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被訓斥地一句話不敢說,乖乖站在一旁聽訓。


    沒找到蹤跡,冷漠帶人灰頭土臉地迴到莊園。


    老太爺在院子內看到這番樣子,心中猜到了八分,開口道:“別灰心,他能逃一次,不代表他就可以逃無數次,隻要把莊園封死了。就不信他還能來去自如。”


    柳風說道:“老太爺,我這就安排,這幾日莊園先不做工了,解散他們,我帶著保鏢把莊園堵死,保證一個殺手也進不來。”


    老太爺點點頭。


    一個下人小跑過來,說道:“老太爺,總裁,不好了,太太,她,”


    冷漠滿不在乎地問道:“她又怎麽了?”不耐煩地說著想要走開:“跟你們說了,她提的任何條件都不許滿足。”


    下人焦急地說道:“不是,太太,她,她拿自己的性命威脅,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老太爺聽後,急忙拄著拐杖要去看望,扭頭發現冷漠不為所動,催促道:“你小子還愣著幹嘛?趕緊去看我的孫媳婦去,要是我的孫媳婦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孫子!”


    冷漠聽罷,百般不情願的跟著走去蘇離的房間。


    蘇離在屋內,卻是拿著手中的瓷片,抵在脖頸處,喊道:“放我出去!不放我出去我立刻死在這裏,我讓你們冷家背上謀殺親妻的罵名!”


    “嶽母死了,我若是再出事,你們冷家真的能繼續留在淩霄城嗎?”


    “你們冷家過去掌握權勢,沒人敢得罪你們。那如今要是背上命案,我就不信,那些公安局,法院,真的能縱容你們的行為嗎!”


    門口的保鏢護在身旁,不敢靠近半步。


    “你若是死了,我就登報聲明,說你患有隱疾,因為救治無法及時,這才導致身亡。到時候,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冷家的頭上。”


    冷漠冷冰冰地走進來說道。


    “女人,你的膽子越發大膽了,居然敢威脅我?”


    老太爺擔憂地跟進來,焦急地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快,把太太手裏的瓷片拿下來啊。若是太太出事了,我拿你們是問!”


    麵前的幾個保鏢應聲道,想要靠近,卻被蘇離嗬斥退下,威脅道:“如果你們膽敢靠近我的話,我就死給你們看!”


    頓時讓周圍的保鏢不敢靠近,在一旁進退兩難的站著,為難地看著蘇離。


    冷漠按著太陽穴,不耐煩地命令道:“蘇離!我命令你給我下來!再不下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蘇離冷哼一聲道:“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想對我怎麽個不客氣的法?”


    “我媽已經被你害死,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都已經離我而去,我作為女兒,卻不能為她報仇。仇人就在我眼前,而我卻不能手刃兇手頭顱來祭奠我母親亡魂,我有何顏麵活著!”


    “現下還要被你這個惡魔困在此處,不得自由?人活在世,最重要的就是自由,沒有自由,還不如一死了之!”


    “冷漠,我殺不了你,我也要詛咒你今生今世,但凡所願,都不得如願!”


    “我蘇離就算是下了地獄,也要拉著你一起陪葬!”


    蘇離說罷,惡狠狠地盯緊冷漠,緊抓瓷片,瓷片上的血愈來愈多,但是手上的痛楚卻無法動搖蘇離報仇的心理,心中怒火越來越旺,看準時機,趁著冷漠分神之際,蘇離嘶吼道:“你去死吧!”蘇離抓著瓷片就朝冷漠的脖頸處劃去深深的一道血痕。


    冷漠對此毫無防備,白淨的脖頸處,頓時噴湧出鮮血,如噴泉一般,冷漠伸手摸了摸脖頸處的鮮血,瞬間將手掌染紅。


    冷漠雙眼呆滯,不敢相信地看向麵前的蘇離,想要動怒,但是身上頓時沒了氣力,直直的昏倒在地,脖頸處的鮮血不斷地往外噴湧,頓時變成一片血池,鮮血紅的耀眼。


    房間的人看著詫異不已,很難相信蘇離居然敢殺總裁?她是不想活了嗎!


    柳風聽到動靜,火速跑來,看到屋內的情景,怒斥道:“你們還愣著幹嘛?趕快把總裁送醫院!快!”


    屋內的保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背起冷漠就往外跑,柳風又叫道:“你傻不傻!照你這速度趕到醫院,人早就失血過多死了!快,把這傷口堵上,”拿過一堆紗布堵在冷漠的脖頸處。


    保鏢也不敢鬆懈,急忙背著坐上車就趕往醫院。


    蘇離看著被背走的冷漠,眼裏的怒氣漸漸消散,隻有喜悅之感,不由地大笑幾聲:“哈哈,這次,我看你如何死裏逃生?我刺你心髒,你有護體,我就不信,你的大動脈處還有護體?”


    柳風聽罷,拉起蘇離道:“太太,你得一起去。如果總裁要輸血,你跟他血型一樣,你得輸血。”


    老太爺聽罷,眼睛一亮,說道:“對...離丫頭,快去吧。”


    蘇離聽後拒絕道:“我不去,我憑什麽去?我巴不得他死我還要去救他?我是腦子有病我才對他下手我還要救他?不去!”


    柳風說道:“太太,現在容不得你多想,你知道殺人不止償命的,還有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如果總裁出事,冷家沒有繼承人,隻有即將迴國的大小姐阿寧,她一個小姑娘,那些公司元老能信服嗎?如果競爭對手對阿寧下手當如何?阿寧對您也不錯吧?您舍得她出事嗎?”


    蘇離聽到此話,心中開始動搖。


    的確,我恨冷漠,是因為他殺了我媽,我要報仇才殺了他,但是,阿寧,她還小,我兩年前進門的時候,她也對我很好,沒有嫌棄沒有嘲諷,如果冷漠死了,阿寧出事,我心裏自然也是過意不去的。


    柳風看蘇離呆坐原地很久,考慮到總裁的身體狀況,一把拉起蘇離就往外走。


    “哎,我說了我不去,”


    “我不去...”


    “柳風,你,有你這樣對總裁太太的嗎?你見過哪家秘書敢對太太無禮啊?放手!”


    蘇離拚命地掙紮,但是柳風也是學過跆拳道的,她那點力氣跟撓癢癢一般,柳風自顧自地帶蘇離上車,待老太爺也坐上來,腳底一踩油門,往醫院的路上趕。


    老太爺看出蘇離滿臉地不開心,開導道:“離丫頭啊,等到了醫院呢,不要擔心冷漠的父母會為難你,這件事情從根上就是冷漠的不對,如果冷漠不帶走你媽媽,你媽媽也許也不會死。所以,你動手,爺爺不怪你。”


    蘇離聽完,心中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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