”
堯帝說著都快急哭了，方小果卻感覺沒有一點的同情。就算堯帝叩首下拜，方小果依然是獨坐池邊賞花看魚。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堯帝也有些心灰意冷了，不過還是不願放棄的樣子依舊跪地不起。
方小果有點勉為其難的歎聲道：“世間一切本有定數，花開有時，下雨皆有時。可往往世人不懂，好高騖遠急於求成。堯帝！夏沐雨，如今你才三十有七。正處人生最輝煌的時候，地位名譽。十幾年的光陰全都用在了一統的路上，殊不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當你的精力全都用在防人之上那活著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方小果的感歎說是給堯帝聽，其實也是她來到這世間看那些修行理念總結的。短短一生迴頭看看有什麽？做了些什麽？好像什麽都沒有，來到這裏才知道什麽叫生活。
“你怕人造反，難道就沒有人造反？放了外麵那裏麵又怎麽辦？其實你也看到了飲馬鎮如今的樣子。百姓其實要的很簡單，他們隻是想吃飽而已。養兒育女平平安安過這一生難道很奢侈嗎？你們為何要如此針對他們？百姓過得好，豐衣足食你這皇上也就富足了。勤政愛民百姓才會擁護你，你保護百姓，百姓也會保護你。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道理，誰都明白。但往往人的私欲是無盡的貪婪，最終會變成將自己埋葬的手段。”
堯帝跪在地上懺悔這自己以往的貪婪自私，想想最初的自己也是想當個好皇帝，叫百姓愛戴的明主。可正如方小果說的，悔不當初，一絲的貪念叫自己無法迴頭。
“夏永安是你的孩子嗎？”方小果突然問道。
堯帝默默點了點頭，夾雜著嗚咽的聲音迴道。
“是我的錯，我是不敢承認。這件事我也很後悔，他們母女被趕出宮，我也派人想暗中保護。可後來傳迴的消息確實他們沒了音信，也有傳言被匪徒妖獸害了。當時見到那個孩子手臂上的淡淡胎記，我是不敢相信的。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事情牽扯較大不能相認呀！”
“對，你也有難言之隱。但你知道是誰陷害他們母子嗎？”
堯帝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由此看來你隻是惺惺作態，其實你隻是愧疚逃不過那一絲人性。你若真的重視肯定會給他們一個說法。風家被你全都打入死牢，罪名就是造反對吧？就連昔日的枕邊人也被無情連帶。”
堯帝歎息。
“您說的沒錯，風家為我征戰功勞巨大。雖然打入死牢，但是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當初文武百官在場，我作為帝王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功勞再大麵對反叛也不能妥協。”
“好，那你將他們放了如何？”
“這···”
“風家不管如何，他們其實是真的忠。有人利用這次事情就是借你手拿掉他們的兵權。這樣下麵就更好操作，丞相隻是唯利之人，權力再大他不敢造反。可這樣的人常常也會被利用，隻是隱瞞現在的實情而已。真正威脅是你的那三個兄弟，他們可是真正的擁兵自重。但即便如此也隻是被當了槍使，背後之人是要你們兄弟相殘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這波簡單的分析叫堯帝恍然大悟。
“難道這一切是那司徒尚博搞的鬼？這一切都是在他出現提議才走到這一步。”
方小果微靠在涼亭圍欄，手托下巴道：“司徒尚博我已經把它吃了，但是這個事情還會繼續發展。”
堯帝聽到小果說的不敢相信，司徒尚博一個大活人怎麽會被你吃了？這不是開玩笑嘛？
方小果看到堯帝那驚呆的表情，無所謂道：“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不是人。曉月你可以簡單給他表演一下，注意尺度。”
江曉月點頭迴應，然後噗的一聲，腦袋頂端冒出兩個毛茸茸的狐耳，一擺一擺的。
