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從醫院走出來。心情沉重的。迴到徐婉儀的父親的住處。院子很雜亂,許多年沒有人住了。陸奇跟徐婉儀簡單的清掃一陣,看上去簡陋一點,但好在還能住人。


    徐婉儀從包裹中拿出幾床厚褥子墊在床上,攙扶著蘇離坐到床上,囑咐了一些孕婦注意事項。


    “孕婦不可著涼,這床底下我給你墊了幾層厚的床褥子。到了夜裏。就不會不舒服了。”


    “你剛懷孕反應比較大,吃飯呢也比較刁。最近可能會吃什麽吐什麽,沒關係。我買菜的時候做一些開胃的酸一點的菜。這樣你會舒服一點。”


    “還有平時注意,不要碰涼水。不要做劇烈運動。有什麽重活累活,交代我跟陸奇做就好了,你隻需要靜養。”


    蘇離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我要墮胎。”


    一句話,頓時讓屋內的兩個人懵了。猶豫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徐婉儀坐下來,輕聲安慰道:“阿離,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這畢竟是條生命,而且你是第一胎。第一胎墮掉的話,以後怕是很難再懷孕了。你要考慮清楚,不要拿自己生命做賭注。”


    “他是野種。不能留。”


    聽著蘇離以往溫柔的樣子。今日。眼神中充滿了兇狠、不甘與委屈。好像此刻隻想把肚子裏的孩子殺掉一樣。


    看著蘇離抖擻的身子,徐婉儀上前輕輕地抱了抱,拍打著蘇離的腦袋:“阿離,別多想,我們都在呢。這個孩子雖然來的不是時候。但他畢竟是條生命,孩子是無辜的,大人有什麽恩怨?也都是大人之間該解決的。不該把這些恩怨牽扯在孩子身上。”


    蘇離咬牙切齒說道:“不,他是野種。孩子的父親不是一個人。他的出現是個錯誤。”


    陸奇跟徐婉儀都難以相信的看著蘇離。


    陸奇衝上前抓緊蘇離,瞪著雙眼。詢問她:“你說什麽?孩子的父親不是一個人。不是冷漠嗎?還能是誰?你快說呀!”


    徐婉儀生怕陸奇發火的樣子嚇到蘇離,急忙拉開:“你不要再逼問阿離了,現在這個時候阿離需要的是修養。你問這麽多有什麽用呢?知道了又怎麽樣呢?孩子已經懷上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解決。而不是一味地揪著過去不放。”


    陸奇看著蘇離膽怯的眼神,對自己充滿了排斥。也不再發火,而是滿眼心疼的。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阿離,是我著急了,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阿離,我是太在乎你了,才會這樣的。原諒我。好不好。”


    蘇離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她不是排斥陸奇,而是。從冷家別墅出來後,她對男人就已經有這種的抵抗。因為每次碰到這些男人。一口氣。他都會下意識的後退。不是針對誰?而是。對所有男人都是這樣。


    蘇離知道陸奇是為自己好,但還是很難接受。


    蘇離蜷縮在床角,喃喃道:“我從冷家跑出來。那麽必然會全城搜捕。醫院這種地方。是他重點要排查的。還有就是診所,也在他的巡查範圍之內。”


    徐婉儀聽了,不理解的說道:“你跟冷漠這段婚姻。說白了也是名存實亡。你如果離開不是對他也好嗎?他也可以趁此機會跟自己心上人結婚。他怎麽還會全城搜捕你,把你找迴去?”


    “冷漠,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將冷家的顏麵都放在心裏。這是刻在骨子裏的。事事都以冷家顏麵為主。但凡哪個人有讓冷家顏麵丟失,冷漠一定會第一個教訓。”


    蘇麗拖著腮子敘述:“就跟我當初在記者發布會上。汙蔑王豔,拿她跟古代青樓女子相比。讓他們冷家丟失了顏麵。也差點損失王家這個合作夥伴。他們事後還得低三下四。跟王家合解。為此丟掉了一小半的客戶給王家。這件事冷漠一直耿耿於懷。”


    “冷家是大戶人家。外麵這些媒體公司都巴不得要找冷家的熱點新聞,以此來爆料讓自己公司大火。他們一直在尋找這個機會。如果讓他們知道。冷家太太離奇失蹤。他們心中必定猜測很多個版本的故事。這對冷家是有極其大的影響。你說冷漠,他能不著急要把我找迴來嗎?”


    陸奇得知冷漠全城搜捕蘇離更是不能答應,焦急的說道:“你不能迴去,如果你迴去的話,冷漠一定會把你折磨致死的,而且現在懷孕了,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就算如你所說,他是野種,可他也是條生命。我知道你不想要他的孩子。也不用編這樣的謊言來糟踐自己。”


    蘇離看著陸奇還在傻傻的相信著自己,所謂的守身如玉。頓時,對眼前的男孩多了幾分心疼,卻還是不得不說出那些難以啟齒的話。


    “一個月前。冷漠把我關在家裏不許我外出。有一天。他迴來了。我們發生了爭吵。他要離開的時候,身體不適。我以為他生病了,要去給他叫醫生。卻不想,他是被人下了春藥。那次被強行要了我。”


    陸奇連連搖頭走到一邊:“阿離,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但是蘇離不管這些。有些話還是要趁早說開。等時間長了,這些都是麻煩事情。


    “事後,才發現枕邊人不是王豔。是他睡錯了人,可是。他卻認為是我給他下藥,這才同的房。他認為我是想依靠著懷個孩子在冷家立足。他正在氣頭上,便連續要了好幾次。”


    蘇離含著眼淚。哭訴心中的委屈。


    “第二天他上班走了。可是在上午的時候。走了沒有一個小時,他又迴來了,強行逼著我跟他同房。因為他打心裏認為。我觸犯到他底線。是我主動勾引了他。他就要折磨我。好累啊。後來因為我反抗。他索性把我綁起來。給我打了一種藥。我不知道是什麽?隻覺得身體很沉,在我沉睡前,他把那些保鏢都叫了進來。我不知道他們做什麽。每次醒來。那些保鏢走了。他在我身邊給我打著藥。就這樣進行了一個月。”


    陸奇跟徐婉儀聽著。一陣驚恐油然而生。難以相信的捂上了嘴。眼淚洶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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