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小姐迴來了。


    明眼人都知道冷漠肯定會休了阿離,迎娶萬華集團大小姐。到時候不能打垮冷家,阿離這樣一個棄婦。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將阿離淹死。我家就算再不嫌棄,阿離也是受不了每日被記者圍堵在門口的事情。


    恐怕她到時候比我還要自卑吧。


    陸奇瞥眼,看了看一旁擔心著急的蘇離。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起來。伸手撫摸著蘇離的那一頭秀發。摸到耳朵處,眼神中掠過一絲心疼。


    蘇離知道自己聽不到他們說話聲音,但還是極力解釋道:“柳風他是好人,他跟冷漠不一樣。阿奇,你不要傷害他。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陸奇為難的點了點頭。


    拿過桌子上的紙筆寫道:不用擔心,我們沒事。隻是,之前他的生意上麵有些爭執。現在好了,解釋清楚了,不要擔心。


    寫完之後拿給蘇離看。蘇離看過後,微笑點點頭。


    陸奇扭頭說道:“柳秘書,徐醫生剛才給我打電話,她說已經來到醫院了。阿離的體檢報告也帶來了,我帶你去找她,我們一起去醫生的辦公室看看最終結果。”


    柳風聞言,疑惑道:“這麽快?這市裏距離郊外,路上總有一些時間,我們開車都要三四個小時。她怎麽這麽快?”


    “當然快了,我們都是阿離最親近的人。聽到阿離出事的消息,我當然很著急了。”


    “徐醫生,本來有手術,她是一下手術台,就接到了我的電話。聽到阿離出事。也顧不上身體的疲憊,直接就趕來了。”


    “路上的確費些時間,而且路上還堵,用了五個小時吧。剛好趕到。阿離如今也手術完了。我們一起去找醫生辦公室等醫生。等醫生查房完,就可以看結果。”


    陸奇在本子上寫著:我們還有生意談,你先在醫院休息。


    陸奇寫完,將紙條拿給蘇離看後,蘇離溫柔的點了點頭,聽話的躺在床上。看著他們走出病房。


    蘇離雖然是很溫順,但是從剛才一舉一動的事情上,也能看出來端倪。


    她知道,他們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現在自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即使跟著過去,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自己唯一能做的也隻有躺在病床上。靜待消息。


    蘇離不自覺的說道:“冷漠此時不知道有沒有出獄呢?不會還在耍小孩子脾氣吧?還在賴著監獄,不肯走。他這個人啊。就是嘴硬。”


    說完話,蘇離頓時感到一絲詫異。


    我怎麽會想到他呢?他那麽害我,害了我媽,即使他不是兇手。也間接性傷害到了我媽,如果不是他私自帶走我媽,我媽又怎麽會為奸人所害?被當成槍,用來打垮冷家呢?傷害我媽兇手,冷漠也有份。


    還是說,我是因為恢複了小時候的記憶。冷漠跟我兒時相識,我才會這麽突然的想起他呢?


    再怎麽想那也不過是兒時的事情,現在我們都已經長大了,各有人生。他現在做的都是傷害我的事情。對我。可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相識之情從來不記得。


    也將兒時我們相伴的那些美好時光統統丟在腦後。兒時的美好終歸是過去了。


    現在,我們對彼此而言,隻是一個可以應付長輩的借口罷了。


    如今,已經過去一大半的時間了。再有半年。我跟冷漠就要離婚了。


    誰能想到?兒時的玩伴居然成為了自己的結婚對象。而我們也隻相伴了三年,就要分道揚鑣。


    蘇離的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滑落,染濕了身前的床單。越想越難過。眼淚如噴泉一般湧出。


    蘇離想著,夢裏那個萌化自己心的男孩子。叫的那麽好聽“如是妹妹,如是妹妹,快來跟我放風箏,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


    蘇離模糊的想了起來,兒時的男孩子。經常出現在自己夢裏的男孩子,就是自己的丈夫冷漠。


    小時候,自己總愛追在他身後,他去哪裏自己追到哪裏,叫著他阿漠哥哥。


    小時候,她的阿漠哥哥還對她許下了承諾。


    他說,如是妹妹。將來長大了。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而自己那時年幼,但是。對於情侶的事情,聽別人說過一嘴,懂一些皮毛。


    她告訴冷漠:“小傻瓜。人長大了,就是小鷹,就要尋找自己的人生,誰都不可能永遠跟對方在一起。誰都不可能陪伴自己一輩子。


    可那時候的冷漠卻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現在能在一起的人?以後卻不能在一起。


    懵懂的冷漠開口問道:“為什麽呀?我們現在在一起,將來也會在一起的。我們互相陪伴對方一輩子,這難道不好嗎?”


    “一家人才能在一起。我媽媽說。一家人才能永遠在一起,不是一個姓的,不可以在一起,但是可以通過聯姻結婚的方式在一起。”


    冷漠卻不明白結婚是什麽,但是那時候他知道,隻有通過結婚的方式,他跟他的如是妹妹就可以永遠在一起。立刻許下諾言:“那我就跟你結婚,長大後我娶你,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說完,冷漠拉著如是,跑到長輩麵前央求做主,為自己主持婚事。


    長輩們卻隻當冷漠的一句玩笑話,卻看到冷漠一本正經的樣子。隨機答應,將祖傳的玉佩佩戴在兩人的身上。就當定親了,等將來長大舉辦婚禮。


    可是還沒等兩個人長大。自己的老家就發生了火災,兩個人也沒能等到兌現承諾的那天。


    如今兩個人雖然長大,也已經成婚。可是卻不像當初想的那般美好純真。隻當對方是自己的利用對象。


    蘇離低頭看了看,卻發現被子已經打濕了一大片。這才伸手摸摸臉龐,眼淚已經幫自己洗了把臉。急忙拿過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


    蘇離安慰自己道:“我哭什麽?為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媽媽說過的,天底下男人沒有一句是真話。女人要想立足,隻能靠自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女人要信了,就輸的徹底了。我不能讓媽媽失望。”


    蘇離擦幹了殘留在臉龐上的眼淚。從床頭櫃上的一個抽屜裏,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補妝的用品。認真仔細的將自己。剛才哭過的痕跡,補救迴來。


    她絕不能在外人麵前丟臉,丟自己的臉就是丟媽媽的臉。


    因為媽媽說過,蘇家人,丟什麽都不能丟臉,絕不能讓別人小看自己。


    他知道自己暫時聽不到聲音的事情,可能隨時都會被人知道。所以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給別人展現出一個最好的狀態。絕不能讓別人小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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