堯帝看到這一幕驚訝道：“狐狸···狐狸精···，你們是狐狸精···？”
曉月收起狐耳冷喝道：“你才狐狸精呢？你全家狐狸精。本座乃天狐大人，天狐你知道嗎？那是神獸。怎麽能和區區一般精怪相比？至於你眼前的這位，那可是上古神獸貔貅大人。我老大那可是神獸中的瑞獸，別說你給他封的什麽小小飲馬鎮。月陽城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吧？一座城人口便有百萬之多。貔貅大人的庇護，人人豐衣足食。就你這啥王朝什麽鬼？就算你把這十四國放到我們天祿大人麵前那也是破爛。就你這皇宮還不如我家老大府邸的廁所一角，能在你這裏呆著那是看得起你？老大要是不開心，你知道當初圍打飲馬鎮的那些兵丁修士吧？也就是我家老大一爪子的事。”
方小果擺手攔住吹牛的曉月道：“行了曉月，現在你這廢話怎麽這麽多？你這是跑來報戶口呢？”
這次自己的封地當成了一個導火索。
如今北方邊境的蠻夷到是不足為懼，但是劍仙宗這次和玄影宗的梁子激化，可能會打破一個平衡。
方小果問道：“這次沒有見那幾位王爺，不知他們離開京都已有多久？”
堯帝不解，難道你不是興師問罪找那個司徒尚博討個說法？怎麽又問到了王爺去向？這和王爺有啥關係。
“你這話問的好生奇怪，寡人的兄弟各有自己的封地。平日駐守我大夏其餘邊境城邦，他們又招你惹你了？”
方小果不屑的一笑道：“兄弟？什麽是兄弟？帝王家能有真兄弟？無非也都是資源利益。若是我猜的不錯，你這位置也沒多少時日了。想必我那個微不足道的飲馬鎮來說，你這幾個兄弟才是最大的隱患。他們可真真實實的擁兵自重，甚至還投敵賣國。”
朝野震驚，現在大家不管是說的真假。誰也不敢說沒有這個可能性，就連當初堯帝登基坐上皇位那也是弑父在先。不過史書上記載卻是先皇染病暴斃，那時候朝野動蕩。不過事件很快平息也正是因為堯帝勢力最大，兵權在手沒人敢質疑。
現在的三位王爺當初也是鎮守邊境，留在京城的皇室都被秘密軟禁起來。甚至後來還說皇宮鬧鬼，染了邪祟。其實都是為了封口被秘密處決，留下的隻有心腹大臣。
堯帝登基後不久便開始興兵討伐，三位王爺各自征討一方。實現一統後便將征討下來的城邦封給了三位王爺，至此中原大陸隻有大夏一個國家。
然而方小果說的是貪欲，封了再多的土地那也隻是王爺不能稱帝。
堯帝感覺也是不妙，如果方小果說的是真。那如今自己這寶座就是燙手山芋，京都城就是眾矢之地。他們通信又不發達，三個王爺離開京都也有三月以上。這段時間確實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在裏麵。
“看來你們還是有自知之明，那我不廢話了。我來的目的就是和你們說一下，你們怎麽爭鬥我不管。隻要是別騷擾如今我的那塊封地。”
堯帝看著下麵百官議論紛紛，自己現在是左右為難。別說我現在想給予你的飲馬鎮了，飲馬鎮現在就是小事而已不提也罷。
“安平淨月，你二人不如先迴月華宮休息。至於這個事寡人要再商議商議，飲馬鎮寡人可以保證不會騷擾那裏的百姓可以吧？”
方小果聽到堯帝的話緩緩起身，簡單應了一下便和曉月出了大殿暫迴月華宮了。
這邊堯帝看著方小果離開，麵目忽然變得冷厲，震怒道：“眼下你們有什麽話說？是不是像安平說的那樣，你們都有什麽隱瞞寡人？丞相你先議議吧！”
宏遠老丞相跪於大殿之上顫抖的迴道：“迴稟陛下這都是冤枉呀！老臣衷心日月可鑒。兵士的糧草輜重可能稍微有些出入，但不是像她胡言猜的那般。”
“好的，既然你說衷心。那叫太師和你一同查一下，現在現有兵士、馬匹、糧草輜重到底幾何，十日內點將台我要親自閱軍。至於平北王、複西王、定南王派人火速通知來京都進殿朝聖議事。其餘各項我要在五日內有一個準確的奏報一一查驗。”
下方眾臣都是跪地領命，堯帝起身擺袖下朝。
方小果這邊迴到那熟悉的月華宮內，侍女們趕來細心招待。
“老大我以為你要滅了那個臭蟲呢！不過你這意思還是要妥協？”
