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伸手捧起了冷寧滿眼淚痕的臉龐,在冷寧的額頭上用下一個深情的吻。


    冷寧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柳風。


    “我不是不想要你和寶寶。是現在我們兩個必須分開。”柳風安慰焦急地冷寧:“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拋下你跟寶寶。我會平安迴來,”


    可是冷寧還是不肯放手,止不住地流淚:“我不信,你不可以走,我不讓你出去,嗚嗚…”


    柳風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看著冷寧卻怎麽都不肯放手,糾結地甩開冷寧,獨自跑了出去。


    冷寧眼含淚水,不舍地望著獨自奮戰地男人。


    兩個黑衣人看到柳風主動的站了出來,心中疑惑。


    “小子不怕死嗎?自己出來了。”領頭的黑衣人發現少了一個人,追問道:“冷寧呢?你把她藏在哪裏了?交出來!”


    柳風堅定的說道:“既然有我柳鳳在。你們就休想動大小姐一根汗毛。”


    領頭的黑衣人詭異的笑了笑:“好啊,早聽說冷家人都是硬骨頭。今天我都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給身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黑衣人立刻心領神會。抄起地上的棍子,騰空一躍,朝著柳風的腦袋狠狠的打去。


    柳風見狀,後退了三尺,迅速從地麵跳到了樹幹上,從側麵反擊黑衣人。一腳踢下去,黑衣人直接倒地不起。


    黑衣人甩了甩腦袋,強撐著爬了起來。又一次抄起了棍子:“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你了。有兩下子。”


    柳風不慌不忙的轉動著手腕,自信滿滿道:“我可是冷家老太爺親手調教的武功。自然是不能給冷家丟臉。”輕視地盯著黑衣人:“就你這兩下子。還想打我?就算來十個這樣的,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攔截的是什麽人?冷家就算破產了。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小毛賊騎到頭上。”


    “我在冷家,學武三年,百人都無法近身,就你們倆?還想跟我動手?”柳風滿眼的不屑:“你們覺得自己贏的幾率有多大呢?”


    領頭的黑衣人冷哼了聲:“能不能打贏也隻有動手才知道。”又指揮身邊的黑衣人繼續動手。


    黑衣人也是聽話,朝著柳風橫衝直撞的抱著柳風的下腰就要摔過去。


    可惜。卻一直沒能把柳風打趴下,反倒是他被柳風連著摔了好幾個跟頭。


    領頭的黑衣人見次數已經夠多了,柳風的體力也被消耗了一半。快步走到柳風的身後,拍打著柳風的肩膀。


    柳風一轉身,毫無防備的就吸入了領頭黑衣人早就準備好的毒粉。柳風順勢倒在了地上,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


    黑衣人得意的露出詭異的嘴臉,而旁邊被打倒在地的黑衣人,此時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棍子朝著劉峰的後背。連著打了好幾棍才解氣。


    “你不是說自己很能打嗎?怎麽?這麽一點毒粉就迷倒你了。”黑衣人得意的走在柳風的身邊,抬手捏著柳風的下巴:“小子,逞英雄要分時候,我沒想要你的命。但是你敢騙我們一次,那我們就信不得你了。”


    “秘方今天拿不到,沒關係。隻要冷寧就在我手裏,也不怕冷嚴,不交出秘方。畢竟,秘方所在之地,也隻有他知道。”


    黑衣人甩開柳風,朝著周圍喊道:“大小姐要是再不出來,那你這個情郎,我就隨手處置了,”看著並沒有動靜,吩咐道:“來,先把這小子的腿給我打斷,”


    話音剛落,冷寧衝了出來,大喊一聲:“住手!”


    柳風看到冷寧出來了,急忙拉住黑衣人的褲腳,對著冷寧喊道:“走~快走!”


    黑衣人拿著棍子卡在柳風的腿上,威脅冷寧:“你看清楚了,你要是走,你這情郎,我敢保證,他明天就坐在輪椅之上。”


    冷寧心疼地看著柳風,朝著他們的方向走去,盯著他們的目光命令道:“放人。”


    黑衣人得意地就要帶走冷寧,柳風死死地上前抱著他們的腿腳,依舊催著冷寧走。


    這一舉動頓時惹到了他們,黑衣人不耐煩地揮著棍子打向柳風的後背:“放手,不聽是不是?放開...”


    冷寧心疼地撲上前護著柳風,替柳風挨了幾棍子。倆人哭成了淚人。


    黑衣人領頭的看拉不開他們,直接搶過棍子狠狠地砸向柳風的腿部:“放開!給我放開..”


    “啊~”


    一陣疼痛地嘶吼響徹整個叢林。


    冷寧看向柳風的腿部,哭著叫喊:“柳風!”


    柳風吃痛地躺在一邊,滿頭冒冷汗,但依舊溫柔地安撫:“我沒事,隻是砸了一下。”


    黑衣人拉著冷寧就要離開,柳風拚死緊抓不許帶走,盡管數不清的棍子輪番砸在他的身上,他依舊不鬆手。


    冷寧被柳風護在懷裏,悲痛地喊著:“別打了...”


    直到附近有警車的聲音傳來,兩個黑衣人才放過倆人,慌張地逃竄離開。


    冷寧抱著受傷的柳風在懷裏哭的泣不成聲。


    倆人被送迴醫院,冷寧並無大礙,但是柳風卻發生了意外。


    醫生辦公室內


    冷寧不敢相信地質問:“醫生,你說什麽?柳風哥哥的腿怎麽了?”


    “是這樣,柳風先生的腿被人打斷了肋骨,傷到了筋骨,怕是以後行走不便。”


    醫生顫抖地說出結論。


    冷寧立刻激動地反駁:“絕不可能!他隻是被棍子打了一下,怎麽可能?”拉著冷漠叫:“哥,你快跟醫生說,這不可能,他們診斷錯了,使他們誤診了,隻是砸了一下怎麽可能有事!”


    說著說著冷寧不自主地哭泣。


    冷漠不斷安慰著,看向醫生詢問:“醫生,你看,這可以治療嗎?現在醫學這麽發達,就算治不好,那,也可以正常走路啊,他還很年輕,你不能讓他後半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啊?”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


    “很抱歉,不行,醫學再發達,但是,柳風先生不止是被砸了腿,還吸入了毒粉,這毒粉進入他的體內,毒素發作很快,已經在不斷侵蝕著他的腿部,他的腿已經廢了,”醫生歎了口氣:“現在醫學是發達,但是,此類毒素我們是頭一次見,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唯一辦法就是,平複病人情緒,讓病人盡快接受自己坐輪椅的事實,我見過很多案例,因為身體殘缺接受不了自殺的大有人在。”


    聽到此話,冷漠兄妹倆不由地害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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