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拿出燙的發紅的鐵鏟,享受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嘖著幾下嘴,說道:“你的皮夠硬啊,換了以前的人,那皮早開花了,你還可以啊。哈哈..”


    男人強忍著疼痛,額頭的些許汗珠,顆粒般大小,一顆顆滑落臉頰,很快染濕了男人的衣衫,男人喘息著微弱地聲音,吐出道:“冷總,我,我真的不清楚,我隻是臨時,被抓來湊數的。真的,”


    冷漠眼見著男人還不肯說實話,拿著鐵鏟又伸進炭火盆之中滾了滾,吩咐道:“來人,把他衣服給我扒了。我看看他的皮到底有多硬。”手中的鐵鏟不動聲色的繼續在炭火之中燃燒。


    保鏢聽從總裁的吩咐,毫不客氣地扒下男人的衣服,露出八塊腹肌。幾個保鏢嘲諷道:“呦嗬,還練過啊。看看這腹肌。”


    男人膽怯地蜷縮著,顫顫巍巍地說道:“求你們高抬貴手,我,真的就是個小嘍囉,”


    冷漠迅速抽出鐵鏟,眼睛不帶眨的直接烙在男人的胸口處,男人發出痛苦地幾聲痛叫“啊!!”


    冷漠並未打算放過他,又用了五分力度往男人的肌膚處加深了幾寸,男人的慘叫聲也隨著冷漠的力度發出不同程度的呻吟。


    男人雙手的青筋顯而易見地露出來,全身上下汗水直流,男人昏厥了過去。


    保鏢上前探了探鼻息,說道:“冷總,他昏過去了。”


    冷漠抽迴鐵鏟,胸口處明顯的留下兩處紅色烙鐵,皮膚已經被燙的皺巴巴。


    冷漠毫不在意地吹了吹鐵鏟,說道:“潑醒他。在他傷口上倒蜂蜜。”


    保鏢聽罷,跟著照做,男人來不及反應,一盆冷水已經潑在男人頭上,男人還在迷茫之中,保鏢又拿出一罐蜂蜜撒在傷口之上,退到一旁,靜待時機。


    很快,地上有不少螞蟻爬了過來,一步步靠近被捆綁的男人,男人抬眼看到,不理解地說道:“你們酷刑還把螞蟻搬過來了?”


    可是很快,男人就不是這麽舒服了。


    螞蟻爬進男人的傷口,男人立刻感覺奇癢難耐,痛叫道:“啊~”


    “啊~”


    “啊~”


    整個院子響徹著男人痛苦地喊叫聲,讓人聽了,扣人心弦。


    男人強忍疼痛,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了,”


    “我受不了了,我,”


    冷漠走在一旁,把玩著手裏的魔方,淡定地說道:“你不說,我就讓這些螞蟻,慢慢的腐蝕你的傷口。讓你,生,不,如,死。”慢悠悠地看著男人痛苦呻吟地模樣,嘴角露出得意,表示自己心中地快感。


    都說傷口上撒鹽是最疼的,但是相比較蜂蜜還是疼痛度不夠。


    傷口上撒鹽隻是傷口疼,但是撒上蜂蜜,招來螞蟻,螞蟻最愛吃甜食,一旦爬上傷口,螞蟻吃的不止是蜂蜜,還有傷疤,一點點地吞噬、啃咬,疼痛感可謂是貫通整個身體。


    骨肉相連,打碎骨頭還連著筋。每一隻螞蟻啃噬每一口,自己的疼痛感都會,有著生不如死的感覺。


    而且四肢都被綁著,有的人癢話還可以伸手撓一撓,但是他卻不行,四肢捆綁,哪兒哪兒都不能動,隻能通過呻吟表達心中痛感。


    這樣的痛楚,還不如一刀來的痛快。


    老太爺拄著拐杖走進來,保鏢見狀急忙攙扶著走下來。


    冷漠見了,說道:“爺爺,您來了,這個人嘴巴夠硬,什麽都不說。”


    老太爺眼神堅定地看著男人說道:“這個世界上啊,我就不相信有刑具撬不開的嘴,嘴硬的人啊,隻有咱們冷家人自己。”


    男人喘息著微弱地氣息,痛苦地叫喊道:“老太爺,求您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老太爺冷哼一聲道:“你說你不知道?那你,怎麽知道我是冷家的老太爺?怎麽不將我認成別家的老人?”


    一句話頓時讓男人意識到漏洞,讓男人慌了神,忘記了身上的痛楚,眼神躲閃著避讓,不敢抬頭看老太爺的眼神。


    老太爺平淡地說道:“我活了這麽大的年紀,也見過不少風浪,審問犯人,我孫子隻學了點皮毛,還沒有到火候。但是你要想蒙混過我這關,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老太爺,您,說的什麽意思,我,真的不明白。”


    “我就是一個小嘍囉,”


    男人此時還想做死前最後的掙紮,依舊咬緊牙關不改口。


    老太爺歎氣道:“看來啊,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被螞蟻啃噬的滋味兒看來是能承受的了啊。”


    冷漠迴頭射出一道淩厲地劍光,說道:“那不怕,反正,冷家的酷刑多的是。”瞥眼看了看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心領神會,將男人鬆綁放下來。


    男人攤在地上,虛弱地甩著頭上的水滴,咳嗽了幾聲,說道:“我說了我是小嘍囉,你們為何還不信?還要折磨到我什麽時候啊?”


    “我之所以能認得出老太爺,自然是因為冷家出席各種大型的場所,我在電視上見到的。在淩霄城,誰還認不全冷家人啊?”


    男人念出事先準備好的台詞,希望可以以此蒙混過關。


    但是他卻低估了冷家的老太爺,智力怎麽可能就這樣低下呢?怎麽可能被一個小嘍囉給騙到了?


    老太爺不慌不忙地走近道:“如果你隻是個小嘍囉,怎麽會知道我們冷家還有個葡萄莊園,今日我孫子會帶著太太來莊園躲避災禍呢?”


    男人膽戰心驚地蜷縮著身子,偷偷地看著老太爺的那雙犀利有力地眼神,心髒跟著逼人地眼眸一次次跳動,男人害怕到了極致,不敢動彈。


    老太爺站起來繼續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隻要在淩霄城,有誰不認識冷家人?但是,冷家太太,我們冷家可從來都沒有帶她去過任何重要場所,就連出門,也從來沒有帶她出門見過誰,她的存在可以說是一個神秘。”


    “你背後的人找你們這些殺手來,必定是對冷家了如指掌的人吧?不然怎麽可能得到這麽準確的消息?”


    冷漠看男人顫抖的身子不住地蜷縮,吩咐道:“看來你還是不肯說了。那好,剛才我看你的皮挺硬,那,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跟你的皮一樣硬?”


    男人聽完,疑惑中帶有一絲恐懼地抬頭望了望冷漠,故作鎮定地問道:“你,什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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