方小果走在花園長廊中，不急不緩的迴道：“曉月你也是化形的人類，按照修道之心你這戾氣還是太盛。修仙者為啥不參與凡人的事情？還不是為了能夠遠離這份因果！世間紛爭不斷，就算你為他們平息這一場那還有下一場。所以他們如何紛爭確實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隻要保住那個孩子平平安安就好。其實這些不說也罷，我現在擔心的是我的小侄子。曉影的孩子健康出世後，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咱們是教他修仙還是做個快樂的小王子？”
“啊！原來你還是喜歡小孩子呀！看你這興奮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和曉影生的呢！”
“瞧你那傻樣，我現在這樣子能生個怪物。閑的也是閑的還是你給點意見，給小侄子規劃一下未來。”
“曉影的孩子那一定是像他做個帥氣的劍修。不過我覺得還是自己要一個多好，就算是怪物那也是親生的呀！母不嫌子醜。”
“你就貧吧！不過話說迴來了，我確實上次隱隱感覺有熟悉的氣息。難道我以前真有孩子？”
“話說老大你講過，你自己以前是個黑石頭。若要是按照你如今天祿的身份，那很有可能你的孩子上古時期就應該有了。”
方小果走到一個涼亭處緩緩停下，一邊思索一邊看著池塘內的魚。
“不知你還記得那個滿頭包的和尚臨死時叫我什麽？”
曉月坐在石凳上迴道：“你下口那麽快，他當時我看連個屁都沒放吧！他能說啥？饒了我？”
方小果搖著頭不敢確定的迴道：“我其實也懷疑自己不是那所謂的上古貔貅，也或許隻是我的狐疑。但是幾次的昏迷叫我有些害怕，真的那獸性壓製不住怎麽辦？要不這件事趕緊辦完我也找個地方閉關去吧！”
就在二人閑談之時，宮外傳來侍衛通傳。
“堯帝陛下駕臨月華宮。”
隻是二人聽到並沒有理會迎接，繼續留在花園中休閑。
堯帝此時也不在乎禮數，畢竟自己還是擔心他現在的真實處境。
一行人帶著堯帝來到後花園，堯帝示意眾人退下，他想單獨和安平淨月談話。
看到下人退出後園，堯帝疾走兩步來到方小果所在的亭子內。
抱手躬身道：“我知道您二位是仙人，還請指點迷津。”
方小果笑了笑迴道：“仙人不敢當，指點不了你。不過看你好像也不傻可以和你隨便聊聊。”
堯帝沒敢坐下，站定身子迴道：“如今我大夏看似穩定，可各自包藏禍心。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我這該如何是好？”
方小果冷哼道：“你都敢把你老子殺了奪取皇權，現在為何慌了？騎馬攻打十四國屠殺的時候膽子也挺大呀！如今繼續打不就完了，還能怎麽辦？你背後不是還有劍仙宗支撐嗎？”
堯帝慌忙解釋道：“看來什麽也瞞不了您，其實我這些都是劍仙宗搞的鬼。他們是有條件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呀！”
“對，他們想要得到傳說中的人皇劍。”
小果話一出口，堯帝直接跪倒在地。
“您還說不是仙人，這秘密隻有我一人知曉。當初不知為何他們找我要那人皇劍，還說要是我能交出人皇劍便可助我一統中原。可我豬油蒙了心，那人皇劍到底是啥？祖上也沒有傳下什麽人皇劍。當初有著十四國，可他們為何會非要我們大夏朝要這把劍？我現在也不敢說沒有，隻是在苦苦尋找而已。但最近這些事劍仙宗貌似也要翻臉，沒了他們的依仗，下麵必然會反。求仙人指條出路，我大夏王朝願意投靠玄影宗年年納貢。”
堯帝說著都快急哭了，方小果卻感覺沒有一點的同情。就算堯帝叩首下拜，方小果依然是獨坐池邊賞花看魚。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堯帝也有些心灰意冷了，不過還是不願放棄的樣子依舊跪地不起。
方小果有點勉為其難的歎聲道：“世間一切本有定數，花開有時，下雨皆有時。可往往世人不懂，好高騖遠急於求成。堯帝！夏沐雨，如今你才三十有七。正處人生最輝煌的時候，地位名譽。十幾年的光陰全都用在了一統的路上，殊不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當你的精力全都用在防人之上那活著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方小果的感歎說是給堯帝聽，其實也是她來到這世間看那些修行理念總結的。短短一生迴頭看看有什麽？做了些什麽？好像什麽都沒有，來到這裏才知道什麽叫生活。
“你怕人造反，難道就沒有人造反？放了外麵那裏麵又怎麽辦？其實你也看到了飲馬鎮如今的樣子。百姓其實要的很簡單，他們隻是想吃飽而已。養兒育女平平安安過這一生難道很奢侈嗎？你們為何要如此針對他們？百姓過得好，豐衣足食你這皇上也就富足了。勤政愛民百姓才會擁護你，你保護百姓，百姓也會保護你。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道理，誰都明白。但往往人的私欲是無盡的貪婪，最終會變成將自己埋葬的手段。”
堯帝跪在地上懺悔這自己以往的貪婪自私，想想最初的自己也是想當個好皇帝，叫百姓愛戴的明主。可正如方小果說的，悔不當初，一絲的貪念叫自己無法迴頭。
“夏永安是你的孩子嗎？”方小果突然問道。
堯帝默默點了點頭，夾雜著嗚咽的聲音迴道。
“是我的錯，我是不敢承認。這件事我也很後悔，他們母女被趕出宮，我也派人想暗中保護。可後來傳迴的消息確實他們沒了音信，也有傳言被匪徒妖獸害了。當時見到那個孩子手臂上的淡淡胎記，我是不敢相信的。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事情牽扯較大不能相認呀！”
“對，你也有難言之隱。但你知道是誰陷害他們母子嗎？”
堯帝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由此看來你隻是惺惺作態，其實你隻是愧疚逃不過那一絲人性。你若真的重視肯定會給他們一個說法。風家被你全都打入死牢，罪名就是造反對吧？就連昔日的枕邊人也被無情連帶。”
堯帝歎息。
“您說的沒錯，風家為我征戰功勞巨大。雖然打入死牢，但是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當初文武百官在場，我作為帝王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功勞再大麵對反叛也不能妥協。”
“好，那你將他們放了如何？”
“這···”
“風家不管如何，他們其實是真的忠。有人利用這次事情就是借你手拿掉他們的兵權。這樣下麵就更好操作，丞相隻是唯利之人，權力再大他不敢造反。可這樣的人常常也會被利用，隻是隱瞞現在的實情而已。真正威脅是你的那三個兄弟，他們可是真正的擁兵自重。但即便如此也隻是被當了槍使，背後之人是要你們兄弟相殘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這波簡單的分析叫堯帝恍然大悟。
“難道這一切是那司徒尚博搞的鬼？這一切都是在他出現提議才走到這一步。”
方小果微靠在涼亭圍欄，手托下巴道：“司徒尚博我已經把它吃了，但是這個事情還會繼續發展。”
堯帝聽到小果說的不敢相信，司徒尚博一個大活人怎麽會被你吃了？這不是開玩笑嘛？
方小果看到堯帝那驚呆的表情，無所謂道：“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不是人。曉月你可以簡單給他表演一下，注意尺度。”
江曉月點頭迴應，然後噗的一聲，腦袋頂端冒出兩個毛茸茸的狐耳，一擺一擺的。
堯帝看到這一幕驚訝道：“狐狸···狐狸精···，你們是狐狸精···？”
曉月收起狐耳冷喝道：“你才狐狸精呢？你全家狐狸精。本座乃天狐大人，天狐你知道嗎？那是神獸。怎麽能和區區一般精怪相比？至於你眼前的這位，那可是上古神獸貔貅大人。我老大那可是神獸中的瑞獸，別說你給他封的什麽小小飲馬鎮。月陽城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吧？一座城人口便有百萬之多。貔貅大人的庇護，人人豐衣足食。就你這啥王朝什麽鬼？就算你把這十四國放到我們天祿大人麵前那也是破爛。就你這皇宮還不如我家老大府邸的廁所一角，能在你這裏呆著那是看得起你？老大要是不開心，你知道當初圍打飲馬鎮的那些兵丁修士吧？也就是我家老大一爪子的事。”
方小果擺手攔住吹牛的曉月道：“行了曉月，現在你這廢話怎麽這麽多？你這是跑來報戶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